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亂臣賊子第471章 匈奴入境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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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匈奴入境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9日  作者:秀才會武術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秀才會武術 | 三國之亂臣賊子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秀才會武術書名:

天帝會顯圣嗎?

高大的天帝廟中,天子劉協跪在最前方,他神情虔誠,眉目間透出一股熱切。[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更新好快。

“我劉協一生多災多難,愿天帝垂憐”

柔軟的蒲團上,劉協一拜再拜。

忽然,一道白影一閃而過。

住持祭禮的禮官見狀大驚:“白狐現世,天帝顯靈,祥瑞呀”。

真的有白狐嗎?

白狐在哪里?

泰山之巔,沒有人真正在乎白狐是真是假,更沒有人在乎白狐在哪里,就算剛才過去的是一只白兔,也不會影響到今日的封禪大典。

封禪需要祥瑞,現在有祥瑞現世,這便足夠了。

劉協喜不勝收,這白狐出現的可謂恰到好處,真是及時的很reads;。

機不可失,李賢頓時驚呼出聲:“天帝顯靈,陛下乃天帝垂青之主,大漢中興有望,大漢中興有望呀”。

四周文武官員頓時迎合起來:“陛下乃天帝垂青之主,大漢中興有望!”

一個人的吹捧,只能說是拍馬屁,而成千上百個人同時吹捧,這會給人帶來一種錯覺,仿佛他們唱誦的就是事實一般。

眼下,劉協就有這種飄飄‘欲’醉的感覺。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天子理應如此。

在李賢充分的準備下,封禪大典完美結束。

用不了多久,青、徐兩州百姓便會傳誦天子封禪于泰山,貔貅、白狐接連現世的消息。

劉協心情極好,他確實沒想到李賢竟然如此“賢能”,將封禪一事籌劃的井井有條。

換做另外一個人,只會給劉協帶來自取其辱的感覺,又哪能像現在這般爽快?

對李賢,劉協充滿了感‘激’。

若不是李賢,劉協哪能有今日?

進入青州不過月旬的功夫,劉協就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處,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未來了。

未來,李賢又會帶來什么驚喜?

封禪事畢,劉協并沒有急著動身,為示虔誠,他需要在泰山腳下齋戒七日。

期間,平原城的情報次第傳來。

李賢一一看罷,郭家終于還是忍不住了,而豫州的匈奴騎軍也有蠢蠢‘欲’動的跡象。

自打冀州軍三次敗于李賢之手,袁紹的便開始聚攏兵力,防止李賢各個擊破,誰曾想,李賢并沒有揮師北上,袁紹的一番謀劃反倒憑白便宜了南匈奴的于夫羅reads;!

據悉,若不是天子南下封禪,匈奴騎軍甚至有可能兵鋒直指平原城!

真正的歷史上,南匈奴最終臣服曹‘操’,為曹魏所用,眼下,李賢倒是覺得,若是無法收服匈奴,那便設計將他們打痛。

像匈奴這等游牧民族,他們只臣服于強者。

文景皇帝蟄伏幾十年,換來漢武帝封居狼胥,光武中興,又是竇氏大將接連出馬,這才將匈奴揍得滿地找牙,不敢猖狂。

東漢年間,即便是董卓‘亂’政的時候,匈奴依舊聽從中原號令。

于夫羅的南匈奴便肩負著清剿黃巾的使命。

十多年過去了,黃巾早已經剿滅,可于夫羅的人馬卻眷戀中原的繁華,不肯歸返,甚至多次燒殺劫掠,為禍一方。

昔日,為己所用的惡犬反咬一口,這種感覺很是不爽。

李賢記得清楚,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蔡文姬便是在這一時期為匈奴劫走的。

堂堂左中郎將之‘女’卻為胡人所擄,不得不為其生兒育‘女’,輾轉塞外十二年,這對中原男兒來說無異于奇恥大辱。

李賢決定以劉協為‘誘’餌,引‘誘’于夫羅!

在哪里設鉺?

思來想去,只有泰山郡內的荏縣最為合適。

荏縣地處要害,位居泰山以北,是平原郡、泰山郡、濟南國、濟北國‘交’界處。

于夫羅的人馬只要渡過黃河,便可進入平原郡內。

讓天子做‘誘’餌,也只有李賢敢這么做!

將事情告于劉協知曉過后,劉協非但不害怕,反而躍躍‘欲’試!

“李卿可放手施為,孤會依計行事”

封禪一事大功告成,可李賢卻沒有半點邀功求賞之意reads;。x全集下載

論實力,李賢手握重兵,論地盤,青、徐兩州皆為重地,然而,自始至終李賢都顯得很是低調,就仿佛一切真的只是份內事而已。

越是如此,劉協越覺得李賢可以信賴。

此番,為了剿滅南匈奴,李賢將計策和盤托出,劉協更是覺得很感動。

如果可以,李賢大可以先斬后奏,將劉協這個天子‘蒙’在骨里,可是,李賢偏偏沒有這么做。

臣強主弱,劉協很是珍惜這種感覺。

黃河以北,匈奴騎軍飲馬黃河。

如果沒有當地人頭前引路,別說俘獲大漢天子了,便是如何渡河南下都是個問題。

滾滾黃河奔騰不息,于夫羅望河而嘆。

數年之前,就是這一條大河阻住了匈奴鐵騎的腳步,否則的話,于夫羅又怎會滿足于河內之地?

非不愿,是為不能也!

眼下,再一次來到黃河邊,于夫羅頓時思緒萬千,這一次,匈奴鐵騎可以滿載而歸嗎?

“大單于,郭家來人了”

于夫羅眉‘毛’一跳,道:“喔?人在何處?”

“就在營外”

“速速將他引來”

“喏!”

沒多久,于夫羅便見到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

“小人郭七拜見大單于”

“哼!為什么來的這么晚?我聽說,你們漢人的皇帝早已經離開了這里,對嗎?”

天子南下封禪雖然不是秘密,可是匈奴人是怎么知道了?

郭七額頭生汗,他暗自咬牙,竭力不讓臉上流‘露’出恐懼之‘色’,“大單于耳目聰明,不錯,天子劉協已經到了泰山”。

“嗆啷”,電光火石間于夫羅‘抽’刀在手,他面‘露’猙獰之‘色’:“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郭家真是好大的膽子,難道你們真以為躲在平原城閉‘門’不出,災禍便會遠離你們了嗎?

鋒利的刀刃就在郭七的脖頸處,一不小心甚至劃破流出了幾滴血。

于夫羅置若罔聞,他好整以暇地打量著面前的這個漢人。

郭七咬緊牙關,嘴里道:“我們郭家絕無隱瞞之意,大單于是我們的朋友,對于朋友,郭家向來以誠相待”。

“喔?怎么個以誠相待法?”

“當初與大單于訂立契約的時候,我們便有言在先,郭家幫助大單于找到天子,而大單于替我們郭家保守秘密”

于夫羅“哈哈”大笑,道:“不錯,正是這樣,可是,現在契約成立的條件不存在了,天子不在平原城了,我要改變主意了”。

郭七臉‘色’一邊,急道:“大單于,天子雖然不在平原城,可卻依舊在青州”。

于夫羅不是蠢人,他瞇縫著眼睛,半晌之后方才說道:“李賢的青州軍可不是等閑之輩,郭家可別想拿我當刀使!”

郭七連道不敢,“大單于多慮了,青州軍雖強,可我們郭家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單于鐵騎過江,我愿為大軍先鋒,為大單于指點方向”。

于夫羅似笑非笑:“我怎么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漢人的陷阱?俘虜天子固然‘誘’‘惑’極大,可是,一旦失敗了,我便要承擔難以想象的損失,你若是我,你會作何選擇?”

郭七鼓動一張三寸不爛之舌,繼續蠱‘惑’:“實不相瞞,郭家與李賢早已經是勢同水火,李賢抓了郭家三公子以及嫡長孫,早與我郭家誓不兩立,識相,如此情形之下,郭家又怎會與李賢合作?”

于夫羅不為所動:“空口無憑,郭家若想取信于我,須得拿出憑證!”

“憑證?”郭七臉‘色’變了。

“沒錯,就是憑證,我將根據你的誠意來確定下一步的動向”。

所謂憑證便是郭家依附于夫羅的投名狀,換言之,于夫羅已經不再滿足與郭家合作的平等地位了,他想要整個郭家!

‘私’通匈奴是一回事,可是舉家投靠匈奴又是另外一回事。

匈奴缺鹽缺鐵,可是,天下間向匈奴販賣鹽鐵的商賈又豈在少數,難道他們會不明白鹽鐵是官府嚴禁買賣的違禁品?

商賈當然知道,他們只是裹著一層遮羞布而已。

之前,郭家打的就是“借刀殺人”的主意,他們想借匈奴這把刀,除去李賢,其實,骨子里,郭家家主郭勝也看不起匈奴人,只是,匈奴兵強馬壯,郭家別無選擇罷了。

本以為匈奴人魯莽,會甘心為自己驅使,哪曾想,竟會節外生枝。

眼下,郭七面臨抉擇,他臉‘色’急劇變化,不知該如何應對。

臨行之前,家主給郭七的囑咐中并沒有這一句話,可是,現在郭七卻必須做決斷。

留給郭七的時間不多了,于夫羅越來越不耐煩了。

“怎么?這等問題還要考慮這么久,郭家看來沒有誠意啊,需要我將郭家與我貿易的明細公布于眾嗎?

‘私’通匈奴,意圖謀害天子,這要是傳揚出去,郭家馬上就得身敗名裂!

沒時間了,老家主曾經許諾過“便宜行事”,既然如此,那便賭上一把!

郭七喘了口粗氣,嘴里道:“愿為大單于效犬馬之勞”。

于夫羅眼前一亮,“你這是答應了?”

“沒錯”

于夫羅眼前一亮,“你可以替郭家作主嗎?”

郭七微微頜首,道:“家主已經將大小事宜盡數托付于我,大單于且寬心”reads;。

“好,我且問你,天子現在何處?”

“數日之前,天子尚在泰山”

“現在呢?”

“天子將在泰山齋戒七日,之后,如果所料不差,其御駕應該前往荏縣休整”

于夫羅眸中熠熠生輝:“荏縣距離此處有多遠?”

“不到三百里”

于夫羅的呼吸急促起來,大漢天子呀,如果生擒活捉,這對于南匈奴來說,卻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籌碼。

無論是索取贖金還是劫掠錢財,都將比現在容易數倍。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深吁幾口,于夫羅方才平靜下來:“荏縣在黃河以南,若想銷聲匿跡,遮掩行蹤,須得偃旗息鼓,可是,那樣以來,我匈奴的勇士們豈不是錯過了快活的時機?”

這已經是于夫羅第三次提出要求了,郭七不敢拒絕。

都是聰明人,有些事情不必拆穿。

于夫羅想禍害大漢鄉民,以壯軍威,這等行徑,郭七心如明鏡一般。

‘私’通匈奴,伏擊天子,這可是誅殺九族的大罪。

可是,郭家別無選擇,一旦李賢攜大勝之威,回頭收拾他們,郭家也難逃敗亡,與其如此,倒不如豁出去闖一闖。

成王敗寇!

“待小人引大軍渡河之后,便為單于尋一處所在!”

于夫羅“哈哈”大笑,笑聲中盡顯張狂之意reads;。

“好,先渡河,只是,這黃河直入東海,石橋渡口處只怕早已經布滿了李賢的眼線,我們該如何渡河?”

“單于寬心,我們已經收買了一處守軍副將,有他放行,可保匈奴鐵騎平安無事”

“既如此,那便成行吧”

“喏!”

談妥了條件,接下來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候,也不知道郭家從哪里走的‘門’路,竟然收買了祝阿城以北的渡口守將。

一大早,渡口守將便以輪值為由調空了渡河的守護力量。

此番,為了擒獲大漢天子,于夫羅帶上了萬余‘精’騎,每人騎雙馬而來。

等到守軍發現不妥的時候,于夫羅已經帶著大隊人馬沖了過來。

“快,向上官報信”,

“喏!”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敵眾我寡,誰也料不到戰爭竟然會以這種方式開始。

匈奴人勁‘射’的箭矢破空而來。

守軍大驚失‘色’:“舉盾!”

“鐺鐺鐺”,沉重的箭矢連綿不絕,仿佛沒有盡頭。

守軍竭力抵抗,然而,在于夫羅的萬余鐵騎面前,無異于螳臂當車?

不多久,匈奴騎軍便徹底占據了漢人的軍寨。

初戰告捷,于夫羅自然是高興的,只希望接下來能夠一直剩下去。

為防消息走漏,郭七頭前引路,很快便為匈奴人指引了前進的方向。

一路行來,遇有一村。

剛開始,郭七進村休息的時候,村中的百姓很是和善,便是孩子也很友善,可是,郭七卻將餓狼引來了reads;。

“村落已經被圍住了”

“‘雞’犬不留,男人不留一個,‘女’人可以明日再殺”

眾人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笑聲。

男人留著只是累贅,匈奴人不可能養著他們白吃白喝,可是,‘女’人就不同了,留下他們,足以讓匈奴人快活幾個時辰。

天降橫禍,村中的男兒奮起反抗,可是,卻無力改變結局,‘女’人為保貞潔,有多半選擇了自刎,然而,饑渴的匈奴男丁豈會讓他們如愿?

血腥味數里可聞,翌日過后,五個村莊一千多戶人家盡數慘死!

兇手猶在南下。

萬余名匈奴騎軍在郭七的帶領下‘精’巧地避過青州軍寨,若是實在避不過了,才會真刀真槍地拼上一陣子。

總體而言,匈奴人并未遇到大規模的抵抗。

一路的戰事順利,讓匈奴人的驕縱之氣達到了極點。

不少人紛紛向于夫羅請戰,他們覺得青州軍不過如此!

多少個險要軍寨竟是一戰而下,依此來看,擒拿漢人天子興許根本不需要萬余兵馬,數千人足矣!

其實,在匈奴人心中,一股憤懣仇恨之情早就充塞‘胸’口。

憑什么英勇的匈奴漢子缺衣少食,而懦弱的漢人卻占據富庶之地,擁有如此多的財貨。

‘女’子貌美如‘花’,美酒香醇可口,牲畜‘肥’美,這些為什么不能是匈奴的?

這些財貨、生口,這一切都應該是大匈奴的!

弱‘肉’強食,漢人的軍卒不濟事,那就該雙手奉上。

漢人的男丁就該世世為奴,‘女’子就該人人夜夜****!

郭七的引路投靠加劇了匈奴人的**,他們認為漢人軟弱,青州軍徒有虛名。

一開始,尚有匈奴軍將謹慎小心,不曾參與血腥的狂歡,可是,等到后來,隨著大軍不斷深入南下,而青州軍卻依舊未能阻止像樣的反抗時,他們那股防患于未然的心思也越來越淡。

就讓漢人見識見識草原群狼的旗號吧,讓長生天的子孫鄉勇漢人的一切!

于夫羅打定主意,此行的最終目的是大漢天子,當然了,就算走漏風聲也無所謂。

有郭家的人頭前指路,匈奴騎軍如履故途。

天子會不戰而逃嗎?

除非天子真的孤身逃竄,否則的話,于夫羅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捉拿到他。

這一切的信心都建立在青州軍前期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上。

倘若一開始青州軍便玩命狙擊,展‘露’出非同尋常的戰力,于夫羅絕不會如此淡定,說不定在付出一定的傷亡之后,他早已經‘抽’身急退。

漢人的財貨雖好,卻也得有命享用才對!

在中原‘混’跡多年,于夫羅早已經煉就了遇強不強,遇弱便強的本事。

換言之,讓匈奴騎軍欺軟怕硬還可以,可要是讓他們打硬仗,那就有些力有不怠了。

中原的‘花’‘花’世界已經磨光了匈奴人的棱角,他們的弓不再‘精’準,刀不再鋒利。

萬余‘精’騎,聽上去很是唬人,可是,只有于夫羅明白,他的族人已經不是初入中原時的族人了。

數年來,正是靠著于夫羅的謹慎小心,南匈奴的族丁才發展壯大。

這一次,冒險進入泰山郡,擒拿大漢天子,已經是數年來于夫羅所冒的最大的一個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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