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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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莫梁的話,跟結巴對視了一眼,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這莫梁好冷血。*隨*夢*小*說
原因很簡單,他父親被地下世界那些青蛇給弄死了,居然會這般冷淡,還說什么跟蛇打交道,最后死在蛇手里,沒什么值得報仇。
要知道,中國歷來以孝為先,而在孝中,又以殺父之仇最為激烈。
即便對方不是人,但報仇的心態還是要有的。
就如某個新聞上面說的,一人的父親被狗給咬死了,結果那人把全村的狗屠了個精光。
雖說不贊同這種說法,但身為人子,會有這動作,也在情理之中。
可,這莫梁居然會說出如此冷血的話,這令我有些失望。
對這莫梁的印象不由有些下降。
不過,再想到地下世界全是青蛇,那莫梁擔心自己的安危,倒也說的過。
但,話又說回來,即便這樣,我心里還是有些失望,也沒了心情再跟那莫梁說下去了,一個能把殺父之仇說的如此輕描淡寫,我實在是不放心你跟他一起下地下世界。
當下,我緩緩起身,朝那莫梁說了一句,“抱歉了,不是一路人,打擾了。”
言畢,我徑直朝門口走了過去。
結巴見我要走,連忙問了上來,就問我怎么了,我望了望莫梁,淡聲道:“一個不孝之人,人品也就那樣,真讓他陪著我們下了地下世界,我擔心他會在我們背后捅刀子。”
說完這話,我將先前提過來的老母雞撈了起來,抬步朝門口走了過去。
結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莫梁,深嘆一口氣,學著我的樣子,撈起兩只老母雞跟了上來。
很快,我們倆出了門,徑直朝結巴家走了過去。
路上,結巴問我:“九哥,咱們真不請他了?”
我罷手道:“假如他同意陪我們下去,萬一在下面遇到什么危險,他第一時間跑了,我們怎么辦?萬一遇到什么寶貝,他起了歹心,控制那些蛇攻擊我們,又該怎么辦?”
說完,我深呼一口氣,繼續道:“我們的確需要一名驅蛇人幫忙,但我們更需要一個值得相信的隊友,而這莫梁顯然不是值得相信的隊友。”
這話一出,結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不說話,領著我朝他家走了過去。
我們到達結巴家時,時間差不多五點,天邊已經蒙蒙亮,按照結巴的意思是,我們趁這個時間可以先去遛馬村。
對此,我沒同意,原因很簡單,既然沒有驅蛇人陪著下地下世界,而想要解決地下那些蛇,肯定得貯備大量的硫磺跟朱砂。
而這樣東西,一般村子很少有貨,即便是有,存貨也不多。
我把這一想法對結巴說了出來。
結巴一聽,忙說:“九哥,你對地下世界的蛇過于恐懼,而今晚你又沒睡覺,我擔心明天你身體吃不消,這樣吧,我去鎮上搗鼓一些硫磺跟朱砂,你則趁這個時間休息一會兒,明早六點半,我們在遛馬村集合,你覺得怎樣?”
我想了想,就目前這情況來看,只能這樣了,便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那結巴見我點頭,二話沒說,抬步朝外邊走了過去。
待結巴走后,我隨便找了一個地方湊合地瞇上眼,打算休息一會兒,偏偏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響動。
帶著好奇心,我朝門口望了過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我立馬發現窗戶外邊站著一個人,那人從身形來看,像極了莫梁。
這下,我就納悶了,莫不成莫梁跟過來了?
不對啊!
以那莫梁的性格應該不會跟過來才對啊!
再者說,就算跟過來,估摸著也沒啥好事。
索性,我也沒懶得搭理,再次瞇上眼準備睡覺。
就在這時,門外傳了一陣敲門聲,這把我給郁悶的,緩緩起身,朝門口走了過去,開門一看,跟我預想的一樣,正是莫梁。
此時的莫梁,一臉慎重之色,徐徐開口道:“你叫陳九對吧?”
“有事?”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他在我身上打量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如果你先前在房內跟結巴說的是真心話,我陪你們下地下世界。”
我先前說的話?
我先前說啥了?
難道是說他不孝?
那莫梁見我不說話,又開口道:“我只問你一句,你剛才離開我家是不是因為懷疑我不孝?”
我下意識點了點頭,說:“一個連孝順都做不到的人,這種人我不放心跟他一起下地下世界。”
這話一出,那莫梁一笑,說:“同樣,一個能死皮賴臉求我陪著下地下世界的人,我也不放心,但你沒有死皮賴臉求我,反倒在知道我不孝以后,立馬轉身離開了。”
聽著這話,我立馬明白過來,搗鼓老半天,這莫梁并不是不下地下世界,而是擔心我跟結巴人品有問題。
想想也對,我不相信莫梁的人品,同樣,莫梁憑什么相信我跟結巴的人品。
這讓我面色一喜,忙問:“你意思是你其實想替你爸報仇?”
他點頭道:“時時刻刻都在等著地下世界開門,這次,即便你們不找我,我也會下去,如今你們找上門,正好結伴而行。”
聽著這話,我懸著的心總算松弛下來了。
按照我的想法是,立馬給結巴打電話,讓他別買硫磺跟朱砂了,不過,想到人力總有用盡時,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帶上硫磺跟朱砂傍身,也算是給自身的安全扣了一環保險。
隨后,我跟莫梁在房內聊了一會兒,都是關于地下世界的事,他告訴我,他曾聽他父親說過地下世界,但那些都是兒時的記憶,他記得不是很清楚,就問我地下世界到底怎樣。
我也沒隱瞞,就把幾年前下地下世界的經驗說了出來。
他聽后,皺眉道:“你確定地下世界有一青一白兩條巨蛇?”
我嗯了一聲,就問他有什么不對勁。
他看了看我,也不說話,約摸過了一分鐘的樣子,他從背后摸出一枚笛子,吹奏起來。
這次,他吹奏出來曲子,節奏特別快,令人耳根子極端不舒服。
我正準備問他怎么了。
陡然,大門猛地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抬頭一看,我臉色驟然巨變,不可思議地盯著大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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