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競選鄉長
萬副總走后,曾總去了林董辦公室。
見林董少有的樂呵呵表情,曾總道:“林董,徐局長是大人才,不吸收進宏泰集團實在可惜!”
林董呵呵道:“人各有志,他喜歡走仕途這條路,由他去!”
曾總轉了話題:“福祉縣久談不下,也不是辦法啊!”
“呵呵!”林董笑笑,不置可否。
“林董就沒有問問徐局長有關情況!”曾總冒昧表情。
林董道:“他曾向我建議投資旅游業,僅此而已!我也曾一度放棄投資,后來反復考慮,他的建議有道理,對于宏泰集團,如何又不是一個機遇,所以才下決心投資旅游業!”
曾總道:“我在福祉縣沒有見到徐局長!”
“避嫌去了!”林董如何不知,徐建川整天給女兒泡在一起,看他樣子,一點也不擔心福祉縣談判的事情,好像打了大勝仗回到大后方休養的將軍,百事不問。
曾總告辭,退出林董辦公室。
林董獨自在辦公室,他心里有數,徐建川給了他這么大個見面禮,放眼宏泰集團,從個人資質看,除了林鈴,沒有一個趕得上這小子。
資質是父母給的,先天而成,沒有資質的人,即便是受到良好教育,最終也只能做平庸之人。
林董背靠椅背,嘿嘿笑笑,自言自語:“老子到要看看,你怎么把風景區送到老子手里!”
十天談判下來,毫無進展,萬副總神情沮喪,楊瓊到是樂呵呵的,給打了大勝仗似的。
談判桌上占盡先機。楊瓊十分滿意,不過她也意識到,徐建川不露面。對外說是考察,時間長了不是辦法。得給他想個周全的辦法,體制內不比其他地方,有些規矩還是要的。
楊瓊想想,撥通老爸電話:“爸,女兒想爸了!”
“想爸了?”老爸呵呵道,“是不是既想爸,附帶著也有其他一些事情!”
“爸!”楊瓊也不否認,撒嬌道。“你怎么這樣了解女兒!”
老爸呵呵道:“我不了解女兒,還敢講是女兒的老爸!”
“爸,我現在忙談判,還要忙縣長的一攤子工作,徐建川到好,以避嫌為借口,逍遙自在去了!”楊瓊故做不高興語氣。
老爸想了想,宏泰集團老總是徐建川未來岳父大人,涉及到重大經濟利益關系,徐建川必須避嫌。他說:“這可不是借口,應該避嫌!”
“心中沒有鬼,避什么嫌!”楊瓊不滿道。
老爸愣了愣。女兒看似不滿,實質假嗔,女兒心思他又如何不知,心嘆道,女兒啊,你比徐建川大十歲,給徐建川根本就沒有結果,傻不傻啊!
老爸避開女兒談徐建川,問:“談判還順利吧?”
“不順利!”楊瓊苦惱語氣。“他們盯著測算底線進攻,我守住測算底線不退讓。雙方找不到共同點,打持久戰!”
“白書記意見呢?”老爸問。
“不管談判結果怎么樣。他都支持!”楊瓊回答。
“徐建川的意見呢!”老爸問。
“不管談判結果怎么樣,他都支持!”楊瓊回答。
老爸想了想,說:“女兒啊,堅持談下去!”
“爸,這得談多久啊!”楊瓊苦愁語氣。
“能談多久就談多久!”老爸呵呵道。
“不行啊爸,縣里個別人很有意見、市上領導也很有意見,一時半晌談不下來,女兒壓力大啊!”楊瓊痛苦聲音,給個小媳婦似的苦不堪言。
“這不就對了嗎?”老爸呵呵道。
楊瓊心里突然叫老爸,老狐貍!
真的是老狐貍噯,不是老狐貍,怎么僅憑幾句話,老爸就看透福祉縣打持久戰的目的呢!
想想也就知道了,若是把省、市領導談判到福祉縣談判桌上來,再復雜多變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爸,你是老狐貍!”楊瓊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笑道,嗲聲嗲氣,不過她說的老狐貍絕對不是貶義、是實實在在的褒義。
“呵呵呵呵……”老爸一陣開懷大笑,“老爸就這么狡猾嗎?可老爸覺得,女兒怎么是獵手呢?須知,再狡猾的狐貍,也斗不過獵手啊!”
楊瓊笑聲好脆,老爸愿做老狐貍,把女兒推做獵手,父愛如山,她笑得好開懷!
老爸是老狐貍,自己是獵手,自己什么時候都吃定老爸,不錯的比喻。
“女兒不是惱怒徐建川逍遙自在嗎?”老爸呵呵笑道,突然問,“女兒想把他怎么處置?”
連這個老爸也看透了自己的心思,還避什么嫌呢,楊瓊狠狠道:“把他關進黨校,看他還怎么桀驁不馴!”
老爸的確感到有些無語,他既然是老狐理,又如何看不到女兒的內心,他嘆聲氣,女兒比徐建川大十歲,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可憐女兒一片癡情。
殊不知,世俗早有明訓,只許男大十、不準女大一,徐建川再是天下無雙的白馬王子,就因為年歲,女兒也失去了與徐建川并馬而行的機會。
女兒糊涂啊,但是,老爸又不能提醒女兒,得讓女兒沉浸在虛幻里,這樣或許她還有一線希望,若一點希望也沒有了,他擔心女兒因此沉淪。
“老爸即刻辦理!”老爸電話收了線。
楊常務副部長想想,撥通張部長電話:“你好,我是老楊!”
“你好你好楊部長,請指示!”自從楊瓊全票當選上縣長,楊常務副縣長要不要給張部長去電話,聽工作上的匯報,做些工作上的指示。
張部長也頻繁向楊常務副部長匯報工作,人脈關系就這樣慢慢建立起來。
“省委黨校青干班,給永寧市分配一個名額,你哪里有沒有適合人選!”楊常務副部長征求意見語氣。
張部長頭腦疾速運轉,省委黨校青干班不是開學差不多兩個月了嗎?按照條件得副處領導干部才有資格進那個班學習,楊部長只問自己有沒有適合人選,沒有講學習資格,況且有點一般學校中途插班生就讀的味道,難道他的意思……
徐建川前幾天來過家一趟,一個人過來,自己不在家,聽老伴講,給家里買來許多生活用品,飯也沒吃就走了。
福祉縣旅游大開發,楊瓊正在與宏泰集團談判,徐建川避嫌,沒有參與談判,無所事事,四處遛達,難道楊部長有意讓他住黨校學習?
要知道,省委黨校這樣班、那樣班,得有副處資格才可進去,楊部長意思徐建川可以例外?
張部長說:“我這里正好有個青干應該送去學習……”
“把名單報上來吧!”楊常務副部長打斷張部長話,電話收了線。
兩個都是老狐貍,又不是不知道對方的心思,把話說清楚了還有什么意思。
張部長趕緊把徐建川名單傳去省委組織部青干處,青干處立即傳回來徐建川的學習通知,張部長立即撥打徐建川電話。
“伯父,我是建川!”林鈴上班去了,徐建川在家睡懶覺。
平常間,徐建川去省城,耍三天、五天林鈴都陪著玩,這次一耍就十幾天,還得耍下去,遙遙無期,林鈴要上班,沒法陪著徐建川玩。
林鈴提出陪徐建川出國旅行,徐建川不同意,福祉縣的事情雖說回避,但他仍欠心掛腸,沒法走得開。
前幾天他還出去逛街,去省城附近玩古鎮,省城說起來大,也就是鋼鐵水泥房屋,真正游玩的地方不多,于是就呆在房間里睡懶覺等林鈴回來。
這幾天他耍得長吁短嘆,一付病懨懨樣子,沒法打起精神。
“下午來趟組織部!”張部長道。
去組織部!哪個組織部?徐建川有些懵,張部長是市委組織部部長,自己僅是科級,給市委組織部沒關系,縣委組織部不應該張部長通知,
“伯父,去哪個組織部?”徐建川問。
張部長愣了下,說:“我通知你,還去哪個組織部!”
去組織肯定是好事,歡天喜地,絕對不像是去紀委,膽戰心驚。
徐建川應聲,電話收了線,給林鈴去個電話,駕車去了永寧市。
徐建川一點過到達永寧市,下午兩點半上班,他去了張部長家,張小芷居然在家。
“你怎么回來了?”福祉縣談判正酣,測算底線數據只有張小芷才講得清楚,她可是談判的重量級人物,這個時候怎么可以擅自離崗。
“我的家,想什么時候回來就回來,我到是想問你,你怎么來了!”張小芷看著徐建川,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可是咱爸叫回來的,怎么樣,沒想到吧!”徐建川也做出理直氣壯的樣子,其實他又如何不知道,張小芷應該是張部長叫回來的,果真如此,自己應該有大喜事。
張小芷看著徐建川,忍不住笑起來:“自由散漫慣了……”
“咱爸叫我去組織部,是不是提拔了?”徐建川心急,打斷張小芷話,問。
“想得美!”張小芷審視目光看徐建川,“一天到晚不干正事,不免職就算對得起你了!”
見客廳只有張上芷一人,徐建川問:“咱爸、媽呢?”
張小芷看眼房間,做個噤聲手式:“小聲點,爸、媽午休!”
爸、媽午休,自己正好行事,徐建川色迷迷目光看著張小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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