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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項被喬月說的尷尬了,說到底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還是因為他不聽喬月的勸告,一頭闖進林子里的結果。
呵呵一笑了之:“這樣也好,省得這么多人一直遭受神照堂的蒙騙,你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回頭等我父皇召見的時候,我一定要把你帶到京城去,把這些障眼法在皇宮里給那些大臣們都好好表演表演,看看有多少會上吊…”
帝王家的人果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害臊,剛才還說喬月這樣做很殘忍,這一轉眼就變成了利國利民的大好事,還功德無量。
喬月鄙視他一眼:“反正我就是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抬,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頭發長見識短,回頭神照堂的人瘋狂報復,我可招架不住,不管怎么說你是個男人,這種善后的事情你可要給我頂住了。”
劉項胸脯一挺,很有男子氣概的說道:“你就放心好了,這個黑鍋我給你背定了,我劉項雖然沒什么能力,但是英雄救美的機會怎么可能放過,更何況你還是我三媒六聘的娘子,我不保護你誰來保護你?”
“真的嗎?”喬月的臉上帶著奸笑,越想越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周圍的人群沒心情去看臺上的兩人打情罵俏,認識裘五這一干神照堂弟子的官府衙役已經從四面八方把裘五他們包圍得水泄不通。
知州大人不停的寬慰著撲在他懷里哭得不成樣子的老娘,擔憂老娘的同時更是一股怒氣已經在胸中翻騰不已,想到這些年他自己也幫著神照堂干了不少壞事心里就更加憤怒。
這個時候要是不把昌州府地界上的神照堂弟子連根拔起,回頭事情傳到了朝堂之上,他這個知州肯定會被抄家滅門。
“給我抓起來。只要他們敢還手,格殺勿論…”
穿著官服,個子不是很高的昌州府知州高高的揚起拳頭,用最大的力氣把這個聲音喊得整個城里的人都聽得見。
一石激起千層浪,知州大人都下命令了,被當成傻子騙了這么多年的百姓也不是省油的燈。
一個四十多歲年紀,個子較高的員外接著大喊:“我知道。那些神棍的老巢就在趙家鎮。家里的下人都抄家伙,老子要把這么多年的屈辱都找回來,這些該死的神棍。這些年不知道在我們這里騙了多少錢財,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就是把他們的祖墳挖了都解不了老子心頭這口惡氣…”
暴怒的不止是這個員外,悄悄摸到裘五身旁的衙吏們怒氣也不小。趕在知州大人下命令之前他們的刀就早已經抽了出來,聽見知州大人聲音的時候就已經砍了過去。誰還管他們反抗不反抗這個說法。
一時間,血濺三尺,四五個反應慢的神照堂弟子頓時就被砍得斷了氣。
裘五武藝高強,嗖的一聲就騰空而起。險之又險的避過捕快們的大刀,他單腿在一個百姓的肩膀上輕點一下,一個鷂子翻身轉眼就向臺子上的劉項撲來。
擒賊先擒王。裘五的反應確實很靈光,喬月一把將劉項拉在身后。單手成刀,迎著飛來的裘五眼看就要迎上去硬拼一擊。
說時遲那時快,喬月眼前一花,一個白影瞬間就飄來擋在她跟前,只聽見絲的一聲破空聲傳來,都沒看看見面前的人拔劍和收劍,哐當一聲,一個大大的人頭就咕嚕嚕的滾在了臺子上。
喬月嚇了一跳,直到擋在他面前的人轉過身來才看清楚了原來這個人正是昨晚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九蘭。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果然是真理。
“高手…果然是高手…”
看著一臉陰沉的九蘭,喬月豎起一個大拇指就趕緊拉著劉項下了臺子,太血腥的場面始終還是不適合女人。
看一眼已經倒在血泊中的神照堂弟子,想到他們之前還為自己趕馬車,耀武揚威活蹦亂跳的場景,喬月心里又是一陣黯然,都是娘生爹養的大活人,就這么白白的送了性命,喬月的心里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
這種感覺就好像那一夜看見美麗的孔明燈帶著一桶桶的火油升上天空的場景,生命在什么時候其實都很脆弱。
看見喬月發呆,劉項走過來拉她:“走吧!他們都是罪有因得,不要可憐他們,你看看憤怒的百姓就知道,這些人的手里都有數不清的血債,他們死了還有你來為他們傷心,可是他們殺死別人的時候心里可曾有過懺悔。”
喬月看一眼說得義正言辭的劉項:“你一直都是這么冷血嗎?剛才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可是一轉眼就這么死了,帝王家的人都像你這個樣子嗎?可有想過他們的死跟你也有很大的關系。”
劉項苦笑一聲,這個時候他再說什么都沒用,女人總是這個樣子,悲天憫人,眼淚多得沒地方灑,完全忘了這些死去的人之前還把他們當成囚犯。
不一會兒就打殺干凈了神照堂的人,數不清的百姓和衙役浩浩蕩蕩的瞬間消失不見,就連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尸體都沒人管,聽帶頭的人大喊,好像是要去趙家鎮那邊。
“夫人?你是嗎?夫人?”
人群散盡,三個落魄的漢子哆哆嗦嗦的湊過來問。
為首的漢子五大三粗,看他一身隆起的腱子肉和穩健的步伐就知道會些外家功夫。
九蘭的劍及時的出現在了這個大漢的面前,薄薄的劍身晃蕩著散發出徹骨的寒意。
“夫人?是你嗎?”
逼近的大漢停下不敢靠前,伸著脖子又問一聲。
喬月轉身,眼見這個大漢模樣的時候心里的陰霾頓時就被一掃而空了。
“咦!耿護院,走昌州府這邊的小隊不是都回去了嗎?莫管家都逃沒了影兒,你們怎么還沒回去?”
往日里在葉家里耀武揚威,呂夢樓一人之下,幾百人之上的耿護院這會兒盡然落魄得像個乞丐,真不知道他們這個樣子這些天都是怎么過來的。
既然認識,九蘭看了一眼劉項才不動聲色的把劍收了回去。
耿護院告罪幾聲就顫顫巍巍的把幾張皺巴巴的地契拿出來:“夫人,小的實在不是做生意的料,在這邊晃蕩了半個多月,一張地契都沒賣出去,實在是沒臉回去見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