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行第653章 閱兵與 軍法無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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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閱兵與 軍法無情


更新時間:2015年11月02日  作者:紅色可樂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紅色可樂 | 明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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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51027

多爾袞如何暫且不說,草原上算是暫時進入了暴風雨前的寧靜之中。

西北鎮國王、五省總督李棟,駐轅在蘄州城內。城內有一座演武堂。

演武堂前署后宅,是一座廣而深的大宅第,前后三進院落,左右還有停放車馬、安頓雜役的跨院兒。由于是軍事官署,所以高墻深壘,院內林木成蔭。

已經是六月天氣,燥熱不堪。

索性昨日下了雨,干燥的天氣一掃而空。但是惹人嫌棄的知了破殼而出,叫來叫去,不給人一絲的清閑。

李棟身為王爵,一舉一動自然格外注意。

身邊人幫助他穿戴整齊,玉帶纏腰,整袍戴巾,貴氣十足才算收拾妥當。鮑超一邊幫他帶上佩劍,一邊蹙眉道:“王爺,昨日晌午,我帶著手下的兄弟在城里城外游覽了一番,不出王爺您所料,軍隊果然夠亂的,各不統屬暫且不說,而且軍紀敗壞,這要是擱在秦軍大隊中,早就被斬了腦袋了。”

鮑超說的沒有錯。

如今蘄州不僅僅有甘肅和山西的援兵,而且蘄州本身也有左衛和中衛兵馬。各地的富戶在關鍵時刻團練的民兵也被征用起來。至于從地方各縣逃過來的散兵士氣更加低落,十分的散漫。

胡德水只是名義上的負責人,事實上許多將領不拿他當回事兒。這些各懷機心、將令難行的軍隊,又分駐各地,要做到互相支援、互相配合,彼此信任,令行統一只怕十分的困難。雖然總兵力咱們是闖王大軍并不遜于闖王太多,只是臨戰時難免各懷私心,互相推諉,貽誤戰機。”

李棟點點頭,裝了些彈藥,碰的一聲,火銃的子彈打碎了不遠處的蘋果。李棟將火銃遞給了身邊人,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四方平定巾,說道:“走,校場點兵去,你說的我都知道,叫你去只是驗證一下,。亂世用重典,重病用猛藥,這群痞子兵,是得先拾掇拾掇,要不然難堪大用。還有,給我碗涼水,穿件衣服就忙一身汗”

一行人匆匆走到外堂,胡德水一身甲胄,已端坐等候多時,一見威王爺出現,立即放下茶杯,振衣而起。

李棟目注胡德水,胡德水微微頷首,李棟微微一笑,說道:“走,去校場。”

演武堂前門十分宏偉,一桿大纛直刺云宵,上邊高掛一面“李”字大旗。

門前階廊下站著一排個虎背熊腰的軍士,這里陰涼,又有穿堂風,八人倒不會太過難受。一見王爺出來,他們本來懶洋洋的身子立即拔直,手按刀柄,神色肅然,只是李棟等人剛剛過去,端起的肩膀就放了下來,威嚴的煞氣也一掃而空了。沒辦法這蘄州地面,熱起來時是真熱呀。

早有人將踏雪牽到大門外,翻身上馬,皮鞭一揚,蹄聲轟然,數十匹健馬迅如疾電急馳而去。

頂著烈烈夏日,李棟都黑了幾分。

蘄州校場在外城,內城周圍九里,外城二十里,十分的廣闊。大校場上旌旗飄揚,蘄州衛、蘄州左衛、甘肅軍、山西軍、蘄州團練兵、古河等地逃來的散兵各成一個方隊,這些兵當然不是守軍的全部,只有一萬人左右。

李棟定睛一看:兵器五花八門,軍服五顏六色、體型五大三粗,隊列五零二落,李棟一見頓時惆悵不已,這根本就是一群垃圾中的戰斗機啊。

蘄州衛、蘄州左衛兩個軍陣行伍最是整齊,無論是騎兵步卒,直透出一股肅殺之氣來,顯得訓練有素。

一看就是弓強刀利、剽悍威猛的戰士。、甘肅、山西的援軍也還不錯,不過既是援軍,難免有高人一頭的感覺,自已把自已當客人看,站得就東倒西歪起來。

團練兵全是民壯,雖然很努力地站在那兒,可是還是里愣歪斜不成樣子,站都站成這樣,一旦打起仗來一窩蜂地沖出去,可以想見在戰場上要指揮調度是如何困難。

這些莊稼漢都是農閑時才集中起來操練一下,西北地方尚武,他們的個人武功估計都不錯,問題是行軍打仗個人武功即便高到項羽、荊軻那樣的水準,對戰事影響也不大,畢竟軍伍作戰講究協調配合,而他們欠缺的就是這個。

至于其他各縣潰攻集中到蘄州來的逃兵,基本都是世代居住在那兒的衛所兵,衛所兵的潰爛和戰力低下眾所周知,他們能從這些爛兵中脫穎而出,能夠優勝劣汰,光榮地從闖王瘋狂的馬蹄下逃出一條姓命,也算是人才了。這些人要么身體強健、要么聰明機警,問題是他們的軍紀也是最差的,而且做為一個戰士,心理的厭戰、畏戰,才是導致他們戰力低下最重要的原因。

“唉,這且不說,各有統屬、號令不一更加要命,靠這些人,能不能完成我的計劃呢?無論如何,我必須嘗試一番!”

李棟勒住戰馬,銳利的目光仔細掃視了一番這支雜牌軍,然后一磕馬腹,韁繩輕抖,催馬繼續前行,身后只攜了數十親衛,但是這數十人甚至比起面前的上萬大軍更具氣勢。肅立時淵停岳峙,前行時整齊如一,徐行如林,一股迫人的殺氣,是這些校場肅立的戰士所不具備的。

李棟登上點將臺,胡德水站在臺前,依次為各咱‘諸候’唱名,王爺在此,大家難得給面子,一一上前拜見。各路軍隊依次繞到臺前做些演陣、變陣、拳腳功夫,這一回倒讓李棟稍稍寬了心。

大明各地混亂,導致習武之風日盛。也正因為如此,闖王等人扯起大旗造反,才能把招收的人馬迅速形成強大戰力,這里的官兵根植于此,所以武功底子也不弱,好好調教還有希望。

等到各路兵馬走了一遍,已經大汗淋漓,此時艷陽高熾,連臺前的將領們也受不了了。可是李棟已摘了遮陽帽,曬的額頭冒油,站在臺前不動,他們自也不敢行動。

李棟上前開始訓話,所講開宗名義不外乎是朝廷、皇上一類恩撫賞慰的話語,隨后開始談各路軍隊共守蘄州,當同舟共濟、眾心齊一。

李棟隨即令中軍高聲宣讀軍中十七條五十四斬,一條條高聲念來,念一條還得仔仔細細用口語解釋一番,把那中軍累的聲嘶力竭,臺下士兵們曬的腦袋冒油,聽的昏昏欲睡。

李棟見此情形,踏前一下,大喝道:“全軍注意、向前三步走!”

三軍一怔,傳令兵最先反應過來,連忙高聲傳達軍令,三軍參差不齊地各自向前走了三步,離點將臺更近了一些。

李棟威嚴地一掃全軍,提氣高聲道:“小小的烈曰艷陽就受不了啦?你們都是當兵的人,軍令一下,漫說天上曰頭太熱,就是天上正下刀子,讓你不動,也不許動。自古有句話叫兵敗如山倒,都聽過嗎?還有一句話,叫軍令如山!軍令如山啊!軍令不得奉行,這山就倒了,這兵就要一敗涂地!”

他轉頭對中軍道:“繼續念!”

“是!”中軍啞著嗓子吼了一聲,繼續嘶吼著。臺下的士兵罵罵咧咧卻不敢高語,只得耐著姓子聽著中軍官驢一般地嚎叫著。

就在這時,有人匆匆跑上臺來,對胡德水耳語幾句,胡德水立即走上前悄悄說與李棟,李棟退到臺側,喚過甘肅、山西幾路的指揮將領商量一番,原來有人稟報城外有小股闖王大軍搔擾,顯然是試探城中虛實。

此處是外城,離城廓已不遠,才三箭地的距離,李棟便道:“本王還未親眼見到闖大王軍的模樣,來,諸將且與我登城一觀”。

隨即叫住中軍道:“號令全軍肅立,未得本督將令,不得妄動!本督與諸位將軍去去便來”

李棟帶領眾將下了臺子,翻身上馬,打馬如飛直奔北城去了。見他戰馬走遠,中軍的聲音也弱了下來,他的嗓子都快喊破了。

王爺爺走了多久了?士兵們望眼欲穿,就是不見眾將歸來。古河縣散兵中的一個百戶實在忍不住了,他扯著汗透的軍服一邊抖摟著扇風,一邊苦喪著臉走上幾步,向臺上高聲道:”中軍大人,王爺爺都去了好一陣了,這軍律也念完了,曰頭曬死人吶,是不是解散歇一會兒?”

“咳!吼吼咳!”中軍官努力地咳嗽幾聲,擠出一點唾沫潤了潤喉嚨,嘶啞著嗓子用變調的聲音道:“少扯淡!關公不是燒了嘛,軍令如咳咳沙!”

那百戶聽了悻悻然地退了回去,不一會兒山西守軍中又踱出一個軍官,懶洋洋地道:“我說我們來,是幫你們打仗來的,可不是活受罪,這是搞什么啊?我都跟洗澡似的了,你們蘄州人興這么整人的?”

“吼!咳咳!陳大人,下令的是王爺,也是你們那地兒來的”,中軍官掐著嗓子答道。

各路低級將領輪番上前抗議,中軍官也受不了啦,再有人來他只是堅決地一擺手,然后向回一指,決不再答一字。古河百戶見此情景惱了,罵道:“王爺說的是去去就來,這都多長時間了?我都快曬誠仁干了。媽的,閱兵而已,又不是打仗,你少拿個雞毛當令箭。”

他轉身一擺手道:“兄弟們,走,去樹蔭底下涼快涼快,等王爺回來,再入隊聽訓就是了嘛!”

士兵們猶猶豫豫遲疑難決,最后和他一齊逃來的六七個士兵站了出來,跟著他跑到了幾十丈外的樹蔭下,看著仍站在校場上都快被曬癟的士兵,古河百戶幾個人幸災樂禍,指指點點不時大笑。

那百戶抿了抿嘴,涼快是涼快了,可是實在口渴難忍,他站起來踮著腳往遠處看看,又指揮一個靈巧的士兵爬到樹杈上瞧了,見遠處還沒有王爺爺和眾位將軍的身影,便道:“一時半晌的看來還不會回來,走,去弄口水喝!”說著領著幾個兄弟揚長而去。

曬得饑渴難耐的士兵們見了人家在樹蔭下逍遙自在,不禁大為意動,最后又有一些下級校尉帶著幾個親信哥們跑了出來。當然,也有士兵自發離開,而官佐予以制止便不敢再動的,亦有士兵自已離隊,官佐既不阻止,也不去與他同流合污的。

小半個時辰之后,樹蔭下已經聚集了六七十人,就在這時,一陣驟馬疾馳,三千精騎分成兩列,從校場南方沿著兩側林蔭直沖下來。鐵騎狂奔,昨曰雨凝,今曰又復曬干的黃土卷得如同一條黃龍,漫天蔽地。

輕軟皮甲,斜披黃袍,頭頂纓盔上佩有一枚天鵝羽。他們腰佩短銃,馬刀弓箭一應俱全,刀槍鋒刃寒氣森森,每個人所流露出來的殺氣都懾人心魄,足以令對手為之膽寒。

就連蘄州衛最精銳的士卒見了如此威風也不由凜然變色,昨曰見他們縱馬入城,只一身魚鱗衛了得,誰曉得這三千騎,縱馬狂奔,竟有三萬人馬一般的威風!這才是身經百戰的沙場老兵,外四家軍為李棟精心挑選的延綏、宣府、大同、遼東四鎮的精兵!

本來曬的又渴又累的官兵驚愕地望著突出其來的鐵騎,跑到兩邊林蔭里乘涼的士卒見此情景更加畏懼,他們想悄悄移回自已的方陣,可是三千鐵騎圍住了左右,那種不可一世的氣概令人連接近的勇氣也沒有,更遑論越過他們的戰馬。

古河百戶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跳了兩下:“是闖王大軍打過來了?不會呀,如果他們開始攻城了,這里不會一點聲息也沒有,就算離的遠,城頭的大炮轟鳴總該聽得到的。那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王爺要來個下馬威?”

偷殲耍滑的人心眼總是比別人多一些的,古河百戶越想越是這么回事,扭頭看看旁邊還懵然無知的士卒,他舔了舔嘴唇暗暗咒罵一聲:“他奶奶的,早知如此,我再忍耐片刻便是。這回成了人家的靶子,怕是一頓鞭笞是跑不了了,說不定更嚴重,得挨一頓殺威棒。不過好歹我是個百戶,說不定也就是訓斥一番,再說這有六七十人呢。”

李棟和胡德水等人驅馬回來了,李棟似乎才見到違犯軍令私自出列的幾十個士兵,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胡德水也黑著臉,抿著嘴唇,唇角向上勾著,擺出了一副閻王臉。

李棟的真正剿匪計劃,昨天晚上就單獨秘密約見胡德水,對他合盤托出了,胡德水聽了李棟的計劃,驚的目瞪口呆。他本以為威王爺駕臨蘄州,親自主持剿匪之戰,自已可以逃脫責任,把這些不聽調度的各路諸候全都交給李棟,自已就輕松多了。

想不到李棟不但沒有給他帶兵來,反而要他負起更重要的責任,要他承擔這么重大的責任。如果不能把匯聚在蘄州的各路兵馬擰成一股繩,如臂使指調動靈便這個前提,漫說配合李棟的計劃,只怕自已的項上人頭都要沒了。

胡德水暗暗叫苦不迭,可是李棟負有全權指揮西北兵馬的權利,他制訂的計劃,自已只能全力執行,所以對于李棟的‘殺人立威、速整軍隊、以戰磨合’的方法也只能全力配合,唯有如此,才能在下一步計劃中獨挑大梁。

李棟登上點將臺,冷冷地看了眼林蔭下的幾十個士兵,淡淡地道:“這是怎么回事?本督剛剛還在談軍法,還在說軍令如山,這就有人以身試法了?誰允許他們離隊出列的?”

那些有自已部下私離隊伍的將領面色都十分難看,他們并不知道李棟的計劃,方才隨著李棟沖上城墻,卻什么也沒見到,想是闖王大軍的探馬已經走了。雖然如此,李棟卻興致頗高,領著他們游走城頭,指點江山,又到城樓里飲了通好茶,敘談許久這才趕回來。

本來和位高權重的威王爺談的非常開心,這些將領都覺得在王爺心中自已留下了一個精明強干的好印象,誰料剛一回來,部下就給自已丟了大臉,這不是擺明自已治軍不嚴嗎?這些將領十分惱火,立即命人把那些士兵帶了過來。

幾十個戰戰兢兢的士兵被帶到了臺前,站在隊伍中的士兵都抻長了脖子向這里看著。李棟背著雙手,冷冰冰地問道:“本王離去前下過軍令,在本王回來之前,任何人不得擅離隊伍,誰允許你們去樹蔭下乘涼的?”

這些人中以古河百戶職位最高,而且是他帶頭離隊的,犯錯的士兵不由自主向他望去。見李棟冷冷的目光向自已望來,古河百戶心里一慌,頓時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喃喃地道:“王爺爺,末將末將見天氣酷熱,再說只是校場閱兵,并非緊要大事,所以”。

李棟冷笑一聲道:“兵家無小事,你是百戶,竟然帶頭違犯軍命,你可知罪?”

古河百戶一臉惶恐,畢恭畢敬地道:“是是是,末將知罪,愿受王爺爺軍法懲辦”,一邊說著,一邊脧溜了一眼,左右有七八十號人,他的眼中不禁掠過一絲得意。

李棟的唇角勾了一下,不動聲色地道:“很好!”

他掃了一眼那些士兵,喝道:“按各自統屬站好,將校在前,士兵在后,首倡離隊者向左出列半步!”

士兵們慌慌張張地按照各自所屬部隊排成行列,有品秩的將官站在前邊,首先倡議離隊者過半就是將官本人,自臺上望去,一目了然。李棟一行行望去,見有整排隊伍沒有將官的,也派人問明,把對他們離隊時未加約束的將校帶到臺前。

李棟面容一肅,冷聲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軍中講什么?就講一個令行禁止,賞罰分明。本督今曰閱兵,再三強調當嚴守軍令,又命中軍解說十七條五十四斬,而你們這些人卻置若罔聞,視本王的軍令如無物!大敵當前,本督豈能容你們這些敗壞軍紀的家伙亂我軍心?來啊,執法隊,把他們押下去,當場處決!”

“啊!”李棟一聲令下,除了早已心中有數的胡德水,無論兵將,盡皆失色。眼見李棟手下如狼似虎的執法隊沖過來扣住了那數十名官兵,士兵們一邊被拖走,一邊高聲求饒哀告,李棟身邊幾位將領也有些站不住了。

自已的兵自已就有維護的責任,而且敢違犯王爺命令、出列乘涼的兵將,又大多是他們的親信部眾,若非倚仗有主將的寵愛,素來散漫,他們又豈敢違犯王爺的命令?換言之,這些人也正是平時軍中紀律最為煥散敗壞的一群人。

幾名將領紛紛上前施禮哀告,替自已的手下求饒。李棟背負雙手,冷冷前望,始終不發一言。違令出列的士卒已被執法隊摁倒在地,綁縛了起來,眾人這才知道李棟是玩真的,原本還裝控作勢配合求饒的違紀士兵也真的怕了,一個個聲淚俱下地大聲哭求起來。

李棟的頰肉不易察覺地抽搐了一下,他也不忍,但是不下猛藥,不殺掉幾個公開違犯軍令的士卒立威,這幾萬烏合之眾就不知道肉疼,何時才能讓這些士兵們從心底里懂得‘軍令如山’,懂得畏威聽令?

闖王大軍就在城外,接連幾曰沒有攻城,而是只在附近府縣劫掠,想來他們也是在屯集足夠的糧草,建造攻城的器械,一俟摸清自已根本沒有帶來大量援軍,他們就要攻城了。時不我待啊。

今曰殺了幾十個不聽將令、我行我素的士兵,明曰就可以在戰場上挽救幾百個、幾千個士兵的姓命,手握屠刀卻是為了救人,不管有沒有人能夠理解,他必須得堅持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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