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仙俠
“我知道,也算過,這離地心約一百里,讓火光鼠來挖,一天可挖十里,十來天可以挖通。現在我們有一個很好的身份來隱藏自已,只要小心謹慎一個月之內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這是方圓所能意測到的,鼓勵道。
“哈哈,太天真了,火光鼠,那是萬年修為的山精怪,在這化境已經為魔獸,讓它替你們挖,白日做夢,不被吃掉就要感謝上蒼了”戴妍覺得他們是無助之下的幻想,無耐的沖動。
“姑婆,火光鼠我們現收服了一頭,這方面沒有問題,而且方圓還收了十幾只的食金蟻,也可助臂之力。不成問題,還有收服一只神龜做引導,這是它告訴我們的唯一機會”戴衛平解釋道。
這是生死一博,不死即生,是留是去那只憑自愿,不敢強逼,是想你們一定會選擇離開對吧,要不然也不用去擔這個風險通知她們,她們要做的事就是保密,防范周邊的人過來查探,唯一的問題就是在這青樓不找姑娘相陪反而會被懷疑,共同努力來迷惑這一方惡勢力。分辯聯諾那些可憐一同離開這魔窟。方圓把全盤計劃不保留排出。點燃她們心中生的希望,活的可能,離開魔窟期盼。
她們三人第二天離開小院,尋找可靠的姊妹商議。大家內心充滿著希望,但更多的是擔心顧虛,害怕出什么紕漏,害怕只是一個夢,前去道路不明,如果真能回去,如何面對家人,一身清白已不存在,如何面對自已內心的哀怨、無耐,三百年的時光改變了一切,世道也變了。不潔之女如何處之。三百年受盡折磨,身心已如死水、靈魂已成為碎片,清白的身體和靈魂已經污穢不堪,鏡已破,夢難圓。
五六日的相安無事,已在方圓的房子塌下開出一個五六十里的通道。逍遙閣的老鴇和那群惡漢從此也不關心,因為他們得到的非常豐厚的晶石。
這一天、十分炙熱,大地就像要被燒焦一樣,不安。但相安無事、平靜的六天過后,卻出現意想的的事,那火光鼠,在戴衛平著急的催動下,不顧一切拼命的挖著,但卻出現想不到的事,它死了,精氣全消、精力全無,靈竅出體,妖元枯竭而死。這是一個噩耗,所有人都慌了神,沒有了它,如何挖通道,沒有了它如何出化境。但這不是最遭的,最遭的是祝洪來了,來找從光,來找火光鼠去替尋晶石礦,探礦源。那就要與魔神四目相對,那就要與仇人面面相交。
院外一群人正急速向這里走來,領頭者霸氣十足,兩眼發亮威攝四方,那正是魔神祝洪,老鴇哈著腰跟著,戰戰兢兢的退著,滿臉堆笑,還有一位已經度劫期的真者,那也是神仙級別的神法,后面尾著一群修為均不在方圓之下的兇徒。來者不善,氣勢洶洶。
遭了,這下怎么辦,如何能騙過祝這雙魔眼。就當能瞞過,如有萬一,那也是隨時人頭落地。鎮定,笑著面對一切,無畏何懼于天下,無愧何懼人前。
“里面幾位客官,還不快出來歡接祝大神,他有話要問”老鴇呼喝道,那架勢式威風十足,不過那只是一只有虎像的貓。
方圓這不敢怠慢,以進為退,沉氣靜心,泰然自若、心定神弦。立馬裝著小馬仔的樣子立于院門前,有意就止步到此,不能也不要進去了。迎了上來,深深彎著腰“屬下恭迎祝大神駕臨,倍感三生榮光”。
祝洪大手輕輕一掃,瓦石橫飛、溪邊楊柳隨風瓢搖,一種神尊的氣勢直樸而來,方圓被一股神力推后好幾步,差一點癱坐在地上,但還是堅持住了:“火光鼠,從光何在,讓他出來見我”。
“對不起、請大神原諒,他三天前就走了,被山魈盜夢,日夜都無法休息、身心恐懼,趁夜黑風高,跑回山林了。如果知道大神要找他,就是拼上我的小命也要留住他。請大神恕罪,是小的無能”方圓裝起小人物,也是得心應手,也許是見多了,據葫蘆畫瓢。
“李昌,怎么是你,你們怎么會在這里,不是讓你們去尋更多的火光鼠來替祝大神做事嗎?”那真人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方圓,罵道。更貼切一點他的修為應是天仙的神通了吧。
這人是誰啊,認識李昌,這下完了,身份要暴露了。有辦法應對,一定有辦法,方圓大腦里想了很多應變之策,但最起碼要知道對方是誰。
眼前這位超過度劫的修為,氣宇軒昂、濃眉大耳,眉守間有點暗色,儒雅面貌加山羊胡稍顯灰色,說明這慣用毒,終日伴毒,草綠圓領窄袖袍衫,袍下施一道橫襕,袍邊藍帶相嵌,胸前袍口還掛兩玉白吊飾,小篆唐字。方圓突然明白了,這個人是唐門的,是六百年前的裝伴,進入化境一直沒變,他修為來看,只有唐堅一人。“唐仙人,對不起,我們出去找了,是一路跟蹤火光鼠來這里的,但它法力高強,我們不敢有所阻攔。請恕罪。”
“真是無能這點小事都辦法,幾年時間盡一事無成,留你何用”唐堅抬手將要拍下,只見掌下風塵滾滾、腳下大地有如在顫抖。那是什么威力,一掌之下那有人在,不成為肉泥嗎?
千均之際,死馬當活醫了,更關鍵現在也一樣需要火光鼠來挖通道,雖有食金蟻但一日不足一里,何時才能挖通“我知道有一山林之中,有為數不少的火光鼠。唐仙人,小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只是我修為太低,無法收服,更不敢去招惹它們,但我可以帶你們去收服它們”。
“那火光鼠,一直被我很美人計迷在這里,不想被這人弄跑了,何來是他們跟蹤呢?不是扯蛋嗎?”那老鴇為了表功,卻不管他人死活,那丑惡的嘴臉盡顯她的本性,口舌如簧、欺善怕惡、唯利是圖,更是吸血鬼。
“是這樣嗎?那看來那丑時之女,也是你做的怪了”唐堅火了,本就是帶著怒火來興師問罪的。
“是,是他降服了,還收進院中,談了一晚,后來問他,說放走了”那老鴇太狠毒了,完全不給人活路。
“去死吧”唐堅火了,憤怒了,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做了不該做的事。一股強大的氣息壓過來,周邊是靜的,靜沒有半點聲息,溪邊那幾千年的楊柳也在靜靜中的彎下腰、體內真氣亂了,熱血將要從每個毛孔中噴射而出,丹田快被壓碎了,三魂六魄也快被逼出體外。
“等一下,我還有事問他”祝洪說了。
唐堅收回了氣勢,方圓緊退了好幾步,穩住身子,還是一股無畏的氣勢還在,一種不可壓逼信念還在,一種不屈服的神氣還在,笑著。
“你說,你是寒琴的琴師,是真是假,有何憑證”祝洪威攝的問道,不留人造假的氣勢。
“當然是真的,這哪能有假,百年前,我教她譜琴曲,教了十余年,這還有她譜寫的《寒水瑤》為證”方圓取出曲譜排在面前。
“你怎么配擁有她的曲譜”說話之間,那曲譜長腳一樣,掙脫開,飛入祝洪手中,注視下,曲譜是寒琴的筆記,曲調是寒琴常彈的曲調,深深觸動他的心弦。
“算了、看在你曾經是寒水仙子的琴師的份上,這次饒了你,但尋找火光鼠的任務還要繼續,不得有失”祝洪內心悲傷,愛戀不得神情憤怒的感傷表現在他那霸氣十足的臉上。
“我們走”祝洪帶著人走了。唐堅不敢反駁,只能暫留方圓的小命在此,老鴇也不敢說話了,因為沒有說話的機會,要不然估計方圓的寒水碧波珠也保不住了。只能跟著離開了逍遙閣。
方圓靜靜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心中無比狂怒,從心底一口熱血噴灑而出,梅點點飛揮于空際之間,心中怒吼“啊,今日之辱,將要十倍奉還,這群魔鬼,我方圓誓死,將與你們抗斗到低,永無休止”。眼前一黑,坐于地上。
“方圓你怎么了,不要嚇我,怎么了,快醒醒”風雙如發瘋一般沖出來抱著他,向院中跑去。
本是一直躲在院中房內的他們全都沖了出來,劉鋼訊速關閉院門。
“方圓,你醒醒,醒醒”所有人都哭了,方圓是他們的希望,如果他有事,夢將不在,如果他有事,生將無望,如果他不在,死已經不再是最恐怖的事了,死就最后的解脫。
“戴衛平,你不是懂一點醫術,你不是會法術嗎?快點救救他,求求你”這是風雙有生以來,第一次求的語氣,那愛迸發。
“他身體無障、經脈更沒事,只是他內心事有一口氣,一口怒,無法釋放。等他自已把心中悶釋放出來就好了”戴衛平,按著方圓的脈命,仔細的觀察著。
“方圓如果能醒來,我將終生當他小弟,言聽計從,忠心不變。我服了,是他服獲了我心,服獲了我的心魂。他修為不高,但在魔神面前,毫無懼色,在威攝之下,還能從容面對,在危機之下,還面不改色,我服了,我老豬心服口服的第一人”朱高注視著他,眼淚如斷的念珠一般,掉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