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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凌聞言,點了點頭,再沒有多做停留,由女官攙扶著,向寢宮走去。另有女官來到伊恩前進,擺手說道:“伊恩王子,請。”
望著唐凌漸行漸遠的背影,伊恩輕輕嘆了口氣,在女官的指引下,向皇宮外走去。
翌日的早朝之上,唐凌把貝薩提出與風國聯盟的請求講出來,詢問大臣們的意見。
蔡霄聞言,立刻跨步出列,拱手說道:“陛下,貝薩國一直是我國的北方大患,現在貝薩國主動提出與我國結盟,正好可消除我國的北方威脅,對我國有百利而無一害。”
宋晟緊跟著出列,說道:“陛下,蔡大人所言極是,我國剛剛消除內憂外患,國力疲憊,百廢待興,與貝薩聯盟,更利于我國養精蓄銳,厲兵秣馬,以圖日后之大業。”
邱毅看了看蔡霄和宋晟,低垂著頭,沉思未語。
風國朝堂上的三巨頭,蔡霄、宋晟、邱毅,其中有兩人明確表態,支持與貝薩結盟,文武百官也都紛紛跟著相應,一時間,支持兩國結盟之聲不絕于耳。
就在眾人大贊兩國盟好之際,武將班列中,聶震出列,插手施禮,說道:“臣啟陛下,貝薩向來覬覦我國領土,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此次提出與我國結盟,怕是另有所圖,心懷叵測,還望陛下慎重。”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江豹看了看對面的文臣那邊,冷哼了一聲,出列說道:“貝薩陳兵百萬于杜基邊境,寧南也陳兵百萬于杜基邊境,顯然,兩國皆有侵入杜基之意,要打一場國戰,此時貝薩欲與我國結盟,顯然是對我國的拉攏,意在安撫,而非友善,現在我國若接受與貝薩結盟,于我國不利。”
目前風國的第二、第七軍團已從風郡邊境撤回上京,兩軍的統帥紫衣翎和江豹也都回京,上朝參政。
蔡霄看了看聶震和江豹,面露冷笑,說道:“我國與貝薩結盟,共抗寧南,難道還有不對之處?”
江豹搖晃著大腦袋,說道:“貝薩和寧南要打國戰,我國的立場至關重要,在我國沒明確表態之前,貝薩和寧南必會對我國百般討好,我國可從中牟利。就算我國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坐山觀虎斗,總比參與其中要強得多。”
一直沉默未語的邱毅總算是站了出來,他謹慎地說道:“微臣以為,用兵之事,當知會鎮國公才是。與貝薩結盟與否,關系重大,也決定著我國將來對誰用兵,此等大事,若無鎮國公參與,微臣心里,甚感不安啊!還請陛下明鑒!”
邱毅的這番話,讓在場的許多大臣都是一怔。在人們的心中,邱毅和蔡霄、宋晟向來是串通一氣的,都與上官秀不合,在第九軍進駐虎牙關,切斷貞郡軍后勤補給這件事上,邱毅才是最大的幕后促成者,而現在他卻一反常態的站到了上官秀那一邊,又怎能不讓人吃驚呢?
就連與他關系最親近的蔡霄和宋晟也不約而同的暗暗皺眉,轉頭向邱毅看過去,不明白他今天究竟吃錯了什么藥。
聶震和江豹也同感吃驚,詫異地看著邱毅,心里暗暗嘀咕,邱毅什么時候改站到阿秀這一邊了?今天的事可真古怪,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
兩人注視邱毅片刻,轉而去看紫衣翎,以詢問的目光示意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紫衣翎但笑不語,旁人或許沒看出來,他倒是看出來了,邱毅現在把阿秀搬出來,其實就是個幌子,是緩兵之計,他的心里應該是不贊成風國與貝薩結盟的,至于到底是為了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明白。
不過據說寧南已派出密使來到上京,并帶來大筆的金銀,目的是為了買通朝中的官員,寧南的密使是不是找上了邱毅,并且買通了他,紫衣翎不得而知,也不敢妄下結論。
大臣們現在形成了三派,一派明確表示支持與貝薩結盟,一派明確表示不應與貝薩結盟,再有邱毅這一派,是在拖,拖到上官秀回京,讓他來參與討論此事。
坐在龍椅上的唐凌環視下面的大臣們,久久沒有做出表態。過了好一會,她問道:“鎮國公現在已到何地?”
“回稟陛下,鎮國公距上京還有三日路程。”尤凌跨步出來,拱手回道。
“那好吧,要不要與貝薩結盟之事,就等三日后,鎮國公回京再議。”唐凌拍板釘釘,把此事拖延到了三日后。
沒等旁人說話,邱毅率先拱手施禮,大聲說道:“陛下圣明!”
以邱毅馬首是瞻的一批官員也都跟著隨聲附和。
朝堂,其實就是各派系逐利的地方,沒有誰和誰是永遠的朋友,立場永遠保持一致,有的只是表面友善,背地里勾心斗角,哪怕是平日里稱兄道弟的兩個人,一旦利益發生了沖突,損害到了自己頭上,也會對對方下死手,背地里捅刀子,無所不用其極。
接下來的這三天,唐凌和伊恩的關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由剛開始的生疏,到慢慢的熟悉,大有恢復當年親密關系的趨勢。三日來,伊恩都是上午入宮,直至傍晚才離宮,在皇宮里,和唐凌一聊就是一整天,天南地北,無所不談。
唐凌和伊恩越走越近,紫衣翎、聶震、江豹、齊飛等人自然都看在眼里,眾人暗暗心急,再這樣下去的話,只怕陛下和阿秀的婚事會生出變數。
度過了難熬的三天,上官秀終于回京。
他剛回到鎮國公府,紫衣翎、聶震、江豹、齊飛、花凝等人便一同前來拜會。
對于他們的到來,上官秀很是高興,于府中設宴款待。這次隨上官秀一同回京的還有貞郡軍的軍師,孟秋晨,上官秀正好趁此機會,把孟秋晨介紹給眾人認識。
紫衣翎等人雖沒見過孟秋晨,但對他的身世也都知道一二,在二次國戰中,貞郡軍之所以能成功洗劫寧南的西部國庫,全靠孟秋晨的出謀劃策,這本是一件天大的功勞,只可惜,他不是風人,而是一寧南人,朝廷沒有給予他任何實質性的獎勵,用唐凌的話說,不殺他,并保留下他在貞郡軍的軍師一職,已是對他最大的獎賞。
席間,江豹率先沉不住氣了,他咕咚的喝了一杯酒,而后臉紅脖子粗的對上官秀說道:“阿秀,你怎么才回來?你不知道,這些天,伊恩那家伙天天往皇宮跑,就差沒在皇宮里連吃帶住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估計,國公之位怕是要易主了。”
他的話,引來眾人的齊齊白眼,紫衣翎不滿地訓斥道:“阿豹,不可胡言亂語。”
江豹見眾人皆不滿地看著自己,他甕聲甕氣地說道:“我講得也都是事實嘛。”
眾人未在理他,不約而同地向上官秀看去。后者淡然而笑,說道:“陛下和伊恩是故交,多年不見,難得重逢,連日來與他談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段時間,他雖不在上京,但暗旗人員可在,皇宮那邊的風吹草動,皆瞞不過他的耳朵。
唐凌和伊恩的關系越來越親近,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就內心而言,當然感覺不舒服,但感情這種事,不是憑個人意志所能左右的,就像當年他和潘夢君,女人若變了心,誰也攔不住。
江豹騰的一下站起身形,急聲說道:“阿秀,我看你也別在這里與我們喝酒了,立刻進宮吧,現在伊恩那小子還在皇宮里呢,誰知道他偷偷摸摸的和陛下在做什么……”
他話還沒說完,在場眾人的臉色同是大變。紫衣翎拍案而起,厲聲呵斥道:“阿豹,你不得亂講!”這種事又豈能亂說?傳出去,那是掉腦袋的死罪,殺你個滿門抄斬都不為過。
見一向沉穩、對誰都和顏悅色的大哥這時候都神情緊張,對自己怒目而視,江豹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臉色一白,縮著肩膀地坐了回去,再不敢多言一字。
上官秀向紫衣翎擺擺手,笑道:“紫兄,坐吧,阿豹也是無心之言,何況,這里又沒有外人。”
“禍從口出,說話總是這么隨隨便便,以后早晚捅出大婁子!”在原則問題上,紫衣翎很有大哥的氣魄,不會姑息自己的兄弟。
緩和了一會,紫衣翎對上官秀道:“阿秀,你現在入宮也好,畢竟你剛剛回京,理應知會陛下一聲。”
“嗯。”聶震大點其頭,正色說道:“陛下一直在等你商議與貝薩結盟之事,在朝議之前,先與陛下私下里溝通,也是應該的。”稍頓,他又好奇地問道:“阿秀,你覺得我國現在該與貝薩結盟嗎?”
“即便是傻子,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上官秀深吸口氣,站起身形,說道:“好吧,我到皇宮走一趟。”說著話,他轉頭對孟秋晨說道:“先生代我招呼各位兄弟。”
上官秀讓孟秋晨代他主持酒宴,從中可看出他對孟秋晨的重視程度。通過上官秀的態度,眾人對孟秋晨也更是多客氣了幾分。
孟秋晨心知肚明,大人這么做,是為了讓這些身居高職、家世顯赫的修羅堂核心骨干們能盡快的接受自己,心中感動莫名,他欠身應道:“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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