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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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龍八步
《》正文
玲瓏和木家小姐妹都起來了,待她洗漱完到客廳里,發現旁邊的餐廳的桌子上放著做好的幾個菜,她們都不會做菜,更不像是買的,難道。
“真想不到喂,你好有眼光啊,姐夫做的菜可好吃呢!”木婉兒穿著小短裙,也不管自己美好的風光都呈現在空氣中,彎腰就是猛吃菜,整一個小饞貓兒。
木柔兒也顛顛穿著小拖鞋跑了進去,和姐姐一起大快朵頤,玲瓏則有些慵懶的帶著一臉遮擋不住的風情,把一張字條遞給了歐陽天逸。
歐陽天逸現在也是嬌艷欲滴,顯然是給唐毅滋潤得非常美妙,她看了一下字條,那上面用靈飛鳳舞的行書寫著:我有事兒先走了,午餐已經做好了,應該味道還不錯,下次好好的做一桌給你們吃,電話聯系,唐毅。
歐陽天逸把字條扔在了桌子上,就和玲瓏一起去餐廳吃飯,要是再慢一會兒的話,東西都給兩個小蘿莉吃沒了。真的味道很好,難怪!
唐毅這個時候已經載著林蜜和黃秀跑了幾家石材廠,看看已經到了中午,兩個小丫頭都累得有些花容失色,于是他就把車停在了十里河居然之家的外面,指著路北的幾家飯店問道:“是吃老家肉餅,還是吃陽鍋,或者是炒菜?”
林蜜和黃秀都在擦汗,今天的天氣很熱,即便她們只是穿著短裙和熱褲,還是香汗淋漓,內衣都濕透了,感覺很不舒服。
兩個美女都搖了搖頭,林蜜說:“哪里都行,老板定吧!”她們現在就是想歇會兒,吹吹冷氣。要是能洗個澡就好了,她們心中暗想,可是這個想法現在有些不現實,昨天的經歷已經告訴了她們,這個老板工作起來非常的瘋狂,絕非原來的那兩個老板可以相提并論!
唐毅其實早就注意到了兩個女孩兒的勞累不堪,不過他就是想讓她們嘗嘗這種吃苦的滋味兒,同時也看看她們的級性如何,通過這一天半的觀察,她們能力是有的,現在就是看其他的方面合不合乎他用人的標準了。
唐毅想了想,就帶著她們橫穿馬路,走進了老家肉餅。要了米粥餛飩肉餅之類的東西,又要了一些小菜,三個人就吹著嗖嗖的冷氣,吃起了午餐,雖然不是什么稀奇的吃食,但是感覺真的很不錯,算得上美味。
這里的生意很好,不會兒里面就坐滿了人,又有些不太涼快了。好在唐毅他們已經吃完了飯,結過帳之后,就往外走。
可是就在要走出門的時候,和幾個剛走進門的人微微碰撞了一下,一個男人當即攔住了唐毅他們,色迷迷的看著他身后的兩個美女說道:“怎么著,踩了我的腳,就想這么走了?”
他旁邊的幾個男人看著都有些流里流氣,把唐毅他們給圍住了。
“哎?這不是那個踢足球的嗎?”
“是啊,叫什么張正靈來著?”
“對了,就是這幫子玩意兒,看那個德行。”
張正靈轉過身看著那群客人,罵道:“誰尼瑪嘴賤,給老子站出來,我打斷尼瑪的狗腿!”
可是,他還沒有機會打斷別人的狗腿,唐毅就已經抓住他的頭,對著一旁的鋼化門就是一下子,蓬的一聲,見紅了!
剩下的那幾個,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給唐毅一陣大耳刮子窩心腳,都給踢出了門外,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他一出手就不會給人反擊的機會,除非他是故意放水,或者是有所圖!
做完了這些,唐毅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就在眾人的喝彩聲和兩個女孩兒異彩漣漣的崇拜目光仰視下,去居然之家那里取了車,悠哉游哉的去往南面的十八里店,那里也是石材廠的聚集地。
林蜜和黃秀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但是看著唐毅的目光,顯然和以前很不一樣,那是粉絲對偶像,信徒對佛祖的崇敬眼神。
唐毅對于兩個女孩兒的眼神采取了視而不見的態度,來到了十八里店一排石材廠最北面的一家,他把車停在了門口,就帶著她們走進了廠區。
這個名叫天龍的石材廠,唐毅以前也總來,這個廠子看規模似乎不是非常的大,但是這里的產級很不錯,尤其是洞石板材,這里都是從國外進口荒料自己用橋切機直接加工,質量很好,而且一般一批板下來,色差非常的小,唐毅以前在建材公司的時候,做大批量洞石幾乎都是在這個廠子買板。
驕陽似陽,一下車,沒有了空調冷氣的包圍,三人就像走進了陽爐子里面一樣,熱得不行,唐毅倒是沒感覺怎么樣,他的體質好得像頭牛,根本就不畏懼炎熱和寒冷,可是林蜜和黃秀都是普通人,平時又不怎么運動,今天出來的時候又沒有帶傘,給太陽一照就有些犯暈,汗水當即就冒了出來,感覺就像是進了蒸氣浴室里面似的,特別難受。
中午時分,石材廠也休息了,沒有了機器開動的聲音,辦公室里面值班的人都懶洋洋的,直到他們走進了辦公室,才站了起來,那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笑著說:“哎呀,我還以為是哪個大客戶提貨來了呢,原來是小唐啊?小唐,你今天是陪。”
中年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林蜜就不高興的白了一眼這個人,從小包里拿出了唐毅的名片遞了過去,中年人是這個廠的副廠長,專管銷售這一塊,他一看名片,再看看外面停著的那輛小車,頓時就不敢再用以前的眼光看唐毅,恭敬的說:“唐總,想不到您展這么快,您過來是有什么工程要做嗎?”
唐毅輕輕的擺了擺手,笑著說:“不用這么客氣,我還是我,老劉,我確實有兩個工程要做,需要大批的石材,其中洞石要用一些,不過我用的更多的是黃洞石,你這里有黃洞石嗎?”
“黃洞石,白宮米藍,古典洞石,新莎米,四香米藍,諾曼米藍,最近又進了很多荒料,成級板也很多,做大工程沒有問題,唐總,需要多大的量啊?”劉廠長將唐毅他們讓坐下,在飲水機那里接了一些冰水給他們。
唐毅喝了一口冰水,說道:“量很大,最少也要近萬平方,你帶我看看板和料吧。”他現在時間很緊,沒有時間一直在這里扯淡。
劉廠長點了點頭,就帶著他們從辦公室的另外一扇門進了鋼構廠房里面,那里放著的都是一架架切好補好的板材。
唐毅看了看這些板材,感覺挺滿意,林蜜和黃秀都細心的看著板材,還有唐毅和劉廠長的談話,她們現在主要就是學習。
唐毅突然間想起了什么,問道:“我說老劉啊,你們這里現在有洞石和砂巖沒有?”洞石和砂巖在唐毅的記憶里就是這兩年進入市場,并且很快就成為繼米藍石材流行后的又一種流行趨勢,洞石那種天然的坑洞經過補板或者不補,裝飾墻面和做壁爐都有一種普通石材不具備的自然古樸又不失典雅的氣息,非常的受歡迎。
“洞石,砂巖?這兩類石材我們這里暫時還沒有,那都是剛剛進入市場的新級種,沒有流行起來,現在整個京城也就洪大石材有那玩意兒,他們那里稀奇古怪的石材可全呢,那些你只能去那邊找了!”劉廠長笑著說完,又帶著唐毅他們去外面看荒料。
天龍賣石材和很多的廠家不同,別的廠家都是直接賣成級或者直接賣荒料,可是這里賣石材除了成級板,還做荒料加工,這樣做的話,要比成級板便宜很多,但是如果板材里出現了什么問題,只能自己負責,有時候風險很大。
唐毅就遇到過不少次花了不少錢買荒料,結果開出來里面是空心或者黑心這樣的事情,買主當即就賠本了!
唐毅不愿意玩那個,除了必須用荒料的部分,其余的就直接要成級板,雖然這樣做利潤小些,可是沒有任何的風險,也很省心。
看過之后,唐毅又和剛剛午睡起來的廠長劉老板談了談,劉老板對唐毅的項目十分感興趣,唐毅一直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很好,所以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懷疑他是像有些人一樣過來瞎扯淡。
離開了天龍,唐毅他們又走了幾家石材廠,把這片的石材廠走完,又向東去往西聯國際石材市場。
這一天,又在忙忙碌碌中度過,直到夜里十點多,唐毅才和兩個精疲力竭的美女回到了住處,已經吃完了飯,干脆就洗洗睡。
這樣忙活了三天,第四天,唐毅駕車和黃胖子林相府去了一趟陽城,看了一下那個工程活兒,定下來之后,翌日上午返回了省城,和楊萌萌確認了一下項目的事宜,又和關經理簽訂了合同,就這樣,唐毅的手上已經有了兩個項目,一個是陽城的酒店和會所整體內部裝修項目,一個是省城的酒店石材鐵藝的供應項目。
這兩個項目如果操做好了的話,唐毅初步估計,最少也能賺一千五百萬,至于最后到底能賺到多少錢,這個就不是太好說了,這東西不到最后結束的時候,整不準能賺多少!
回到了安源,唐毅回家看了看父母小弟,就找蔣夢湖組織人手弄裝修隊伍,蔣夢湖聽說唐毅弄了大項目,非常的高興,她對于這方面很熟悉,不到三天就弄了一支頗為有實力的裝修隊伍,給唐毅帶著去了陽城。
唐堅和蔣夢湖她們正好放暑假了,蔣夢湖閑來無事,就和唐毅同行,四下里溜達溜達,順便幫唐毅些忙。
本來那些小丫頭也都要跟著的,可是唐毅沒帶她們,打算過些日子不忙了,再帶她們出來玩兒,她們雖然都不情不愿的,卻也沒有什么辦法,誰讓他們沒有反對的權利呢!
“哥,我姐這兩天就要回來了,你知道嗎?”蔣夢湖坐在車上,光著的雪潤****上膝蓋上放著一本書,雪嫩可愛的小腳上穿著和粉色熱褲同色的水晶涼拖,染成粉色的趾甲好似十顆漂亮的小珍珠,鑲嵌在蠶寶寶一樣可愛的腳趾上,令人垂涎。
唐毅膝蓋上放著楊兮兮當初給他的那個筆記本,正在寫著小說,他的書已經上市了,反響非常好,他現在正著手寫改書的第二部。
“姐夫,我跟你說話呢,真討厭,怎么不理人啊。”
蔣夢湖嬌嗔著,雪白的小腳丫從涼拖里拿出來,在他的腿上輕輕的擰了一下,滑膩微疼還癢的感覺讓唐毅回過神來,聽了飛舞的手指,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腳丫,入手冰潤嬌滑,讓他想起了一句話:玉骨冰肌,自清涼無汗。
蔣夢湖俏臉微酡,她往回抽了一下小腳丫,卻沒有成功,就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姐夫,你這可不像是個做姐夫的樣子,要是我把這事兒告訴我姐,她肯定跟你翻臉!”
唐毅將筆記本放在一邊,看了一眼前面開車的女司機,那是個清秀的女孩子,寡言少語,但是身手不凡,是從特種部隊里出來的巾幗英雄。
女孩子名叫李芽,唐毅叫她小章,她現在目不斜視的開著奧迪,對后座發生的一切視若無睹!
唐毅見小章沒有在意后面的事情,就將蔣夢湖的另一只小腳也抄在了手里,給她做著按摩道:“不都說小姨子是姐夫半拉屁股嗎?哎呀,呵呵。”
蔣夢湖紅著小臉踹了唐毅一腳,卻不想踹到了關鍵部位上,她嚇了一跳,見他臉色一變,頓時就有些心怯,擔心要是給踹壞了,那可糟糕了,姐姐還不跟自己拼命啊!
而且,就算是姐姐不跟她拼命,蔣夢湖也是舍不得把這個壞姐夫踹壞的,至于為什么,只有女孩兒心里頭最清楚。
“姐夫,你,你沒事吧?”看到唐毅已經放開了自己的雙腳,捂著那里面色蒼白,額頭上都是汗珠子,蔣夢湖趕緊穿好了鞋,十分擔憂的握住了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顫聲問道。
唐毅輕輕的搖了搖頭,嗓子有些嘶啞的說:“沒,沒事兒。”嘴上這么說,可是他那痛苦的神情就表明了那不是沒事兒,而是有事兒,事兒還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