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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偏鋒
女人被扒光了衣服好看,一個大男人被扒光了,拍下來好像沒幾個人愿意看,哪怕是肖遙的身體健美的誘人,拍了片應該也沒什么人愿意花錢買來看。舞若
別人沒有懂,但是肖遙卻懂了,說外地口音,帶眼鏡的斯文人應該就是馮林了,把自己的衣服扒了,拍下來,應該是想當成證據,說明自己根本沒有受傷,一切都是在偽造的,在欺騙政府。
一經曝光,那之前所有的一切事情就要從新開始算起了,就算救不出他弟弟,起碼也能出一口氣。
只是讓肖遙奇怪的是,這兩個貨怎么聯系到一起了,看來這個復雜的關系網,拉得線還挺長。
臉上露出一抹好笑,肖遙問道:“那拍完了怎么通知他們,是他們過來看,還是你給寄過去?”
此時再沒了與肖遙爭風的心情,丁長順急忙回道:“他們過來取,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們還有一半訂金沒交呢?”
拍了拍丁長順的腫臉,肖遙問道:“那你現在還能打電話嗎,如果能就讓他們過來吧,順便把欠的尾款拿來,不然你這位置就撤了吧,我看你那些兄弟還都不錯,應該有比你更合適當老大的。”
一句話嚇得丁長順心臟差點沒跳出嗓子眼,門口堵著的小弟各個面色陰沉,心里卻是暗自竊喜。
“我能打。”丁長順還有只手沒有受傷,急忙摸出了手機,找到了電話號,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丁長順急聲說道:“都弄好了,快點過來吧。”
“老村長酒家,對,記得帶錢啊。”
掛了電話,肖遙抬起手便是一巴掌,大聲罵道:“你這樣的讓人怎么信你,口氣像個跑路的一樣。”
“哦,那我再打。”丁長順拿起手機還要再打,結果讓肖遙一把搶過了手機,又是一頓老拳。
打得差不多了,肖遙看了眼門口的混混罵道:“看什么看,下去等人去,誰要是敢露了口風,他就是下場。”
又是一拳打在丁長順的臉上,一聲骨裂的悶響傳出,丁長順一聲不哼的栽倒在地,硬是痛暈了過去。
依肖遙的意思,讓關昊先走,帶著高虎那些兄弟先到城里找個地方喝酒,回頭這邊辦完了事過去找他們。
關昊沒走,他怕肖遙一個人在這邊再出了什么意外,必須要留下來賠著,拿起了手機,給高虎打了電話,費了半天的勁,才把高虎等人勸去喝酒了,并說了,只要情況不對,還會再喊他們過來。
包房沒有窗,有點悶,肖遙拎著好像死狗一樣的丁長順,下了一樓,就坐在樓下的那一群混混當中,位置剛好可以看到門口。
關昊心里沒底,從廚房找來一把菜刀,架在丁長順的脖子上,只要那些混混一有亂動,便準備動刀砍人。
可惜他高估了那些混混,從樓上下來的混混們都已經把肖遙在樓上發威的過程說了一遍,加上那張臉最近在網上很火,稍稍回想便對上號了,這位可是一個人追著幾十個混混揍的,敢殺人的主,都是出來混飯吃的,誰敢拿命去惹這煞星的怒氣。
有人想溜走,被肖遙喊住了,告訴了他們,錯不在他們,今天只要抓住了那兩個背后使壞的,就和他們半點的關系沒有,要不然誰壞了事或是跑了,追出八里路也要打折誰的腿。
坐著也是等,肖遙喊人把菜給從新換上,開了兩瓶店里的五糧液,一喝發現還是假的,沒辦法,只好拿啤酒對付著。
這邊丁長順也給拍醒了,讓他先喝了半斤假酒,緩了緩傷痛,肖遙還進行了一番思想教育,只要找到了事主,就和他沒關系了,肖遙也不會再去向他追責。
此時的丁長順哪敢說半個不字,心里只是想著李光祖和那個眼鏡男能快點來,自己好離這個煞星遠點。
一頓酒喝了快三個小時,忽聽門外傳來一聲急剎車的聲響,兩道身影已從車上跳了下來。
為首的正是李光祖,腆著肚子,昂首挺胸,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后面跟著的馮林,臉上在三岔口被打的青腫還在,扶著眼鏡,小心翼翼的綴著,目光不時的打量著四周,警惕性十足。
這道景象落在肖遙的眼中,讓他想起了兩種動物的搭配,狼狽為奸。
門口站著的丁長順小弟,見人來了,急忙分開兩旁,眼睛都是惡狠狠的看著這兩個人,看得李光祖臉色也沉了下來,想要罵幾句,合計了下算了,還是先辦正事再說。
進了酒家,李光祖看了一眼餐廳內的混混,側身問道丁老大呢?
一名混混手向肖遙那邊一指,撇了下嘴。
這時,李光祖也看到人群中,居然坐著一位熟面孔,那張熟面孔的身邊坐著一位看起來有幾分眼熟,卻又認不出來的腫脹臉。
“肖遙。”李光祖的嘴頓時張得老大,足可以塞進一個拳頭,驚愕的有些不自然的念叨了一聲,扭頭便想跑。
身后無路,丁長順的小弟在放兩人進去后,便把門堵上了,又哪敢把這兩個事主給放跑了。
密集的人墻頓時把兩個人又擠了回來,連推帶搡的推到了肖遙這桌前。
離得近了,李光祖才算看清,坐在肖遙旁邊哭腫臉的人是丁長順,看著那副慘樣,心里不免更加害怕,暗自琢磨著怎么能快點離開,總之是不能再惹怒肖遙。
身后的馮林又哪見過這陣勢,早已嚇得膀胱憋的難受,雙腿夾著比女人不緊,估計肖遙對著他一瞪眼,當時就得嚇得尿褲子。
人來了,肖遙的心情大好,喝了口啤酒,問道:“錢帶來了嗎?”
怔了下神,李光祖急忙回道:“帶來了,在車上,我現在就給你拿。”
“不用了,車鑰匙拿來。”肖遙的手指了下桌面。
很配合的,李光祖急忙拿出一把車鑰匙放在桌面上,肖遙向關昊使了個眼色,這時已經回復了氣色的關昊直接起身,拿了鑰匙,穿過了混混群,出了門。
不一會的功夫,關昊又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銀行的紙袋,打開了口,向肖遙看了一眼。
五疊錢,整整齊齊的擺著,肖遙微微點頭,示意關昊先收著。
見肖遙收了錢,李光祖臉色一轉,強擠出一抹微笑說道:“肖隊,都是馮林這貨忽悠我,害了肖隊的朋友,您看這事怎么處理,我什么都聽您的,一定痛改前非,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危難當頭,李光祖想的就是如何把自己從事情里撇出去,頓時就把馮林給賣了。
嚇得馮林在他身后腳一軟,直接坐倒在地,連滾帶爬的到了肖遙身邊,痛哭流涕說道:“我錯了,肖老大我錯了,都是這個李光祖對您有怨,想出這么個餿主意……”
話沒說完,肖遙直接打斷了,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兄弟要賣車,套出這個局的。”
李、馮二人對視了一眼,李光祖急忙說道:“是馮林在三岔口附近守著,看到這位兄弟去看肖隊,在路口等著時,剛好聽到了這位兄弟在路邊和人打電話,說到賣挖掘機的事,就一直記在心里,后來通過關系打聽到這位兄弟確實有三臺挖掘機在賣,想著肖隊是個重義氣的人,才想出這么一個局來。”
還真是有心,肖遙很賞識的看了眼馮林,又看向了關昊。
皺著眉關昊回想了一下,向肖遙說道:“當時我是和一個外地的客戶說這事來著,沒想到竟被這個貨聽去了,耳朵夠尖的。”
事情弄清楚了,肖遙接著說道:“那你們準備怎么賠償我這位兄弟?”
李光祖瞄了一眼臉色煞白的馮林,急忙說道:“肖隊你報個數,我們一定賠。”
一腳把李光祖踢到一邊,肖遙怒道:“什么叫我報個數,你們自己說,看你們的心誠不誠?”
李光祖咬著牙說道:“哦,五萬,算是我給這位兄弟的壓驚費。”
看著肖遙臉色陰沉,李光祖急忙加價,“十萬,肖隊你知道我最近沒上班,手頭緊,真得再拿不出更多錢了。”
目光投到馮林身上,肖遙問道:“你現在上班呢,你準備怎么賠償,肉償還是錢償?”
“十萬,回去我馬上給這位兄弟拿錢。”見肖遙虎目圓睜時,急忙加價。“二十萬,現金。”
嗯,這數還行,肖遙點了點頭說道:“那我還帶著一票兄弟過來幫忙,這費用怎么算?”
李光祖苦著臉看著馮林,最后還是馮林說道:“我再拿十萬,肖老大,您看行嗎?”
搖了搖頭,肖遙一腳把馮林踢出老遠罵道:“能敞亮點不,要不我在你身上敞亮的來幾個窟窿。”
馮林急忙爬起來說道:“二十萬,也是現金。”
嗯,肖遙點了點頭,說道:“還有那三輛挖掘機,你也買了吧,一共三臺車,全新,給你打個八折,收你一百八十萬。”
只感覺腦袋一暈,馮林頓時暈了過去。
雖然工作作風有問題,馮林收刮了不少不義之財,但是一百八十萬這個數目實在太大了,已超出了馮林的心里承受能力,加上一直心情太緊張,頓時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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