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周媛嬡很想知道司馬晨的情況。2。
連晉也傷得這么重,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可是自己這副小身板,又不會飛,又不方便出府,該怎么辦呢?
忽然間的,周媛嬡就想到了阿梟,自己找不到暗衛,可以找到阿梟啊!
司馬晨不是給了自己一個哨子嗎?他說只要吹那個阿梟就會來的!
周媛嬡馬上翻箱倒柜的找了起來,都怪自己當時想著自己不會有什么事情要找它,所以丟在哪里了呢?
正在這時,屋外響起了敲門聲,是守夜的春麥。
周媛嬡想著反正百日里春麥知道自己和司馬晨見面的事,便讓她進來了,
春麥見著梳妝柜子一片狼藉,有些詫異道:“小姐,你要找什么?奴婢來幫你。”
周媛嬡想著兩個人找力量是大些,便將哨子的樣子跟春麥說了一下。
越說春麥越迷糊,然后走到梳妝臺邊上的小幾旁,從桌子的一角拿出了個哨子。
不確定的問道:“小姐,可是這個東西?”
周媛嬡一看,可不正是那只哨子,歡喜的接了過來,對著窗戶外就吹了起來。
春麥道:“那日里冬梅見這小幾有些不平,便拿這個哨子來墊了墊,沒想到這是小姐的東西啊。”
額,這,丫鬟們竟然將召喚阿梟的東西用來墊桌腳。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還好阿梟來得快,在窗臺上撲騰撲騰。
周媛嬡制止了歡騰的阿梟,往外叫道:“麒麟,你來了嗎?”
自己吹哨子的意圖并不是阿梟,而是麒麟。
想必麒麟見阿梟過來了,應該知道自己要找他。
果然,麒麟隨后就進了屋子,春麥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見了麒麟就不淡定。
但是自家小姐顯然是故意引來了麒麟,便不敢做聲。
周媛嬡不待麒麟說話,急切的上前道:“麒麟,你告訴我,你主子他可好?”
麒麟來之前暗衛們都讓自己將周姑娘拐過去,便也動了心思。
主子的情況也確實不太好,便道:“小姐,主子的情況不太好。”
周媛嬡急了,什么是不太好
就差去抓住麒麟的手問了。
還好麒麟還是善良的,忙道:“主子中了毒,屬下已經去溫王府接了劉大夫往宸王府去了。”
劉大夫能把婉婉醫治好,想必也能將司馬晨醫好。
周媛嬡懷著僥幸的心理想著。
麒麟又低聲道:“小姐,我家主子他,他一直在喚著您的名字。”
這,周媛嬡有些心急,他畢竟是為了救自己的性命受傷的,加上之前的,已經救了自己兩次了。。2。
于情于理自己都該去看看他,可是現在他還在昏迷,自己可怎么辦呢?
此時麒麟跪下道:“小姐,屬下懇請您去看看主子。”
春麥拒絕道:“那怎么行,我家小姐不能去,這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家小姐還要不要活了!”
周媛嬡卻不是這么想的,名節的事情現在對自己根本就不重要。
不到萬不得已,想必麒麟也不會這樣請求自己,想必一定是司馬晨的情況有些兇險。
便答應道:“好,我去,你快帶我去!”
春麥還想制止,但是周媛嬡擺明了要去,便不再說什么了。
麒麟心里暗嘆,自己總算是完成了任務,希望主子醒來不要責怪自己才好。
周媛嬡走之前還帶上了連晉給她的小瓷瓶,說不定有用呢!
麒麟道:“小姐,得罪了!”
便將周媛嬡扛起,運用輕功飛走了,阿梟跟在后面保駕護航。
周媛嬡總算是知道了春麥的感受了,這被人扛著在空中飛的滋味確實不怎么樣!
沒有多久便到了宸王府,并沒有人阻礙他們。
很快便到了司馬晨的臥室。
現在室內是有人在的,莫管家還有劉大夫都在室內。
還有幾個服侍的丫鬟,想必是司馬晨的貼身丫鬟。
有一個丫鬟看見周媛嬡后,眼神十分不善,對麒麟呵斥道:“麒麟,你怎么敢擅自帶人到王爺的內室來?!”
莫管家早就知道麒麟回來了,便上前道恭敬道:“周姑娘,你來了。”
那個丫鬟見莫管家都對眼前的人如此有禮,好像被嚇到了,便退下了。
周媛嬡也顧不上和莫管家多說,快步至司馬晨的床邊。
劉大夫正在把脈。
床上的司馬晨臉色青灰一片,嘴唇倒是不干燥,想必是丫鬟們用手沾濕了的。
整個人沒什么生氣,要不是起伏的胸膛,周媛嬡要以為司馬晨死了!
便焦急問道:“劉大夫,怎么樣了,情況可嚴重?”
劉大夫倒是認識周媛嬡,也知道她和宸王被賜婚了,關心些也是理所當然。
莫管家在后頭看著卻很欣慰,總算不是主子一方面的單相思啊。
劉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道:“倒不是我不能救,這是赫赫的毒藥,有些配方在赫赫,要去尋找,只怕王爺拖不了這么久。”
這是有危險了,一想到司馬晨可能拖不了那么久,會離開自己。
周媛嬡的心疼得無以復加,撲到司馬晨的身前便哭道:“司馬晨,你別死,你別死!!”
莫管家也上前憂心道:“劉大夫,是拿幾方藥材,你且寫出來,我喊下人去尋!”
只要有一線希望都是要救活王爺的,哪怕驚動皇宮也在所不惜!
周媛嬡聽到藥材兩個字才想起自己懷里的小瓷瓶,又想到連晉說這個藥材是還人情,莫非這是解藥。
當下也顧不得什么禮儀端莊了,從懷里將小瓷瓶掏出來給劉大夫道:“劉大夫,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劉大夫接過小瓷瓶,揭開塞子,仔細的聞了起來。
瞬間驚喜道:“王爺有救了,就是這個!”
周媛嬡喜出望外,但想到這是連晉給的藥,便有些不放心道:“劉大夫還是仔細檢查檢查,看這藥有無不妥。”
意思這藥的來路有些危險,劉大夫也不敢怠慢,便倒了些往嘴里嘗了嘗。
良久才確定道:“沒錯,這就是解藥,沒有問題的。”
周媛嬡這才放心了,沒想到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劉大夫拿來了瓷碗,將藥粉倒了一些進去,再兌上一些清水,就要給司馬晨喂下去。
周媛嬡卻接過了碗,拿了片勺子慢慢的喂。
到底女兒家還是細心些,這些男人們怎么知道照顧人呢。
劉大夫和莫管家對望了一眼便出去了。
此時的室內只有周媛嬡和司馬晨兩人。
周媛嬡便完全沒有了顧忌,由于司馬晨的后背上有傷口,所以在他的后背墊了個枕頭。
周媛嬡便伏在床邊望著司馬晨,還嘀咕道:“他怎么睡覺也這么好看!”
忽地,司馬晨張開了眼睛,這倒把周媛嬡嚇了一跳。
本來只有她自己在肆無忌憚的望著床上的人,現在床上的人突然張開了眼睛,還不得把她嚇個半死。
險些從凳子上摔下去,還是司馬晨拉住了她。
可能是中毒了的緣故,司馬晨并沒有多少力氣,便被周媛嬡帶的摔到了地上。
匆忙間還是將自己和周媛嬡調換了個位置。
所以現在是司馬晨在下,周媛嬡在上了。
這樣觸及了司馬晨的傷口,周媛嬡嚇得趕緊爬了起來,要去扶司馬晨。
但是周媛嬡哪里拉得動司馬晨,正準備叫人的時候,司馬晨制止了她。
“安安,我自己起來,你扶我一把。”
周媛嬡哪里會拒絕,忙拉住了司馬晨的手。
司馬晨也不敢完全把力氣放在周媛嬡身上,但是自己的手臂在她肩膀上,只要再近一些便可以抱住她了。
又怕驚到周媛嬡便忍著想抱她的沖動。
兩個人慢慢的挪到了床上,不用想身后的傷口肯定崩開了。
司馬晨不想讓周媛嬡看自己的傷口,便道:“安安,你替我去叫莫管家進來換藥。”
周媛嬡也知道自己包扎的技術確實不怎么樣,馬上便去將門打開。
莫管家一直守在外面,其實對里面的情況是十分了解的,卻沒有進去打擾。
現在周媛嬡出來叫自己去包扎傷口自然是要去的。
因為莫管家畢竟是管家,周媛嬡也不好意思在他給司馬晨換藥的時候進去,畢竟人家要脫衣服的不是嗎?
過了一會兒,莫管家出來道:“周姑娘,主子喚你進去呢!
說完便走了,就連屋外也沒留個人。
司馬晨已經換了新的寢衣。
在床上定定的望著周媛嬡。
周媛嬡似乎這時才想起了害羞,低著頭站在一旁。
司馬晨溫柔的笑道:“安安,你過來些。”
某人緩緩的往床前移動,司馬晨一把就抓住了周媛嬡的手,將她拉了過來。
困在自己的胸前和臂彎之間。
暖暖的呼吸打在周媛嬡的耳邊,讓她的耳朵也紅了起來,便得有些局促不安,便想掙脫了去。
司馬晨緊了緊手臂道:“安安,讓我抱一會兒。”
周媛嬡怕又扯動了他的傷口,便老實的坐在那里不動。
良久,司馬晨才扳過周媛嬡的身子,見眼前的人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過。
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小騙子,你騙我就好了,你怎么還騙你自己呢?”
額,這話是什么意思,周媛嬡略帶沙啞的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才沒有騙我自己呢!”
司馬晨嗤嗤的笑了起來,越笑越開懷,又突然頓住,似乎是牽扯到了傷口。
周媛嬡又緊張起來道:“你小心一些,別傷到了自己。”
司馬晨定定的望著周媛嬡的眼睛道:“沒有人能傷的了我,除了你。小騙子,你為什么要騙你自己說不喜歡我呢?”
轟的一聲,周媛嬡的腦袋要炸開了,自己喜歡他!
對啊,自己的這一系列擔憂的行為無不證明了自己喜歡他啊,自己還為他心痛。
但是她還沒做好準備要喜歡一個人呢。
愛情竟然來得如此的措手不及。
司馬晨也知道周媛嬡害羞,她現在還小,自己等得起。
正當周媛嬡慌亂之際,司馬晨略干涸的嘴唇已經蓋上了她的。
她倏然張大了眼睛,還好司馬晨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了下便放開了。
周媛嬡想推開司馬晨,奈何實在推不開。
司馬晨霸道道:“這是我給你蓋上印章了,不許別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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