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仙俠
這一陣驚嚇聲,火光鼠驚了,當場癱在地上,四肢抽搐,七竅流血,嘴中還帶著白沫。這鼠還有用,方圓訊速的封住它的經脈,注入一絲真氣,安靜下來,暈睡過去。
“你為什么要救它”劉鋼斥問,如果換成其它人救這變態之物,他是大氣都不敢出,方圓,因為一天相處,了解,信任。
“它對我來說大有用處,不要問,不要說,把院門關好”方圓直接把那火光鼠抬入院中。
“衛東,你過來一下”
“這真是火光鼠?那真是太好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戴衛平注視這精氣神全無的火光鼠,這妖獸少說也有萬年了吧,一樣被鬼面山魈盜夢,想想都可怕。
“放心,那是因為他貪戀太重、色戀太深、以偷為生,內心之中,藏了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會如此,如我們一身正氣,怎會被盜夢呢?你有什么能控制它的靈符嗎?”方圓正想,怎么樣才能完美的控制這火光鼠,聽命于他,又無人發覺。
“我身上有一道古攝魂符,可以控制它的靈魂,加上它被盜夢,已深入骨髓眾所周知,更不會被發覺”戴衛平取出一層層包裹的符咒,如視珍寶,但現在是不得不用的時候了。
“那好,你就讓這火光鼠,聽命于你,以后唯你事從,現在重中之重就是挖通地心通道。你來負責,我去會會那些可憐,能救多少是多少”方圓說道。
戴衛平將從火,也就是火光鼠扶坐起,幾個手式輕點,從火從夢中驚醒過來,但神情非常低迷、元氣嚴重虧損,兩眼迷離,桃木劍空中舞楊,帶著他的視線,左顧右盼,“太上老君急急如侓令――”一道符咒祭出,一道金光化為一道清幽之光射入眼中,有如注了一針強心劑,從火全身一顫,好似靈魂出竅一般“我是你的主人,惟命是從”。
“是主人,惟命是從”。
“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了”戴衛平取出茅山法玲一搖,清脆的玲聲,把從火緩醒。
“這就好了,太可怕了,如在歹人手人,那還有活路嗎?”方圓看著從火。
“要不試試,你自已打自已兩巴掌”戴衛平吩咐道。
“啪、啪”兩記清響,“主人打完了”。
雖有妖獸替他們挖通道,但接下一樣危機四伏,困難重重,隨時下一秒都有危機降臨的可能,選開挖之地點,挖的過程又會遇到什么,更是難于估測,聯諾分辯閣中可憐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人心隔肚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
“朱文、林達,你們想不想見見那閣花八仙子,還有十如八秀嗎?”方圓笑著,誘著他們。
“真的嗎?可以嗎?那這漫漫長夜我就讓她們陪我睡。”朱高有一種受籠若驚的興奮,一種色欲有所適從的沖動。
“是,是你的豬頭啊,你想找死嗎”風雙憤怒,十如之中可有她的祝姑婆,那她算什么。
“劉鋼,你去幫我把如雪、如妍和你的如玉先約過來”方圓吩咐道。
不多時,劉鋼帶著,三位姑娘走進院中,三人均貌如二十一二,這是因逍遙閣有專制還顏青春丹,使人回至最青春亮麗的年華。如雪也就是風雪,白如雪的肌膚、艷如花的容貌,擺如柳的身姿、與風雙有幾分相似。如妍前是戴妍,風中茉莉、秋至妍開,芳香清新之感,如玉前是莫玉,嬌小玲瓏、透著秀氣、和諧可愛,但她們都缺少靈氣、沒了花的傲骨,盡顯憔悴和憂傷。
風雙害怕見到她,但她現在已經在眼前了,全身顫抖,不是因為見到親人激動,而且心痛、哀傷,抖動的雙唇哽咽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已控制不住了淚水,打濕了整張不算飄亮,甚至讓她不喜歡的臉,因這時的外貌不是她自已的。戴衛平也呆了,不知如何是好,傻傻在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慌神了,親人在眼前,卻慌了不知所措。
如玉那慌張的神色,那眼神暗暗的送至劉鋼身上。卻得不到什么答案,只是覺得他這時跟平時比放松,顯得不是那么的懦弱,稍有本性的清傲。
“幾位仙人,我們來了,現在先替你們曖壺酒,然后再替你們曖床如何”
“好,可以,這三位仙子,我都喜歡”朱文那神色,完全被三位美人迷住了,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哈喇子已經從口中流出來。
“好你們豬頭,你如何想死,我不攔你”風雙不知所措的罵著,這時戴衛平,抬起一腳,飛出,直接把迷了神的朱文踹趴在地。
“哎喲、好痛啊,誰踢我”朱高揉著滿是墜肉的身體,晃悠悠的爬起來。
“劉鋼你先帶你的小情人如玉去述述衷腸,我帶這兩位仙子先去聊聊天”方圓正要回房。
突然,“啪”一聲,如玉跪趴在地上全身充滿恐懼,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情“我不認識他,仙人你搞錯了,我真的不認識他。”
另兩位也驚了,怎么回事,難道――不對――不可能――充滿未知的恐懼,充滿不安的神情。
“劉鋼,你還不扶進去,好好解釋一下,萬一被院外走過的人發覺就完了”方圓吩咐,這里不是解釋的地方。
“仙人,我們真的不認識他,你搞錯了,求求你”如玉一再叩拜。但柔弱無力的她被劉鋼抱起來,正向小邊房走去。
“你放我下來,我們沒有什么關系”如玉哭著。
劉鋼也哭了,心痛:“莫玉,我的好莫玉,沒事的,他不是壞人,我們進房說”。
方圓進入房中,如雪和如妍戰戰兢兢的立于邊上。
“你們坐吧,我們聊聊”
“不敢,仙人有什么吩咐盡管說”
風雙和戴衛平立馬推近椅子,示意她們坐下。
“你叫風雪華山派、你叫戴妍茅山派,三百年前進入的化境對吧”方圓問道。
“是,但我們已經忘去過去,與過去的身份一刀兩斷了,請相信我們,請不再提往事了”兩位姑娘害怕、恐懼,為什么問往事,查老底呢?是不是又什么意想不到的惡事要降臨,新的一輪折磨又要開始了嗎?還是想以此替換新人,那將是生不如死的境地。
“你們不用害怕,我不是壞人,是剛從化境進入這的,是來幫助你們的,脫離魔境如果不想留在這里繼續受折磨就聽我的,坐下來,好好說說,但這是秘密的事,如果透露出半點風聲,那將死無葬身之地”方圓說道。
風雙不想她的祖姑婆再受這種不明不白的談話憂虛:“直說了吧,他是巫咸‘天女’的夫君,他有辦法可以帶我們離開這里,我是華山派,風雙,風驚云的女子,他是封飛陽的兒子封沉,這位是茅山派的戴衛平”。
“不可能,為什么要來誆騙我們,有什么目的,明說吧,反正我們的生活、豬狗不如、生不如死。我的風驚云,威武帥氣,就是你這個模樣怎會是他的女子,封飛陽更是儒雅大方,哪有這么懦弱丑惡的子弟。開玩笑也要貼合實際,對付我們這種弱落無力、不如螻蟻的青樓女子無需這樣”。風雪突顯視死如歸的氣勢。
風雙立馬毀去易容丹,恢復本來面目:“祖姑婆,是真的,我真是你侄孫女風雙,剛才是易容,對不起”。
一種血濃于水的情緒、一家血脈傳承親切感由然而生,風雪眼濕了,顫抖著,抽泣著:“你真是我孫女,風驚云的女子”認真的端詳著,注視著風雙的一舉一動,太像了,跟有風驚云當年的風范和習慣動作一模一樣。
風雪信了,但又怕了,自已已入狼窩虎窟,身心被折磨,靈魂被羞辱踐踏,現在自已的子孫也被逼這魔窟如何是好:“雙兒,你怎么樣了,你怎么可能來這里呢?快走,找個隱避的山林躲著,等三百年后,再找機會出去”。
“我們也是一樣誤入化境,本想是清修之寶境,悟之福地,然而這卻是魔窟虎窩,修真者不如螻蟻。不得已我們只有想辦法出化境,與家人團聚”方圓解釋道。
“你真是茅山派的,你叫戴衛平?你父母還好嗎?”戴妍想起自已的弟弟,想戀家人,想戀門派的子弟。
“祖姑婆,我真是茅山派的戴衛平,我父母,在我出生后不久被憤天盟慘害了。”悲憤內心,使淚水直流。
“現在不是述兒子情長的時候,而是討論下一步的計劃。據我們了解,這化境本是一混沌青蓮子,中心是空的,除時間關陳外的唯一通道和出口,而這里是離地心最近最薄弱的地方,只要開通通往中心通道,我們就可以出去”。
“這不開玩笑嗎?開一條通道到地心,你知道有多長嗎?你知道要挖多久嗎?就當能挖通,你能保證不被發現嗎?不怕十二祖巫的門人找上來嗎?這中間有一點紕漏,那就是萬劫不復,不單是身心的折磨,那是靈魂的羞辱和踐踏,我想過嗎?”風雪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