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擊滾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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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混亂了,什么時候連煉氣層都沒到、一個靈根尚未出現的普通人,居然能畫出符了?
趙仙師有點結巴:“一般來說,只有筑基后才能準確掌握畫符,練氣師能畫符還是三萬年前,兩位驚才絕艷的天才研究出來的取巧方法……你說剛才那張符是你畫的,你,你不是在說笑話吧?”
這時,狩獵隊伍很混亂,剛才那陣子赤蠅蜂襲擊,隊伍中很多人鉆進了路旁的草叢里,于是,隊尾的李仙師忙著前后整隊,招呼躲藏著的人重新出來,并挨組清點人數,也因此,整個狩獵隊停頓下來——這時候,整支狩獵隊才越出安全區不過四里路。
這一停頓,趙仙師就有時間好好研究一下云朵。
只見云朵翻手掏出一張獸皮條,恭敬呈遞給趙仙師,討好的笑著說:“仙師,你看,這是我畫的符,真有效哎,姐姐回去的路上,就不怕野獸了。”
云朵遞過來的這一張獸皮條,樣子看起來很可憐,皮料歪歪扭扭的,沒有一個正規的形象,看起來似乎是從某個完整獸皮上,裁下來的邊角料。
這張獸皮上畫了一個四不像的圖形,如今圖形已經模糊了,但模糊的圖形依然保持著一股撲面而來的水汽。
符上的圖形已經模糊,這可以理解,畢竟是修為最差的人畫出來的符效果有限,維持時間長短也有限……嗯,說這話讓趙仙師很不好意思,就是這張簡陋的、甚至還沒有命名的符,剛才抵御了趙仙師的兩枚火球彈的襲擊。
“你,你你,你你你,憑啥,畫出來這張水罩符,你怎么畫出來的,你怎么可能……”趙仙師已經凌亂了。
云朵思維很清晰,他始終思維清晰。他知道現在需要給趙仙師什么答案,所以他一臉稚氣,興高采烈的炫耀:“羅仙師給我看過一張水球符,還有一張化雨符,以及云龍符,這三張符上都有一個相同的符號,我猜這是關于水的,因為三張都是水性符。
我把這個符號用獸血畫在獸皮上,旁邊,根據自己的理解加了一點裝飾,沒想到吖,真有效哎。”
趙仙師也是醉了。
水球符、化雨符、云龍符,這三張都是水系符,如果這三張符上面真有三種相同的圖案,沒準真是關于水系的東東。
細究起來,水球符的品級最低,它能將水變成一個個水珠,頂多就是一個個大水珠,而后像水槍發射水一樣,連珠彈般的射出去……
而化雨符是用來種植靈田的,它可以將空氣中的水分凝結成雨點;云龍符則是更大范圍的下雨。云龍符之上,則是帶攻擊性的暴雨符。以上幾張符,如果說有什么區別的話,就是對水元素的應用方面。
云朵看出了符上的相同點,他把那些不同點看成了裝飾的花邊,所以自己畫了水元素符后,在旁邊添加了一些裝飾紋……究竟是什么裝飾紋,現在獸皮上模糊不清,已經看不出來了。
趙仙師沉吟一會兒,他快速摸出身上三張符遞給云朵,帶著考究的心里追問:“這三張符上,有什么相同點?”
云朵一臉認真的拿起符看起來,這三張符同樣畫在紙上,是獸血加朱砂再加丹銀制成墨水,然后書寫圖案在獸皮上,與云朵剛才的符手法相同。
云朵挨個看過之后,哈哈笑了:“趙仙師,這三張符上不會有相同的,這張是火球符,這張是化雨符,這張是風行符……”
趙仙師臉不紅心不跳的接過三張符,回答:“我拿錯了,不過,你怎么認識這么多符?”
云朵一臉的得意:“火系的符我也比較過,我這里有幾張火系的符……”
云朵說著,拍了拍胸前的子彈袋,而后驕傲的從子彈袋里摸了一張同樣歪歪扭扭的獸皮條,這根獸皮條可能是哪只貓的腿,整張獸皮條寬兩指(2.6厘米),長僅8厘米。
緊接著,云朵轉身拍了拍云大丫背的背囊,自鳴得意的解釋:“我還分解了風行符!這個背囊的底部,使用整塊獸皮做了一張風行符——我理解的風行符,這樣,無論背多少重物,感覺背囊都很輕。”
“應該用輕身符的”,趙仙師皺皺眉頭。
一個沒有靈根的人,按自己的理解畫出了一張水系的防護符,卻能抵御練氣九層的人發出的二級火球符,這意味著什么?
這樣的人做出來的火球符,更讓趙仙師感興趣。
趙仙師趕緊掏出隨身帶的幾張火球符,仔細對比了一下,卻沒發現符上的圖案有相同的地方,而云朵遞來的獸皮條,因為體積小,上面只畫了一個簡單的圖案。
趙仙師拿這個圖案,比對自己手中的三張火屬性符……果然智商是硬傷啊!
即使拿著現成的東西比較,趙仙師依然看不出三條符上有什么相同之處。還是云朵聰明,他上前用手指在符某部位畫了個圈,示意趙仙師觀察他手指畫的范圍:“這個,這個,這個,這三處都是相同的。”
符這個東西,看得多了容易眼暈。
趙仙師凝聚心神望過去,只覺得眼前的符突然晃動起來,他的精神力似乎進入了一個黑洞,一時之間,他整個人有點頭昏腦脹,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身軀在搖晃,還是周圍的環境在動。
趙仙師終究是性格堅韌之輩,這一陣意識模糊讓他悚然驚起,他快速將幾張符拋在一邊,晃著腦袋讓自己頭腦清醒一點……這時,他聽到身后李仙師已經整隊完畢,并從隊尾走向了他。
“失蹤了三個,傷了六個人……趙師兄,我們把受傷的送回小鎮吧,這些人只會拖后腿。”李仙師匯報說。
仙人當中很少有胖子,但李仙師就是一個胖子;胖子當中很少有長相兇惡的,一般都是慈眉善目臉圓圓,但李仙師的圓臉看起來滿臉橫肉。
偏偏這樣滿臉橫肉的臉,說話卻細聲細氣。
對于他的建議,趙仙師想了想,回應:“好吧,傷者就先回去,可是,他們無故驚慌,擾亂隊伍造成傷亡,回去后一定要懲罰。”
說罷,趙仙師忽然扭頭望了望前路,他揮手像李仙師打招呼:“前面有問題,你把隊伍整理一下,再跟他們強調一下紀律,我去前面看看,你跟著我的指引走。”
這話說完,趙仙師不由分說竄向了林子——他其實是被羞走的……當然,云朵不會告訴他玩一種“連連看”游戲,是可以鍛煉圖形感的
人家一個十歲不到的孩子,一眼能看出三張符當中的相同之處,這相同之處指給他看了,他還看不清,而且還把自己看暈了……這種情況下,繼續交談下去只是自取其辱罷。
當然,前面確實有情況。
趙仙師竄到林子里,感覺到前方林木中野獸的異動,他覺得很奇怪,“怎么,今天野獸在過年嗎?或者……朝覲?為何它們都往一個方向跑?”
趙仙師急慌慌的跑路,不明所以然的李仙師看了一眼還在原地的云朵,發覺云朵和云大丫身上毫無傷痕,也不見驚慌失措什么的,他冷哼了一聲,道:“你們兩個,回隊伍里,記著看好自己——我可不是趙仙師,沒能力保護你們。”
這話對于李仙師來說,已經是難得的和藹了。
平常他對這種世俗之人,是不屑一顧的,今天是看在云朵跟羅仙師有關系,而且跟趙仙師似乎也很談得來,所以他才格外和善。
云大丫想解釋一下,想告訴李仙師自己不是狩獵隊成員,云朵卻輕輕搖了搖頭,悄沒聲拉著云大丫,進入了李仙師指定的編組隊伍。
云朵參加的這隊編組,是用來打頭陣的。
沒有了趙仙師開路,才走幾百米,云朵所在小組中就有一人被樹枝劃傷。劃傷他的樹枝不知道有什么怪異,被劃傷后,傷者流血不止,片刻就陷入了失血昏迷狀態。
在妖獸叢林里將受傷者丟下,傷者也活不了多久。小組當中,一名叫大牛的伙伴,與那位傷者、名叫石頭的二十多歲年輕人關系很好,隊伍里其他人聽到李仙師催促,冷漠的轉身準備離開,大牛則唉了一聲,誰也沒有求告,彎下腰,自顧自的背起了石頭,繼續前行。
在大家身后,李仙師的催促聲繼續響個不停,不遠處,來趙仙師的開路聲如同霹靂,不時還有火球爆裂的噗噗聲。
越過幾株參天大樹,撩開樹上的藤蘿,大牛走的氣喘吁吁,云朵突然跳起,扯了扯大牛的袖子。讓大牛低下身來,他反手給石頭拍上一張風行符。
“大牛哥,你走我后頭,跟著我的腳步走,大姐,你在大牛身后,注意照顧點石頭”,說罷,云朵繞開大牛,走到了隊前。
風行符拍在石頭身上,大牛感覺身上頓時一輕,他停下腳步喘了幾口,甕聲甕氣的問道:“為什么?”
“我看不下去”,云朵在隊伍最前開路,頭也不回的說:“我原本以為我的心已經硬得像石頭,但剛才看到你跟石頭友相助,我覺得……我還在人間,我身邊有同類。”
云朵用木槍挑開一根樹枝,這時候李仙師在隊尾喊道:“前頭的,李大牛,別停下,繼續走。我們要走很長的路,沒時間了,日落之前必須趕到蜂屋。”
云朵不回頭,繼續補充:“……所以我必須做一點人做的事情——這事不是為你做的,是為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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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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