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很大,有專門的維修班,里面各種焊機都有,專門維修農場里損壞的各種器具。
東西很快的抬上了樓,進了屋,擺在了保險箱的前面,6勉幾個人研究了下,操作人員挑了把最小的焊把,從保險柜的邊緣開始斜著向外切割起來。
保險柜的鐵皮很厚,但是再厚的鐵也禁不住水電焊的高溫切割,沒多久,保險箱的四周全都被水電焊給割裂了,這邊露出了一道裂縫,6勉拿著撬棍上前,插入縫隙中,用力的撬了起來。
幾聲金屬破裂的聲響傳出,本來已經破裂的保險柜門頓時裂開了一個大縫子,隨著撬棍的用力,裂縫越來越大,已經能伸進一只手了。
再度用力,耳邊忽然‘嘎嘣’一聲悶響,不知道什么東西崩斷了,保險柜的門忽然大開,閃得6勉差點沒一跟頭坐倒在地。
門開了,一直在旁邊盯著的張翠花一個箭步沖上前,擋住了保險柜的門,沖著6勉和那些警衛說道:“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收拾一下就出來。”
保險箱里都是蔣興邦很重要,很隱蔽的東西,張翠花也不確認里面是什么東西,但總之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東西,如果讓這些大小伙子看到了,誰知道會有什么歪心眼。
6勉也是不傻,知道有些東西可以看,有些是不能看的,急忙應是,拉著一眾警衛,快的出了門。
聽到了門響,張翠花還不放心,走到了門前,將房間的門鎖,從里面鎖上了,這才走回到了保險箱前。
三層的保險箱從外面看不大,但里面卻是很深,最下面一層放的是錢,都是美金,張翠花精數了下,得有近一百捆左右,一捆按一百張算的話,這里也有一百多萬美金了。
“這死鬼,在這藏了這么多的美金,也不告訴我。”張翠花恨恨的念叨著,心里盤算著這些美金值多少錢。算來算去,好像也就值得六百多萬,不到七百萬的數,離億元這個數還差的太多了。
不管怎么樣,保險箱打開了這錢不能再這么放著了,張翠花從衣柜里,把自己以前用的一個旅行箱拿了出來,將百元美鈔,一疊一疊的往里,擺了個整齊,細數之下,還真是一百捆的美金。
而在這些美金的里面,還有一些黃金制成的金條,每一根金條上面寫著重量是一百克,足足有五十根金條,拿出來擺在外面,在陽光的照射下,明亮刺眼,光明一片,喜煞旁人。
對錢,張翠花并沒有什么太特殊的嗜好,對黃金的飾品,她更是感覺有些土,她喜歡鉆石一樣的純潔。帶著一臉的鄙視,嘴上的嘲諷,張翠花收好了美金和黃金。
再看保險箱的第二層,是一些文件夾,老舊的牛皮紙文件夾,看起來很古樸。而文件夾的封口位置,上面都用紅印泥,印著保密的字樣,嚇得張翠花急忙將那些文件夾都也都裝在了保險箱的隔層里,都沒敢和那些美金放在一起。
最上面一層東西比較少,張翠花拿過來一看,正是農場里的地契房契,還有蔣興邦私人的一些房產,其中還有五張銀行卡。
那五張銀行卡,張翠花就沒見過,心里暗罵著這個蔣興邦處處防著自己,有這么多的錢都不吱聲,還偷偷藏著,真把自己當外人了。再看那些房產的手續,居然有十幾套,還都是在江城各處的好地盤,在京城和海南居然也有兩套大房子,這些張翠花也就是聽過,卻沒去過,更不知道這房產上的名字都寫的是蔣文彤的名字。
“哎,等你醒過來,我就搬走,跟了你這么多年,就一張買菜卡時給我留了十萬塊錢,等你死了,我就得流露街頭,無家可歸啊。”張翠花有些心傷,感嘆著蔣興邦這么多的房產,居然沒給自己留一套房產。
傷心歸傷心,事情得先辦完了,張翠花忍著淚花,將銀行卡塞到了旅行箱的隔層里,收了起來,那些房產地契之類的拿了出來,擺到了桌上,整理了一下,從柜子里又找出一個皮包來,將東西放在了里面。
本來以為沒有別的東西了,張翠花正合計著要用原畫將保險箱再擋起來時,忽然間,她看到了保險箱里最上層的最里面,有東西閃過了一抹亮光,好像是被外界的光透過去了一點,折射出來的光亮,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清那有個東西。
“什么東西?”張翠花念叨著,手伸進了保險箱里,伸手去摸那件剛才閃了下光亮的東西。
入手處,有些涼,好像黃金一般的質感,沉甸甸的,體積也不大,好像一塊方塊的金牌子一樣,很輕松的,張翠花便把那東西從保險箱里拿了出來。
黃金的邊框,正面是一個佛的雕刻相,看樣子像是一面佛牌,只不過是純金制作的,手掂了掂重量,怎么也得有五百克左右,也算是不輕了。
可是,在最底層已經放了不少的金條了,怎么這面黃金的牌子會放在最上面這一層呢?張翠花很了解蔣興邦,他不是個迷信的人,對這些佛啊,上帝啊,向來都不怎么在意,可偏偏的,在保險柜最上面的位置擺了這么一個佛牌,這不附和蔣興幫的個性啊。
左右打量了幾眼,張翠花也沒看出來這佛牌的不同之處,正準備也扔到黃金堆里時,忽然間,她看到佛相的背面,好像也有圖案。
轉過來再看,只見背面顯示著一個女人的臉,好像佛相一樣的雕刻在佛牌的背面,看起來很端莊大氣,而且有幾分眼熟的感覺。
這是誰呢?佛里面的女人不多啊,菩薩的臉,張翠花是認識的。拿著那佛牌,張翠花仔細的打量著背面的那道人臉模樣,端詳了許久。
忽然間,張翠花的臉上露出一抹頓悟的模樣,用力的將那佛牌扔進了金條堆里,憤聲罵道:“我說你怎么就不肯給我一個名份,原來你心里還惦記著她,她就給你生了一個女兒,難道還不如我陪了你二十多年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