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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連撞的撞擊,撞得那三輛越野車里的人,多少都受到一些震蕩,特別是最前面的一輛車,司機雖然沒撞到要害,但是車來回的晃了那兩下,頸椎卻是受了傷,車停下來后,人就坐在原位,根本不敢動彈分毫。
中間的車,被前后兩輛車包夾在中間,看到了肖遙的要走跑,他也是沒有辦法,這時候,他也不能前后更撞一下,扯出空間來,倒車去追。
受傷最輕的后車,反應倒是快的,看到肖遙把對面車的司機推下車了,駕車要跑,急忙倒車,甩頭,便要去追。
只是沒想到,旁邊會突然又竄出一輛三輪車來,還好管閑事的來一句,你追尾了,差點沒把那越野車上的司機給氣爆了,直想上去抽那大漢幾個嘴巴子。
想用自己的越野車去撞開三輪車,可是一看那三輪車全是鐵管子焊在一起的,別提多結實了,估計得把越野車撞漏了,也撞不開。
不撞吧,那高虎攔住了去路,氣得他還真沒招。
落下車窗,司機大聲罵道:“你個傻逼力工,給我滾開,你知道你擋的是誰的車嗎?”
瞅著肖遙的車,這一會的功夫,已開出了碼頭大門,高虎也沒硬頂著,跑到一旁,沖著碼頭那邊喊道:“快來看啊,有人追尾撞了別人的車,還想跑啊,大伙快來看啊。”
碼頭扛活的,誰不認識高虎啊,四周的人聽到了喊聲,紛紛圍了過來,一起幫著高虎說話,一時間,倒是將那三輛越野車,硬是給攔了下來。
碼頭門口,車流人流較多,肖遙不敢太發神回頭去望身后的情況,只是從后視鏡里看到了高虎用他的三輪車將那些越野車給擋住了,心里不免有些擔憂。
可是在聽到了高虎喊出來的借口,肖遙的心又放了下來,幫人把肇事逃逸的車輛擋下來,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充分了,就算那些越野車想找高虎的麻煩,那里那么多扛活的在,有了正當的理由,只憑著那三輛車的大兵,估計一時間還真拿這些扛活人沒辦法,更何況,那三輛車還得想追肖遙,沒時間和那些扛活的耗時間。
沒時間細想,只要能將秦知秋送到安全的地方,把人救過來,這才是第一件大事,事后,找到秦暢幫忙,哪怕是高虎被人給抓走了,也能要回來,只要高虎別在碼頭和那些大兵硬來,其它的一切都不是事。
腳下的油門急踩著,肖遙的車速已經提了上來,呼嘯著往前趕去,駛出了碼頭大門,上了大路,往市二院的方向駛去。
剛開出一半的呼程,肖遙忽然車頭一拐,往金科集團那邊的方向駛去。
以當前的情況來看,估計全市的車都在尋找著秦知秋,肖遙心想著救人,但一想眼前的情況,如果把人送到了市二院,估計秦知秋能得到治療,但同樣也相當于暴露了目標,誰知道汪國輝和那個此時已經興師動眾的蔣興邦會使出什么陰招,坑了秦知秋。
人是要救的,肖遙想到了曾經蘇晴找到的那個老中醫袁建安,雖然人老了點,但是醫術還是相當不錯的,應該是個可以依賴的人,起碼在市里沒有公開通緝自己之前,他是個可信的人。
心里想著建安醫院的位置,肖遙開著車一路疾行的緊趕,在大路駛了一段時間后,肖遙又開著車專門挑那些小胡同走,雖然不好走,但是攝像頭少一些,相比較而言,能更安全些。
多走大路多花費了些時間,但是肖遙趕到建安醫院后面的小胡同時,卻沒有再遇到什么攔路的阻截。
車停在胡同里,肖遙抱著秦知秋,快步走到建安醫院正門處,左右看了下路口沒有什么扎眼的人,推開了醫院大門,走了進去。
上次來時,只有袁建安一個人,這次也是一樣,進了里面,只見診所里,袁診安一個人正在那寬闊處,打著太極,看模樣很有閑情逸致。
在看到肖遙抱著一個人進來時,袁建安先是一怔,隨后仍是找著太極拳,看模樣是要將一套拳打完了才算完事。
“袁醫生,您先幫我給她診治一下,我去把車停一下,馬上回來。”肖遙把秦知秋放在了椅子上放好了,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濕漉漉的百元鈔,放在一旁,說道:“這是掛號費,我馬上回來啊。”
轉身,肖遙跑出了醫院,到了小胡同里,上了那輛雷克薩斯,便往市二院的方向駛去。
在小胡同里駛了一段之后,肖遙拐上了大路,最后將車停在了一家大型超市的地下車庫里,又在提款機里提了一點錢,這才打了一輛車,返回到了建安醫院附近的小區,下了車。
在小區附近轉了一小圈,肖遙這才趕到了建安醫院,進了醫院里,到了診所內,只見袁建安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拿著筆在那寫著什么。
見肖遙來了,頭微抬起后,又低了下來,繼續在便簽紙上寫著內容。
寫完了,袁建安面色慈祥的說道:“你朋友應該是受驚過度,腦****癢不足,引起的暫時性昏迷,肺內還有一些積水,需要盡快排出,我給你開幾副藥,你現在去找個醫房抓點藥,讓他們馬上熬一下,給她喝下去,估計有一兩天就該有醒了。”
臉現急色,肖遙坐在袁建安的身前,輕聲說道:“這醫院里沒有藥嗎,就在這醫院里治行不行?”
眨了眨老眼,袁建安輕聲說道:“醫院里現在就我一個人,怎么給你配藥,護士這幾天家里有事,來不了,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啊。”
輕出了一口的氣,肖遙說道:“我可以幫忙,你說什么藥,多少克,我可以幫您做,回頭該多少錢還是多少錢,只要能在這醫院里快點把病治了就行。”
琢磨了片刻,袁建安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不過你可不能亂動啊,整亂了,護士再來看到了,又好埋怨了,天天聽她埋怨,我都煩死了,哎,真不知道,誰是院長,誰是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