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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偏鋒
關昊被人扣下了,原本高虎等人是不想麻煩肖遙的,畢竟肖遙的身上還有傷,并不方便。舞若
不過當高虎一群兄弟們湊了二十萬,準備先把關昊從那些人手里弄出來時,結果對方說了,要提關昊也行,必須肖遙親自帶錢來,別人誰帶錢來也不行。”
肖遙一問高虎,那些人的名姓時,高虎說出了一個人名,叫于長順,是江城北部平羅市的一個專門干建筑生意的混混。
江城和平羅兩個市接壤相近,不過市區卻隔著二百多公里,彼此互相井水不犯河水,談生意不成,根本涉及不到扣人索錢傷命的事。
這特意點到要肖遙去贖人時,肖遙明白了,扣下關昊的人是沖著自己來的。
那三輛挖掘機是吳有德的德惠房地產的,肖遙第一個想到的是吳有德的人,查到了關昊敢賣德惠的車,進行的報復。
不過想想又不通,關昊知道這是德惠房地產的車,一定會避諱著吳有德,找人也一定不會找與吳有德有關系的人,這個丁長順是什么人呢。
想也是白想,肖遙直接給父親打了個電話,說晚上有事,坐上了高虎的車,向平羅市方向駛去。
路上,高虎拿著手臺開始喊人,當車行至半路時,后面已跟上了幾十輛的出租車,匯成一條車隊浩浩蕩蕩的向平羅進發。
拿著高虎給的電話,肖遙先給那個丁長順打去了電話,對方很痛快,告訴肖遙在平羅市的老鄉長酒家等著肖遙,不見不散。
地址倒是好找,導航上都有,等著肖遙一個車隊的人趕到的時候,卻看到老鄉家的樓下餐廳已經坐滿了人,都是丁長順的人。
丁長順,瘦高個,一頭長發及肩,看起來很是飄逸,好像電影中的浩南哥,不過長相丑了點,天生一張壞人的臉,左臉處一條刀疤,好像一條大蟲子趴在臉上,好生恐怖。
站在門口,看到高虎擁著肖遙出現時,丁長順笑著喊道:“喲,真人和電視上的一個模樣啊,肖英雄,這還有傷呢,就把你請來了,實在是抱歉啊。”
話說的諷刺的味道更濃了些,肖遙倒也沒理,直接問道:“關昊呢?”
“樓上呢,走吧,上去談。”丁長順手向肖遙身旁的高虎一止,說道:“其它人就別上去了,地方不夠。”
到了別人的地盤,就怕落單挨整,高虎把肖遙找來救場,自然也怕肖遙再栽了,當面便要翻臉,結果肖遙一揮手止住了,向高虎使了個眼色,跟著丁長順進了老鄉長酒家。
知道肖遙的本事,幾個人根本近不了身,只是怕肖遙有傷不方便,但見肖遙態度堅決,高虎一群人這才瞪著眼,守在了門外。
丁長順在前,肖遙在后,剛上了樓梯,樓梯口處就有人搬來了一張桌子,幾名混混坐了下來,把出口給堵住了,看架勢是沒打算讓肖遙走下來了。
門口處的高虎越看心里越急,急忙喊著跟來的兄弟,再喊些人過來,苗頭不對了,就硬沖上去,不能再讓人栽到這了。
老鄉長酒家,店如其名,店內的裝修處處透著上山下鄉的古樸味道,哪怕是墻磚都是刷上一層漆的紅磚,看起來有那么點意思。
二樓全是包房,丁長順直接走進了最里面的包房,肖遙跟進去時,只見包房里有些氣悶,根本沒有窗戶,是個死屋,屋里已坐了幾個人,都是些不認識的,根本沒有關昊的影子。
沒坐下,肖遙站在了門口,沉著臉直接問道:“關昊呢?”
“在你后面呢。”同樣沒坐下,丁長順的手向肖遙的后面一指。
論感知,肖遙自然遠超常人,剛才路過幾間包房的時候,就聽到里面有人不小心發出的聲響,顯然是藏著人的。
這時候,丁長順手向后指,肖遙還真以為關昊被帶過來了,稍一回頭瞬間,肖遙看見了丁長順的臉上刀疤好像在跳,那是一種興奮時產生的異相。
心中一警,肖遙眼中余光一看身后沒人,再看丁長順的手已變成了拳頭迎面打來。
是偷襲,如果肖遙真的認準了后面是關昊過來了,反應慢了半拍,那只拳頭一定會打在肖遙的臉上。
一拳可能打不死人,但是卻可以將人打懵,形勢頓時落入下乘,換成普通人,這一拳過后便基本等于是輸了。
可是肖遙不是普通人,眼見著那拳頭迎面打來,左手快如閃電一般,瞬間揮手,便在那只拳頭便擊中臉頰時,硬是在半路捏住了那只拳頭手腕處的手筋,狠狠的用力的捏了下去。
還以為一擊必中的局面,丁長順根本沒想到自己會被人一招制住,右手手筋被捏住了,瞬間那條手臂再用不上力,身體隨著肖遙向旁邊掰去跟著扭了過去。
臉上一抹冷笑閃過,肖遙抬起一腳,結實的踢在了丁長順的小腹部。
‘嘭’的一聲悶響,好像重錘擊破鼓,丁長順的人已飛了起來,身體在半空中硬是佝僂成個蝦形,再落地時,雙膝一軟,人已跪在了肖遙的面前,一頭長發掩面,好像個罪魁禍首,在正義人士面前伏刑一般。
只是呼吸間功夫的事,丁長順已沒了反抗能力,人傻乎乎的跪在肖遙面前,可把包房里坐著的幾個人嚇著了,站起身來,在肖遙身前圍了一個半圓,卻沒有人敢上前。
“嗎的,想打架,你這兩下子還不是個,關昊呢?”
肖遙的手稍一用力,只痛得丁長順人哎喲一聲,一頭向旁邊歪去,想借著身體的扭曲來緩和一下肖遙手指按下筋骨的痛苦。
“他……他在樓下廚房里。”丁長順耐不住疼,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說著。
“走,帶我下去。”
肖遙手用力一扯,頓時將丁長順拉了個跟頭,丁長順借勢一起,人猛的在地上一滾,那條手臂已掙出了肖遙的手掌,借著滾動之勢,一直滾到了墻角處,大聲喊道:“上啊,都看什么?”
包房內的幾個人見老大出困了,抬胳膊便向前沖,結果就在丁長順的眼前,好像一個個拳靶子一樣,一一被肖遙打倒,動作都很簡單,都是一拳便倒,根本都沒有廢第二拳的事。
看得丁長順眼睛越睜越大,嘴巴張開了就沒合上,裝下他的拳頭都富富有余。
幾個呼吸的功夫,屋內最后一個還支撐的少腿椅子倒了,包房內也安靜了下來,肖遙幾步走到了丁長順的面前,一伸手,抓起了他的長發,抬手便開始一頓狠抽。
‘啪啪啪’一陣巴掌抽肉的聲響響起,在包房里格外的清脆。
忽然一聲門響,包房的門被推開,一群混混猛的涌了進來,不過在看到肖遙抬胳膊一頓狠抽他們老大時,頓時怔住了,有些不明白,這怎么剛聽到下手的聲音,這邊便打完了,老大還在那被人抽臉。
肖遙也不理,還是一陣狠抽,只打得丁長順的臉腫得像個豬頭,那道刀疤在那張腫臉上都看不出是個刀疤了,這才停下了手。
手向門口一指,肖遙沉聲罵道:“看什么,去,把關昊給我送上來,不然我把你們老大就這么抽死。”
把丁長順的那種腫臉向那些混混面前一顯,只見整張臉已分不出嘴和眼,好像一個染了紅色劑的發漲面包,一張嘴剛裂開,話沒說出來,一口血水先流了出來。
見過打人的,但是沒見過打得這么慘的,斷胳膊少腿的可以說是一個慘烈,大家心里害怕也就算了,可是被打得臉沒了模樣,身體還是完好,但意識已經渙散的,好像拳擊場被KO的選手一樣,大家還是頭一次看到。
見人不動,肖遙手一掰,把丁長順甩到地面上,上去一腳用力的踩在那條細長的胳膊上。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傳出,丁長順頓時又回復了意識,在肖遙松開腳的瞬間,大聲喊道:“還不去帶人上來。”
人帶上來了,結果讓肖遙的心情放松了不少,除了臉上有些青腫,身上零件一個沒少,只是被綁得久了,放開時,好半天,關昊那有些麻木的身體才回復過來。
看到了肖遙制住了丁長順,關昊上前也不說話,對著丁長順又是一頓狠抽,最后吐了一口吐沫在丁長順的臉上,罵道:“拿錢,三臺車一臺車八十萬,少一子剁你一只手。”
此時的丁長順早被打懵了,被肖遙一瓶子啤酒倒腦袋上,才回過神來,聲音嗚咽的回道:“大哥,我哪有錢買挖掘機啊,都是別人讓我故意把你騙來說買挖掘機,好把你扣下的。”
話里有話啊,肖遙急忙止住了關昊,問道:“誰讓你干的?”
“是,是……”
丁長順還在吱嗚,肖遙抬起了巴掌又是一頓狠抽,這次更狠,槽牙都被打掉了兩顆,疼得丁長順雙手亂舞著,想抱住肖遙的手臂。
停下來時,丁長順的眼中已含著淚花說道:“是你們江城的李光祖找到我當城管的一個朋友,給我十萬塊錢,先付了訂金一半,讓我把你騙來,打你一頓的。”
說到李光祖,肖遙頓時明白了,這幾天上班也沒看到這貨出現,看來是不敢來上班,心里恨著,這才找人來打自己,可是這有什么意思,就算是打一頓又能怎么樣,難道還敢殺人。
看丁長順眼光在閃,好像還藏著什么,肖遙手提,把人提起來了問道:“還有誰?”
這時的丁長順早沒了底氣,哭喪著臉說道:“還有一個帶眼鏡的斯文人,說話一嘴外地人的口音,說讓我抓住你,把你衣服扒了,給拍點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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