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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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來找她的?”
“慘了,這人可是個高手。”
“剛才我可沒對那個丑八…不,那個娘子動手!”
啞伯的出現,一時間讓船上的人都開始擔憂起來,若是喬月這個時候有心報復,那么大家的下場肯定會恨慘。
在眾人擔憂的目光之下,啞伯只是安靜的站在喬月面前,低下頭,一副認錯的樣子,斗笠遮住了他的臉,四周的人看過去,只能勉強看見他兩束潔白的耳發。
啞伯的這個表現,已經很明顯了,他和剛才那個健壯的漢子一樣,都是喬月的下人。
不過有一點是不一樣的,這個不說話的神秘人,肯定是那種傳說中的高手,絕對不是耿護院這種五大三粗的把式貨可以比擬,一時間之前對喬月說過無禮的話的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啞伯什么也沒說,喬月一時間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跟著自己,冷冷的眼神帶著幾分怒氣:“你們想做的事情我已經給你們辦到了,說好了我以后和你們奇門一派兩不相欠,你還來跟著我干嘛?”
她說著,牽著柳杏就緩緩的朝大船的一層船艙里走去,耿護院看了一眼啞伯,眼睛里閃爍著火熱的崇拜,很明顯,剛才啞伯在江上的這一手功夫,已經把他折服得五體投地。
這條大型的客船有三層,和船板連接的這一層好比客棧的過堂,可能是前天下大雨的緣故,大船的一層里面已經擠滿了人,根本就沒有多余的位置,怪不得船板上也擠滿了這么多人。
一層的左手邊有一個旋轉的木樓梯,迎著里面的人詫異的目光,喬月只是微微的瞄了一眼就拉著柳杏繼續往上面走。
靠近木樓梯的一個老人看見喬月正準備上去,他打量了一眼喬月和柳杏之后就好心的提醒道:“姑娘,上面可不是我們這樣的人可以上去的,就在下面擠一擠吧,得罪了上面的人可沒有好果子吃。”
喬月聽得出來這個人是好心提醒,微微的笑了一下回應道:“多謝老人家提醒。”
說完,不管還在搖頭嘆息的老人,喬月就再次開始往樓梯上走去。
二層的布置很不一樣,單獨隔出來的房間,比下面要清凈很多,偶爾推門走出來的人都是穿的綾羅綢緞,很富貴的樣子,看來真如上樓的時候那個老人提醒的一樣,這上面人任何一個都不是小老百姓可以沖撞的。
轉了一圈,沒有找到空閑的房間,這讓喬月微微有些皺眉,耿護院上前說道:“大小姐,要不要小的去給這些人打個商量?”
喬月搖了搖頭,長路漫漫,這些人能花錢住這么好的地方,哪里是缺錢的人。
轉過身來,啞伯正疑惑的看著她,也許到現在啞伯還不明白喬月這么拉著柳杏轉來轉去的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時候樓上的琵琶聲停了下來,一個諂媚的聲音說道:“九少爺,你那兩個護衛怎么還沒有回來?要不要小人下去看一看!”
“恩?”一個有些不滿的聲音回答,“你是在質疑九某的護衛不行?”
聽這兩個聲音,一個應該是之前在船板上的紫衣男子,另外一個就是這船的主人九明。
“原來還在樓上!”
喬月嘀咕一聲,拉著柳杏繼續往樓上走。
頂層的視野要開闊很多,江風也要大上不少,喬月剛剛走到上面,就看見好幾個書生打扮的男子正站在船欄邊上,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扶著欄桿凝視著濤濤的江水,正在嘀嘀咕咕的搖頭晃腦,估計是要趁著酒性作吟詩作對。
看見喬月出現,這些早就喝得爛醉如泥的書生絲毫沒有在意,依舊是在不停的搖頭晃腦。
這樣的場面喬月在以前賣唱的時候見得多了,書生們總是說喝酒之后就會有靈感,能作出多好多好的詩詞出來為借口整天爛醉如泥,都說才子風流,風流才子,不喝點酒助興他們好像就風流不起來一樣。
喬月搖了搖頭,可惜剛才大船撞上她的小船的時候這些道貌岸然的書生沒有掉幾個下去,不然又可以為世間除掉好幾個禍害,別看他們現在可以站在這大船的最頂上風流快活,其實背地里不知道花的是誰的血汗錢,說不定每一個書生的背后都有一個像胖丫這樣的傻姑娘在默默的為他們付出。
想到這些,喬月心里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對書生有了反感,總覺得他們就好像是寄生蟲一樣,除了無度的索取,根本就沒有什么自身的價值。
也許是喬月看了黑石頭里面太多關于落魄書生不好的故事,又或者說身邊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在顛覆著喬月隱藏在內心的敏感,她開始變得對所有的書生都沒有了好感。
“姐姐,他們在干什么?是要跳江嗎?”
柳杏疑惑的看著這一切,怎么也弄不明白這一群瘋子到底要干什么。
靠得近的一個白袍書生搖搖晃晃的說道:“腰…腰間一…一壺酒…”
耿護院趕緊一巴掌把這個爛醉如泥的書生拍到一邊,擋在柳杏身前說道:“二小姐,他們這是在作詩!”
“作詩?”柳杏抬頭,不解的看向喬月,“姐姐,他們話都說不明白,怎么詩都是一群瘋子喝醉之后寫的嗎?杏兒不喜歡詩了!”
喬月呵呵笑道:“對呀,都是一群瘋子的瘋話,不喜歡也好…”
“你們…你們怎么上來了?”
這時候,從房間里走出來的紫衣男子看見了上來的喬月,頓時就大叫了起來。
嘩啦啦…
一瞬間,頂層的房間里面頓時就涌出來了大約有四五十個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帶著兵器的護衛。
眾人擁簇中,剛才冷冷的和喬月說話的那個九明又走了出來,和之前的不屑一顧相比,這會兒他明顯是已經怒了。
“你這是在找死!”
死字一出,一股冷寒的氣勢頓時充斥在了人群中,已經爛醉如泥的書生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剛才那個四十多歲,面相沉穩內斂的男子上前一步拍了拍九明的肩膀,小聲道:“九公子,小心有詐,這里畢竟是順江上,別忘了,這里可是永州的地界上,永州自古出強人。”
九明面容猙獰,不滿道:“胡大人,你堂堂的河道總兵,難倒還怕了幾個強盜?”
“這個…”
胡文昌語塞,心里有苦難言,順江河道總兵,名頭說起來嚇人,官銜也不低,正五品,手里有水兵三千,不過朝廷卻從來不負責餉銀,說起來是水軍,可是朝廷一點都不重視,若是真論起來,他這三千水軍還不夠以前的黑刀幫塞牙縫的。
胡文昌被九明一句話塞了回去,再看一眼又窮又丑打扮的喬月,他立刻退了一步,頓時就不管了,反正九家在京城也不是無名之輩,想來九明的手下收拾喬月他們這幾個人應該沒什么問題,他話說得多了反而被九明看不起。
相比于九明的憤怒,喬月這邊卻顯得氣定神閑,就連小柳杏都沒有一點點的害怕的樣子,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不停的亂轉,好像很好奇的樣子。
正在九明準備叫人動手的人時候,胡文昌身后,一個個頭和他差不多高的中年男子急忙擠了進來,有些局促的說道:“九公子,能不能給下官一個薄面…”
話還沒有說話,所有的人都明白他話里是什么意思。
“怎么?”九明皺眉,“黃大人要替她求情?”
相比于對胡文昌的態度,九明對這個他口中的黃大人明顯要好很多。
喬月抬頭看去,心里冷笑一聲,原來這個人正是昌州府的知州黃恩懿,早就聽說因為他平定神照堂有功,皇上要親自召見,沒想到都這么久過去了,他才走到這里。
難倒他認出我來了?喬月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過隨即再抬頭看去的時候就立刻釋然了。
面對九明的責問,黃恩懿說道:“下官只是看她一個弱女子也不容易,還請九公子高抬貴手。”
“哈哈…”喬月率先笑了起來,“京城的九家!好大的派頭,順江河道總兵,昌州府知州都在你面前聲稱下官!今日還真是讓小女子長見識了。”
喬月的話讓所有的人心里都是一怵,胡文昌說道:“你,怎么知道本官是河道總兵?”
不等喬月說話,耿護院眼睛瞪了瞪:“諾,你們自己說的,難不成我們都是聾子不成!”
“啪…”九明捏碎了手里的酒杯,殺氣四溢,“都給我殺了…”
“咯咯…”這個時候,面對九明滔天的怒火,柳杏盡然是第一個笑了起來。
她仰著頭指著天上:“姐姐,它們來了,它們來接我們來了。”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疑惑的抬頭朝天空上看去,只見一只極大的鶴鳥正帶著一大群美麗的鶴鳥不斷的吱吱呀呀的盤旋在大船的上空。
不用想,啞伯都出現了,這再出現一群鶴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南湖的時候出現了一次,雁來酒樓的時候出現了一次,這回再出現,就連柳杏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你,你是誰?”
九明的面色變得凝重起來,這群鶴鳥的出現,讓他心里有些不安,從之前到現在,他第一次開始認真的打量著喬月。
她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普通的女子見到這種場面早就被嚇得跪地求饒了,可是喬月至始至終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那種骨子里對自己的自信,就連九明心里都開始有些動搖。
“你撞壞了我的船。”迎著九明的目光,喬指著人群里的那個紫衣男子接著又說道:“他,還有你,冒犯了我!”
是的,即便已經被幾十個手拿腰刀的護衛包圍了,喬月依然還是話音很平穩,不僅如此,還有一種高高在上,手握他們所有人生死的氣勢。
“你…”紫衣男子下意思的往后縮了一下,其實他早就意識到了喬月他們三個不對勁,可還是沒想到,這會兒被這么多護衛都包圍了起來,她依然還能這么有恃無恐,“你想要怎樣?”
耿護院很擔憂,她知道喬月早就已經怒了,在船板上的時候就已經怒了,只是一直在壓抑著而已,有啞伯這個能在劉文成重重護衛里來去自如的高手在,耿護院真的很害怕喬月會下把這一船的人都殺了。
九明的眸子猛的一縮,盡然被嚇的身子都顫了一下,是的,他看見了耿護院的眼神,那種看著他眼睛里流露出的擔憂和憐憫的眼神,讓的心里忍不住的慌亂。
“你…”九明也失聲道,“你想要怎么樣?”
“嘶…”
九明這一聲莫名其妙的害怕,嚇得所有的人都抽了一口冷氣,包括惡狠狠的正圍著喬月的護衛們都是十分的不解,所有的人都僵直了起來。
局勢明明還是九明占優,他盡然先露出了恐懼。
“姐姐…”這時候,柳杏搖了搖她的手,“我想要上去和鳥兒玩,行不行?”
上去?
柳杏的話又讓所有的人一驚,所有的人都不自覺的抬頭朝天上看去,這一看,所有的人背上都冒起了冷汗,上百丈的高度,人,怎么可能上去。
喬月溺愛的拍了拍柳杏的頭:“喜歡,就去吧!”
說完,柳杏歡呼雀躍了起來,大聲喊道:“白貓,快下來…”
“白貓?”
明明是鶴,怎么又成了貓?
正當所有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天空上那只巨大的鶴鳥又揚天嘶鳴一聲,一個俯沖,瞬間就把柳杏抓起飛到了天上去了。
柳杏咯咯的笑聲從天空上傳來,惹得不少醉的快死掉的書生都趕忙醒了過來。
直到這一刻,那些拿著刀,惡狠狠圍著喬月的護衛好像才明白了剛才九明為什么會這么失態,就連他們自己都下意識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是你?盡然是你!”
正在這個時候,人群的后面擠進來一個容貌英俊,身子傾長的書生,這個書生和其他的書生比起來,眉宇間多一種自信和穩重,一看就是腹中有磨之人。
喬月疑惑:“你認識我?”
這個男子的聲音有些顫抖:“不認識,不過我認識這鶴!”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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