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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合過去,宋憲已經開始不支了。
“哈哈,不做聲就以為打得過我了?”夏候得勢不饒人,繼續用口水在精神上也污辱對方一把。
趁著夏候笑的節骨眼,一直緊緊盯著場上的曹性有了機會:“此賊合死!”摸出箭袋中的一支黑白尾翎的箭矢,突然豎起長弓,幾乎沒有任何瞄準動作,嗖的一聲,如流星撞月一般直直朝夏候一瞬間露出的咽喉。
幾十步外的一個人的咽喉,能有多大?還是那一剎那的機會,可是這對曹性來說,足夠了。
“小心冷箭!”史渙在叫。
“賊子敢爾!”太史慈的話,攔截那只箭是不可能的,又不是飛毛腿和愛國者,出了手的箭再快也追不上。
正在身體和精神雙重享受揉虐對方快感的夏候,的確有些得意忘形了,聽見己方陣上叫喊知道不妙,忙本能的一低頭,這只箭正好擊中他面罩上。
鐺的一聲,夏候的腦袋被這支箭撞擊得一晃,那一瞬間他親眼從面罩里看見了箭盔相撞時的火花!
“餓滴神!”夏候驚魂未定,要不是這面罩……他已經不敢往下想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太史慈一起手,鐵胎弓黝黑的弓身在陽光下泛著死亡的光芒,同樣也是不瞄準就射了出去。
只不過是三支呈一條直線的!
三連矢!
曹性篤信的還等著聽夏候悅耳的慘叫,誰知只等到了三個小團青色的東西,急朝自己飛來。
“什么東……”曹性憑著本能才打掉最上面一支箭,而余下的兩支箭卻是怎么也防不住了。
第二支箭準確的插在他的咽喉上,濺起一朵鮮艷的血花,直直從頸后冒出個紅彤彤還帶著血泡的箭頭來。
善泳者溺,呂布軍中最擅長箭技的曹性,反而死在自己最拿手的本領手中,不能不說是一種諷刺。
“跟我沖,敵軍大將已亡,一擊可定!”太史慈不失時機的起兵決。
宋憲只能掉頭而逃,他早就沒力了,如果剛才夏候中箭那一刻他沒愣著的話……
可是沒有如果。
余下只剩下摧枯拉朽一般掃掉敵人步兵,然后順利的進濮陽城,把史渙和樂進留在城里,夏候和太史慈帶軍返回。
城里不需要太多人,反正不到危急時候不用出擊,據城而守就行,再說現在有曹仁和樂進,加上濮陽城高墻厚,守住絕對沒問題。
三天后太史慈和夏候回到鄄城的時候,恰好張鋒一行人也回來了,這次太史慈終于聽見張鋒罵人了。
那個可憐的人是曹洪,因為他一時沖動,幾乎送掉了小命,還累得黃忠和夏候淵雙雙去救他。
張鋒旁邊走著曹洪,委屈得仿佛明明被人強暴,反而被人說是自己主動色誘的女人一般。
身邊的士兵被趕得遠遠的,還能聽見張鋒一向斯文的細聲細語變成大喉嚨:“****先人板板,你以為你是誰?敢單挑呂布?就連我也要稱稱自己膽有幾兩!”
“你個倒插門的憨貨,要不是漢升和妙才救你,十個曹子廉也掛了!說,知道錯了沒有?別以為不說話我就會原諒你,看你個插在田里澆糞長大的聳樣!……”
太史慈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張鋒層出不窮,花樣不斷翻新的罵法,乖乖,人還真是不可貌像啊,難怪史渙和夏候都被張鋒給訓練出來了!
呂布被曹軍擺了一道,毛都沒撈到一根就垂頭喪氣的回了濮陽城外的大營,結果更讓他憤怒的消息就是,愛將兼神射手曹性戰死。
曹性的射術呂布是知道的,幾乎不在自己之下,除了臂力比自己小以外,可是居然被別人射死了。
難道這世上還有跟黃忠和自己在伯仲之間的人物?
“可知射死曹將軍的是何人?”呂布的手因為氣憤不住的顫抖,這曹操太卑鄙了,設了個套引開自己不說,還拖著自己不讓走,結果硬是沖進濮陽成功了,只不過為什么后來又退出了?
他也不想想是自己堅持留下去斗曹洪等人的。
“回溫候,看旗號應該是曹軍新收大將東萊人太史慈!”
“溫候,戰事不利,不如向主公救援吧?”陳宮雖然這次料事料中了,可是臉上根本在呂布面前不敢露出得色。
呂布就是一只要順著毛摸的老虎,不管別人是對是錯,要他自己心情好不咬人才會沒事。
而被涮了一把又失了一員大將的他,現在還會有好心情?
王楷、許汜張嘴欲言又止,這次的事足以證明他們兩個人的無能,陳宮再說什么,他們也不敢隨便反駁了,畢竟呂布可不是什么禮賢下士的人。
呂布長嘆了一口氣,大軍被困在濮陽城下進退不得,戰事又不利,定陶那一線也是同樣的情形,除了請張邈派援軍,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
“也罷,公臺,這事就交給你了,請主公援軍,再與曹賊決一死戰!”
消息到了陳留,著急前線戰事不順的張邈也沒了什么人可以商量,底下人個個都是貌合神離,他決定賭一把,不打敗曹操,他的位置也坐得不安穩。
于是他決定親自出兵定陶,拔了這顆釘子后,再與呂布一南一西,合力夾擊濮陽,拿下濮陽,這袞州曹軍的據點就不多了。
要知道,袞州一半的財富和糧草都是集中在濮陽,而且巨富極多。
如果能順利拿下,不僅可以大大打擊曹軍士氣,提高自己人望,也使手下那些墻頭草一般的家伙能安分一點。而且可以獲得一批豐厚的物質輜重,何樂而不為?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可以接受的。
與此同時,曹軍這邊也在擬定對策,對于呂布會向陳留救援,張邈手中已經沒有了別的棋子,估計他也只能自己親身上陣。
“主公,吾料張邈必親出定陶,濮陽不可卒拔,那小兒定然想先平定陶,然后再挾得勝之勢一鼓而下濮陽。我軍需堅守定陶,萬不可輕易出擊,而濮陽城外也要派一軍去牽制呂布,使其不敢輕舉妄動。然后我軍派一精銳之師待張邈一到定陶,則敵必破矣。”
沒了戲志才,郭嘉和程昱便唱了主角。郭大浪子風度翩翩的立于堂上正中,一把微有些黃的羽毛扇正搖得不亦樂乎。一番言辭懇切,有理有據的推斷,使得不少人點頭認同。
“派出援軍勢在必行,然則鄄城同時派出兩軍增援定陶,濮陽,城中軍力不夠怎么辦?萬一有事生,我等于袞州已無立錐之地也。”曹操也頗同意郭嘉的話。
張鋒從隊伍最末站出來,走到郭嘉身邊站定,拱手道:“主公,臨淄城目下有軍十萬余,雖不得訓練,然守城自保無虞。”
“竊以為使臨淄增兵泰山兩萬,再使臧將軍帶兩萬泰山士卒守鄄城,則我鄄城無憂,也可于近日內解決掉張邈。如張邈一死,呂布軍中必大亂,屆時收復袞州全境指日可待也。”
郭嘉眼中贊賞的神色一閃而過,搖著扇子看了一眼張鋒,絲毫沒有因為張鋒搶了自己的活而心生暗隙。
“好好好,”曹操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這扯東墻補西墻在此刻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黑臉上緊鎖的雙眉也因張鋒的一席話而舒展開來。
“傳令,臧霸帶兵兩萬來援鄄城,同時令子修增兵泰山!知機,我這次要親自會會老朋友,你便守鄄城,一家老小盡托于你手,萬勿有失!”
“主公放心,末將必萬死死守此城,保主公根基不失!”張鋒無奈,每當曹操要把一個大事給自己做時,非要裝裝感激涕零的樣子,跪下表示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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