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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能不能給點反應啊?”黃雪沉聲說完這話,卻是見到李思琪抱著被子坐在那發著呆,不由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沖著她大喝了一聲。.pbx.m
“啊?”李思琪做了個愕然的表情,似乎沒有明白過來黃雪的意思。
“我是說,姐妹們要一起開個會商量一下怎么治治咱家男人那心的臭毛病!”黃雪湊到了李思琪的耳邊,捏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的在李思琪的耳邊大吼道。
“啊?哦,這很好啊。”李思琪被近在耳邊的吼聲給震得愁眉苦臉的縮著脖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這笨丫頭!還這么迷迷糊糊的你以后正牌女友的地位都不保了,到時候就只能做那沒名沒分的小老婆了!”黃雪恨鐵不成鋼的照著李思琪的后腦勺拍了一巴掌,直接把她拍得上身向前一撲,露出光潔如玉的脊背,然而黃雪此時哪有心情管這些,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點著李思琪的腦袋教訓道。
“那怎么辦?”李思琪傻愣愣的問道。
“思琪,你是不是昨晚折騰了一宿把自己給折騰傻了?”黃雪瞪大著眼睛,正對著李思琪俯下身去伸出雙手拉扯著李思琪臉上的肉肉擔憂的問道。
“呸!你才折騰傻了呢!”李思琪滿臉通紅的打落了黃雪的手,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那你怎么說出這話來了?平時你不是挺有主見的么?”黃雪在**沿坐下,看著李思琪好奇的問道。
“有主見那又能怎樣,這事我們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提了吧?可是起到什么效果了沒?反而感覺他身邊的女人增加的速度反而更快了。.pbx.m”李思琪抱著被子輕嘆著說道。
“那怎么辦?難道就任由他去外面勾搭女人?”黃雪皺眉問道。
“這當然不行,可是我們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李思琪聳了聳肩,頗為無奈的說道。
“思琪,小雪,你們兩個在房里吵吵鬧鬧的做什么呢?”這時陳蕓也聽到了從這房里傳來的吵鬧聲,走到了李思琪的臥室敲了敲門輕聲問道。
“蕓姐,你快進來!”兩女眼前一亮,對視一眼,然后輕聲招呼道。
“怎么了?”陳蕓心中一沉,還以為出了什么事了,急忙打開房門,卻是見到李思琪和黃雪兩女好好的在**上坐著,不由松了一口氣,好奇的問道:“怎么?你們找我有事么?”
“蕓姐,快過來坐,把門關上,我們有事商量一下!”黃雪招呼著陳蕓說道。
“怎么了?”陳蕓走了過來,見李思琪光著身子抱著被子坐在**上,不由疑惑的問道:“思琪,你怎么不穿衣服?”
“還不是昨晚……唔……思琪,你捂我嘴干嘛?自己都做了害怕別人說呀?”黃雪話才開口,卻是被李思琪羞紅著臉捂住了嘴,黃雪雙手掰開了李思琪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么?”陳蕓看著兩女打鬧著,疑惑的問道。
“昨晚飛揚在這里過夜的。”黃雪撇了撇嘴,輕聲答道,一旁的李思琪羞得滿臉通紅。
“哦,這有什么問題么?”陳蕓不解的問道。
“蕓姐,你忘了昨晚思琪是哭著回來的?難道你不覺得為什么僅僅一個晚上兩人又好了?”黃雪翻了個白眼,輕聲反問道。
“這個,也許飛揚向思琪解釋清楚了呢?”陳蕓猶豫了片刻,輕聲答道。
“蕓姐,你就這么相信那個家伙?”黃雪輕嘆一聲,有些無語的問道。
“我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陳蕓微笑著回答道。
“蕓姐,你真是我學習的榜樣!”黃雪情不自禁的朝著陳蕓豎了豎大拇指。
“呃……怎么了?我怎么又成了你學習的榜樣了?”陳蕓天真的眨著一對星眸不解的問道。
“蕓姐,你連這樣都相信飛揚,我真是太佩服你了!”黃雪感慨著說道。
“這有什么,正所謂日久見人心,和飛揚相處久了自然就會明白他的為人的,他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男人,更不會因為別的女人而對我不好,那我還有什么好奢求的呢?”陳蕓滿臉幸福的回答道。
“天吶!蕓姐,飛揚聽到你這話一定會興奮的把你按到**上狠狠的折騰你到下不來**的!”黃雪輕呼一聲,搖著頭驚嘆不已的說道。
“呸!小雪,我發現你自從跟了飛揚之后越來越色了!”陳蕓也鬧了個滿臉通紅,沒好氣的輕啐了一口,伸出右手食指點了點黃雪的腦門。
“嘿嘿,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這也是被飛揚傳染的。”黃雪嘿嘿笑著將罪責轉移到了任飛揚的身上。
“阿嚏!阿嚏!這是誰在想我呢?”正買了早餐開著車往回趕的任飛揚情不自禁的連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尖,自言自語的說道。
“好了,不扯了,你們兩個把我喊進來是要說什么?”陳蕓收斂起微笑,掃了兩女一眼,然后正色問道。
“好吧,咱們還是先來談談正事,蕓姐,確實如你所說,我們確實有些誤會飛揚了……”黃雪將任飛揚和獨孤彩的過往向陳蕓講述了一遍,然后鄭重的說道:“現在,我們三姐妹討論的是如何防止飛揚身邊的女人繼續增加的問題!”
“你們怎么不說話?”黃雪說完之后,房間內一片沉默。黃雪掃了李思琪和陳蕓一眼,發覺她們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由心中一陣喪氣,皺著眉頭說道。
“呃……說什么?”陳蕓愣了愣,還有些沒搞清楚狀況。
“蕓姐,飛揚的女人可是越來越多了,我昨晚上算了一下,我們這邊三個加上紅衣,還有小嵐,還有那邊的麗姐,這里就有六個了,燕京那邊媚姐加上盡歡和萱萱三個,就有了今天,昨晚上又來了三個,再加上一個楚雪晴,整整是十三個啊!十三個啊!蕓姐,韋小寶都沒他那么心的啊!”黃雪一五一十的計算著任飛揚身邊的女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可是,那又能怎么樣呢?我們還能把他鎖在家里不讓他出去不成?”陳蕓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