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鎖住他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那壞家伙就像一只野豹一樣,想要束縛他那是肯定不可能的。()”黃雪搖頭苦笑道。
“那我們該怎么做呢?”李思琪和陳蕓兩人疑惑的問道。
“很簡單,雖然我們不能束縛他的行動,但是可以約束他的行為啊。”黃雪微笑著答道。
“我們怎么約束他的行為?他經常一下子轉眼就不見人了,我們根本無法跟得上他,怎么約束他?”兩女垂頭喪氣的說道。
“很簡單,找一個能夠跟得上他的女人在他身邊不就好了?”黃雪雙手環胸,得意的笑道。
“你是說……”陳蕓和李思琪兩女眼前一亮,似乎已經探知到了黃雪心中所想。
“沒錯,就是找一個實力和他差不多甚至是強過他、而且意志堅定的人,恰好眼前就有一個上好的人選。”黃雪點頭笑道。
“雪姐,你說的該不會是白大小姐吧?”李思琪試探的問道。
“沒錯,我說的就是她。思琪,你看我們還未跟她商量,飛揚就被她管得老老實實的,要是她刻意去鉗制的話,我相信肯定沒有其他女人能夠走近飛揚的身邊。”黃雪微笑著說道。
“恩……似乎是很有道理,可是白大小姐畢竟是白家的大小姐,她之所以住在我們這里也不過是因為和飛揚打賭輸了,最多一年后她就要離開了,到時候又該怎么辦?”陳蕓遲疑的點了點頭,思索了片刻,然后向黃雪皺眉問道。
“其實要讓白大小姐留下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黃雪神秘的笑道,眼睛俏皮的眨了眨。
“哦!怎么做?”李思琪和陳蕓兩人希冀的看著黃雪,不知道她有什么奇思妙想。
“只要把她變成飛揚的女人,我們姐妹中的一員不就可以了。”黃雪兩手一攤,微笑著說道。
“雪……雪姐,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李思琪和陳蕓兩人目瞪口呆,驚訝得合不攏嘴。
“我當然不是開玩笑的,你們想啊,如果白大小姐成了飛揚的女人,是不是鐵定會留在他的身邊,而以白大小姐的手腕和實力,定然能夠把飛揚制得服服帖帖的,讓他根本不會找其他的女人了。”黃雪微笑著說道。
“可是小雪,你有考慮過沒有,以白大小姐的眼光能不能看得上飛揚還是個問題,就算看上了,你不怕白大小姐把飛揚據為己有,不讓其他任何女人接近他,包括我們?”陳蕓皺著眉頭說道。
“當然,這個我自然有考慮過,如果她和飛揚的事這個媒人是我們做的,我想她白大小姐也不好意思把我們排除在外吧?”黃雪有些陰險的笑道。
“小雪,你的意思是只有我們加上白大小姐和飛揚在一起,其余人都靠邊站了?小雪,我勸你最好不要有這樣的想法,雖然飛揚對我們都很好,但是如果讓他知道了你這樣做的話他絕對會生氣的。”陳蕓皺著眉頭鄭重的告誡道。
“好啦,我就只是想想而已啦,既然你們不同意的話那我不做好了,不過只要現階段白大小姐能夠幫我們制約飛揚一年,我想到時候飛揚的心應該也收了吧?”黃雪自然是明白這事有些過分,見到陳蕓不同意,便直接將這個方案放棄了。
“恩,也只能如此了。”至此,三人達成了一致的意見。
“思琪姐姐,雪姐姐,蕓姐姐,下來吃早飯了。”在屋內三人商量好如何遏制心的任飛揚的方法后,三女正坐在**上開心的聊著天,房門便被輕輕敲響,門外傳來任紅衣的聲音。
“來了!”陳蕓和黃雪應了一聲,從**上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雪姐,幫我拿下衣服。”李思琪坐在**上輕聲喊道。
“好。”黃雪答應一聲,彎下腰撿起地上的**和睡衣朝著**上的李思琪扔了過去,直接掛在了她的頭上,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消失在門口。
“壞蛋雪姐!”李思琪臉紅紅的把自己的**從頭上拿了下來,掀開被子穿好,然后直接走到了衣柜前拿出了衣服換上,去衛浴間洗漱一番便下了樓。
“思琪姐姐你怎么這么慢啊?我們都要吃完了!”李思琪剛剛走進餐廳,陳笑便吃著早餐口齒不清的說道。
“啊,我有些睡過頭了。”李思琪臉上微微一紅,神情不太自然的答道。
“趕緊吃完早餐去上學,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一旁的陳蕓陰著臉輕斥道。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十六歲了,擱古代都已經出嫁了。還有,媽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已經放寒假了。”陳笑據理力爭的說道。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被刺中了要害的陳蕓面色大變,瞬間便面如寒霜的看著陳笑,眼中隱含殺氣。
“我什么都沒說,我回房了!”自知失言的陳笑心中大恐,直接起身帶著沒吃完的早餐朝著樓上奔去。
“這倒霉孩子!”陳蕓怒氣沖沖的看著陳笑急匆匆上樓的背影無奈的說道,眼神有些幽怨的看了任飛揚一眼。
“怎么了,蕓姐?怎么突然這么大火氣?”任飛揚被陳蕓這一眼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便關切的向她問道。
“沒什么。”陳蕓輕輕的搖了搖頭,低著頭不發一言的吃著早餐。
任飛揚疑惑的看著陳蕓,想要和她問問情況,然而此時人有些太多了,還有自己不想看到的人在,所以便沒有問。
“我去那邊看看。”吃完早餐之后,任飛揚便起身說道。
眾女沒有說話,任飛揚便出了餐廳,朝著獨孤彩那邊走去。
“諸位美女,早餐吃了沒有啊?”到了獨孤彩這邊,任飛揚便是見到獨孤彩幾女坐在客廳看著電視,便走過去在獨孤彩的身邊坐下,微笑著問道。
“吃完了,謝謝飛揚送過來的早餐。”獨孤彩靠在任飛揚的懷中微笑著說道。
“彩姐,感覺怎么樣,有沒有惡心嘔吐的感覺?要不要去看醫生檢查一下?”任飛揚拉著獨孤彩的手關切的問道。
“不用,我自己就是醫生,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的。”獨孤彩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倒也是,如果有什么問題一定要記得說哦。”任飛揚點了點頭,以獨孤彩在醫術方面的造詣恐怕華夏整個國內都找不到幾人比她強的,所以也便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