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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
那鋒利的牙齒死死咬住了大蟒的七寸位置,以往,那白皮大蟒身上的鱗片好似鋼甲一樣除了無雙手中的短刀可以劃破外誰也傷它不得,但現在它的鱗片正在一塊塊脫落,小白也是看準了時機死死咬住了它渾身最脆弱的位置。.最快更新訪問:。
金‘花’看傻了。“哇哦……小白,你好兇啊……”
不大會兒,那大蟒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無雙低下頭,用匕首劃開它的下腹,從里邊取出一顆如同拳頭般大小的蛇膽來。這一切都是這么順利,也許與無雙腦后慢慢長出的宏‘毛’有一定關系。
崔澤凱打撒兩下自己身上的灰塵,然后徑直跪在了無雙背后。
“你這是干嘛?你別以為求我我就會繞過你侄子,他這么多年來沒少欺負百姓吧?”
“不,我沒有想求您,我是要謝謝你,也謝謝七姑娘,這么多年來我們催家終于解脫了,明日我就會帶天霸離開鴨綠江回老家去。”說完,催天霸轉身離開了白仙廟,不過,現在白仙廟中的白仙已死,恐怕以后這長蟲崗就要改名了,隨著莽仙的死,長蟲崗上的同類們肯定也會慢慢銷聲匿跡。
無雙腦子里一直有個疑問,崔澤凱和那個半仙老道都有提到過七姑娘,七姑娘是那個頭戴黃金面具的民國‘女’人嘛?她為什么千方百計的要救自己?她跟自己又有什么關系?是自己的祖先嘛?可她又為什么一句話也不跟自己說呢?她是個啞巴?
回到家,他把白皮莽仙體內的那顆極寒蛇膽磨成汁兒,敷在了自己斷骨上,直覺得那冰涼之感凍得自己整條‘腿’都麻痹了,一絲感覺也沒有,就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腿’,而是一個大冰塊一樣。
要說老樸好歹也算是盜‘門’后人,他心能那么大嘛?這么多天來,無雙在他家養傷他又哪有一個晚上睡過安穩覺的?每天晚上無雙和小金‘花’的一切他都了若指掌,除了那次被無雙打暈外,其他無雙在龍王屯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里。包括今夜他們去長蟲崗,老樸也都跟在身后保護著他們。
無雙不僅僅是他未來的‘女’婿,也是董家的寄托,也是盜‘門’唯一的繼承人,就是他有一萬顆腦袋也不敢放任兩個孩子胡來。
第二天一早,無雙伸了個懶腰從炕上坐了起來,炕角,小白就好像看怪物一樣驚訝地盯著無雙看,嘴里吱吱‘亂’叫著。
“你叫喚什么啊?昨晚不剛吃了美味夜宵嘛?”無雙問它。
小白伸著小爪子不住地指著無雙手舞足蹈地。無雙低頭一看,哎喲,怪不得小白如此了,敢情自己現在竟然兩條‘腿’站在炕上了,而且斷了的那塊骨頭縫一點疼痛感也沒有。這極寒蛇膏真是名不虛傳啊!
他從炕上蹦了下來,跺跺腳,踢一踢,還別說,這條‘腿’完好如初,甚至比另一條健康的‘腿’還要有勁!
他的‘腿’好了,不過咱們算一算,他從山頂盤山道墮落下來摔斷了‘腿’算是他在龍王屯的第一次劫難,然后陪著嫁給江龍王做活祭的金‘花’殺了江中巨黿,這是第二次劫難,隨后那條白皮莽仙每夜都會來伺機還他,這是第三次劫難。
而上幾日‘陰’陽玄道可是早已算出,他此次在龍王屯的歷練一定要經歷四次大劫大難。上天早已為他安排好了種種磨難,這都是他命中帶的,躲也躲不掉,雖然眼下無雙已經脫離危險,不過越是往后就越艱難,那第四次劫難可是又將他推入了地獄般的深谷中,要么萬死,要么死而復生!
無雙再早熟可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年輕人嘛,血氣方剛,愿意瑟。‘腿’剛好下午就跑出來跟金‘花’溜達去了。聽說縣里來了專家,是專‘門’為了這口江中的青銅棺材而來的。
無雙也跟著去湊了個熱鬧,在破廟里聽著所謂的專家夸夸其談,啥專家呀?也就是自己給自己往臉上貼近而已,也不想想,一個小小的縣級市能專‘門’有個考古機構嘛?指不定是哪個高中的歷史老師或者是以前地質隊的跟班呢。
他那張嘴一張開那就沒邊了,說什么這棺材是當年同治帝賜給自己最喜愛的一個妃子的,說什么那個妃子就是鴨綠江的朝鮮族姑娘,年方十八英年早逝,同治皇帝因為她差點沒哭死。反正是越扯越沒譜,這些話糊‘弄’糊‘弄’屯子里人也就罷啦,一旁老樸和無雙聽的只捂著嘴樂。
“雙,要不今晚在破廟這邊看著點吧,我瞅著專家咋不對勁兒呢?可別稀里糊涂地讓他給打開了。”老樸囑咐。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無雙應道。
這專家拿著上邊的介紹信,介紹信是不會有假,不過看他這身行頭可不像是專業人士,而且他口中的情史說的都不如小金‘花’在初中課本上學的靠譜。無雙是擔心這家伙跟那個死胖子是一伙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都惦記著棺材里那顆寶珠。
轉眼就到了半夜,小金‘花’擔心哥哥吃不好,特意來給他送飯,被那幾個屯子里的年輕人好通笑話,說她小姑娘家的不知道靦腆,這哪里是自己家哥哥,分明就是自己的小情人。
“哼!有的吃還堵不住你們的嘴!懶得理你們!”小金‘花’撅著嘴拿出用自己體溫捂熱的飯盒,里邊是單獨給無雙準備的愛心夜宵。
“太晚了,你早點回去吧,別等哥,今晚我不回去。”
金‘花’瞟了一眼那個城里來的專家小聲對無雙說:“我爹讓我跟你說,小心他。他身上有股腥味,是魚腥味。”
金‘花’這么說,無雙大概就懂了七八分了,這家伙身份是偽裝的,并不是什么城里來的專家,而是跟水里老物件打‘交’道的一個江湖人,可能身份與那個胖子相同,都看上了里邊的那顆寶珠。
無雙點了點頭,一直把小金‘花’送到了村口才放心返回。
重新回到破廟一看,那四個小年輕的又睡著了,今兒可算是破天荒了,他們竟然沒有打麻將。不對呀,他們睡的是不是太死了?怎么連一點鼾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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