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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偽裝、突然到訪


更新時間:2016年04月09日  作者:陳鈺  分類: 現代言情 | 異術超能 | 陳鈺 | 重生之花好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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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哈氣如冰,日子又短,太陽一會就失了溫度。

盡管抱著火爐筒子,穿著厚厚的棉襖,但王家媳婦還是凍的直哆索,最后直接跳起腳來,跑進屋里頭去了。

王大爺依舊在靠著回憶,描述自己看見的山本花子,陳悅之的手也動作的越發快了起來。

十來分鐘后,陳悅之把本子遞過去。

王家媳婦正巧抱了一缸子熱茶出來,一邊喝一邊就嘖嘖稱奇:“這畫的真像,就是她,沒錯,整天都不出門,陰氣沉沉的,特嚇人。而且我聽村里人說,她指甲都是青的呢。”

在她們的記憶中,貌似只有死人才會是青色的。

“大爺,其實跟您說實話吧,我們今天過來,并不是登記戶籍的,而是因為付家人在外面參與了犯法的事兒,我們想過來瞧瞧,他家還有沒有人,如果有人就希望能勸得他回頭是岸。但沒想到,他倒挺奸的,已經把家人轉移走了。今天多謝您了,還請您幫我留意著,如果付家有人過來,不管是誰,只要是找付家人的,都請您給我個信兒。打這個電話就好,這是一點小意思,請大爺千萬要收下,也算是未來報信的電話費吧。”陳悅之扯下一張紙,上面寫著上官磊電話號碼,同時還夾了一百塊錢。

王大爺立即露出,我果然猜對了的表情,原本有些猶豫的神情,也堅決下來:“警察同志,你們就放心吧,像這樣壞蛋,我們村肯定不會容他的,我們一定配合人民警察辦案。”

王家媳婦雙手抱著茶缸子直激動。滿臉是笑,一邊快速把錢攥進手里,一邊笑起來:“這怎么好意思呢,為人民警察服務,是我們老百姓該做的事情。”

王大爺有些無語的瞧了眼,眼皮子淺的媳婦,老臉發燒。敲了敲煙袋:“你們放心吧。一有消息,我立馬通知你們。”

“對了,還希望大爺和大姐。能替我們保密,不要讓人知道,我們今天來村里是為了啥事兒,否則萬一泄露了。付大民逃掉,那就麻煩了。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呢。”

“行,沒問題,保密,我們懂的。”王大爺把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還豪氣的拍了拍胸口。

他年輕那會兒,可是民兵隊長,很有配合組織的意識的。

陳悅之和上官磊出田家村時。已經是殘陽西下了,村莊里面生起了縷縷炊煙。配合著紅通通的沒有多少光芒的圓日,顯的別樣靜謐。

“阿悅,你說山本花子為何突然來到田家村,還住進了付家?”

“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她初次前來,目的一定不是沖著付家,而是沖著我們來的。只是后來住下,才發現付清的體質適合修煉她的功法,所以才起了收徒之心。聽王大爺說的時間段,大概就是在糾纏我姐,被我們弄到精神病院的那一段時間了。我說付清怎么會突然又糾纏上來,原來是背后有人支招。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老妖婆為何要這么做呢?”

上官磊也想不明白,老妖婆要收付清當弟子,直接收就是了,為何要弄出這樣的事來,老妖婆應該很清楚陳家人的實力,付清以前就沒討到好,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能是被虐的命運啊。

上官磊嘀咕著:“邪修的心思誰懂呢,明明是想要收徒弟,卻用一個必敗的計劃,把付清打入深淵。”

這句話像是振聾發聵的天外飛音似的,一下子讓陳悅之明白了過來。

“我懂了,這老妖婆太邪惡了。”

她是臭名彰著的邪修,而付清當時雖然情感上不如意,但還是個學霸,在學校也算是春風得意的,只要考上好的大學,前途就會一片光明,怎么可能會答應,成為一個邪修的徒弟呢?

所以就把付清打入深淵,需要她去拯救的時候,方能顯出她的能耐來,付清也會徹底的死心,因為前途已經被毀了,只能心甘情愿的成為她的弟子,為她賣命。

上官磊點點頭,前后一想,他也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那么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付清的失蹤和那老妖婆有關。

而那老妖婆當時正是趙錦年的合作者,陳悅之有些不太相信,他還可能活著。

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想要知道具體情況,還是得去找柳如煙。

兩個人商量好了具體的章程,先回家,晚上吃飯各自寫作業,不提。

第二天到了學校后,上官磊就找借口把柳如煙約了出去。

柳如煙昨晚聽說齊帥住了醫院,還擔心了一晚上,生怕他會出賣自己,今天見上官磊對她的態度沒有什么變化,這才放下心來。

又是暗自得意,她的離間計成功。再看陳悅之,那心情都不一樣了,暗想著,現在你就笑吧,總有一天,等我和上官磊訂婚的時候,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上官磊帶著柳如煙來到人煙少的地方,直接揮下布下一道結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迅速掐上了柳如煙的脖子,一下將他提到了半空。

柳如煙大駭,掙扎著扭動身體,像條遠離水的魚:“上,上官磊,你作什么?”

“說,是誰指使你,挑撥我和齊帥的關系,讓我們自相殘殺的?”

“咳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沒有,我跟你說得都是真話。”柳如煙繼續辮解。

上官磊眼中一片冷漠,手上再度加大幾分力氣,柳如煙的臉色眼看著就紫漲了起來,眼球有些突發,身上的掙扎力度也越來越小。

“我只給你這最后一次機會,你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上,上官磊,我。我做錯了什么事情,你要這樣對我,你上次不是還說,從此以后,要和我當好朋友,好同學嗎?”柳如煙臉上全都是淚,斷斷續續的哭泣起來。

“你?不配!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說出事實真相。我饒你一條狗命,否則,死!”

柳如煙在空中看著上官磊那散發著寒氣的眼眸。她真的相信,他會做的,他真的會那樣絕情的,他連自己的爸爸和爺爺都可以不在乎的。更不會在乎自己這條小命了。

“我,我說。我說……啪答!”上官磊一松手,柳如煙像癱爛泥一樣墜落在地,趴在那兒,手捂著喉嚨。脖子那兒有道明顯的掐痕,她拼命的喘著氣,時而還咳幾聲。

“我當日和你說的都是真的。不過操控那黑霧中皇帝的人,不是齊帥。而是付清。付清還對著那皇帝卑躬屈膝的樣子,就像一條走狗,后來我從醫院出來,那黑霧從我身上鉆出來,對我說想不想得到你,我腦子一發熱,就同意了他的計劃,他把我送進了百鬼夜行陣,我就遇到了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磊濃眉聚攏:“既然你說那男人以吸血來生長出新的身體,為何還留了你活口呢?你覺得我很好蒙騙嗎?”

柳如煙連忙搖手,拼命想要往角落里爬,以前對上官磊有多喜愛,現在就有多恐懼,沒想到上官磊居然這么狠戾,太可怕了。

“那個男人說,因為我夠貪婪夠嫉妒,所以想把我當成食物養著,等我養肥了再來吸我的血。而且他想利用我,接近你,離間你和陳悅之的感情。我說的都是真的,求求你,上官磊,饒了我,我不想死。”

上官磊滿臉嘲弄:“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么痛快的就死去的。”

“碰!”上官磊抬起一腳,就將柳如煙踹出去多遠,胸口的肋骨頓被踢斷了好幾根,整個人也吐了一大口血,昏迷不醒。

他這還是沒有用上一點法力,否則柳如煙普通人的體質,早就死翹翹了。

但這一腳也不輕,柳如煙估計以后,只能在床上癱一輩子了。

上官磊朝著樹林里走去,看著陳悅之聳聳肩膀笑道:“線索又斷了,不過既然這家伙需要鮮血才能維持生命,我們只要和警方說一下,多注意這方面的類似案件,應該很快就能抓到他了,這次一定要親眼看著毀掉他,否則老是這樣來,實在是煩人之極。”

背后總有一雙黑手,真是讓人十分不爽。

兩人返回班級里,才上完一節課,就聽見有學生小小的騷動,原來是外面下雪了,陳悅之抬起頭,朝著窗外打量。

一片又一片,極白極輕,似羽毛般的六邊形雪花,飄飄灑灑的從天上落了下來,才一落地面,立即就融化消失不見了。

一片會不見,但是很多片,慢慢堆積起來,地面上便多了一層淺淺的白色,人走在上面,也發出了細微的硌吱聲。

下午放學的時候地面上的雪已經厚到腳脖子那兒了,上官磊早上的時候,就跟陳悅之說,讓馬立忠下午不用來接。

沈瑕會開著車,和他們一起去鄉下。

江奶/奶家的屋子新蓋,上官磊索性幫她擴大,然后多加了兩間屋子,和江奶說好了,以后沈瑕就住在江奶家隔壁。

沈瑕已經正式辭去了副校長的職務,現在無事一身輕,可以去鄉下養老享受了。

等他們到家的時候,雪還沒有停,紛紛揚揚的,將天地之間都裝裹成了晶瑩世界,不管是丑陋的,還是美好的,都變成了黑白水墨畫。

李清霞得知上官磊的媽媽要在村里落戶后,高興壞了,一早就陪著江奶,帶著人幫著清掃衛生,整理家具,并且已經將地龍燒的熱熱的了,只要人一進門,就能感受到暖氣撲面而來。

今天大雪,施工隊休假一天。陳悅之看著已經完成四分之一的養老院,心里感慨萬分。

沈瑕住進來,雖然這屋子里裝修的很簡樸,沒有市里好,但卻沒有勾心斗角,村民都很樸實,關鍵是很放松,身體感覺很舒服。

空氣也清新,原本身體有些隱疾,竟是難得的沒有犯了。

李清霞晚上還做了一桌好菜。算是給沈瑕接風洗塵,賓主盡歡,忙碌一天的人們,都各自回屋修煉或是休息。

第二天是周六。大家一爬起來,就發現外面都成冰雪世界啦。

孩子們一看見這么大的雪,就算再冷,哪里還能在家里待得住。都紛紛像下餃子一樣。跑到外面去了。

幸虧慧之繡鞋坊,又改進了雪地靴,就算再怎么跑。跑一天,鞋子也不會浸水,襪子也不會濕了。

陳明之和陳禮之勾肩搭背,頭挨著頭。不知道在商量什么。陳悅之和上官磊則一邊走一邊在說著事情。

陳慧之和馬立忠則滿臉微笑的在后面談情說愛。

“對了,阿悅。你說想辦武館,那選好地址了嗎,要不然就跟學校建在一起得了?”

陳悅之一邊頑皮的踩著雪,使地面上的雪被踢踏的紛紛揚揚。一邊笑道:“武館的事兒,得放在學校的事情后面,倒不是怕你們工程隊忙不過來。而是飯總要一口一口的吃。先把養老院、幼兒園和小學的事搞定,再弄武館的事情。不過武館的弟子和老師。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招收安排了。”

上官磊最近行事,也深深感覺到沒有得力手下,有時候就是很麻煩。

“我們都知道武館只是個幌子,最主要是為了招收能夠修煉的弟子,你打算怎么弄?”

“嗯,我想先從身邊可靠的親戚家入手。比如像我大姨夫一家,你舅舅一家,江奶和江奶的侄女一家,還有我外公和舅舅一家,等等。有好處,自然是要先惠及做人誠墾,又對我們忠誠的親戚啦。”

上官磊點頭,他同意陳悅之的想法,不過他卻也有一個很不錯的主意。

悄悄附在陳悅之的耳邊一說,陳悅之微微驚訝:“這樣行嗎?姜蕭會同意嗎?”

“這是為部隊謀福利的好事,姜蕭一定會同意,而且那些都是軍人的遺孤,如果我們能幫著解決,那可是起了大作用呢?”

“你這想法不錯,他們的父親曾為國家犧牲立功,他們理應得到照料,成為更好的人才,繼承他們父輩的志愿,為國家服務。”陳悅之說的很是高上大。

兩個人一邊走著一邊聊,而另外一邊,已經鬧成一團。

陳禮之和陳明之已經在一旁打起了雪仗,只是一時不湊巧,這雪球砸到了馬立忠的身上,雖然不疼,不過陳慧之卻是不高興了,立即也捏了雪球,回敬弟弟。

陳明之一邊哇哇大叫的躲閃著一邊喊起來:“大姐,你偏心,有了姐夫,就不要弟弟了,看我無敵大雪球來也!”

那么碩大的,有兩個籃球般大小的雪球,一下子把陳慧之嚇到了,直接驚呆在原地,竟都不知道躲閃。

馬立忠趕緊把她往自己懷里一拉,雙手一抱,然后轉個身,碰的一聲,就替她擋住了,雪球炸開,又變成了雪沫子,紛紛揚揚落到地面上。

陳慧之趕緊問他有沒有事,馬立忠聳了聳肩膀,微笑道:“跟以前當兵時訓練強度比,簡直不值一提,跟撓癢癢似的。”

“哈哈,那好,一會我來進攻,你負責防守。”陳慧之也玩心大起。

“都聽你的。”馬立忠好像也變成小孩子似的,笑瞇著眼配合,并且還教陳慧之,如何進攻,才能更有效的,更有力度的打擊到他們。

有馬立忠這個高手在旁邊教著,陳慧之的進攻堪稱叼裝,陳明之兄弟倆一下子就有些落了下風,他們不干了。

兄弟倆立即把目光對準了陳悅之和上官磊,小跑過來拉她的手:“小妹,快,加入我們的戰局,一起打敗大姐和姐夫!”

陳悅之被拖的倒退了好幾步才站穩,無奈的扶額道:“我和上官磊正商量正事兒呢,你們自己玩吧。”

“卟”陳慧之哈哈大笑,一大團雪,直接砸在陳悅之的面門上了。

然后雪團嘩啦啦掉下去,陳悅之的眉毛都白了,上面掛著晶瑩的雪粒子。

上官磊也笑了起來:“難得下這么大雪,又這么開心,還是別說什么正經事了,玩吧。”

原本就都是孩子。

陳悅之抹了把臉,看似很嚴肅的看向大姐。陳慧之愣了下,還以為妹妹生氣了,結果下一秒,陳悅之就直接沖過來,挖一團雪,塞進了她脖子里面。

“啊,好冰好冰呀。忠哥。你快幫我把它弄出來。”陳慧之跳著腳。這才反應過來。

陳悅之雙手叉腰,笑的頗為豪氣,和上官磊陳明之等四個人站一排。用大拇指一瞥鼻尖:“小樣兒,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呀。爽不爽呀。”

馬立忠這邊還沒幫著弄出來呢,那一小團雪花。已經化了,人的體溫多高呀。雪花進去,能不化嘛。

“不公平,不公平,你們四個人。我們只有兩個人,上官磊,你到我們這邊來。”陳慧之也不去管了。反正現在已經將雪給捂熱了,她現在正擼了袖子。要一雪前恥呢。

上官磊攤攤手道:“我是不會離開阿悅的。”

“咝,別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行不行?”陳禮之橫了上官磊一眼,邁開大步,踩著咯吱的雪,跑去馬立忠那邊:“大姐,我來幫你教訓他們。”

眨眼間,敵人變朋友,正好一邊三個。

正在他們努力的滾雪球時,陳悅之舉起手臂大聲道:“這里都是平原地帶,沒什么挑戰力,而且人少也不好玩,不如這樣吧,我們喊上村里的其它孩子,一起到山里去,兩方拉開距離,各占半壁江山,就像打戰一樣。到時候哪方一個人都不剩了,哪方就輸,怎么樣?”

陳明之一聽,這主意棒呀,一定很好玩,當即第一個舉雙手贊成。

馬立忠也覺得這游戲含金量比較高,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那就由陳明之去喊村里的男孩子,陳悅之去喊女孩子,兵分兩路,一小時后,在青山路口集合。

半小時后,陳悅之通知到了村里跟她玩的比較好的女孩子們,分別有姚六國的妹妹姚小妹、村長李好仁家的外孫女封曉雨、江奶家的小侄女趙飛飛、金林小學馬副校長的小女兒馬文文。

等陳悅之像大姐頭一樣,帶著四個女孩來到陳家院里時,發現這里真熱鬧,停車場停了好幾輛車,陳家的屋子里也擠的滿滿當當的。

陳悅之跑進去一看,原來是外公一家人和大姨一家人都過來了。

周曉剛、李能文和李能武兄弟倆,正跟陳明之在嘀咕呢,大概就是在說打雪仗的事兒。

周曉燕正靠在李清玉的身邊無聊的玩著辮子,突然看到陳悅之進來,趕緊蹦蹦跳跳的跑過來:“阿悅,你去哪兒了嘛,害我一個人沒勁死了,他們男生又不帶我玩。”

李清玉立即繃著臉道:“怎么喊名字,應該要喊表姐才對。”

周曉燕立即嘟著嘴:“不要了啦,阿悅才比我早出生那么一會會功夫,就要喊表姐,喊不出口,阿悅,你說是不是,我就喊你名字好不好?”

陳悅之笑起來:“我也覺得喊名字挺好的。對了,你們今天怎么過來了?”

周曉燕指指正跟陳維商量事情的周明道:“我爸說要跟你們商量,明年擴大種植七彩香米的事情,這不正好周末,下著雪,街上又冷,也沒什么好玩的,我就和我弟一起跟過來玩了唄。對了,二表哥神神秘秘的在和他們說什么呢?”

剛才她想過去偷聽,結果被李能文那臭小子發現了,立即跟防賊一樣防著她。

“噢,我們決定,一會來一場雪仗,不是平時你丟我,我丟你那種小兒科噢,而是進山里,各占一半江山,然后用戰術取得勝利,你要不要來玩啊,我已經在村里喊了四個女生了,這游戲嘛,當然是人越多越好玩。”陳悅之也難得放松下,想想前世,由于自己的孤僻性格,真的很少參與這樣的大型活動。

現在想想也有些小興奮呢。

周曉燕一聽她描述的樣子,立即就來了勁,當即點頭道:“好啊好啊,聽起來就不錯,是不是像電視上演的地道戰那樣呀?我要玩,我要玩,什么時候開始?”

陳悅之看了看天色,快到吃中飯的時間了,索性午飯過后再進山吧。她出去跟那四個女生說了句,讓她們先回家吃中飯,吃完再過來集合。

周明那邊在商量事情。陳悅之也走過去打了招呼,聽了一耳朵。

原來周明說,其實今年他也有在其它地方試點種植七彩香米,結果發現,不但產量劇減,而且味道很差,還不如平常的大米。

所以對金林村這邊的土壤很是好奇。也就隔了沒多遠。怎么就會相差這么大呢?

但的確今年因為七彩香米,他家的米廠生意好的不行,所以想明年在金林村再承包一百畝水田。專門用來種植七彩香米,這不,就來跟陳維討經驗來了。

他可不是讓陳維白做工,承包田地的錢。種子的錢,肥料及護理人工的錢。都是他出,只是希望陳維能在關鍵的時候,幫著指點一下。

等收完了之后,所獲得七彩香米的錢。分三成給陳維。

換句話說,陳維只要適當時候去幫著維護指點下,就能得三成利呢。

陳悅之偷笑。其實七彩香米能在金林村試種成功,和這里的靈脈有很大的關系。而第一批屬于金林村特色的香米種子已經出來,經過植物精華的浸泡,出芽率基本達到百分之百,產量會翻升兩倍。

不管是在哪兒種植,出來的口感,都會非常好的,但若是在金林村這兒繼續種,自然是口感更好。

陳悅之正打算,如果周明一家有仙緣的話,會指引他們也走上修仙之途了,希望著以后,他們能夠緊緊圍繞在她家族的身邊,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上面計較。

“大姨父,您似乎忘記一件事了。”

“我忘記什么了?”周明一頭霧水的樣子。

陳悅之捂嘴笑道:“你們米廠里,可是有我們家的股份哪,你們賺錢了,我們也會得巨大利潤和分紅呀,所以現在還分這么清楚干什么。我爸,他也不是替你干活,他是替自己干活呢。”

周明一拍額頭,他光顧著忙事,都把這給忘記了,沒錯,沒錯,當時借錢的時候,這小丫頭空手套白狼,用他家的錢,買他米廠的股份來著。

他也真是沒有想到呀,才二年不到的光景,陳家發展壯大到這種程度,簡直是讓人吃驚啊。

“至于田地嘛,大姨父,我覺得你與其買不如租。”

周明不解,為什么這樣說呢,買的話,一勞永逸,不是很好嗎,如果租的話,每年都要付錢,不但麻煩,而且人家可能會漲價,按長久算,有點不劃算。

“土地乃是農民的根本,這村里一大半的人都是土生土長的,你讓他們賣地,除非是家里經濟實在不行的,才愿意,因為這地一旦賣了,以后就再也與他們沒有關系,他們自己也要買糧吃了。所以他們不一定會愿意賣,就算愿意,恐怕也價格也會被哄抬的非常高。相比較之下,租更讓人放心一點,主動權掌握在他們手里,他們想租就租,不想租就不租,這樣也不會死咬著不放。”

“那萬一他們到時候不愿意租,我這邊豈不要開天窗?”周明還是有些擔憂的。

“只要拿到的租錢,比自己種田種地得到的錢還要多,誰那么傻,不肯把田租出去呀?而且又不是要全部,只是租大部分,他們還是可以自己種一塊田地,自給自足的。”

陳維在一旁聽著,點點頭,覺得女兒考慮的很多。

從外面走進來的李正直,抖落了身上的雪,接過陳慧之遞過的熱茶,喝了口也接嘴道:“我看丫頭說的這辦法行,正好陳維不是村支書嘛,去跟村長嘮嘮這個事兒,看能不能上鎮里打打報告,再弄個優惠政策啥的。雖然你們倆家都不缺錢,但能少花一點,自然是好的。”

還是李正直想得長遠,陳維和周明立即都同意下來。

這一下子把今天最大的問題解決了一半,周明的心情好的不行,一向面癱的臉,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去年剛開米廠的時候,還以為至少要干個五六年,才能擴大廠房,但據現在看來,明年就能重新再買新廠房,并且還能在其它省市開米店分店了呢。

今天非年非節的,外公突然把一大家子都帶過來了,陳悅之總覺得不是來玩玩那么簡單的。

果然吃午飯前,李正直單獨把他們幾個召集到一起,說了他今天前來的目地。

“我最近一陣子呢,在家里想了很多,你們全家都走上了這條路,我既開心,又擔心哪。要知道仙修路上的風險,比生意路上,要大得多,修真界的人,更是殺人如麻的。所以你們需要幫手,一是為你們,二也是成全我一點私心,你們能不能幫著看看,你兩個舅舅,舅媽,和孩子,有沒有修煉的資質?”

“外公,你會讀心術呀,我昨晚上還跟我爸媽商量,說過幾天要去你家,跟你商量這事兒呢?”陳悅之笑了起來,這不正好嗎,她原本還不知道要怎么開口哪。

李正直原本有些小尷尬的神情,也立即舒展開來:“那這事宜早不宜遲,我還沒有跟他們說實話,你們看啥時候說,適合?你們放心,你們的舅和舅媽,絕對值得信任,我是他們老子,沒有人比我更知道他們的脾性如何了。”

“外公,瞧您說的,我們家在最落魄的時候,不管有什么困難,都是您和舅舅他們擋在前面,替我們解決麻煩,這份情我們一直記在心里呢,再說這樣的話,我們可生氣啦。其實我們原本還打逄讓姨父一家也參與進來試試看的。正好,大家都到了,那就今晚上說吧。”陳悅之就怕現在說了,下午恐怕孩子們也沒心思玩雪仗了。

她可是期待了好久呢,可不想因此泡湯。

“行,那就晚上說。”

馬老太太、沈瑕和李清霞幫著弄了一桌豐盛的中飯,分了兩張桌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各自吃去,男人喝灑,女人和孩子喝飲料,聊聊喝喝,十分開心。(未完待續。)君子聚義堂

正文完,您可以返回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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