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亂臣賊子第491章 意想不到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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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意想不到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9日  作者:秀才會武術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秀才會武術 | 三國之亂臣賊子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秀才會武術書名:

方圓百里之內,灌陽城是少數擁有糧倉的城池。.v.Om(

夏侯惇軍中的糧秣只夠五日之用,五日之后,若是夏侯惇得不到糧秣補給,那么他麾下的五千兵馬便陷入無糧可食的境地。

攻打灌陽城,表面上看是夏侯惇的意氣之舉,實際上確實夏侯惇深思熟慮的結果。

從濮陽城一直追到灌陽城,夏侯惇跋涉數百里,他麾下數千兵馬每日所食所用的軍糧都由本地郡縣負責,本以為到了灌陽城,依舊可以解決缺糧的燃眉之急,誰曾想,賊人竟然出現了,而且還奪了灌陽城。

雖說城頭的守軍出現了,并不是想象中的青州軍將,可是,夏侯惇卻有一種感覺:城中一定有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夏侯惇在想誰?

當然是大漢皇后以及她年幼的皇子。

夏侯惇懂的很多,他知道,奪取皇后、皇子的意義非凡。

先下手為強,李賢已經搶先將天子收入囊中,接下來,如果曹軍反應的慢些,那就什么也來不及了。

只要有機會,夏侯惇一定會將伏皇后留住!

“嗚嗚嗚”,急促的號角聲催人奮進。

百十步的距離轉瞬及至,夏侯惇麾下的弓手剛行了沒多久便進入‘射’程之內。

此時,城頭的守軍一反常態,并沒有貿然開弓。

守軍在等什么?

夏侯惇明白,城頭的并州軍絕不會手下留情。

呂布沒死的時候,曹軍與并州軍之間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等到呂布死后,幸存的呂布帳下軍將更是將曹軍視作生平大敵。

殺曹軍,為溫侯報仇,這幾乎是所有并州軍的夢想。

如今,好不容易又有了殺敵報仇的機會,所有人都卯足了力氣,躍躍‘欲’試。

“弓手,目標城頭,‘射’!”

又行了三五步,夏侯惇不再等待,他‘抽’刀在手,惡狠狠地指向城頭。

曹軍弓手只得‘射’出手中的箭矢,也不管‘射’程如何,他們耷拉著腦袋,開始準備第二輪箭枝。

曹軍全無戰心,他們又累又疲憊,哪有‘精’力再去攻城?

之所以梗著脖子硬撐,都因夏侯惇之故。

夏侯惇麾下軍法嚴苛,軍卒不敢違令行事。

“咄咄咄”,箭矢落到城頭,給守軍帶來的傷害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夏侯惇沒有收兵的意思,軍卒不敢自行撤退。

九十步,八十步,七十步,不知不覺間,進入‘射’程的曹軍已經有了數百人,城頭的張遼把手一揮,道:“‘射’!”

話音剛落,數百張長弓便勁‘射’而出。

“噗噗噗”,從高處‘射’往近處,這么短的距離,箭矢殺傷力十足reads;。

曹軍躲閃不及,即便有圓盾的護佑,卻也付出了數十人的傷亡。

誰也不想成為靶子,曹軍競相躲閃,陣形瞬間慌‘亂’起來。

夏侯惇鐵青著臉,他沒想到己方兵馬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將軍,沒有器械,攻城不易呀”

“哼,若是按照你這說法,并州軍沒有器械便不可能奪取城池”

“巧計奪城,可一不可二,將軍,三思呀”

夏侯惇深深地看了城頭一眼,道:“也罷,鳴金收兵吧”。

副將沒想到夏侯惇竟然這么快就改變了主意,他愣了片刻方才應道:“得令!”

“叮叮叮”,金鑼響起,曹軍‘潮’水般退卻。

城頭,陳到與張遼面面相覷,曹軍玩的這是哪一出?

曹軍退卻之后,夏侯惇召集諸將,嘴里道:“灌陽城高池深,諸位有何妙計,可為我取下此城?”

“將軍,可引汶河之水淹之!”

“可命人招降守將”

“團團圍住,斷其根本”

夏侯惇緩緩搖頭,目光幽幽地望著城池,他嘴里道“賊人挾持皇后,罪無可恕,我等身為臣子,理應救出皇后,為天子分憂,諸位以為然否?”

“將軍圣明”

“曹翼,我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能否填平一段護城河?”

曹翼單膝跪地,大聲應諾,“半個時辰足矣!”

“好,副將曹翼聽令,我命你領一千人馬填充護城河,務必在半個時辰之內完成”

“末將得令”

“先鋒將王化reads;!”

“末將在”

“半個時辰之后,你從西‘門’佯攻,吸引守軍注意力,記住,只是佯攻而已,不必拼命”

王化齜牙一笑,“將軍,俺不會誤事”

夏侯惇悠然一笑,“你明白就好,王化,切記,萬萬不可莽撞,只要你依計行事,灌陽城必可在一個時辰之后易手,不知你信是不信?”

一個時辰之內奪下灌陽城?得虧說這句大話的人是夏侯惇,要是換做別人,早落下了個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評語。(

如今別說王化,多數軍將都在疑‘惑’夏侯惇的信心究竟從何而來。

夏侯惇有什么依仗?

蹄聲如雷,滾滾塵煙沖天而起,一伙騎軍狂奔而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曹純統領的虎豹騎。

虎豹騎是夏侯惇請求的援軍,誰也沒想到伏皇后竟會滑如泥鰍,數萬大軍來回搜尋,卻一無所獲。

眼下,好不容易有了發現的跡象,誰也不敢大意。

曹翼、王化已經依計行事,曹軍再度開動起來。

“轟隆隆”,急襲而來的虎豹營把速度發揮到了極致。

幾乎是轉眼間的功夫,騎卒就進入到了城池北岸的弓手‘射’程之內。

張遼目‘露’寒光,他咬得牙齒咯咯作響,“若有機會,我定要殺盡虎豹騎!”

陳到不置可否,“數年前,我家使君出手,殺得虎豹騎落荒流水,足足折損了數千兵馬,現在看來,虎豹騎又恢復了不少戰力”。

“溫侯便是折損在虎豹騎手中”

“如此說來,殺了他們便可以為溫侯報仇”

無需多言,在凄厲的號角聲中,箭雨傾瀉而下。

灌陽城外有長寬數里的開闊地,足夠騎軍馳騁。

平整的也讓弓手視野開闊,一覽無余,這樣一來,便可以發揮出長弓最大的殺傷力。

這是并州軍與青州軍第一次并堅守城。

城下,騎軍狂奔而來。

陳到已經將儲備的長弓‘交’給了陳到,與原有的角弓相比,長弓‘射’程更遠,更為省力。

只不過,戰果究竟如何,陳到與張遼都有些捉‘摸’不定。

面對迎面襲來的箭矢,虎豹騎的騎卒并不見慌‘亂’,只聽他們的軍將一聲令下:“圓盾!”

整整五百名騎軍便整齊劃一地從馬腹上拿其一塊小小的圓盾,圓盾只有三尺長短,僅僅能遮擋住騎卒的面部。

不過,在馬背上,這么大的圓盾已經是馬匹能夠負重的極限了,再增加尺寸的話,不但會影響馬匹的靈活‘性’,還會給其帶來額外的負擔。

原本,騎卒都用面甲護臉,可是在多數時候,面對勁道十足的弓矢,面甲并不能夠起到很好的放護作用,因而,曹‘操’淘汰了面甲,為他心愛的騎軍裝備了圓盾。

這盾牌不但可以防御箭矢,在關鍵的時候甚至能夠護住身側的要害,幾乎是虎豹騎騎卒不可或缺的物品。

“哚哚哚”,第一‘波’箭雨俯沖而下,箭矢‘射’在騎卒身上,卻被他們的圓盾、護甲擋在了外頭。

只有極少數的箭矢‘射’到了馬匹‘裸’‘露’在外的血‘肉’上,給騎軍帶來了一小股‘混’‘亂’。

然而,‘混’‘亂’是暫時的,訓練有素的虎豹騎卒熟稔地駕馭著馬匹,他們保持著鋒矢的陣形,兇猛而直接地往前‘插’去。

此時,曹翼已經匆匆用原木、土袋達成了一條木橋,直奔城下。

“沖鋒!殺光賊子!”

在曹純的呼喝下,虎豹騎把馬匹的速度提到了極致,剛才守軍的那‘波’箭雨雖然沒能給他們帶來多少傷害,可或多或少打擊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同樣的箭雨,如果再來上幾‘波’,擱在誰身上也不好受,而且,誰也不能夠保證他們胯下的馬匹能夠不受影響。

戰場之上,馬匹就是騎卒的第二條生命,如果馬前失蹄,或者馬匹受傷,最終倒霉的一定是馬背上的騎卒。

只有盡快地沖到并州軍跟前,這樣,城頭的弓手才會投鼠忌器,不敢貿然發箭。

騎軍臨陣,弓手只有放出兩輪箭雨的時間。

在用掉數千支箭矢之后,只有百十騎虎豹騎卒墜馬落伍。

陳到看的很不滿意,他琢磨著,日后一定要從李賢那里多討要幾副連弩,這樣的話,在面對北方游牧民族的騎軍時,己方的步軍才能夠不立下風。

夏侯惇麾下軍將神情各異,他們有的在驚異并州軍弓矢的兇猛,有的卻在感嘆自家的強悍騎軍。

并州軍弓矢的厲害之處,適才夏侯惇麾下的各‘色’人馬都已經領教過了,剛才兩撥箭雨,足足有數千枝,劃到每個虎豹騎卒身上,差不多每人都要攤到**支!

這么多的箭矢即便穿透不過硬甲,可他們自身攜帶的力道還是撞得人‘胸’腹疼痛。

不過就是在這種程度的箭雨打擊之下,虎豹營的騎軍依舊能夠保持高昂的斗志,嚴謹的陣形來沖鋒,這就很是讓人驚嘆了。

高度緊張的‘精’神之下,疼痛都被腎上腺‘激’素全面壓制住了。

虎豹營軍卒只有一個念頭,殺過去!殺過去!

騎軍沒有翅膀,沖到城下又能如何?

撞‘門’reads;!

若是尋常戰事,曹純絕不會使出這等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然而,眼下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如果皇后真在城中,那么,虎豹騎的犧牲便是值得的。

朱桓罵罵咧咧,他沒想到虎豹營騎軍的盔甲竟然如此堅利,竟能抵擋這么的箭矢。

若非城中軍馬不多,說不定朱桓就要沖出城外,大喊大叫著廝殺一通。

張遼沒有時間去琢磨敵方的盔甲,他只是按部就班地將一條條指令發布出去。

陳到受傷之后,張遼成了青、并聯軍的最高統領。

按理說,此時據城而守才是正理,可出人意料地是,張遼卻一反常態,嘴里道:“曹軍正在城下,誰敢出城一戰?”

朱桓眼前一亮:“某愿往!”

“好,你可領一千兵馬,即刻出城,切記,不可肆意妄為,一切以軍令為先”

“且慢!”陳到目光如電,嘴里道:“張文遠,曹軍數量占優,而且士氣正佳,我們只要避其鋒芒,固守待援即可,何必冒險出城?”

張遼反問一句:“援軍什么時候能來?”

陳到啞口無言,雖說李賢定會派出援軍,可是,援軍有多少人,什么時候會來,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

忽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報,西‘門’急報,大股曹軍正發動襲擊”。

張遼吸了口氣,道:“不必驚慌,曹軍有多少人馬?他們用得是什么攻城器械?”

“人馬應在兩千人的模樣,至于攻城器械,小人并未發現”

“幌子,西‘門’便是曹軍的幌子,他們的重點還是在這里”

張遼的分析鞭辟入里,陳到無從反駁,而朱桓卻忍不住主動請纓,道:“叔至,我也覺得老這么憋在城中不是長久之道,一味的龜縮不出,豈能顯出我方手段?”

陳到默然片刻,嘴里道:“也罷,好自為之罷了”。

張遼畢竟是客軍,青州軍向來以陳到為首,眼下陳到同意,朱桓當即喜上眉梢:“我曉得!這便去也!”

“吱嘎嘎”,城‘門’打開了。

誰能夠想到,灌陽城竟然自己打開了城‘門’。

一隊隊手持長槍的軍馬列陣而出。

“來得好!”

曹純可不會在乎并州軍在發什么瘋,該占的便宜他一定會撿。

“砰!砰砰!”虎豹營的騎軍以泰山壓頂之勢,轟隆隆碾壓而來。

一千對一千,從數量上看,雙方人馬勢均力敵。

可從兵種構成上看,訓練裝備一千騎卒所需耗費的錢糧,完全要十倍于長槍兵。

也是就是說,朱桓是在用‘性’價比極高的兵種在耗掉對方造價高昂的騎軍。

虎豹騎呀,這可是曹‘操’手中最‘精’銳的騎軍。

要是把他們收拾了,想必對接下來的行事應該有不小的裨益。

從灌陽到徐州,還有數百里路途,若不解決了騎軍,往后還得耗費不少力氣。

腦子里轉悠著‘亂’七八糟的念頭,陳到的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陣驚喊。

“啊!”

卻是臨近的軍卒驚訝之下發出的聲響。

這時候,虎豹營的騎軍已經完全撞到了朱桓的槍陣。

“系屢屢”,馬匹的疼嘶之聲與虎豹營騎軍的喝罵之聲不絕于耳。

數百斤重的高頭大馬加上騎士的甲衣武器,這就是接近**百斤的力道reads;。

即便長槍兵俱是身材高大的結實漢子,可甫一接觸,還是有不少槍兵內腹受傷,一口腥味涌上喉間,血就要噴涌出來。

更有強悍的虎豹騎軍竟是硬生生撞開了盾陣,就要沖進去大肆砍殺。

步卒的陣勢一旦被騎軍撕裂之后,等待步卒的便是一邊倒的屠殺了。

這時候,并州軍的主帥張遼又有什么表情呢?

自始至終,張遼臉上云淡風輕的笑容就沒有削減半分,就好像一切盡在掌握。

長槍兵次第出城,他們在朱桓身后組成了另一道防線。

即便朱桓敗了,只要城頭的守軍狠下心來,依舊可以確保城池無虞。

朱桓麾下的長槍兵組成的是魚鱗陣,這種陣勢可以在最大程度上保持攻擊‘性’。

一個接一個的虎豹騎軍撞破了第一層槍陣,他們興奮地放聲嘶吼著,長槍早已經被他們當作了武器拋擲出去,如今,他們手揮著利刃,大肆砍殺著。

人仰馬翻,血‘肉’飛濺,僅僅是一個接觸,虎豹營騎軍的威力便充分顯現了出來。

恰在眾人以為并州軍無計可施,終將敗退的時候。

張遼嘶吼一聲,“擲!”

“噗哧、噗哧!”不等虎豹騎卒‘露’出笑臉,城頭的兩百名軍士便擲出了手中的短矛。

這兩百名短矛俱是青州軍,他們是張遼的殺手锏。

誰也沒想到廝殺到了這時候,竟然還有短矛。

要知道,昔日虎豹騎之敗,便是敗在了短矛之手。

眼下,陡然出手的這伙投手人數雖少,可出手的時機卻把握的十分巧妙,正是在虎豹騎卒馬勢已老,無法迅速移動的情況下擲出了致命一擊reads;。

沒了圓盾遮擋,馬背上的騎卒頓時吃了個大虧。

響亮的兵刃撞擊聲與歇斯底里的慘呼聲不絕于耳。

百步開外,夏侯惇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驚呆了,并州軍的排兵布陣他看在眼中,本以為那槍兵保持鎮定的底牌,誰知道,隱藏不出的短矛卻成了改變戰事歷程的關鍵。

怪不得張遼敢讓朱桓出城!

前頭人馬受阻,后方的騎軍不得不繞了個圈子,試圖從側翼攻擊并州軍的盾陣。

然而,每到一個地方,都總會有一根神出鬼沒的長槍出現。

或是刺向馬腹,或是刺向馬頭,有的甚至還朝騎卒的腳踝處招呼。

順風仗打多了的虎豹騎卒從來沒見過這種無賴打法,一時之間,竟是完全陷入了被動。

不過,憑借馬匹巨大的沖擊力,虎豹營的騎卒還是將朱桓的槍陣撞擊的七零八落。

時間倉促,并州軍難以穩住陣腳。

有三兩名‘精’悍至極的家伙甚至殺破槍陣,直奔城‘門’而來。

自覺被人忽視了的朱桓勃然大怒,他咆哮一聲,道:“你爺爺在這里,有膽便來!”

“殺!”

避讓是決然不可能的。

曹純瞪大雙眼,打馬如飛,身為一軍之主,如果連單挑對方將士的勇氣都沒有,是絕對不可能在強者如來的軍伍中立足的。

幾乎沒做多少考慮,曹純就呼喝著,打馬直奔朱桓而來。

朱桓不驚反喜,他哈哈笑道:“孫子,來得好!爺爺送你去投胎!”

曹純勃然大怒,“好個狗賊,休得猖狂,納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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