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祖師會爆體而亡，以他的修為，不可能會這樣的。”
小青說道：“你們祖師也算驚采絕艷之人了，能夠領悟到那個境界。可惜，那個境界，普通人是無法觸及的。即便觸及了，也只是找死而已。”
秦牧心中一動，問道：“小青，你是說至尊之上還有一個境界？”
“嗯，祖神境！”
“祖神？”花長恨愕然，在她的認知中，至尊也已經是至高境界。
祖神境，她從未聽說過！
“祖神，與其說是一種境界，不如說是一個尊位。祖神的誕生，必須奪天地之造化，將整個世界的道韻規則全部融入己身。也就是說，一個界面，只能出現一位祖神。而成就祖神之后，他就是這個界面的主宰，一念可改天換地，言出法行！”
小青說著，看了花長恨一眼，“你們琴宗祖師已然觸及到了祖神境界，不過只要混沌界的祖神還未隕落，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是不可能成就祖神之位的。如若強行突破，最終也只能落得個爆體而亡的下場。”
“竟然會有這等秘聞，我連只言片語都沒有聽過。”因為這些話出自小青之口，花長恨根本沒有多少懷疑。
以她的出身，知道的比自己多，也很正常。
遠古天蛇，那是比琴宗祖師還要更久遠更古老的傳說，實力恐怕也要在祖師之上。
不過按照小青所說，遠古天蛇恐怕也不是祖神。并不是它實力不夠，只是條件限制了。
“好了，這些事暫時告一段落，我們還是去后山密看一看吧！”秦牧也沒忘了正事。
“你們跟我來！”
小青說出了這一段秘聞，花長恨對待兩人的態度似乎更加友好和善了，帶著兩人穿過大殿，向著后山飛去。
很快，三人便已到達了入口。
這個密殘破不堪，周圍四野，寸草不生，一副落敗景象。
“當年那件事，讓密之內留下了無數的道韻。即便過去了這么久，依然強勁得可怕。這些道韻十分雜亂，處處殺機，尋常人進去，立馬就會被道韻絞殺。”
秦牧心中一動，琴宗祖師雖然爆體而亡，但在死前最后一刻，肯定突破了祖神境。
而這個密里的道韻，就是他踏入祖神境所遺留下來的，對于任何人都可謂無上財富。
只是琴宗祖師以琴入道，一般人可能不理解這個道韻，除非改修琴道。
“花宗主，你和曲羅蘭的弟子都是從這里面領悟的功法嗎？”
花長恨點了點頭道：“沒錯，所以其實也不能稱作功法，倒是可以稱作祖師的傳承。”
“曲羅蘭那個弟子實力那么低，居然也敢進入這里？”秦牧很奇怪，曲虹實力最多比南宮月強一些，進入這種道韻狂暴的密，根本就是九死一生。
“唉，這要怪我那師妹。當初曲虹犯了一些錯誤，被師妹丟進了這里面，我原以為她必死無疑的，卻沒想到她能活著從里面出來，而且還領悟到了一絲神韻，功參造化。”
秦牧心道這個曲羅蘭還真心狠，居然對待自己的弟子如此狠毒，恐怕那時候她都沒指望曲虹能活著回來。
花長恨看著秦牧，說道：“所以你明白了吧，不是我吝嗇，不把好東西拿給你，只是這東西，你帶不走。”
“為什么這么說？”秦牧淡淡一笑，“未必就帶不走吧？”
“嗯？”花長恨眼中閃過疑惑，“除非你帶你的朋友來此，讓她進入里面參悟，只是那樣的話又太過危險。當初我剛剛突破神王境，進入里面。雖然最后拿到了天悅琴，過程卻也十分兇險，差點隕落。”
“她可能沒辦法來這里，不過我可以領悟了之后，回去再教她。”
“你想進去？”花長恨驚愣。
小青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懂琴嗎？”
“你說呢？”
“很難想象你會彈琴，流氓就流氓，還裝文化人！”小青很不屑。
“你股又癢了是不是？”秦牧瞪著眼睛。
小青哼了一聲，撇過頭去，不過這一側身，挺翹之處居然還對著自己，好像故意誘惑他一樣。
秦牧擦了，這丫頭怎么會變得這么妖精！
花長恨目光在兩人身上游走，似乎看出了什么，臉上也難得浮現一抹醉紅。
這兩個小家伙也太肆無忌憚了，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調情。
“你真的會琴道？”花長恨不放心，再三確認道，“你可不要以為里面很好玩，一不小心就會出事的。”
“放心吧，我既然有信心進去，就有信心安全地出來，并且是帶著收獲出來。”秦牧十分自信。
“那……”花長恨遲疑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你自己小心，遇到困難立刻出來，不要被一些假象迷惑。”
“有勞花宗主掛心。”秦牧笑了笑，又摸了摸小青的腦袋，說道，“在琴宗等我，我會很快出來的。”
“嗯。”小青很安靜地點了點頭。
秦牧不再停留，大步走進了密之內。
“你為什么一點都不擔心他？”秦牧進去之后，花長恨疑惑地看著小青，“你既然知道祖師當初在臨死前悟出了祖神境，就應該比我更清楚地知道里面有多危險。這樣，你還放心他一個人進去嗎？”
“為什么不放心，你們祖師再厲害，那也已經是死人了。死人留下的東西，不可能傷到他。”
花長恨聞言，身體劇震。
第一眼見到小青，她就看出了小青的出身，乃是傳說中遠古天蛇的傳人。
這個身份如果傳揚出去，立刻便能轟動整個混沌界。
而同時，她也看得出來，小青和秦牧的關系非比尋常，極有可能是情侶。
那時她感覺很可惜，以小青的出身，就算八大天驕也未必配得上她，卻便宜了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子。
但逐漸地，與秦牧接觸一段時間后，她忽然發現又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這個被自己認作平庸的小子，有著某種不同一般的東西。
“我突然對他好奇起來了，或許他的身世，比你更加有趣吧？”花長恨問道，“不知道能不能說給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