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門閨第253張 刺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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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張 刺激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4日  作者:雛禾  分類: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雛禾 | 重生農門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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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會場的人盡興之后,陸陸續續的離開,留下飯后的殘局。

望著眼前的一片狼藉,香芹頭疼不已,這些吃飯的人,遠比李老三的破壞力還要強。

桌子上還好,上面鋪的是一次性的塑料布,用塑料布兜住殘羹剩飯,扔到垃圾桶里就行了。

麻煩的是弄到地上的那些菜湯,用濕拖把一拖油乎乎的,還要用清潔劑擦洗一遍。

酒席過后,像香芹這樣還有行動力的并不多,她幫著其他人一起收拾殘局。

對香芹來說,今兒是個特殊日子,作為酒席的女主角,就該享有一回特殊的待遇。

大娟也喝了點兒小酒,這會兒臉上紅撲撲的,不過她還是很清醒的。

“香芹,你別干嘞,這些活兒我一個人一會兒就做完嘞。”

香芹還穿著禮服,看上去跟他們這些干活兒的人格格不入。

香芹一點兒也不介意,“沒事兒,早弄完,你們可以早點兒回去休息。”

今兒酒店一天都不營業,等于是放了一天的假,其實這樣的機會并不難得。好多人不愿意在自己家里辦喜事兒,就會將酒店整個包下來。洪家酒店經手的酒席,掰著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

大娟搶著干臟累的活兒,抄著拖把可著勁兒的拖洗地板。

香芹給每張桌子上換新的桌布。把桌布鋪的平平展展。

看香芹擱場子里忙活,洪福滿心無奈。

今兒香芹可算是半個新娘子,見過哪家的新娘子在訂親的這一天還跑出房門來干活兒的?

只可惜那半拉新郎官不爭氣。擱酒席上多貪了幾杯酒,這會兒醉的不省人事。

喝酒傷身,洪福比較注重養生,酒席上的時候喝的并不多,他這會兒還是清醒的。

洪福過去跟香芹說:“香芹,我叫人送你跟洪誠回家去吧。”蘆薈v侮辱餓u餓u呃呃uuuuu二二

他說的“家”,在洪家村。

一想到自己終于有了歸宿。香芹心里就暖暖的。長久以來,她最缺的就是家的溫暖。最不缺的就是洪誠給她帶來的溫暖。

香芹情不自禁的暖暖一笑,眼里的柔光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陽,能融化一切冰封的東西。

“不用嘞,等洪誠醒來。讓他開車帶我回去,他喝的不少,還是讓他好好睡上一覺吧。”

又不是洪福抱不著媳婦兒,他卻著急得火燒眉毛一樣。

他急得是不能馬上抱著孫子!

洪福埋怨起來,“不讓他多喝不讓他多喝,開始說的好好的,還是不要命的往肚子里灌,那馬尿有啥好喝的!”

香芹笑嘆一聲,“他也是跟杜飛他們玩的高興么。就隨他去吧。”

“那死孩子,現在是一點兒都不聽我的話,你可得幫我好好管管他。”身為老父親。洪福大概跟天底下所有有心的父母一樣,在望子成龍的同時,又不想孩子走的太遠。

“洪誠小的時候,我多么希望他快點兒長大。我要是知道他長大以后是這德性……”說到這兒,洪福忍不住笑話起自己來。

說這樣的話,也顯得有些太任性了。

他也就是嘴上這么說是。并不是真的對洪誠感到失望。他打心里還是心疼兒子的,但是想抱孫子的心情還是一樣的急切。

洪福越想越沉不住氣。決定到樓上去叫醒洪誠,在他耳根子前再念叨念叨這件事。

到了樓上,洪福發現葉欣在洪誠的房門口。

葉欣并沒有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徘徊,她僅僅是在房門口靠墻站著。

見到了洪福,她一點兒也不驚慌,反而露出一副看好戲的神態,帶著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洪福意外,“你咋擱這兒嘞?”

葉欣瞄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精心修剪的跟柳葉一樣細眉毛挑了挑,顯出一股俏皮的味道。

扭過臉來,葉欣卻是一副天真乖巧的模樣,無邪的像個小孩。

她神秘兮兮,“洪叔叔,剛才我看到一個人進到里面去了,這是洪誠和香芹的房間吧!我剛才看到那個女人好像不是香芹啊!”

洪福疑惑起來,他剛跟香芹分開,知道香芹這會兒正在下面做清潔。

葉欣沒必要編故事騙他,洪福隱隱覺得不安,越想越不對勁兒。

洪誠和香芹的房間,除了他們兩人,基本上沒人會進來,平常的時候,這個房間也不會特意上鎖。

有女人偷偷摸摸溜進了這個房間,難不成她是想趁人之危?

洪誠這會兒可是醉得不省人事啊!

洪福心中的不安升騰成了驚恐,他扶著門把手擰了擰,卻沒能將房門打開。

房門被反鎖了。

洪福在門上拍了拍,急促的響聲并沒有引發任何異常的動靜。

他看了一眼葉欣,捕捉到葉欣眼中的一絲竊喜,他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這個房間里頭除了洪誠,肯定還有別人。

洪福連忙掏出鑰匙——

他的身上總是掛著一串鑰匙,包括洪家村大房子的鑰匙,還有洪誠和香芹房間的那把鑰匙。

酒店里頭的每個房間都配有兩把鑰匙,一把是酒店留著備用,另一把是給客人用的。

自從這個房間被洪誠當做私人領域之后,除了洪誠拿著一把鑰匙之外,另一把備用的鑰匙就在洪福這里。

洪福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推開房門,眼前呈現出是一道玄關,玄關的左手邊緊挨著墻的地方擺放著一個三層高的鞋柜。

洪福來不及多想。直接沖到主臥,臥室內的雙人床被洪誠一人占據。

里里外外,除了葉欣。他就看到洪誠一人。

洪福一回頭,見葉欣緊跟著他進來,心中不由反感起來。他面上掛著禮貌性的微笑,將葉欣客氣地請了出去。

“葉欣啊,你叔跟洪誠有事兒,你先出去吧啊。”

葉欣撇撇嘴,顯得不情不愿。她看到的那個人一定還在這個房間里。

不過既然人家已經下了逐客令,她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來。反正只要她守在這個門口,一定會叫那個人抓個現行。

在葉欣離開后,洪福就把房門關著。

房間就這么大一點,又沒有機關暗室。一個大活人想要藏得不被人找著,要是不簡單的事兒。

洪福站在洗手間門口,洗手間的房門緊緊關著,他雖然從里面聽不到任何一絲動靜,可還是察覺到了從里面傳來的緊張感。

那個人就藏在洗手間里。

洪福也隱隱約約猜到了里面的那個人是誰,能輕車熟路的找到這里來,可見她對洪誠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洪福一方面覺得惡心,另一方面怒從中來。

他在門口低吼一聲,“唐莎。你給我滾出來!”

片刻的安靜過后,洗手間的房門被打開,唐莎唯唯諾諾地從里面。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現在覺得無地自容了,早在她進到這個房間里面之前,她咋就不想想會有這么一刻呢?

唐莎低頭看著地面,含含糊糊的說:“洪叔,我喝醉了,走錯房門了。”

洪福氣不打一出來。“別以為你說了這句話,我就會當做啥事兒也沒發生。”

敢做不敢當。做了不要臉的事兒,東窗事發后還給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洪福要是有個這樣的,不抽爛她的臉才怪!

以前他還覺得唐莎挺好的,真不知道這閨女現在咋變成這樣!

唐莎不愿意抬起頭來,洪福也不愿意看她,看她也是臟了自己的眼。

洪福對她擺擺手,“別的話我也不多說嘞,你趕緊走吧!”

唐莎咬著嘴唇,又氣又惱,她真不該**熏心,一時忘情,要趁人之危。

她也沒想到會這么快的被人發現。

唐莎亦步亦趨的離開房間,一出門就看見葉欣幸災樂禍的嘴臉。

原來是她告狀!

唐莎當時走進房間的時候,就感覺到被人看到了。

但是她四下環顧并沒有發現任何人,她還以為是自己做賊心虛而產生的錯覺。

葉欣和唐莎表面上對彼此挺有好的,大難臨頭的時候往兩邊飛。

葉欣還記著仇呢,上回酒吧的那事兒,唐莎供認不諱的把她指認出來,害的她在所有人跟前丟臉。葉大同還因為這件事,把她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當葉欣看到唐莎上樓,就感覺不對勁兒,于是她就悄悄的跟唐莎到樓上來。

發現唐莎摸進洪誠的房門,葉欣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干好事兒去的。

葉欣正想著咋樣把這件事公之于眾,但又怕在她叫來人看熱鬧之前,就讓唐莎偷偷溜走了,那時候無對證,她可不輸丟人了嗎?

于是葉欣就守在這兒,等人過來。哪怕這人不是洪福或者香芹,她都可以讓那人到下面去通知所有人來看唐莎的笑話。

勾|引今天剛訂親的男人,唐莎也真夠要臉的。

盡管這場笑話沒有達到葉欣的預期,不過葉欣感覺的出來,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這之后,唐莎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笑話也看夠了,葉欣可要下去跟人好好的八卦這件事。

唐莎紅著雙眼,出神的望著緊閉的房門。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為愛做夢的女人,她想的太好了,她知道洪福一直想報抱個孫子,就以為自己趕在香芹的前頭跟洪誠生個小孩兒,就能改變她的處境。

屋里頭,洪誠抱著杯子蜷在床上,大概是酒醉的緣故,他緊緊蹙著眉頭,一臉的痛苦之色。看來他睡的也不咋安生。

站在床頭,望著惹來一身桃花債的兒子,洪福愁眉苦臉。又唉聲嘆氣。

他在床邊坐下,把洪誠推醒。

洪誠不情愿張開眼,不耐煩的揮手。趕蒼蠅似的。

“你弄啥誒,我現在頭疼的不行,讓我睡會兒。”

洪福長嘆一聲,充滿苦澀與無奈,他語重心長,“洪誠啊,要不然把唐莎辭了吧。”

要不是看在唐莎是洪誠青梅竹馬的份兒上。洪福就不愿意她到九酒店里來干活兒。

他們請的是員工,供的是菩薩和財神。可不養她這尊活神。

自從香芹上回給了唐莎一個難堪,唐莎這才慢慢的變得好起來,也會干活兒了。

但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這話說得還是有一定的道理。

洪誠微微張開雙眼,不難看出他眼里泛著猩紅的血絲。

其實他有好幾次都想把唐莎給辭了,但是耐不住唐莎的苦苦央求。這一回唐莎肯定是做了讓洪福也容不下她的事兒,要不然洪福這會兒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洪福按著大腿,覺得有些無顏面對洪誠,以前洪誠對女孩兒不上心的時候,他就發現洪誠跟唐莎走的最近,就以為這倆人一定會有個好未來。那時候洪福也想撮合他們倆。

結果誰想到半路殺出個香芹,洪誠跟香芹在一塊兒了。

唐莎出局了。

她好像不咋甘心。

不過洪福現在很慶幸。幸好自己沒有老糊涂,幸好自己尊重了洪誠的選擇。

要是兒媳婦兒是個唐莎這樣的人,哪怕他跟兒子鬧掰。也要把兒媳婦兒趕出家門。

洪福沒打算把唐莎趁人之危的事情告訴洪誠,他想著唐莎畢竟是個女孩兒家,名譽還是很重要的。

這事兒要鬧大,洪誠被牽扯進去,唐莎一個姑娘也不好做人。

洪福強顏歡笑,“你看唐莎畢竟有那么高的學歷。要是我在咱們這個酒店里,那不是白白辜負她上了那幾年的大學?咱們可不能辜負人家。”

“辭了就辭了。說這些好聽的話有啥用?”洪誠可不認為洪福會這么心疼唐莎。

其實洪誠早就想把唐莎辭了,唐莎苦苦央求是一方面,還因為唐莎欠著他的錢。他總想著,反正唐莎也快把錢還清了,就忍一忍,到了唐莎把帳還清的那一天,再順理成章的辭退她。

洪福就怕說出辭退唐莎的話讓洪誠心里會有疙瘩,所以就想先試探試探洪誠的口風,只要洪誠不介意就好,他今兒就可以給唐莎結了工錢,讓唐莎卷鋪蓋回家。

不過眼下洪福著急的不是這事兒,他想擰著洪誠的耳朵問問他為啥不著急。

“親也定了,你不是說好訂了親之后就把香芹接到咱們家去嗎!”

洪誠算是明白了,這老家伙是著急著讓他跟香芹趕緊弄個小子出來。

被當成造人工具,洪誠當然心里不得勁。

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算訂了親,我和香芹也不可能馬上就生個孩子出來呀!!”

洪福瞪著眼睛,挺理直氣壯,“那你們還不趕緊回家去努力努力!”

洪誠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他長臂一伸,執著明晃晃的窗外,“這大白天的你讓我們努力個啥?”

洪福眨了眨眼,老臉羞紅。

不過很快他就一本正經起來,又突然笑得特別的猥瑣,“那你接著睡,先養精蓄銳,為晚上做準備。”

洪誠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還沒著急抱兒子呢,老家伙就早早地開始著急抱孫子了。

洪福不打擾洪誠,決定下樓去跟唐莎好好談一談。

他一下樓,就看見葉欣在大廳里亂轉悠。

這會兒到廳里收拾干凈,該走的走該留的留,人數寥寥無幾,跟葉欣說話的人,卻一個都沒有。

葉欣急得團團轉,她都忘了今天酒店里的員工不上班了,那唐莎的事情,她跟誰說去?

葉欣本來想對香芹說的,但是一看到香芹對她愛答不理的樣子,就覺得心煩。

眼看唐莎和洪福陸續下來,葉欣就知道唐莎的災難要來了。

洪福找到唐莎,有種有口難言的感覺。唐莎要是個男的,洪福咋對她說狠心的話都無所謂。但是洪福還是比較憐香惜玉的。

于是洪福換了一種方式勸說唐莎,“唐莎,你大學上出來也不容易。總不能一直委屈自己擱我們家酒店干這種又臟又累的活吧?”

“我不覺得累……”唐莎好像聽不懂洪福這話背后的意思,還裝作一副任勞任怨的樣子。

洪福頓時就無奈了,她當然不覺得累了,因為她根本就沒有盡心盡力的去好好干。

洪福漸漸扳起臉孔,“我一直覺得你挺聰明的,我想你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擱洪誠和香芹的身邊,放一顆定時炸彈。”

唐莎慌了。臉色一陣蒼白。

洪福繼續說:“他們倆今兒定親,能走到一塊兒也不容易……”

唐莎臉上苦澀。眼中不屑,輕笑著脫口而出,“他們倆咋可能不容易……”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洪誠就已經是別人的了。

洪福知道唐莎不甘心。但是他不能容忍唐莎為所欲為。

洪福不禁為洪誠和香芹辯解,“你看著他們走在一塊兒是容易的很,那還有更容易的方法呢!洪誠當時看到香芹的時候,香芹啥也沒有,她大可以跟我們家洪誠一走了之。在我們家坐吃享福,那不是更容易嗎?但是她不想傍大款不想抱大腿,她自己找出路謀生活,跟人合伙開館子賺錢,現在誰還敢說她配不上我們家洪誠?”

唐莎真后悔自己失言。長輩在說話的時候,她乖乖聽著就好,插什么嘴呀!

她知道這時候自己就該示弱。就該主動承認錯誤。

唐莎擠出幾滴眼淚,傷心不已,“洪叔,我打小就喜歡洪誠,一直沒有找機會跟他告白,將才我進他的房間。就是想跟她說我喜歡他,要是錯過了這一次。大概我再也沒有機會了吧……”

洪福才不覺得她的目的會有這么的簡單,告白的機會有的是,唐莎的動機要是真的有這么單純,她就應該在洪誠和香芹定親之前找機會。

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就已經晚了。

洪福不傻,這么多年商場摸爬滾打,他可不是好糊弄的。

一個人在說真話和假話,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洪福心里對唐莎反感,卻盡量用一種和善的態度對待她,“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你還年輕,外頭的世界這么大,出去后你經歷了就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會按照你想象的那樣發展。不管是生意還是感情,你要是沒有一顆真誠的心,也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即便得到了,也不是最好的。”

也正是為了時刻提醒自己,懷揣著一顆真誠的心對待每一件事每一個人,所以洪福才給自己的兒子取了洪誠這個名字。

唐山低眉順眼,像是受教育一樣。

她低聲喃喃說:“我以后不會再那樣了……”

“走到哪兒都不能這樣,”洪福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包,其實這個紅包是一個他的老朋友給香芹的見面禮,他這也算是借花獻佛了。“你拿著這個,到外頭找一份好活兒,別虧待了自己。”

唐莎只覺得這個紅包很燙手,卻不由得緊緊地將它攥住。

這紅包的分量,大概就可以衡量和唐莎對洪誠的感情,也就只有這點程度了。

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都不是個事兒,能用錢打發的人都不是有原則的人。

從此以后,唐莎可能徹底的從洪誠的人生中出局了。

洪福還顧念著她的臉面,“聽話你給我補一張辭呈。”

洪福突然辭退了唐莎,對外界沒有影響,在酒店里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這要是跟人解釋起來,是說真話還是說笑話呢?

唐莎主動辭職,這樣的話說出去還是比較好聽的。

洪福沒想著對她趕盡殺絕,誰都不想在親戚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

唐莎看到紅包上寫著香芹的名字,整個人一顫,把紅包推到了洪福面前,“這是被香芹的吧!”

洪福也不怕打擊她,“沒事兒,你就收著吧,我們家香芹不缺這點兒錢。”

唐莎抿了抿嘴,真想一頭撞墻。

香芹從一無所有,到如今衣食無憂,唐莎也算是見證了這一切的人。

她心里那個恨,香芹能有今天這樣的生活,她就不信洪誠沒有一點幫襯。

香芹憑啥能理所應當地坐擁這一切?

唐莎再不服氣,她也改變不了這一切。

唐莎眼里泛著淚光,她是真的因為屈辱而流淚。

在洪福轉身后,唐莎打開了紅包,抽出了僅有的三張百元大鈔。

這已經算得上是她三個月的工資了。

她眼睜睜看著洪福走到香芹跟前,叫洪福從兜里抽出一疊鈔票交到香芹手上……

原來紅包里并不只有這三百塊錢嗎?

唐莎咬牙切齒,洪福到底幾個意思?他是故意拿著寫有香芹名字的紅包來刺激她嗎?(未完待續)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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