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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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龍八步
《》正文
確實,唐毅給蔣夢湖那沒輕沒重的一小腳丫踹中了疼處,他現在覺得那里扯著腦瓜仁都生疼生疼的,后背都直冒涼汗,他有些懷疑,小姨子這一腳,是不是把自己給踢廢了,要不然怎么會疼的這么邪乎呢!
蔣夢湖見唐毅這樣,心里頭真害怕了,帶著哭音說:“姐夫,那怎么辦呀,不會是給我踢壞了吧,章姐,我們下高速,趕緊找個地方看看吧。”她美麗的大眼睛里噙著淚花,長翹濃密的睫毛微微一抖,便有晶瑩的淚珠落在唐毅的手臂上,涼涼的,濕濕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李芽本來以為蕭老板是在和自己的小姨子耍花腔占便宜,可是從后視鏡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不是演戲,他是真的給踹著了,活該,誰讓你心思不正來著,要是不調戲小姨子,能給人家踹到那里嗎?踹廢了才好呢,哼!
李芽心中暗暗腹誹,她對于這個新老板真是缺乏好感,一見到他和蔣夢湖過分親熱,她就覺得他不是個好人,剛從部隊里出來的女孩兒,還沒有看到過社會的陰暗面,不明白這個世界并不如她心中所想的那樣,黑是黑,白是白,做人要正派。
“前面三公里,就有一個出口,出去十里就是一個縣級市,那里有個很著名的中醫診所,專門就治這類的病,就去那里吧!”
“行,行,趕緊去吧。”
李芽得到了蔣夢湖的同意,立刻就加大了油門,奧迪車在高速上瘋狂的飛馳,不久之后,就到了出口,從那里向南,遙遠就能看到一座城市。
這座城市名叫梨樹,說起來唐毅并不陌生,不過李芽和蔣夢湖卻并不知道,林某人曾經在這里有過很多故事。
軍牌奧迪停在了梨樹市中心的一家掛著中醫牌子的二層小樓前,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唐毅給李芽背著走進了診所,蔣夢湖淚眼婆娑的拿著小包跟在后面,她現在都急死了,也嚇死了,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一腳會把他傷的這么重,虧問他怎么樣的時候他還能笑得出來!
診所里的人很多,李芽一進入就直接把唐毅背上了二樓,她顯然對這里很熟悉,蔣夢湖著急給姐夫看病,也沒有注意這些,看到一個戴著大口罩的醫生走進來,她就立刻帶著哭腔說:“大夫,快點看看,我姐夫都暈過去了,嗚嗚。”
“安靜點,小琳,帶她去隔壁,這邊我來處理。”
這個醫生竟然是女的,蔣夢湖沒有看出來,不過她來不及想這些,就給李芽扶著去了隔壁的房間,把空間留給了女醫生和唐毅。
唐毅這個時候已經臉色慘白,嘴唇都有些發青了,意識有些朦朧,他也想不到,蔣夢湖那一腳的后果竟然這么嚴重,疼得他死去活來,就像那里給火車碾過一樣。
女醫生帶著手套,熟練的將唐毅的褲子脫去,看了一下,冷哼了一聲,說道:“沒事兒,死不了,就是幾個月都動不了女人了,活該。”她說完弄了一些不知道什么藥水,涂在了患處,唐毅感覺涼颼颼的非常舒服,不到三品鐘就意識清醒,除了微微的疼痛已經沒有別的感覺。
蔣夢湖這個時候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焦急的問:“大夫,我姐夫的傷勢怎么樣?”她現在鎮定了一些,被李芽告知唐毅已經沒有什么危險了,她松了一口氣,不過漂亮的大眼睛還是泛著紅。
“沒有什么,就是給你一腳差點把蛋踹碎了,要不是他皮厚的話,估計就廢了,現在他已經沒事兒了,但是幾個月不能碰女人,否則后果自付。還有,記得每個月過來復查一次,每天都要吃我們這里開的藥,否則將來沒有小孩后果自負。你都醒了,還躺著干嘛,你那東西好看啊,快起來自己把褲子穿上!”
在蔣夢湖和剛進門的李芽震驚的目光注視下,女醫生在唐毅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啪啪脆響,他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惱怒的問:“你有病啊你,神經病!”
唐毅一把將女醫生推到了一邊,冷著臉費力的穿著褲子,那里還是疼得厲害,褲子一碰身上一動疼得他直抽涼氣,蔣夢湖也忘記了避嫌,跑過去幫他穿褲子,手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她都忘記了害羞,只要他沒事兒,少痛些,這對于她來說,比什么都強。
女醫生鄙夷的看了一眼唐毅和蔣夢湖,冷哼了一聲走出了房間,李芽跟在她的身后,問道:“姐,你這是又怎么了啊,對病人怎么能夠這個態度呢,是不是那個窩囊廢又惹你生氣了?”
李萌手插著褲兜,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摘下了大口罩,露出口罩下柔媚嬌美的容顏,她端著自己的大茶杯在自動飲水機那里接了一下子冰水,一口氣灌了下去,打了個飽嗝,喘著粗氣說:“不要跟我說那個王八蛋了,一說起他我就窩陽。”
她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椅上,坐姿很不雅,不過她穿的是很老式的那種灰色麻紗料長褲,倒是也不怕春光外泄,她搖晃著一雙穿著老掉牙灰色皮涼鞋的小腳丫,審視的看著李芽:“小妹,這個小子是誰啊,你急陽陽的把他背上來,你不是很討厭男人的嗎?”
李芽白了姐姐一眼,從一旁的水果盤里拿起一個蘋果啃著,吃相和坐相一樣的不文雅,真不愧是姐妹倆,連這個都一樣,她也穿的長褲,不過是白色牛仔褲,腳上穿的平跟皮鞋,也一抖一抖的搖晃著,很不淑女。
“姐,你少把話題往我身上扯,那是我的新老板,我是他的司機和保鏢,剛才那是我的職責所在,姐,京城那邊不是一直都讓你過去嗎,你怎么還在家里靠著,難道你舍不得那個混蛋啊?”李芽一說起自己的姐夫,那個一無是處都是毛病的垃圾,就氣不打一處來。
李萌翻了翻白眼:“我舍不得他,你說夢話呢吧你,就那德性,我看一次都后悔半年,要不是當初爺爺非得逼著我跟他結婚,就他那樣的,我腳后跟上的皴都看不上。哎,別說了,一說起這個我就窩陽,爺爺到現在還別著呢,那個垃圾倒是會演戲,讓我一直都抓不到把柄和他離婚!”
“切,要是我一只癩蛤蟆找到了一只白天鵝,也不會輕易放過的,還沒有吃到天鵝肉呢,咯咯。姐,你跟我說實話,那個垃圾究竟得手沒有啊?”李芽一臉的八卦神色,李萌沒好氣的說:“你不廢話嗎,我就算是饑渴得如狼似虎,總也不能那么糟踐自己吧,最近他跟我得瑟,讓我拿針給他扎了兩下,再就老實了,不過那個垃圾越來越囂張了,據說是攀上了一個衙內,最近還整了一個什么娛樂公司,跟我這個得瑟,真欠抽。”
“他要是再跟你得瑟,你就告訴我,我找人修理死他,就那樣還開公司呢,不得把自己都賠進去啊!”李芽對那個姐夫的不屑,那是由來已久根深蒂固,她可不相信那個草包突然間就變成了什么人才。
“那你還錯了,小妹,這個世道,可真說不準啊,據他所說,現在他那個公司去年就賺了好幾千萬呢,現在最紅的幾部電視劇和電影中,一半都是他那個公司的作級,靠著那個大衙內,再加上玩些黑的,多往里砸錢,干那行的擁有渠道就是錢,賺錢也不稀奇了。哎,一想到那些我喜歡的演員跟他睡過,我就惡心!”李萌又去接了一大杯冰水,灌進了肚子,壓下了那股惡心勁兒。
“你喜歡的演員,他給睡了?都有誰啊,他現在混得這么牛嗎?”李芽的八卦之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忽閃著大眼睛看著姐姐。
“不說這個了,一說起來就添堵,哎,一想到他那兒人渣都能混成這樣,我就對這個社會失望啊,行了,你們老板應該開完藥了,你是在家里吃午飯啊,還是著急走呢,爸媽可都一直念叨你,念叨的我都快要崩潰了!”李萌摸了一下自己鼓溜溜的小肚子,水喝多了,咕嚕嚕直響,又打了幾個飽嗝,躺在椅子里,懶得動了。
李芽幾口啃掉了蘋果,說道:“一會兒就走,還著急去陽城呢,弄不好還要開車過去,姐,我們還會去一趟京城,你要我給你捎什么嗎?”
“不用了。對了,你幫我捎一本書回來吧,我上次買回來那本弄丟了,還沒看完呢,你有時間也買本看看,寫得很有味道,就像小時候姥姥講的鬼故事一樣,真想不到,現在還有能寫出這樣好書來的人呢,估計作者是個老頭子!”
李萌轉身打開了顯示器,在電腦里搜索著,又說:“要是在電腦里能看到盜版就好了,先睹為快。咦,你們老板這個筆記本上怎么有這本書的稿子啊?”
李芽八卦的湊過來,看著姐姐鼓搗她拿上來的那個筆記本,那里面確實有個稿子,李萌看了一下字數統計,都有幾萬多字了,從頭一看,發現跟她看過一半的書都是一個主人公,而且還解開了一些謎團,她的眼睛亮了,那是八卦的眼神。
“這怎么了,我看他一直都在鼓搗這個啊,聽蔣夢湖說,他正在寫小說呢,還有什么書都已經紅了。不會吧,他不會就是你喜歡的這本書的作者吧?哈哈哈。”
“看這稿子,那本書還真是他寫的。你看,這里還有原稿呢,真是他!”李萌有些失望的說道:“怎么會這樣呢,他那么一個無賴的垃圾,怎么會寫出這么好看的書來呢,真是白瞎這么好的文采了,要是給一個好人不行嗎?”
李芽雖然也不認為自己的老板是個什么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不過她也不認為他就是什么十惡不赦的那種人,有錢的男人,哪個不好色呢,雖然她沒見過幾個,聽說過的也有不少,雖然在她的道德理念中,唐毅屬于被摒棄的那一種,可她還是覺得姐姐的話有失偏頗,難道人家就不能有文采了嗎?
是不能,還是不配呢?文采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和人級無關的東西。
“不行,我不能讓他糟蹋這么好看的書。”
“姐,你在干什么,你拷貝做什么?”
李萌飛快的將那幾萬字的存稿都拷貝下來,存在u盤里,一臉得意的說道:“我要讓他賺不到錢,回頭我就把這些賣給盜版書商,哈哈,估計夠我們兩個買不少的好衣服了,我的香奈兒和路易威登都有了著落,嘎嘎嘎。”
李芽看著高興得有些猙獰的姐姐,皺了皺眉頭,說道:“姐,你要知道,你這么做可是犯法的啊,而且,這么做也是很不道德的事情,這樣也違背我做人的原則!”
“你就當作什么都不知道,這不就不違背了嗎?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更不缺這個錢,干嘛要讓他得到這個實惠呢,我這是在劫富濟貧,也是在為民除害!”
李萌這么一說,越發的覺得自己做得很對,可是李芽卻不這么認為,她很清楚姐姐其實一向都是個很自我的人,很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雖然,她的人很好,但是很多時候也會讓人感覺不舒服,因為她太自以為是,太以自我為中心!
“姐,我不希望你這么干,否則如果這個事情被發現的話,我以后就沒有辦法做這份工作了。而且,姐你似乎忽略了一點,運作那本書的公司背景非常的強大,你這是在斷人家的財路,要是人家追究到你的身上,麻煩會很大。還有就是,我這個老板的背景很深,不但軍政商界都有深厚的背景,還有****背景,我跟他這幾天,只看清了一點,但已經非常的嚇人了,姐。”
李芽覺得姐姐雖然很自我,但也不是一個傻瓜,應該明白什么事情做得,什么事情做不得,卻不想,她這話反倒是讓李萌更加的堅定了要把這個事情做下去的決心:“你這么一說,我更加要為民除害做一點事情了,他沒準就是什么黑社會呢,反正他就不是好人,我不怕他,更不怕什么背景,我就一個一白人,他們又敢把我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