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藍拾兒
認清自己心意的周媛嬡漸漸也不反感司馬晨抱著自己,只是道:“司馬晨,我有很多秘密哦,但是我沒有告訴你,你會不會怪我?”
司馬晨早就知道她有許多秘密了,只是她一直不說,他也不問。
先在見她主動提了起來,便回道:“安安,你要是不愿意告訴我,我便永不相問可好?”
周媛嬡實在感動的無以復加了,兩輩子都沒有人對自己這樣好過。
她有一種沖動要將自己的前世告訴司馬晨。
她離開了司馬晨的懷抱,正色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司馬晨的面色有些怪異,思索了良久才道:“你是告訴我你活了兩世嗎?”
周媛嬡沒想到司馬晨能猜出來,恐怕這種事情說出去也是沒人信的。
怎么他就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呢?
周媛嬡點了點頭,眼含淚花。前世實在太不堪了。
司馬晨還在消化中,又問道:“所以你知道金礦的事情,能設計出那么多的首飾是嗎?”
周媛嬡無可辯駁的點點頭。
司馬晨有一個問題很想問,但是又問不出口,索性便不問了。
改成:“你前世活到了什么時候?”
周媛嬡知道他想問什么,但是卻不想說,也順著他的話答道:“十七歲。”
司馬晨大慟,現在的周媛嬡已經十一歲了,也就是前世的她在六年后就死了。
有沒有可能她根本就沒有成親生子,而是被人所害。
為什么前世的自己不認識她呢,不然肯定會好好保護她。
司馬晨不想問她死因,怕引起她傷心,他還記得那天夜里,周媛嬡一個人在被窩里哭泣的樣子。
他將周媛嬡猛地撞進懷里,用手臂緊緊的箍住她,好像是要嵌入自己體內,融為一體。
如此大的力氣,周媛嬡疼得不得了,但是此刻,她卻覺得這有力的臂膀給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還是一陣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兩人。
是周媛嬡餓了,肚子咕咕的響了起來。
本來嘛,中午在天香閣沒有吃上飯,晚上又因為連晉那個禍害沒有吃上飯。
可不就饑腸轆轆嘛,開始的時候還因為緊張司馬晨的病情,壓根就感覺不到餓。
現在什么都好了,肚子便開始反抗了。
司馬晨的頭窩在周媛嬡的頸窩里,低低的笑了起來。《棋子www.qii奉獻》
周媛嬡推開司馬晨,懊惱道:“你不許笑!”
說完臉上還有一抹可疑的紅。
還不敢抬頭看司馬晨,丟死人了!!
司馬晨雙手抬起了周媛嬡的頭,親了下額頭。
戲謔道:“安安,餓了怎么不說,為夫這點飯錢還是有的。”
周媛嬡啐了司馬晨一口:“呸呸呸,誰說你是我夫君了。”
司馬晨也不爭辯,只是笑道:“反正遲早是。”
現在外間也沒有人啊,那自己要去找下人做飯來吃嗎?是不是太丟臉了些?
司馬晨仿佛看穿了周媛嬡在想些什么,一個響指,外間便傳來了說話的聲音:“主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司馬晨對著外間道:“本王餓了,給我拿些清粥小菜來。”
某女聽到只給她清粥小菜吃有些不滿道:“不是說不缺飯錢嗎?怎么如此寒摻?!”
司馬晨見她這副不滿的樣子,忍不住摟過來親了一口道:“你乖,晚上吃太油膩了不好,等我傷口好了帶你去天香閣吃東西好不好?”
提起天香閣,周媛嬡就后怕,不知道要不要把連晉的事情跟司馬晨說一說。
但是又怕他不高興。自己可是救了傷害他的人的姓名。
一時臉上露出猶豫的表情,司馬晨很快便發現了,關懷道:“怎么了?是不是實在不喜歡吃清粥小菜?我叫人給你換好不好?”
之前挺清冷的一個人啊,沒想到關懷人的時候也挺細膩。
想到司馬晨對自己的好,便決定坦白道:“司馬晨,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我今天下午見到了在天香閣傷害你的人。”
說到這里越發不順暢起來:“我,我救了他一命。”
沒想到司馬晨卻老神在在的,仿佛毫不在意。
周媛嬡以為他生氣了,便主動上前挽住了司馬晨的手臂搖晃道:“你不要生氣,我不能殺他,會連累侯府和大順的。”
司馬晨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不在意是因為自己早就知道了。
他漸漸穩住了胳膊道:“安安,你再晃,我又要麻煩莫管家來換藥了。”
周媛嬡這才吶吶的住了手,可憐巴巴的望著司馬晨。
見她這副樣子,司馬晨反而起了捉弄之心。臉色也嚴肅起來。
失望道:“你竟然救了連晉,我難道不該生氣嗎?”
周媛嬡不可置信的望著司馬晨,自己并沒有說是連晉啊,他怎么知道!
司馬晨哪里看不出周媛嬡的驚訝,便驕傲道:“敢在大順傷我的人沒有幾個,能勝過我的更是只有一個!”
這就解釋了為什么知道是連晉了,想必在酒樓交手的時候就知道了。
自己真是笨,怎么當時就沒有想到了,一想到司馬晨生氣了,可是自己真的是逼于無奈啊。
越想越委屈,自己這一日上午便驚嚇到,下午被逼著治傷,還要擔驚受怕,生怕他有個萬一。
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還責怪自己。
這下一發不可收拾了,他怎么能責怪自己呢,便低低的哭泣起來。
這下可讓司馬晨慌了手腳了。
大順的宸王殿下,面對詭譎的朝堂都面不改色,后宮的無數心計碰到他更是引刃而解。
卻在看見眼前的女子哭泣的時候慌了手腳。
便安慰道:“安安,你不要哭,我只是開開玩笑,我怎么會怪你呢!”
這么一說周媛嬡更委屈了,自己如此的擔憂,他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太過分了!
便開始錘著司馬晨的胸膛道:“你怎么這么壞,我都擔心死了,你還和我開玩笑!”
司馬晨自幼習武,胸膛硬硬的,他怕傷了周媛嬡的手,但是眼前的小女人好像根本就察覺不到痛。
司馬晨也痛苦,這一下一下的像撓癢,撓得心都癢了。
見怎么都哄不住周媛嬡,眼淚還是嘩嘩的往下掉。而且有越哭越傷心的驅使。
某男邪惡了,他捧起了周媛嬡的小臉吻了下去。
周媛嬡被嚇到了,哭不出來了,反應過來便開始掙扎。
奈何司馬晨的力氣實在太大了,自己的反抗根本就沒有作用。
便漸漸不反抗了,司馬晨便得寸進尺,舌頭撬開了周媛嬡的嘴。
開始周媛嬡還用牙齒死死抵著,司馬晨便咬了周媛嬡的嘴唇一口。
周媛嬡開始呼痛,司馬晨便長驅直入了,擷住了周媛嬡的丁香小舌纏綿了起來。
周媛嬡見抵抗也沒有作用,便開始回應。
這個舉動大大刺激了司馬晨,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直到周媛嬡覺得嘴中的空氣都要耗盡了,軟成一灘水歪在司馬晨懷里。
司馬晨這才放過周媛嬡,捧起她的小臉,將她臉上的眼淚一一吻進肚子里。
才問道:“小花貓,你還哭嗎?”
自己哪里還敢哭啊,萬一他又欺負自己,雖然自己前世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他這也太熟練了吧。
便弱弱的回道:“我不敢了。”
正好這時丫鬟敲響了門:“王爺,小廚房送夜宵過來了,奴婢可以進來嗎?”
周媛嬡一驚,趕緊看了下自己的衣衫有沒有不整齊。
司馬晨好笑的為她整理好衣襟,然后道:“進來吧。”
是剛剛那個呵斥麒麟不該帶自己來王府的丫鬟,那個丫鬟看周媛嬡的眼神還是不善。
準備過來服侍司馬晨用膳,卻被拒絕了。
站在那里一時又不想退下,莫名的,就是感到了敵意。
司馬晨淡淡瞥了一眼道:“綠鎖,這里用不著你伺候,你退下吧。”
原來這丫鬟叫綠鎖,名字倒是很好聽。
只是為她取名字的人想必也是良苦用心吧。
鎖,鎖什么呢?在這偌大的王府,要鎖的只怕是她那顆心吧!
綠鎖滿含幽怨的眼神望了一眼司馬晨,咬了咬嘴唇道:“是,王爺請慢用。”
見綠鎖退了出去,因為司馬晨臥病在床,所以膳食也在床前。
周媛嬡早就餓得不要不要的了,拿起勺子就準備吃。
但是好像司馬晨也沒有用晚膳啊,還是問了一句:“你要吃嗎?”
司馬晨的語氣都便幽怨了:“安安,我可是病人,你要喂我!”
額,好吧,周媛嬡認命的拿著勺子喂給司馬晨。
某男心滿意足的接下了,當周媛嬡又一勺遞給他時,他卻握住周媛嬡的手,將粥遞至周媛嬡嘴邊:“安安,你也吃。”
額,這個勺子可是他剛剛吃過的呀,可是架不住司馬晨的眼神,小心的張開嘴將那勺粥吃了進去。
見此,司馬晨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周媛嬡的臉卻越來越紅,嗔怪道:“吃個東西你也不老實!”
司馬晨冤枉道:“我只是不想你挨餓!”
這自己還能說什么,先說餓的是自己。
兩個人便這樣一人一勺將清粥和小菜吃完了。
周媛嬡此時是困得不行了,沒等人來將東西收拾下去,便在床邊打起了盹。(../28/28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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