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亂臣賊子第695章 大丈夫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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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大丈夫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9日  作者:秀才會武術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秀才會武術 | 三國之亂臣賊子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秀才會武術書名:

占據‘交’州之后,江東孫氏實力膨脹,已經成為僅次于李賢、曹‘操’的割據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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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賢、曹‘操’連年征戰,財力、物力折損極多,江東軍就不同了,他們雖與荊州軍有過數次搏殺,可是,相對而言,江東的財物最為寬裕。

這是為何?

江東偏安一隅,席卷中原的黃巾之‘亂’未曾‘波’及,倒是有不少大族南遷江東,這是其一;青壯流民不明真相,他們為了躲避戰‘亂’涌入其中,為江東提供了充足的勞動力,這是其二;孫策穩定局勢之后,開墾荒地,大造船只,可謂領導有方,這是其三。

六年的時間,李賢平步青云,孫策又何曾默默無聞?

只不過,與李賢相比,江東軍只是在荊州的戰場上偶有建樹,少為人所知罷了。

如果說,李賢是鋒芒畢‘露’的寶劍,那么,孫策便是光華內斂的盾牌。

不戰,卻已立于不敗之地。

江東人才濟濟,孫策采取周瑜周公瑾的計謀,高筑墻、廣積糧、緩逞強,六年之后,終于攢下一份偌大的基業。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在天下人關注曹李之戰的時候,孫策不聲不響間直取‘交’州,這便是江東最令人吃驚的地方。

當然了,江東能有今天,李賢功不可沒。

若不是數年前李賢‘交’給孫策的那張海圖,江東船隊不可能找到‘門’路。

海貿不興,江東軍便沒有多余的財貨。

現在好了,單是海貿一項,每年就可以為江東帶來海量的利潤。財貨是圖謀大事的根本,整軍備戰也罷,‘操’演兵馬也好,這都離不開寬裕的錢糧支撐。

如果沒有錢糧支撐,江東軍絕難走到今日。

有錢、有糧,招募新卒易如反掌。

李賢南征北戰的時候,孫策招兵買馬,從不聲張。

青州軍取得一場又一場勝利,江東軍擴充了一營又一營的人馬。

趁著李賢無暇反顧之際,江東軍擴充極快。

若非如此,士燮也不可能輕易降了孫策。

‘交’州土地廣袤,百姓卻極為窮弊。

歸降孫策,既可以免除刀兵之禍,又可以得到銀錢補償,何樂而不為?

孫策招降士燮的時候,曾經許下十年百萬錢的許諾,也就是說,士燮可以在十年之內向江東官府支取銀錢。

天下即將大變,‘交’州絕難獨善其身。

孫策開出的條件如此豐厚,士燮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士燮歸降,孫策不費一兵一卒便取了‘交’州。

雖說,江東為此付出了些許銀錢的代價。

可是,與大興刀兵比起來,士燮得到了并不過分。

江東得了‘交’州,士燮得了錢財名望,雙方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

只可惜,在江東聲名鵲起之時,孫策遇刺身亡。

江東大事不可無主,孫策死時,并無子嗣,于是,從弟孫權繼承大權順理成章。孫堅也好,孫策也罷,他們父子俱是能征善戰的梟雄,孫堅在討董的戰事中大放異彩,是各路諸侯中少有的能夠擊敗董卓的人馬;孫策呢,數百兵卒起家,連戰連捷,最終打下一份偌大的基業。(棉花糖小说网 MianHuaTangc 提供Txt免费下载)

與父兄相比,孫權并沒有拿得出手的戰績。

正因為如此,在江東大將叫囂著北伐李賢的時候,孫權才瞻前顧后,無法拒絕。

兇手未曾確定,江東軍便大動干戈,在孫權看來,這是莽撞。

只可惜,孫策在軍中威望太高,軍將也好,軍卒也罷,他們迫不及待地為其報仇。

就算是孫權,又怎能拒絕“為兄復仇”的大義?

就算兇手不是李賢,孫權也無法阻攔。

只能‘私’下里找到韓當,面授機宜。

“義公,當今天下大勢如何?”

韓當略一遲疑,嘴里道:“徐州李賢勢不可擋,只怕曹‘操’不是他的對手,一旦曹‘操’敗亡,各路諸侯皆非李賢之敵!”

孫權大為贊賞,“早聽說義公文武雙全,如今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使君謬贊了”

孫權話音一轉,問道:“我江東如何?”

韓當啞口無言。

孫權又道,“無妨,這里只有你我二人,直說便是”。

韓當這才說道:“江東雖得‘交’州,卻非李賢之敵,若能延續秦晉之好,當可無憂”。秦國與晉國,這是‘春’秋時期的兩個大國,為了增強國力,應對挑戰,他們世代聯姻,成為‘春’秋時期關系最為穩定的諸侯國。

眼下,韓當重提秦晉之好,便是提醒孫權,李賢不可力敵……

孫權嘆了口氣,韓當說的道理他豈能不知?

只可惜,江東百姓多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便是孫權也沒有選擇的權力,只能在全力奔馳的戰車上,努力駕馭。

韓當,也是孫權選擇的馭者之一!

“義公所言老誠謀國,某深以為然,不過,眼下北伐李賢已成定局,當務之急卻是控制規模,以侯良機”

韓當眼前一亮,“使君的意思是說,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

孫權微微頜首,“大軍北伐李賢,還不是因為兄長遇刺一事?如果查明真相,證明李賢與此事毫無關系,那么,北伐軍便師出無名”。

韓當遲疑起來,“黃公覆等人極力主戰,若是退軍,只怕又興事端”。

“無妨,黃公覆那里自有我去分說!”

“使君,若是我方控制戰事,徐州軍卻不依不饒,那又該如何是好?”

孫權正‘色’道:“李賢應該不會這么蠢,不過,如果徐州軍真的糾纏不休,那便與他們分個勝負”。

韓當松了口氣,他本來擔心一味避戰,會讓徐州軍抓住戰機,那時候,江東軍想反擊都不成,現在好了,有了孫權這句話,韓當便可以隨機應變。

果不其然,下一刻,孫權又道:“義公,此番北上,是戰是和,由你把握!”

這是毫無保留的信任!

韓當很是感動,“使君!”

“去吧,好生備戰,剛才那番叮囑,并不是我怕了李賢,如果李賢真是兇手,江東軍便是戰至最后一人,也與他不死不休,我只是擔心冤枉了李賢,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韓當重重頜首,“末將明白”。

一番推心置腹,孫權了卻了一樁心事。

北伐一事事關重大,一個不好,江東便面臨滅頂之災。

孫權雖然沒能見到孫策最后一眼,可是,他可以想象的出,自家兄長的殷切希望:壯大江東,讓孫氏成為真正的統治者。

江東軍磨刀霍霍,徐州軍自然有所耳聞。

與江東一江之隔的吳郡,于禁接到了李賢的密報。

信中未做明確要求,只是讓于禁量力而為。

于禁有些‘迷’‘惑’,他將隨軍長史喚到跟前,嘴里道:“使君讓我隨機應變,量力而為,此語何意?”

“孫策遇襲,兇手污蔑使君是幕后指使,若是將軍大開殺戒,難免會坐實了兇手的名頭”

“打都不能打?這不是憋屈嗎?”

“非也,并非不能打,將軍只要把隨機應變便是,須知,此番江東軍是為復仇而來,如果孫權一心廝殺,江東軍定然不會留手,那時候,將軍只要全力搏殺便是,如果孫權心有疑‘惑’,認為使君并非兇手,那么,江東軍將便會謹慎小心,那時候,將軍也得小心應對,這便是隨機應變,量力而為”

于禁微微頜首,“也就是說,是大戰還是小戰,也要看對方的意思?”

長史似笑非笑,“也不盡然,如果真有滅敵良機,將軍放手施為便是”。

于禁大喜,“可以嗎?事后使君不會怪罪?”

“將軍多慮了,只要大獲全勝,使君怎會怪罪”

“可是,使君的意思不是避免大戰嗎?”

“并非如此,使君是說隨機應變”

“有何不同?”

“這正是使君的高明之處,他擔心說的太清楚,會束縛住你的手腳,因而,他只說隨機應變,卻未說其他”

于禁樂不可支,“也就是說,如果我真有擊敗江東軍的把握,便可大戰?”

“當然,只是將軍須得量力而行”

于禁連連頜首,“明白,我明白rads;!”

孫權、李賢都是聰明人,他們通過不同的手段向麾下軍將下達了類似的軍令。

江東戰事將起,水軍的重要‘性’毋容置疑。

這一日,李賢來到海州軍港視察軍情。

正巧,軍中捉了一個海賊。

此獠絡腮胡、方面大耳,他被被一道不粗的繩索捆住了雙手,面‘色’雖顯疲憊,但卻并無怏怏之態

“這是何人?”

“回使君,此獠應是海寇”

“為何至此?”

“據他所言,卻是海船遇事,被海‘浪’席卷而來”

緩緩地點了點頭,李賢不動聲‘色’的問道:“唔?你這漢子,姓甚名誰,‘欲’往何處,又怎會落到這般田地?若言語屬實,我會酌情處置,若是敢‘花’言巧語,休怪我割了你的舌頭!”

海賊驀地睜開了雙眸,不大的眼睛饒有意味的盯著李賢。

“怎么?不想說嗎?”

“不敢,小姓衛,名喚十八,為江東水霸”,絡腮漢中氣十足的話音震的水碗嗡嗡作響。

江東水霸,水匪還差不多,李賢心中暗笑,嘴里道:“來人吶,給他看座!”

隨行的親衛一愣,征詢的目光投向李賢,旋即被后者狠狠的一瞪,這才慌不丁的搬來蒲團。

衛十八大大咧咧地伸出手臂,意思很明確,好人做到底,把繩索解了……

李賢心中有趣,“放開他的繩索”。

軍卒依樣施為,只不過,為了防止衛十八突然發難,隨行護衛刀劍出鞘,大有一個不對,‘抽’刀便斬的態勢。

衛十八置若罔聞,他活動活動筋骨,向李賢施了一禮,然后一屁股就坐了下來,“貴客盈‘門’,豈能無酒?”

李賢今日的脾氣格外的好,“上酒!”

須臾,酒至。

“既有好酒,豈能無‘肉’?”

“‘肉’來!”

衛十八咧起大嘴,笑道:“使君好氣度,小人在海漂了一天一夜,滴水未進,滴米未食,實在是餓的緊了,如此,見笑了!”

說罷,衛十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李賢一行人大眼瞪小眼。

若不是李賢壓制著,幾名軍卒早已經上前對這個不知好歹的“夯貨”飽以老拳。

也不知道大漢餓了多久,一壇酒水下肚,二斤牛‘肉’見底,他終于打了個飽嗝,嘴里道:“多謝使君賞賜”。

李賢微微頜首,道:“酒足飯飽,你便講講你的來歷吧”。

抹了抹流油的嘴‘唇’,衛十八爽然一笑,“將軍心‘胸’寬廣,我衛十八服了!可說起我的經歷來,若使君不怕污了你的耳朵,我就厚臉相道了”。

“你且仔細說來”

得了李賢的首肯,那衛十八再無顧慮:“小人自幼便在海邊長大,近年來,家產為豪紳所奪,小人一怒之下入了海寇,這幾年來,搶了不少船隊,‘交’了朋友,也惹了仇家,此次帶船出海,本來打算再劫商船,沒曾想不慎之下了對方的埋伏,我那一船兄弟死傷慘重,幸而我大難不死飄到了這里……”

“應該是有人盯上你了”

衛十八連連頜首,“可不就是,江東大族對我恨之入骨,怎奈我船快人敏,每次都在他們咬上之前,跑個無影無蹤,這一次也算是栽了……”

李賢心中一喜,看模樣,這衛十八倒是可用。

興許是說到高興之處,衛十八自顧自地說道:“咱做海寇的,殺的是富人,為的是自己,早已經丟盡了祖宗的臉面,如今活著,只求爽快!”

李賢大笑,“你這海賊倒也有趣”。

“使君謬贊了”

“嗯,衛十八,你覺得我會殺你嗎”

“不會!”衛十八斬釘截鐵。

“喔?這是為何?你怎知我不會殺你?”

那衛十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寒光閃閃的板牙,雙手抱拳,朗聲說道:“小人覺得使君是個真丈夫!”

“哈哈,看不出你倒是能言善辯”

衛十八搖了搖頭,道:“我衛十八一無所長,使君若想殺我,早就一刀砍了,現在既然不殺我,自然有留下我的道理!”

李賢沒想到一個海寇也能這么聰敏,他收起笑意,正‘色’道:“衛十八,我若助你東山再起,不知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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