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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肖遙稱呼的馬總,味道還算是順耳的,馬四海的心情更是放松了不少,本來他最怕肖遙讓自己在手下人面前下不來臺,丟了面子,以后再沒有什么威信可言。
這下好了,確認了肖遙只是想讓自己辦法,不是想把自己當仇人一樣弄得身敗名裂,馬四海的心放寬了不少。
挺著胸膛,馬四海頭前帶路,引著肖遙大步往樓上走,看到有工作人員跟著,向他們揮了下手,示意他們散開了。
有肖遙在,這些工作人員無疑就是廢物一樣的絆腳石,再被他們看到肖遙對人不客氣的侮辱聲音時,還會對聲望造成影響,讓這些廢物失了尊敬之心。
此時的馬四海,自己能想到的事情,還是提前給辦了,免得肖遙再說,還得浪費口舌,聽著不想聽的聲音。
住在馬四海公司的白保明,為了防止被肖遙的人找到,住在了公司的樓上就沒有再出一步門。
收了關昊的錢,工錢只夠下面人開資的,賺的也只是后續的那部分工程的錢,唯一讓白保明惦記的是馬四海答應的,能黑肖遙多少錢,馬四海就給他補多少錢。
后續工程的款可不是小數啊,白保明一想到沒干活就賺了這么多錢,心情就美,這兩天憋在小屋里沒出門,就是等著馬四海把這錢給結了,要不是等這些錢,他早就跑路了。
至于馬四海說的以后的工程都給自己,這錢白保明想都沒想,只要肖遙不死,讓白保明回江城,他都不回來。
今天早上起床,白保明就感覺眼皮跳得利害,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
心里合計著,眼下能發生的事,應該就是馬四海欠的錢的事,不會是馬四海想什么辦法,想把這些錢給黑了吧。
以前都是在道上混的人,白保明知道馬四海的底,也害怕馬四海玩黑的,找幾個人在這小屋子里把自己給辦了,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在外面的老婆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假如明天自己沒給她打電話的話,那么就報警,讓警察到馬四海的公司來找人,并指證馬四海欠了公司的錢,殺人害命。
并特意給老婆留了關昊的電話,假如自己出事后,讓她聯系關昊,讓關昊找肖遙,通知警方,加強力度抓了馬四海,替自己報仇。
雖然事情不是那么保靠,但是白保明眼前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躲在這小屋子里,雖然吃穿不愁,但總是在馬四海的監控之下,白保明總感覺不那么安全,總得留點后手。
這剛吃完了早飯,正合計著給馬四海打個電話,問問什么時候還錢的事,忽然間,房間的門被推了一下。
門在里面是上了鎖的,一推之下沒推開,白保明嚇了一跳,急忙喊道:“誰啊?”
“我。”馬四海應了一聲。
想誰誰就來了,白保明心里一喜,不過又馬上冷靜了下來,心里有些沒底,不確定馬四海這時候來是干什么,自從自己住進這間小屋,就沒看著馬四海一面,今天馬四海來了,真不確定是什么事。
急忙起身把門鎖打開,拉開一道門縫,白保明向外看了一眼,只見馬四海沉著臉站在門外,身后就跟著一個人,還被擋住了大半張臉,心情放松了些。
如果這時候,馬四海身后跟著一群人,那就說明馬四海要有什么殺人的動機,要不然不會帶那么多人,白保明馬上就會把門關上,重新鎖死,給自己的老婆打電話報警。
還好,只有一個人,雖然沒看著臉,不過白保明確認自己的身上也是帶著刀的,不怕馬四海帶一個人進來后有什么不軌,也許這也是要談給錢的事吧。
退到一旁,白保明臉上帶笑的將馬四海迎了進來,當馬四海進了屋,身后的肖遙露出頭時,白保明隨意的瞄了一眼,正好迎上了目光如刀般的肖遙,那兩道犀利的目光。
見過肖遙一次,白保明對肖遙的臉龐并沒有那么深的印象,只是對肖遙的眼神中那精悍的目光印象很深。
第一眼沒認出肖遙的人來,可是在與肖遙的目光對上后,白保明忽然間,感覺到身上一陣寒冷,一層白毛汗自后背浮起,寒涼一片,沒來由的身體打了一個寒顫,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來。
寒顫過后,白保明的腦海中瞬間將肖遙那犀利的目光和肖遙真人聯系了起來,想著肖遙那高大挺拔的身材,那凌厲的氣勢,認出了肖遙的真身來。
“肖……遙。”白保明的聲音有些哽咽,好像嗓子里卡了根骨頭,眼神里好像看到了鬼一樣的看著肖遙,緩步走了進來,甚至在肖遙進了門后,都沒想起來,把門關上的事。
“真難為你還認識我。”見到了真人,肖遙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心里的一塊重石也放了下來。
找到了正主,汽修廠的錢也就有著落了,關昊那些兄弟們,急得想跳河的心,也全都給拉回來了。
心情好了,肖遙沒有著急直接逼白保明拿錢的事,眼睛在房間里看了一眼,也就是一間像賓館一樣的房間,并沒有什么別的特殊,緩步走到了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著門口的白保明還有些傻呼呼的站在門口,不知道要干什么,肖遙揮手示意了下說道:“把門關上吧,我來是和想和你好好談談的,別逼我動粗。”
早就聽說肖遙是個狠人,在江城絕對是打手一哥的角色,敢對上百十號人,而不落下氣的狠人,白保明敢和馬四海動手,可確實沒有和肖遙動手的膽子。
手扶著門,白保明有些不確認的將房門緩緩的關上了,他想到了要跑,可是心里轉念一想,肖遙能和馬四海一起進來,似乎是和馬四海達成了什么協議,自己想跑出馬四海的公司,應該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不知道這兩個本應該是仇人的人,怎么能走在了一起,白保明只感覺身體越來越冷,一種被人押上了刑場的感覺由心底而生,窗外那一抹雨過天晴而出的太陽,那片光明,似乎也被房間內這壓抑的氣氛,盡皆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