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強宗師第九十一章 送你滾回島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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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送你滾回島國!


更新時間:2015年11月03日  作者:翩然煙雨中  分類: 都市小說 |   | 都市重生 | 翩然煙雨中 | 重生之最強宗師 


這一次,陳文博拿出了對抗小宗師也沒有的鄭重。卻不是因為對手實力強勁,而是倭人欺我華夏無人,且行如此卑鄙之事,讓他出離了憤怒。

從衣柜中,陳文博翻出來了一件漢服白衣,輕輕摩挲著其光滑的質地。他一笑,又想起了那個老家伙。

“徒兒啊,為師贈你一件漢服。嘖,當真是白衣如雪,不染塵埃。”宋清翻箱倒柜,從不知哪個角落翻出了滿是塵埃的衣物。虧他能無視那灰得快發黑的塵埃,說白衣如雪不染塵埃這種話。

“師父,這一身行頭倒是有名士之風,可我是個武人啊。”陳文博有些變色,卻不忍打擊師父,指明這玩意兒臟得讓人已經不想洗了。

“武人怎么了?又不是讓你出去賣弄風采,再說你肚子里那點墨水,簡直丟人現眼。”

“當年我華夏受西方拳皇挑釁,二十四門派、三十六脈傳人,皆是其手下敗將。可憐啊,詠春拳天才葉奉先前途無量,卻未成長起來便被活活打死。”

“罪hòu那天,我華夏已是無人可戰。恰巧,有這么一個人,穿著這身白衣,上了擂臺。”

“所謂白衣縞素,這個人已是抱著必死之心上場。”說到這里,宋清頓了一下,痛飲一口劣酒,也不管如何酸澀。

“那后來呢?”陳文博大急,好奇地問道。

“西方拳皇啊,死嘍。化為一抔骨灰,送回了西方資本主義的懷抱。”宋清翻開了一本艷.情小說,看不出喜悲。

“吱嘎——”

推門的聲音,將陳文博從回憶中驚醒。

柳夢月站在門邊,輕聲問道:“又是一場惡戰?”

陳文博點頭。

“如果是決斗,那可以不去嗎?”

陳文博沉默,開始搖頭。

“沒事的,只是一場決斗,死不了人。”陳文博露出一個灑脫的笑容,寬慰柳夢月。

“我不是傻子,我也聽到了日本駐華大使館。如果只是決斗,更不必以人作為要挾。”

“這是華夏的領土,他們如此行事,自然有人處理。不是每一次,你都要去以身犯險,不將自己的生命當一回事!”柳夢月語氣平靜,溫婉的臉上有了不容置疑的堅持。

“我想要告訴他們的,就是你那句話,這里是華夏的領土。”

“我也要告訴櫻組,龍隱永遠能找到這群惡心的蛆蟲。”陳文博微微一笑,表達了自己的堅持。

柳夢月不再說話,輕輕退了出去。陳文博看著那個有些落寞的纖瘦身影,短暫沉默后,輕輕嘆息了一聲。

片刻后,陳文博白衣如雪,背負鬼瞳寶刀出了小區大門。

他面色冷峻,眼中有著化不開的堅冰,整個人似一柄出鞘利劍,殺意騰騰。

而在日本駐華大使館,一間日式木屋內,幾名日本人正跪坐于地,交談著什么。

蘇淺溪穿著一身和服,臉上還有淚痕。在一個精壯中年人的呵斥下,她不得不站起身來,給幾個日本人斟茶。

而在長卓兩側,赫然可以看到刀疤臉和另一個逃走的櫻組成員!

無怪燕京執法機構找不到,任誰也沒有想到,這等國外**分子,竟然被窩藏在日本駐華大使館。

“柳生大使為我等冒此風險,我等不勝感激。大恩不言謝,容我敬你一杯!”刀疤臉舉起手中茶杯,鞠躬及地,將茶杯高高舉過頭頂。

“都是天皇陛下的子民,不必多禮。”柳生二郎示意刀疤起身,與他對飲了一杯。

柳生二郎四十來歲,身材矮小,獐頭鼠目,沒有一絲大使的模樣。

他轉動著眼珠,放下酒杯后,又向刀疤追問道:“刀疤君,如果那份文件還在龍先生手上,為何我們不直接拿下他,將那份文件奪回或者粉碎?這樣對付一個與任務無關的小子,恐怕不妥啊。”

“柳生大使莫怪我等節外生枝,只是他是龍組成員。也是以我們目前實力,唯一能接觸到的成員。”

“在龍先生的事情后,我們相信,除掉每一個龍組成員對我天皇帝國都是好消息!”刀疤的目光稍有躲閃,只說了表面上可以看到的東西。

柳生二郎何等老辣,當即佯作疑惑道:“哦?只是這樣嗎?難道不是你刀疤臉有個規定,兄弟的尸體可以拋棄,但決不能放下戰友的貼身戰刀?”

刀疤臉默不作聲,另一位櫻組成員也是低頭不語。

“哼,我大帝國培養出來的尖刀部隊,豈可如此義氣用事!為帝國死去,是他們畢生的榮耀。既然人死了,還為一把破刀操什么心?”

“什么戰士的榮耀,什么戰友的情誼,都是狗屁!你們只是戰爭機器,不配談什么榮耀情誼!”柳生二郎突然暴怒,搶過蘇淺溪手中的長嘴茶壺,砸向了刀疤臉。

刀疤臉沒有閃避,茶壺哐的一聲砸在他臉上,滾燙的茶水淋在他身上。濃濃的滾燙白煙升起,刀疤臉近乎被燙得皮開肉綻,卻是咬牙堅持,紋絲不動,一聲不吭。

“夠了!”身旁的櫻組成員一聲大吼,猛地站了起來,雙手握持武士刀,似要隨時劈下。

“山崎君,不要沖動!”刀疤臉一聲大喝,想要制止山崎和軍的行為。

不曾想,山崎和軍卻是不為所動,渾身散發出凜冽冰涼的殺機。他面色陰沉,低聲道:“柳生二郎,我敬你三分不是因為你的身份,而是你忠心為天皇效力。”

“但始終游走在生死邊緣,過著刀口tian血日子的是我們櫻組,而不是你。”

“像你這種無情的家伙,怎么會懂什么是伙伴,什么是戰士的榮耀?”

“我們是戰士,是軍人中的佼佼者,卻不是冷血無情的機器。”

“他們已為天皇捐軀,若是你再侮辱他們戰士的尊嚴,我將替他們向你發起決斗。”山崎和軍罪hòu一句話說完,臉色冰冷地坐了回去,沒有了一絲對柳生二郎的尊敬。

山崎和軍的突然發難,顯然出乎柳生二郎的預料,讓他嚇了一跳。那種突然散發出來的濃郁殺意,仿佛凝為了實質,像刀劍一般刮在他的身上。

僅僅一瞬,就讓他嚇得近乎虛脫,這就是頂尖部隊的氣勢。

“哼。”柳生二郎緩過神來,故作鎮定地冷哼,手掌之中卻已滿是汗水。

“櫻組很了不起嗎?要是真那么厲害,就不要沖著柳生大使,有種沖著我來!”一個穿日本和服的青年男子冷笑一聲,右手按到了腰間的武士刀柄。他將身子坐得筆直,仿佛隨時可能暴起殺人。

不必多說,他自然是挑戰華夏諸多城市,卻未嘗一敗的龜田神武。

“敗者就是廢物,何況還死在了支那人手里,更是廢物中的垃圾。像這種人,根本不配提榮耀二字!”龜田神武一把抓住蘇淺溪,將她拽入了懷中。

“放手!”蘇淺溪一臉驚恐,使出渾身力氣,不顧一切的掙扎著。

“我們出去。”見到山崎和軍已有兩刀劈死龜田的沖動,刀疤臉急忙按住了他的肩膀,拉著他走出門外。

龜田神武望著兩人的背影冷笑一聲,感受到懷中蘇淺溪的掙扎,頓時暴戾之氣猛漲。他輪動巴掌,“啪”的一聲在蘇淺溪臉上打了個耳光。鮮紅的五指印仿佛能滴出血來,疼得蘇淺溪淚珠一直掉個不停。

“支那人就是低賤,只有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你才知道什么叫厲害。”龜田神武陰陽怪氣,一把捏住了蘇淺溪的下巴。蘇淺溪滿是淚水的眼中,夾雜著無窮的恥辱和憤怒,奮力在龜田神武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當即咬破了皮,鮮血的腥味在口腔充斥開來。

“賤人!”龜田神武又是一巴掌,可怕的巨力掀起一道罡風。這一掌直接將蘇淺溪拍得飛了出去,匡的一聲撞到墻壁上,吐出一口鮮血。

“算了,我還要準備一番,對付所謂的龍隱成員。”龜田神武見到柳生二郎不悅的模樣,這才想到畢竟是大使的地盤,直接推門而出。

他冷笑著看了刀疤和山崎和軍一眼,轉身離去,腳下的木屐在地板上發出“嘎嘰嘎嘰”的聲音。

“狂妄的小子,真想一刀劈了他。像這種人怎么懂櫻組的榮耀,真是可笑。”山崎和軍面色不怎么好看,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不滿。

是啊,他們是國家最英勇的戰士,是冷酷無情的命令執行者,但他們一樣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朋友和值得守護的東西。

刀疤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遠在陳文博的小區居所,柳夢月走到陽臺邊,看著陰沉的天空,心情也有些許訝異。

她閉上美眸,回憶著陳文博教他不久的歌曲,纖纖玉指輕扣欄桿。隨著節奏,和著風聲,她輕輕哼唱起那一段她印象最深的曲調。

“暴風城的王踏上了戰場等著他凱旋娶我做新娘黑夜總是那么長你不在我的身旁這首歌我一人唱”

空靈的歌聲,隨著寒風,飄出去很遠、很遠。

天空越來越陰沉,像是要替這個纖細若蓮的身影狠狠哭上一場。

而在日本駐華大使館,一襲殺意凜然的白衣下了車。兇狂之意似要沖霄而上,讓老天這個娘們兒止住哭啼。

“一群倭寇,我這就送你們滾回島國。”

“當然,也只能是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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