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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猛這幾天心情不錯,自從跟肖遙一起鬧了碼頭辦公大樓,藍馬甲第二天就辦下來了。
穿著看起來很粗糙的藍馬甲,比穿了一件新衣服都舒服,在碼頭上扛小活的時候,似乎勁都大了一倍。
那是身份的象征,以后就是臨時工了,再不用躲躲藏藏,像做賊一樣的干活了,好看的小說:梧桐秋雨寄相思小說。
所有的力工都和楊猛一樣,感謝著那個帶頭人肖遙,只是大家也都知道肖遙現在是官差了,再來扛活的事已經沒有了。
今天突然看到肖遙出現在碼頭,楊猛等人急忙端著餐盤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著招呼,鬧得肖遙那一桌好不熱鬧。
吃快餐很快,楊猛等人還有活干,吃完了一群人便回碼頭了,這邊肖遙等著大家都吃完了,喊著人上車繼續做實踐工作報告。
人剛上車,快餐車的老板娘走過來了,手里拿著六十塊錢說道:“一共五十六個人,這是剩得錢。”
后面再沒什么話,老板娘本想說歡迎你們再來的客氣話,可是一想都是城管,來了沒準就收車收桶了,還是不說的好。
人是實在人,肖遙道了聲謝,接過了錢,看大伙都上了車,喊著司機向大葦塘的方向駛去了。
進了葦塘沒多久,便遇到一座小橋,司機腳踩著油門,剛想加油過去時,肖遙喊了一聲,停車。
車有些急匆匆的停了,肖遙下了車,眼睛望著身下的一條漂著白色泡泡的河水,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沖鼻孔,令人作嘔。
前面帶隊的車停了,看肖遙下車,大家還以為他是來看風景,換換心情,都跟著下了車,透透氣。
結果一下車后,頓時有好幾個人蹲在路邊開始干嘔起來,幾個反應快的,跑回到車里的幾位,關上了車門,不一會的功夫,也跑出來了,在車里也根本防不住那臭味。
太臭了,這個時候只要在這條小河的附近就能聞到那股子惡臭味,車內和車外都是一樣的。
“嗎的,這條河怎么變成這樣了?”連馬江林的臉色都沉了下來,目光投向了上游去的位置。
河邊附近長著茂密的蘆葦蕩,可是靠近河道兩米近處卻沒有長一根蘆葦,顯然是喝不了那充滿了惡臭的臟水,河邊近處的蘆葦都毒死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條河的上游一定有污染源,只不過這污染源蓋在了葦塘附近,排污進了葦塘里,比較隱蔽,沒有人刻意去注意他而以。
這還是上次沈志堅拉著肖遙進蘆葦蕩路過這時,當時開車窗,肖遙聞到了臭味,看到的這條被污染的河,今天是特意帶人來的,來了便算尋根問責,一追到底。
河邊是蘆葦蕩,根本沒有路,沿河向上望去也看不到什么工廠,肖遙側身向旁邊的馬江林說道:“馬局,你知道這條河上面有幾家工廠嗎?”
還真問對人了,馬江林知道,皺著眉想了想,說道:“有幾家食品廠將污水排進來,不過環保局經常來查的,不應該這樣啊,其他書友正在看:。”
“那馬局能帶我們去那幾家廠子看看嗎?”
這時馬江林才意識到原來肖遙是想查這條河污染的問題,急忙搖頭說道:“我們只有行政管理權,舉證拍照可以,查到了還得環保部門來具體管,事情拐彎抹角的很麻煩的,而且也不一定有用,沒能耐的早給曝光了,能開到現在,一定和上面的關系很硬,你又何必非要踩過線了,得罪人呢?”
看肖遙一臉的不屑,目光仍是執著的盯著上游的方面,馬江林接著說道:“兄弟我知道你不怕事,但是得罪的人多了,以后你會很麻煩的,你要是一味這么蠻干下去,以后就算是升職了,你再想做什么也會阻力重重,沒人會給你面子的,好看的小說:最強重生。”
點了點頭,肖遙說道:“別人我不管,今天你給我面子就行,馬局,帶路吧。”
連拉帶拽的把馬江林拉上了車,問了路徑,喊著司機又繞回到城邊,進了郊區的一個村子。
一路開的車窗,進了村子沒多久,便能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臭味,車隊一直快到村子的出口,再向前便是大葦塘時,剛好看到幾間連在一起的大廠房向上冒著輕煙。
煙霧稍濃,風吹不散,也不知道里面含著什么,居然能扛得過風的力量。
味道在距離那個大廠房處并不重,肖遙還以為并不是那間廠子,繼續讓車向前開。
剛開出了村子,剛好能看到一條小河從那廠房的后面繞了出來,一股惡臭味隨之而來,比之在葦塘中的臭味越發濃郁,呼吸一口,差不多就得吐。
車開的慢,空調開的內循環,可是還是有惡臭味竄進了車內,所有車內的人都有了反應,目光憤怒的盯著那間工廠。
“停車,就是它了。”肖遙干嘔了兩下,跳下了車。
本來想著帶攝像師到那個工廠的排污處去看看,可是攝像師一下車就開始吐,根本直不起腰來。
記者小方是個干凈人,上下班都帶個PM2。5的防霧霾口罩,可是這時帶在嘴上,眉頭仍是蹙起老高,眼神中滿是憤怒的表情盯著那片工廠。
“機器給我,我自己到排污口去拍。”肖遙伸手扶住了攝像師,接過了攝像機便要走。
后面方記者急忙跟著,指了指自己的口罩,意思自己能挺住。
兩人也不理會后面的一群城管,直接沿著修著水泥壩的河邊向上游走去,剛走了沒幾步,忽見前面有一位身材佝僂的老太太,手指那工廠的后面,扯著嗓子,干啞的喊道:“快來查查吧,這天天往河里流臟水,我們老百姓,天天聞這臭味,地下水都帶著臭味,再喝幾年就給毒死了。”
“放心吧大娘。”肖遙回應了一聲,臉色越發陰沉,帶著方記者繞過工廠的墻角,到了廠房后。
迎面一股暖風吹來,惡臭味沒了,一股子好像暖瓶里裝滿了豆漿,放了三年,生生燜出來的豆粕味撲鼻而來。
吐了口吐沫,肖遙急忙快步向前方工廠通向小河的幾個大管子處跑去,離得越近,那豆粕味越重,等跑到了近處再看,只見那幾條大塑料管子流出來的,哪是什么污水,分明就是豆漿嗎!
乳白色的豆漿混合著大量的豆腐渣,直接沖入本來還算清澈的河水中,瞬間將河水染成了乳白色,一直流出了老遠,漸漸才變得清淡些,但是河下游的兩邊泥土被豆腐渣堆得越來越高,不時的向上泛起了氣泡,好像在孕育著什么,。
“這間工廠夠奢侈的,居然舍得把豆漿排放到河里,這么做不得賠死。”肖遙拿著攝像機對著那幾個排污的大管子很仔細的拍著,甚至強憋了一口氣,將攝像機拉近了鏡頭,離近那還冒著熱氣的河水,拍其中的豆渣碎沫。
實在憋不住了,肖遙這才跑上來,鏡頭對準了方記者,想了想,還是讓方記者先幫忙扛著,對著自己拍,畢竟這件事情能有今天,這家老板一定是很有路子的,誰拍完了,就是誰得罪人,其他書友正在看:最強嫡妃,王爺乖莫鬧!全文免費閱讀。
肖遙不怕,他想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看看那些在容忍或者是等著看自己成績的人能挺到什么時候,可是方記者不行,她只是一名記者,得罪了誰,她都受不了。
對著鏡頭,肖遙正了正衣襟,認真而嚴肅的說道:“現在我們身后是一條本應該是很清澈的河水,可是就因為這家工廠的污染,使得這條河水不再清澈……”
‘汪汪汪’一陣急促的狗吠聲自墻角的另一側傳出,頓時將肖遙的講話斷。
尋聲望去,只見兩條狼狗兇狠的向肖遙這邊撲來,犬高三尺,立耳厚爪,一條腥袖的大舌頭隨著身體的起躍前后的甩動著,時而露出里面鋒利的犬齒。
好兇惡的狗,看著狗向這邊飛奔而來,方記者的眼神中已充滿了恐懼,兩條修長大腿已經軟了,身體不穩便要向后栽倒,肩上的攝像機隨之滑落。
旁邊的肖遙一步上前,把攝像機接了過來,扶著方記者站穩了,沉聲說道:“別怕,狗這東西,欺軟怕硬的,你越怕,他越咬你。”
把攝像機放到了地面上,那兩條狗已跑到了近前,其中一只猛然躍起,狗嘴大張,露出煞白鋒利的犬齒,差不多能塞進一個橄欖球大的血口,隨風散出一股子食肉后的惡臭味,惡狠狠的咬向肖遙作抵擋姿勢的左臂。
這一口要是咬實了,估計這條手臂差不多也就廢了,只是看那顆大狗頭,就能想像得到那咬合力有多大,嚇得旁邊的小方一聲尖叫,雙眼已然緊閉,似乎不忍再看肖遙被撕咬后的慘狀。
可惜小方光顧得害怕,卻錯過了一個學習的機會,那條左臂只是個花架子,當狗嘴還沒有接觸到那條手臂時,肖遙的腿已踢了起來,半空中直接踢中那條腿的狗肚子處。
‘嗷’的一聲慘叫,狼狗飛出一道弧線,剛好掉進了小河溝里,叭嘰一聲濺起一團水花。
另一條狗此時也沖到了近前,張口便向肖遙那條站著支撐的腿角咬去,似乎兩條狗這么配合了多次,非常有效。
可惜它們今天遇到的是肖遙,那條半空中踢飛了一條狗的腿,在下一刻,好像泰山壓頂一樣,猛的踩下,剛好踩在那條狗的狗腰處。
狗的特點,銅頭鐵尾豆腐腰,一腳過后,那條狗頓時閃了腰,掙扎了一下,跑到了一旁,再看跑動的動作,好像人閃了腰一樣,明顯有些走形。
這還是肖遙這人對狗很喜歡的緣故,不忍心真傷了那條狼狗,只是給這條狗一點利害嘗嘗,把它震退了就完事了,要不然真正一重腳下去,這條狗的腰就得被踩斷,死在當場。
搖了搖頭,肖遙撿起了攝像機,對著那條惡犬拍攝起來,先是排污,后有惡犬傷人,這家工廠也實在是太霸道了,不給他拍下來曝光實在可惜。
這邊沒拍幾下,忽聽剛才狗跑出來的墻角處,沖出來幾名壯漢,手里拿著棒子之類,叫囂著向這邊跑來。
其中一人手指著肖遙,大聲罵道:“嗎的,敢踢我的狗,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