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在戀愛,四大小世家中幾乎無人不知。,x.他們兩個在決賽上碰到了一起,著實吸引了眾多的眼球。
這場決賽,勝出者將會得到拜入兩大武門的資格,但失敗者卻要被淘汰出局,只能等五年后的兩大武門外招弟子了。
可是,他們都已經十八歲,年紀已經不小,再過五年就是二十三歲,到時候就算拜入兩大武門,也很可能會因為錯過了這五年而落居人后。
所以,許多人看到決賽臺上的一男一女兩人,目光都變得有些玩味。
那男子,高大英挺,面容俊美;那女生,面容清麗,氣質脫俗,這一對,說他們是金童玉女也不為過。
此時兩人對峙在決賽臺上,過了三分鐘都還沒有動作。
實際上,閻朗坤卻通過讀心術發現了他們兩人正在利用傳音入秘交流,大意就是孟華陽在勸閻青惜棄權,而閻青惜不愿意,想要與孟華陽戰上一場。
傳音入秘這種交流方式,不比靈識傳音這種修士的暗中交流,會發出極微弱的聲波。只是這種聲波武者或普通人是捕捉不到的,不過,擁有靈識的人可以通過足夠強的靈識捕捉到。
而閻朗坤因為實力強過閻青惜和孟華陽兩太多,他的讀心術連這兩個孩子的心中所想都能探到,更何況是他們傳音入秘說出的話。
閻朗坤見孟華陽居然提出讓閻青惜放棄比賽,心里老大不喜。說實在的,以前他還很看好孟華陽的,覺得這孩子年紀輕輕武道方面就已經頗有建樹,將來多半會有大成。
可誰想一和與他差不多強的女朋友同站在比賽臺上,就泄了氣,竟然讓女友讓著他,自動放棄比賽。
尤其是這場賽事關乎到兩個人的前途,關乎到他們拜入武門之事,也關乎到家族的整體實力和將來發展,閻朗坤也在暗中傳音入秘,讓閻青惜無論如何不要婦人之仁,不要顧忌和孟華陽的情分而放棄這次機會。
就算沒有閻朗坤的命令,閻青惜也不可能放棄的。
她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前途和發展,亦很看重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和別人眼中怎樣看她,在比賽開始前,她就對這次拜入兩大武門的名額勢在必得,此時雖然和男友孟華陽站到了同一個決賽臺上,但是她也從沒想過要放棄。
兩人談不攏,最終還是開始了比試。
坦白說,林聽雨對于這種小兒科的武道比賽,真心沒有什么興趣,所以整個過程基本上都在閉目養神,只是分出一絲冥識探查著下面的選手。
而閻朗坤一直在暗中關注著她,想要看看她到底為什么花費那么大的代價來看這場與她沒什么關系的年終小比。
可是,發現她始終沒有任何動作,而且還一副閉著眼睛要睡著的模樣,閻朗坤心中納悶之際,也深深覺得,這個他曾經不看重的孫女“閻珍惜”真是太過神秘。
下方的決賽臺上,閻青惜手中的長劍掠過孟華陽的肩膀,劃破了他的肩,給他掛了彩。
這讓孟華陽眼皮突突地跳。閻青惜是他的女友,這個女人實力幾何,戰力怎樣,他最是清楚不過。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一向溫柔大度的閻青惜,竟然不肯為他放棄這場比賽,甚至還出劍傷了他。
這讓他大為光火。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降不住,而且還是在這種公眾場合被女人當眾擊敗,他以后的臉面還往哪兒放?
孟華陽不得不暗想對策。這場比試他必須贏,而且還要贏得讓人心服口服,要讓別人覺得這場賽事本來就是該他贏,閻青惜本來就該輸給他。
可是,他心里明白,若論整體戰力,他確實略遜閻青惜一籌,想要光明正大地贏她并不容易。
再加上閻青惜的手中劍是閻朗坤親自送她的極為適合她用的細刃輕巧的寶劍,令閻青惜戰力較往常時更勝一重;若閻青惜不肯棄權,孟華陽注定是要敗北的。
孟華陽一邊應戰一邊尋思對策,不期又被閻青惜的手中劍刺中了手背,導致他手里的劍險些脫手。
再這樣戰下去,孟華陽可能連十招都挺不過去。他一咬牙,左手袖口處滑落一粒有如沙粒的東西,看臺上的眾人因為離得遠根本就看不到他左手里多了件東西。
他手指輕輕一彈,那沙粒就噗的一下飛射到了閻青惜那只正持劍招呼他的小手手背上。
閻青惜突地就覺右手酸軟無力,持劍都費勁,動作頓時就慢了下來。
“軟骨散。”林聽雨探到臺上發生的事,心中涼涼地想,這個孟華陽還真不是一般的卑鄙哦。
“你對我做了什么?”閻青惜大聲質問,明顯已經發現自己的情況不對。
孟華陽見她竟然當眾質問出來,不免心虛,又礙于面子和贏了比賽的急切心理,假裝理直氣壯地道:“閻青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頓了一下,他又道:“該不會是你做了那么多的壞事,如今看到那個被你害的人坐在看臺上,所以心里發虛,出劍才失了準頭吧。”
這番話一出口,頓時讓滿場嘩然。孟華陽這話,可是擺明了涉及到許多不為人知的內幕哦。
“孟華陽,你胡說什么?”閻青惜急道,“我做過什么壞事了?”
孟華陽哧聲冷笑道:“得了吧閻青惜,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媽聯手干的那些缺德事?”
閻朗坤聽到這里眼皮立刻突突跳了起來,想要站起來叫停比賽,讓閻青惜認輸。如果讓孟華陽把某人李代桃僵養廢閻氏嫡小姐的事說出來,閻家的顏面恐怕就要丟到姥姥家去了。
他為閻家聲譽考慮,就算犧牲掉閻青惜進入武門的資格也在所不惜。林聽雨早就想到他可能要阻止自己想要看的好戲,所以,見他要動立刻就釋放出一股冥識威壓,朝他壓迫過去,硬生生地將他壓在他的座位上一動不能動。
閻朗坤發現自己居然有如泰山壓頂一般,只能坐在座位上,心中驚悸得愣了一下,卻突地想到了什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