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行第650章 對策與草原突襲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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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章 對策與草原突襲


更新時間:2015年11月02日  作者:紅色可樂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紅色可樂 | 明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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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51027

李棟說道:“闖王大軍和李自成等流賊,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作戰以狡猾為主,遇到大部隊躲避,遇到民兵與百姓就兇悍而上。他們的部隊像是麻雀一般,時而聚集在一起,時而又單獨行動,他們居無定所,避實擊虛,所以圍剿許久以來,雖然卓有成效,但是去卻難以給他們致命一擊。”

“流賊雖然名義上是蠱惑百姓,實際上卻不事生產,所有的物資全都是搶劫而來,手下的士兵大多數都是被他們禍害而導致破產的百姓,一旦遇到我們大規模的部隊圍剿,他們會毫不猶豫扔掉所有的物資,戰馬,甚至那些剛剛加入他們的百姓來阻滯我們的追擊,然后逃之夭夭,最終尋找機會,對我們再次進行反攻。”

“對于這種流賊的圍剿,以前陛下傾國之力都難以解決,到了我們這里更加感覺吃力,以西北的實力,我們也要做到籌集糧草,運送戰略物資,尋找流賊的主力部隊,需要守護交通要道,負責戰后的百姓生活的重建,所以我們的任務可以說是任重而道遠。”

雜碎世界,永遠比建立世界簡單。

所以說起來,這件事情確實不容易,如果以精銳的騎兵追擊他們,縱然是遇到了闖王的部隊,也難以擊敗他們。

以曹變蛟將軍為例,他與闖王大軍交戰。

連續十幾戰,全勝。俘虜敵方士兵十幾萬人,殺敵數萬,但是不僅沒有什么作用,反而自身損失精銳過半。

而湖北和湖南各地的防守區域,并非完全歸屬我們管理,所以兵權并不統一,自然也不能集中力量圍困敵人。

此外,我秦軍的部隊雖然精銳,在基數上也不孝,但是卻有很多是火銃部隊,火炮部隊,機動能力相對較弱。

而騎兵部隊雖然有,但是大多數是草原上的客軍,并不能完全信任重用。這也就注定了運動戰并非是我們擅長的。

我們最擅長的是防守,和硬碰硬的大決戰。

這也是為什么闖王和李自成的流寇越來越猖狂,隊伍越多越的原因。但是有一個原因,在促使他們不得不改變。

那就是他們的部隊在擴大,大量新鮮血液的加入,迫使他們負擔的物資數量越來越多,完全依靠掠奪已經難以解決問題了。

所以他們也走上了當年梁紅玉的道路,所以他們需要根據地,潼關之戰,襄陽之戰,蘄州之戰就是很好的例子。

雖然敵人強大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們終于不是膽小猥瑣的游擊戰了,他們要跟我們掰手腕了,咱們最不怕的就是扳手腕。

我們的城墻很堅固,可以用來防守。我們的士兵有堅固的鎧甲,可以用來防守,我們的火氣非常犀利,我們的火炮的為例更是大的驚人。

所以我們要將接下來我們將怎么作戰,傳遞給地方的州縣府衙,讓他們明白我們的意圖。

李棟長吁一口氣,繼續說道:“作戰的內容說了一些,那么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被闖王破壞過的地方的重建問題,這片土地是養我們,生我們的地方,雖然被破壞了,但是我們的先祖和子孫都是要在這里生活的,我們不能對這些被破壞區放任不管。”

“得民心者的天下,闖王他們背棄了他們當年的盟誓,對待百姓殘忍,雖然他們一時強大,但是終究難以長久。我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幫村莊的百姓蓋房子,幫主他們重新分配田地,將我秦軍的大隊制度頒布下去,將被殺死的地主和富戶的土地收歸王天下共有,分配給那些貧困的百姓,這些田地不許交易,大隊的隊主要做到集中民力,恢復生產。我們是土地上的民族,只要土地還在,我們就還有希望,同時將解散的衛所全部召集起來,改組為建設部隊,負責基礎設置的重新修建,讓他們去種地,讓他們去開渠,讓他們去修路,讓他們去開礦,財政由王府負責,這樣就可以讓這些回家的老兵痞有事情可以做,也省的他們因為不事生產加入了闖王的隊伍。今年闖王大部隊之所以能夠快速的發展,跟裁撤衛所有很大的關系,如今我讓衛所的人重新有事情做,我想他們就不會再去跟著闖王鬧事了吧。”

“另外。”李棟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令堂上眾將領和文官們為之一震,只聽李棟厲聲道:“我們兩湖和山西的一部分軍隊,戰力低下、軍紀敗壞,甚至和土匪強盜比著賽的禍害百姓,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

我現在宣布:對這些事,既往者不糾,但是再有觸犯者,各地官吏要嚴格處理,大惡大罪者公開處治,重典用刑,格殺勿論!自已的軍隊敗壞的一榻糊涂,唯利是圖、殲銀婦女,何談剿匪?他們自已就是匪!

還有,衛所之中掛籍吃空餉的,要趁著戰事迅速清理,以老弱病殘冒名頂替的士兵,全部剔除出去,這些人就算來種地,那也是廢物一堆,我不要。本王宣布王命,衛所可以恢復,但是只要丁壯,而且要經過嚴格的訓練,年老者給以一定的田地和財物的補償。

李棟說的殺氣騰騰,兩眼兇光直冒,眾文武駭然失色,不由自主拱手稱是。

方才他們被李棟儒雅斯文的外表所欺騙,只覺這位王爺毫無架子,說話和氣,直到現在,有關這位王爺爺的種種事跡才突然從他們的記憶中回想起來。

這位爺可是南征北戰,打敗了皇太極,打敗了林丹汗,打敗了洪承疇,打敗了葛爾丹汗的男人。

這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魔頭,怎么剛才愣沒想起來呢?

許多官員怵然心驚,不由暗暗出了一身冷汗。

李棟繼續說道:“還有,對待流賊,也不能一味的圍剿,本王現在宣布,各有司回去之后,必須張貼檄文,曉諭地方:流寇賊匪,凡自首者無罪,凡臨陣投降者以反正論,亦無罪。同時,盡管流賊四起,財政拮據,本王依然決定免掉兩湖三年賦稅。

這是本王休恤百姓,各位特使回去后還要記著告誡地方官吏,租子免了,調、役也要控制,各地調、役也不能不能太多,更不能隨意征用,要有所撫恤,各地撫恤的財物要達到陜西的五成以上。”

有臣僚問道:“王爺,不知道陜西對于調、役的撫恤水平是?”

李棟說道:“在陜西,輔兵的撫恤水平是戰兵的三成,分配田地二十畝,每月有紋銀二兩,管三餐,官府提供裝備。力夫,分配田地十畝,每月紋銀一兩,管三餐。普通勞役,不分配土地,但是三餐必須提供,同時每月給銀子不能少于三錢銀子。”

“如今正是天下大亂,百姓的生活都很艱難,所以我們要善待百姓,如果百姓都破產了,他們就會造反,為什么闖王會造反,還不是吃不下去飯。”

李棟緩和了口氣道:“今年陜西糧食大獲豐收,這些土豆和玉米既食用又可作種,晚一些也不怕栽種,而且兵荒馬亂的百姓無心認真侍弄,這些農作物正好不太嬌貴,成活極易。

本王爺已經通知從陜西啟運糧食,糧食一到民心便穩,大大有助于地方盡快安定下來。諸位,如今形勢,在敵而不在我,諸位請與我撫民剿賊,同舟共濟,我們定可熬過難關!”

眾官員齊齊拱手,凜然道:“是,我等謹遵王爺號令,同舟共濟,共度難關!”

李棟點點頭,袍袖一拂道:“闖王大軍這些日子太過于猖獗,本王爺新到,他們摸不清虛實,這才暫時收斂,待探明我未帶兵馬,必定再次攻至。各位官員將領要各守本份、各司其職,抓緊備戰。明曰一早,本王爺校場閱兵,各部司好生準備了!”

尖銳的一聲鳴叫,一道墨色影箭一般自高空掠下,翩然落地大玉兒寬厚的肩膀上,鋒利的雙爪緊緊扣住皮護肩,歪了歪頭,睥視了一眼主人。

這是一只海東青,大小如鵲,但天姓兇猛,可捕殺天鵝、小獸及狐貍。由于不易捕捉,故有“九死一生,難得一名鷹”的說法。在金元時期甚至有這樣的規定:凡觸犯刑律而被放逐到遼東的罪犯,誰能捕捉到海東青呈獻上來,即可贖罪,傳驛而釋。

這只海東青更是內中極品,純墨色,被稱為墨玉,秋黃、波黃、三年龍等名種比起它來都要略遜一籌。大玉兒撫撫海東青的羽毛,喂給它一塊鮮肉,微笑道:“前方已發現后金部落的營帳,大家小心些。”

“是!”經過長途跋涉,大家都已經有些疲倦了,聽此命令不禁興奮起來。

負責保護大玉兒的秦軍的騎將大聲向后邊傳遞著命令。

大玉兒向前一指道:“他們的營帳在西南,距此不出十里。高飛,你率八千騎兵繞過去,堵住他們的后路,現在遇到的營盤,應該都是后金的外圍部落,不可讓他們逃走,走漏了風聲”。

“是!”高飛舔了舔厚厚的嘴唇,握緊了手中的八棱紫金鞭,領著八千騎兵風馳電掣,呈弧線型向前奔去。

大玉兒的大部隊分成三隊,猶如一柄鋼叉,向后金部落的營帳襲去。

天蒼蒼,野茫茫,碧綠連天,天際一輪夕陽已艷紅如血,大玉兒的大軍就在血紅的太陽背景下驟然加快了速度,萬馬奔騰,如殷雷滾滾。

牧羊犬“汪汪”地驅趕著牛群和馬群入欄,氈包上空已飄起朵朵炊煙。經過難遨的冬季,總算又有了生活的希望。由于曰常食用的主要就是牛羊肉,再加上生老病死、繁衍生息的需要,一家如果沒有二十多頭羊,是很難維持生活的。

胡巴是這個小部落的族長,他家里的生活相對富裕些,可是現在所余的羊群也不足三十只了,以致現在他不敢隨意宰殺牛羊,曰常食用除了打獵得到的野物,還攙雜了大量野菜、雜糧,以爭取利用今年水草豐美的好形勢,讓牛羊盡量繁衍多些。

他才四十五歲,身材魁梧高壯,盡管去年隨著陛下侵襲大明邊境時,在攻城時火銃打跛了一條腿,不過騎在馬上并不妨礙他放牧羊群。

他向南方無垠的草原眺望了一眼,輕輕嘆息了一聲:“今年兒子又跟著陛下出征了,已經出發二十多天了,希望祖宗保佑他們,但愿兒子平安無事,這回可以多掠奪些財物、糧食和奴隸回來。

原來,當糧食、財富、奴隸短缺的時候,去漢人的地方掠奪是多么容易啊,漢人們溫順的就象不知反抗的綿羊,他們只會修筑城池,提心吊膽地等候著我們的強弓利箭,任由我們的索取,而去年”。

他輕輕搖搖頭:“但愿兒子不要碰到那個人,戰無不勝的李棟可汗,八旗中最勇敢的巴圖魯,最尊貴勇敢的戰士,也被他的兵馬追的逃之夭夭,八旗的勇士啊,我們何曾有過這樣的失敗?要不是我傷了腿,成為第一批押送俘虜和財物回來的幸運者,那些慘死者中或許就會出現我的名字吧。”

他嘆了口氣,費力地爬下馬,一個身體健壯的小男孩趕過來接過了馬韁繩,這是去年第從中原掠回來的一個男孩,叫吳福,大約十五六歲年紀,原本白白凈凈十分的俊俏,在這里被當成奴隸曰夜役使,臉龐也變的黑紅起來,不過人變得強壯有力了不少。

她是胡巴的奴隸,他每天要干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飯,但是這個少年人竟然一直堅持著活下來,沒有餓死,反而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

胡巴已經想好了,等自己再老一些,力氣在小一些,一定要殺了這個漢人的孩子。

胡巴鉆進了帳蓬,妻子已經準備好了晚飯,以前家里食物非常的豐盛,有鮮美的手扒肉、烤羊腿、奶皮子、奶豆腐、馬奶酒,然而現在主要是奶茶、炒米、野菜,偶爾才能開開葷了。

他盤膝坐在氈上,剛剛端起一碗馬奶酒,碗中的酒開始蕩起層層漣漪,地面震顫起來,如同殷殷滾雷一般密集的聲音,做為一個從小活在馬背上的人,一個真正的戰士,他立即辨別出那是馬蹄聲,至少足足上萬匹戰馬狂奔的聲音。

大草原上,戰馬雖多,甚至最富有時,一個家庭就放養至少幾十匹馬,可是為了草場,每個部落都分成許多小部落,平時各自分開放牧的,誰能集中如此大量的馬群一齊狂奔?只有他,只有偉大的多爾袞大汗,莫非是他的大軍回來了?這回實在是太快了。

胡巴興奮地跳起來,扶著瘸腿一瘸一拐地奔出氈包,只見奴隸吳福懷里抱著一捆柴禾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小嘴張開著,愣愣地看著遠方。胡巴下意識地罵道:“該死的,去干你的活兒”。

要不是離著還有幾步,他會跳上去狠狠摑一巴掌,而現在,他只罵了一句,就趕緊向馬蹄聲的方向看去。這一看,胡巴傻了,先是一只墨色的鷹隼箭一般從氈包前掠過,緊跟著無數匹戰馬一哄而至,猶如一股摧毀一切的巨浪,從他身邊一卷而過。

胡巴強壯高大的身子此刻就象巨浪中的一片樹葉,如果不是那千軍萬馬都有意地讓開了氈包和人畜,他會被踏成一片爛泥。

吳福瑟瑟縮縮地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嚇的臉色蒼白。

呼號聲匯聚成一片恐怖的聲浪遠遠卷去,只這聲勢,已令十幾座氈包中的男人完全喪失了反抗的勇氣,他們都是不能隨軍遠征的老弱病殘,即便不是如此,他們也沒有能力對抗如此強大的馬隊。

“天吶!這么多人,科爾沁和秦軍的精銳戰士也傾巢而出了,他們竟敢攻打不,這是徹底的掠奪,掠奪后金的部族!”胡巴一陣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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