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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救室里,嗆人的消毒水味,聞的令人作嘔。
華少的嘴里含著那根從地上撿起來的煙頭,早就嗆得他想要發瘋,只是頭頂上的那只手太有力,按得他根本沒辦法動彈分毫,只能忍受著肖遙那只手的摧殘。
沒急著讓華少開口說話,肖遙靜靜的看著那根煙頭紅紅的閃著,漸漸的變短,直到燒到了煙屁股的時候,這才松開了華少的頭。
“這下說話能利索點嗎,如果還不利索,我再給你點一根煙。”肖遙問道。
“咳。”華少重重的咳了一聲,好像在這一聲重咳里,把肺子給咳出來了一般。
“肖遙,你,你想怎么樣?來個痛快話。”華少沉聲問道,舌頭明顯已經抻直了。
“我也不知道,現在就是想好好玩玩你,但你放心,保證不會把你玩死,這個我可以保證。”肖遙又摸出了一根煙,點燃了,抽了一口,又遞到了華少了面前。
剛才的那根煙已經嗆得華少欲哭無淚了,這時候,再看到肖遙拿煙過來,華少嚇得急忙把腦袋扭到一旁。
“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弄出那么多的人來殺我嗎?”肖遙湊近了華少,問道。
“不為什么,只是想把江城回復以往的太平。”華少語氣平靜的回道,似乎早想到了肖遙要問的話。
華少是聰明人,蔣文彤都被肖遙訓得像一只小綿羊一樣了,還有什么能隱瞞的了肖遙,估計連蔣文彤穿什么色的內褲,她都告訴肖遙了。
這時候再嘴硬就顯得沒意思了,憑空增添苦楚了,不如痛快一點,和肖遙攤牌,要干什么你就痛快點,別這么的折騰人。
只是他說出來的結果,肖遙聽著十分的不舒服,這話他聽蔣文彤提過,那時候,肖遙就感覺心里很憤怒,恨這些自認為高人一等的貴人名,不把自己這種老百姓的命當回事。
這時候,再聽華少提起來,肖遙的心已經冷到了極點。
大老遠來的這,肖遙就是想聽華少一句話,再怎么說,曾經也是兄弟一場,一起打過架,受過華少不少的幫助。哪怕是華少要殺自己,肖遙也打算給華少一個解釋的機會,只要他能把事情說清楚了,哪怕說一句,自己也是有苦衷的,倒一點苦水,肖遙也不想真把華少怎么樣,讓他吃點苦頭也就算了。
但是,此時聽著華少說話的語氣,仍是那么理直氣壯的,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悔過意思,好像江城此時的風浪就應該歸咎于肖遙一個人的生死,只要肖遙死了,其它人就能活,這是哪門子道理。
這都什么年代了,誰能左右別人的生死,當初和華少認識的時候,肖遙就感覺兩個人不是一路人,現在看起來,也確實不是一路人。只是肖遙沒想到,華少居然能和自己翻臉到要殺人這么嚴重。
肖遙向來不信那些邪,今天既然華少翻了臉,要用自己的命去換他的太平生活,那肖遙又有什么好客氣的。來了就是找華少的晦氣的,他還敢滿嘴胡說的放屁,怎么能輕易的放過他。
抬起手來,肖遙對著華少的后腦殼就是一巴掌,直接把華少的臉又扣在了醫護床上,手中的煙對著華少的頭發中間的旋燙了下去。
一個派人來殺自己的人,肖遙根本不需要對他客氣,既然已經翻了臉,那便讓他感覺到更深的痛。
‘哧溜’一聲,一股子頭發燒焦的味道瞬間傳遍整個醫護室,難聞之極。
‘嗷’的一聲慘叫,華少的腦袋搖得像個甩頭的獅子,用力的甩著。
等著肖遙的手收回來時,華少的后腦中間處,已經多了一個戒疤。
“肖遙,你他嗎的想死是不是?”華少怒了,腦袋猛的扭過來,怒瞪著肖遙。
“要不然你不也想著我死。”肖遙的手按著華少的腦袋,看到旁邊臺面上有一把做手術的手術刀片,隨手捏了起來。
“你,你要干什么?”看到了那鋒利的小刀片,華少的臉色瞬間一片煞白。
剛才被肖遙用煙頭燙了后腦勺,燙得他火冒三丈,這時候,那點火瞬間都消了,眼神中透出一抹驚恐來。
這個時候,他才算明白了,為什么蔣文彤會變成那個樣子,就這么來回的折磨,好人也給磨出病了。
不等他喊出話來,肖遙手中的手術刀片已經動作了,好像剃頭的刀一樣,在華少的腦袋上剃起頭來。
華少是個帥哥,對頭型更是格外的看重,一團和高麗帥哥相似的長毛卷發,是花了高價,專門請得高麗國家的理發師剪的,理的很時髦。
而此時,那時髦的頭發在肖遙的手術刀下,好像被剪下的羊毛一般,一把一把的飄落到地。
看著那茂而密的頭發散落而下,華少就感覺自己的心好像滴血一樣的疼,忍不住的想要掙扎反抗。
不反抗還好些,反抗之下,稍一活動,華少只感覺自己的后腦勺傳來一陣涼意,好像是手術刀割破了皮膚,緊跟著是一陣熱流流過后腦勺的感覺。
出血了,華少再不敢亂動了,這肖遙的手太黑了,真是如道上的人傳的,這人心狠手辣,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那手術刀那么鋒利,他也敢給人隨便剃頭,這要是割深了,不得把人直接給殺了。
強忍著胸口中那口惡氣,華少瞪大著眼珠子,看著眼前那不斷飄落的頭發,就好像自己的肉被人一刀一刀割下來一樣的疼,心里不停的罵著,肖遙,你等著,等過了今天,我一定弄死你,讓你比現在的我,還要慘一百倍。
“你現在是不是想弄死我,比現在我這么玩你,還要慘一百倍?”肖遙忽然在旁邊問道。
“嗯。”華少下意識的應了一聲,不過很快又感覺自己怎么回話了,又急忙閉上了嘴,暗道一聲,難道自己剛才說的話,讓肖遙聽到了。
“看來得給你加點重口味,你才能服啊。”肖遙隨意的把手術刀片扔到一旁,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來。
匕首尖探到了華少的眉心間,肖遙笑著說道:“你說在你的額頭上刻什么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