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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親開始,兩個紅狐女走在韓塵前方,三位大酋長和雅黎紗跟在后邊,古爾牧領著眾祭司侍立兩旁,在所有獸人的歡呼和祝福聲中,韓塵就這么背著媚盈盈,一步步向自己的別苑行去。
在人類世界,接新娘子可是要八抬大轎的,獸人則是一定要夫妻步行,象征著一家人要攜手共進退,這兒倒是把兩邊慣例給結合起來了。
貴族成婚少不得禮樂,德拉諾自是沒有人類的禮樂設施,祭司們便各施法術,在沿途布施了大量璀璨的光輝和絢麗的焰火。
韓塵的居所不算大,當然裝不下這幾百號人,好在周圍殘垣斷壁都已被清空,拜堂拜了天地,眾人便在這空曠之地喝起了喜酒。
喝喜酒可是入洞房前最厲害的整人環節,韓塵和媚盈盈換了一身禮服,相攜出來敬酒,比蒙王早等不及,夫婦倆才走出小院,兩大桶酒便重重地摞在了面前。
比蒙王身形體重比韓塵壯了何止五六倍?他提起來像海碗似的酒桶,在韓塵夫婦倆看來,那就是裝糧食的大木箱啊!
望著和胸口差不多高、比肩寬還寬兩三倍的大酒桶,韓塵訕訕地問道:“這個……該不會是讓我敬大家的吧?”
“什么敬大家?”比蒙王一拍木桶,大喝道:“這是你跟我單挑的分量,喝完了你才能走下一關!”
“怎么可能?”韓塵和媚盈盈異口同聲叫道:“誰喝得了這么多?”
“那我不管。”比蒙王耍起無賴來,一步跨到了院門前,威脅道:“干不翻我們,你倆今天休想入洞房,嘎嘎嘎嘎……”
挑釁?
韓塵就不爽了。熱血涌上腦海,韓塵袖子一擼,說道:“好,今兒個不把你們灌個天翻地覆,我就把韓字倒過來寫!”
全場轟然叫好。媚盈盈急勸道:“唉、唉,你可別上他們的當啊!”
比蒙王賊笑道:“來日方長,你家相公今晚若是倒下了,明晚再洞房也一樣。”
大庭廣眾下遭如此調戲,媚盈盈不由臉如火燒。有人起哄道:“哈哈哈,說不定他明天都起不來。”
“那就后天。”
“再不成后后天也可以。”
“哎喲,你們太壞了,這不是苦了咱們的首席祭司大人嗎?”
“哈哈哈哈哈……”
韓塵自信地向媚盈盈道:“放心,我的恢復力你是曉得的,這群蝦兵蟹將怎會是我的對手?”
韓塵真心說的是恢復能力,媚盈盈卻不自禁想起了那日被他侵犯時的場景,心頭一悸,啐道:“你又亂講話。”
韓塵藐視的言語卻引來了眾怒:“他說我們是蝦兵蟹將?”
“好囂張的人類!”
“巴彥大人灌死他!”
韓塵卻毫不畏懼,手一伸,朗聲道:“拿碗來——”
“拿什么碗?”斗酒竟給一個人類小瞧?比蒙王怎忍得住這口氣?一拳砸開桶蓋,吼道:“就這么干了!”長鼻子直入酒桶,咕嚕咕嚕便狂飲了起來。
區區幾十秒,偌大一桶酒便給比蒙王喝了個干干凈凈,他打了個飽嗝,得意洋洋地地道:“到你了。”
“誰怕誰?”韓塵托起酒桶,一指頭戳了個漏洞,淡黃色的酒液嘩啦啦往下淌,他張口便是一頓豪飲。
一口氣便喝掉了三分之一,韓塵肚子撐得老脹,不得不放下酒桶停了下來。
這一松,酒勁便如火山噴發般直沖頭頂,韓塵身不由己一晃,險些跌倒。
媚盈盈連忙扶住他,憂心忡忡地問道:“你……你沒事吧?”
眾人哄堂大笑。比蒙王不屑地道:“哈哈,這就不行了?嘴上說得挺兇,看你還猖不猖狂?”
“誰說不行?”幾個呼吸一過,韓塵便恢復了清醒。
媽了個蛋的,想當初在狐族密道融合巨鐮噬金蟻時,一潭子水都給老子喝盡了,這捅酒算個毛線?
酒桶一舉,繼續狂飲。
中間雖間隔了幾次,但最終一桶酒還是給韓塵飲了個底朝天。
眾人直呆滯了好半晌。比蒙王禁不住贊嘆道:“靠啊,看不出你這小身板還挺能裝。”
“怕了?”
“怕你?笑話。”比蒙王一招手:“拿酒來!”
又是兩大桶擺在了面前。韓塵卻道:“這么干不夠勁,再各拿十桶!”
“好——”
“哈哈,大姑爺威武!”
眾人亢奮聲中,二十桶酒很快到位。韓塵顯然也上了興頭,大聲道:“今天就跟你們一干到底!誰不怕死的就來,可以一個個上,可以組團來,不行就立馬滾蛋!”
獸人們頓時便炸開了鍋。
“太囂張了!”
“別攔著我,我要跟這廝一決勝負!”
“老子要讓他十天都碰不得老婆!”
群情激奮。比蒙王更是暴怒如狂,他一巴掌扇開十個大酒桶,二話不說,口鼻齊上,兩桶酒滾滾下肚。
韓塵豈會示弱?這次他連桶也不抬了,念力涌出,酒水凌空飄起,便似那瀑布直灌入喉。
三桶酒干盡,饒是體壯如比蒙王,頭腦也卷起了驚濤駭浪。
比蒙王蹲在地上不住干嘔,韓塵更是一動不動地趴在了酒桶上。
喘了好幾十口氣,比蒙王才勉強舉起手:“我……嗝……我……嘔……我贏了!”
眾人卻是余怒未消。韓塵倒下,自然便將怒火轉向了媚盈盈:“新郎官完蛋了,別放過新娘子!”
五六只比臉還大的瓷碗擺在了媚盈盈眼前,媚盈盈嚇得連連擺手:“我……哎呀……我沒喝過酒,喝不了那么多啊……”
眾人紛紛叫嚷道:“哼哼,這是你家相公惹的禍,夫妻一體,你可脫不開干系!”
于公于私,這酒都不能躲,媚盈盈只得試著嘗了一碗。
然而幾口下肚,酒勁便躥上了頭。媚盈盈面紅似玉,媚眼如星光般朦朦朧朧。她只覺得胸口里有一團火,燒得她渾身燥熱不堪,她連忙道:“哎呀……咳咳……我不行了……”
“啥?這才多少?不算不算……”
眾人正要勸酒,一只手忽地摟住媚盈盈的肩膀,將她拉到了一旁。
韓塵擋在媚盈盈身前,義正言辭地道:“誰也別想欺負我媳婦!”他口齒清晰,雙眼不見分毫醉意,顯是沒受到酒精影響。
眾人難以置信地瞪著韓塵,比蒙王更是滿心驚駭:“你……怎么可能?你一定是作弊!”
韓塵嗤笑道:“誰感應到我的靈力了?誰感應到我的真力了?”
眾人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極其鄙視地朝比蒙王搖了搖手指,韓塵道:“不行就滾蛋!”轉向眾人大喝道:“下一個!”
是可忍孰不可忍,比蒙王叫道:“我……嗝……誰說我……不行了?我他媽還能繼續!”說著大長鼻又伸進了酒桶里。
但喝到一半,他便再也扛不住了。韓塵卻是一鼓作氣把酒桶干了個精光。
韓塵斜視著比蒙王,從頭到腳無一處不充滿著輕蔑。
比蒙王咬牙切齒地道:“你……你……你……我……”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講出來,便極其不甘地醉翻在地不省人事了。
“還!有!誰?”
韓塵又吼開了。
囂張!跋扈!不可原諒!
竟讓一個人類踩到了頭上,太惡劣了啊!這已不是在比拼酒量了,這是關乎民族尊嚴的大問題!
“沒用的東西,滾吧!”額爾赫一腳將比蒙王踢沒了影,抱起一桶酒,怒聲向韓塵道:“我來收拾你!”仰頭便是一通豪飲。
可惜他連比蒙王都不如,兩桶酒下肚,就趴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韓塵更加狂妄,抱著酒桶站在高處大吼道:“獸人里就沒有一個能喝的嗎?”
艸你麻痹的!欺人太甚了啊啊啊!
“丟人現眼!滾!”狼王怒不可遏地將額爾赫扔進了廢墟,抱起酒桶就喝。
可是,僅僅一桶半,他便徹底失去了戰斗力。
三大酋長接連折戟,獸人們也顧不得什么顏面了,單挑馬上轉為了群毆。
然并卵,縱是組團上陣,在韓塵無以倫比的超強恢復力面前,這些獸人也無一是對手。后續軍團成片成片倒下,韓塵卻是愈戰愈勇!
這一場酒,直斗過了午夜……
終于結束了!
韓塵晃悠悠摸到了房間,一進門便軟綿綿地躺倒在了地上。縱是有超級自愈力,也架不住幾百上千桶酒的連番猛灌啊!
媚盈盈要好得多,她只是微微上了點兒頭,此刻酒勁正盛,她雙頰紅潤,眼泛媚意,實是別有一番韻味。她跑過去將韓塵攙扶起來,責備道:“哎喲,都讓你別喝這么多了。”
韓塵吐出一股子酒氣,醉醺醺地道:“靠……我……你以為……我想喝么……是他們……嗝……那些家伙……嗝……他們壓根兒……就不想……嗝……不想放過我……哼……想放倒我……嗝……不自量力……統統死了吧……嗝……嘎嘎……嘎……”
“得了得了。”媚盈盈將他扶上了床,一邊給他清理身上的污漬,一邊無奈地道:“唉,你消停消停吧,都語無倫次了。”
韓塵瞇著眼道:“沒事……我很快便會好了……”
“好什么好?”媚盈盈整理著被褥,不滿地嘟嚷道:“好好的婚禮,怎么就變成了斗酒?真搞不懂你們人類的風俗……啊——”
韓塵驀地牽住媚盈盈的手,一把將她摁到了身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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