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妻不下堂第兩百三十四章 觀刑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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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四章 觀刑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3日  作者:石歡  分類: 古裝言情 |   | 宮廷貴族 | 石歡 | 毒妻不下堂 

樂軒在炎王府的別莊住下,有月余了。

炎王爺最愛文人雅士。

別的府里請來的清客,大部分都是能夠給主人出謀劃策之人,這種人的功利心很強,在政事上往往很有獨到的見解,可是卻什么學問。

而炎王府不同,炎王府的清客,竟然有數位荀家主支后人,和數十位已經成名多年的大儒。

世上三大讀書世家,分別是京城嚴家,鶴山樂家,以及白河荀家。

京城嚴家自不必說,被嚴松年敗壞的一干二凈,而鶴山樂家,因為祖訓有不納妾一說,所以人丁素來稀少,到樂軒這里,七代單傳,根本沒有什么親近的族人了。

鶴山荀家,則厲害的多。荀家子弟,遍布天下,而且不少都在朝中為官,其子弟的學問,亦沒有被拉下過。尤其是鶴山荀家的主支,起經學文章,更是天下一絕。

樂軒身為樂家傳人,自然也有自己的長處,每日和那些大儒以及荀家后人們探討學問,覺得自己的學問一日千里,這次科考的把握更大了。

這日天氣晴好,樂軒穿著炎王府新做的薄棉袍,正和荀玉以及荀超一起說談玄,旁邊聽了有一會兒的炎修羽,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這個呆貨!”樂軒毫不客氣,敲了敲炎修羽的腦袋:“要睡回去睡。”

以前炎修羽在樂家這么讀書的時候,偶爾聽樂軒和樂毅討論他聽不懂的學問時,就會不知不覺睡著,此時此刻,樂軒好似又回到了那時候。

荀玉和荀超知道樂軒和炎修羽輕易非比尋常,也是一陣失笑。

炎修羽正做美夢,被樂軒叫起來,迷迷糊糊,大叫道:“賠我的清歌妹妹,我才剛夢到她!”

“把你那口水收一收。”樂軒怒其不爭的將炎修羽一推老遠。炎修羽這才發現屋里還有荀玉和荀超,略尷尬的一笑,嘆道:“我去演武場練一會兒。哎,本想著能跟你們學些東西,可惜你們說的太深奧了。”

學問不到一定地步的人,別說談玄,就是聽談玄,都很困難。炎修羽現在的學問,足以考秀才,可是還不足以到聽玄的地步。

看炎修羽搖搖晃晃走出去,和樂軒相見恨晚,短短幾天就成為莫逆知己的荀家兄弟笑道:“看來外面的傳言不實,炎小王爺對樂兄的妹妹一往情深,至于那個什么才女,定是人們胡說的。”

樂軒知道實情,對荀家兄弟拱手道:“實不相瞞,炎小王爺天性赤誠,自然不會對我妹妹有貳心。外面那傳言,是因為有人壞我妹妹名聲,所以炎小王爺主動將禍水朝旁人身上引,才成了那樣亂七八糟的樣子。”

“原來如此。”荀家兄弟恍然大悟:“是我們錯怪炎小王爺了。”

荀家兄弟來到炎王府,不過三年功夫,對炎修羽并不熟悉。

大周朝,人們雖然對男子納妾不反感,可是對同時娶兩個正經姐妹回家,卻并不。之前因為外面傳說炎小王爺和太子搶嚴淑玉,但炎小王爺又實打實的嚴淑玉的嫡姐定親,所以荀家兄弟在心底對炎修羽實際上是敬而遠之的。

樂軒微微一笑,荀家兄弟對炎修羽的偏見,他看得明明白白,要不然也不會今日故意拉著什么都不懂的炎修羽來聽他們談玄了,現在能讓荀家兄弟和炎修羽間芥蒂消除就好。

他不再提此事,繼續和荀家兄弟探討起學問來。正在演武場上揮灑汗水的炎修羽并不知道,樂軒又在背后幫了他一把。

事件的誤會,有的很容易消除,只要方法得當,如春風化雨,甚至能叫之前的誤會雙方,化敵為友。

而有的誤會,卻會越來越大,直叫雙方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

鳳藻宮中,皇后氣紅了眼睛,難得的將一枚金鑲玉鎮紙猛地扔到地上,惱怒道:“叫太子來!本宮要問他話。”

數日前,皇后喊嚴淑玉來問話,越問越是生氣。

她在宮里多年,眼睛毒辣,早看出嚴淑玉對她有所隱瞞,怎么問都不肯盡吐實情,加上她掌握的消息,嚴淑玉的舅舅歐陽少冥,會借著御醫的身份,出入儲秀宮,和嚴淑玉會面,皇后一開始,就覺得宮外的流言,嚴淑玉怕是罪魁禍首。

嚴淑玉越是不肯說,越是裝無知,皇后就越恨。

太子一直不曾近過嚴淑玉的身,皇后一清二楚,她以前甚至還暗暗的慶幸太子還算有幾分腦子,沒有臨幸這位弒殺親母的毒女。沒想到她不滿在儲秀宮里無寵,竟將主意打到了風頭正健的炎修羽身上。

一傳十,十傳百,假的事情也會被說的真的事情。反正她只是個太**里沒名分的眾多女子之一,太子頗有輿情,將她賞給炎修羽,也不是不可能的。

皇后并不知道她自以為想到的真相,其實和真正的真相錯了十萬八千里。

最終,叫人打了嚴淑玉一頓板子,叫人抬回儲秀宮。

但最令皇后想不到的是,太子竟然叫人嚴淑玉精心養傷,甚至制了一件金絲支架,可以架在嚴淑玉身上,免得天冷她蓋著被子壓到身上的傷口。

得知消息的皇后,氣的身子一陣亂晃,眼前發花。

太子連臨幸那個賤婢都不肯,卻為她做這些事情,不是在打她皇后的臉,又是干什么?

不多時,去傳話的太監急匆匆回來,磕頭道:“殿下出宮到六部去了,要晚上才回來。”

皇后心肝腸肚全攪在一塊兒,冷冰冰道:“出去了?好!好!好!把儲秀宮那個賤婢給我抬過來!”

沒了太子在,嚴淑玉很快別人一領席子抬來。

她前幾日挨得棒傷,除了表面皮肉開綻外,其實并不算嚴重。宮里面打板子,真正惡毒的,是表皮不傷,內里的筋肉骨頭全給打爛,必死無疑,反倒是她挨得這幾下,只是看著可怕,稍微養養就好了。

見了皇后,嚴淑玉由衷的害怕。

她并不傻,忍受著臀部的劇烈疼痛,滿臉帶淚,給皇后不住的磕頭:“皇后娘娘饒命。妾身從未叫太子殿下為妾身做任何事情。”

皇后在高高的鳳榻上,冷聲道:“那你是說,這些事情,是哀家皇兒主動給你做的,你還不愿意受了?”

“皇后娘娘,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嚴淑玉被嚇壞了,哭著道。皇后這一頂高帽子,扣實在了,連她的命都能要。

她上次挨打后,回去細想了好久,才隱約猜到了一些皇后的意思,皇后說話愛打機鋒,她上次說的那些話,只怕是在暗示她想出宮。平白無故的,皇后怎么會那么想,嚴淑玉自然覺得,是住在鳳藻宮的嚴清歌和皇后說她的壞話了。

她高聲叫屈,道:“皇后娘娘,妾身生是宮中人,死是宮中鬼。絕不像姐姐一樣,日日想著出去。皇后娘娘,妾身要在宮中待一輩子,用一生報效娘娘和太子殿下。”

皇后冷冰冰的掃了嚴淑玉一眼,她怎么會不知道嚴淑玉的意思,嚴淑玉這是自己挨罰,還要拖她姐姐一起下水。

“抬下去,繼續打,我看上回,你一點兒教訓也沒吃到。”皇后冷冰冰道。她現在見了嚴淑玉那鼻涕眼淚滿臉的畏縮樣子就惡心,就這樣的女人,還敢往外散布流言,說太子和炎小王爺都喜歡她。

瞧著嚴淑玉那張和嚴清歌隱約有兩三分相似的臉,皇后忽然道:“行刑的時候,叫嚴家大小姐看著。別打的太狠了,嚇到了嚴家大小姐。”

皇后思量著,嚴淑玉不是拖她姐姐嚴清歌下水么?可見嚴淑玉不喜歡嚴清歌,那叫嚴清歌來看嚴淑玉挨板子,想來嚴淑玉不但身子疼,心里也難受。況且,對那個嚴清歌,皇后也沒什么好感,嚇一嚇也好。

皇后身后的宮女和太監,心下都是一凜。皇后娘娘對嚴家姐妹如此厭惡,看來以后她們要少往嚴清歌那里去了。

因為要叫嚴清歌觀刑,這板子就不是隨便打得了,要提前布置。

嚴清歌被人傳話的時候,整個都愣住了。

“什么?叫我觀刑?”嚴清歌吃驚的看著那傳旨的姑姑。

姑姑目光莫測的在嚴清歌身上停留一瞬,點頭道:“是!皇后娘娘就是這么吩咐的。姑娘,您還是快點換換衣裳吧,最好撿一身不常穿,或是已經洗糟了的衣裳。別沾了血,往后可沒法見人了。”

嚴清歌臉色變了。

她對如意使了個眼色,如意立刻塞了一包銀子到姑姑手里,問道:“姑姑,不知皇后娘娘為何要對嚴娘子行刑?”

“這個嘛,我們就不知道了。小姐還是快點兒換衣裳吧。”掂了掂手里的銀子,那姑姑于心不忍,還是給嚴清歌透了個消息:“嚴娘子此前身上就有傷,再加上這一頓板子,可有的受了。我看小姐您要是有傷藥,最好帶上。”

嚴清歌才不會帶傷藥給嚴淑玉用呢。只是皇后打嚴淑玉,叫她旁觀,定是有殺雞儆猴的意思在,到底發生了什么,才叫皇后這么做?

嚴清歌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只能進屋去換了衣服。

住進宮中,她就像是個聾子、瞎子,什么都看不到,做不了,這種感覺,真是難受啊。

就在她哀嘆時,外面如意清脆的聲音傳來:“什么?您說這頓板子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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