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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外面有個洪亮的聲音大喊:“都給我包圍起來,一個只蒼蠅都不許放走…”
清一色的銀凱亮甲,每個士兵都是長槍弓弩齊備,一看就是正規的軍隊人馬,一個個的站得筆直,齊刷刷的就把偌大的雁來樓圍得水泄不通,只要馬上的將軍一聲令下,這一支久經沙場的軍隊在寧州內定然是所向披扉。
躲在不遠處的黃家管事見酒樓里沒了動靜,還在尋思是不是要再鼓動些百姓過來鬧事,不料這會兒瞧見了軍隊過來,嚇得屁股尿流的拔腿就跑,和黃翰云的命令比起來,還是性命更加重要。
衙門趕來的捕快也是正好趕了巧,受了莫智達命令的捕快頭子也正好集集人馬趕來,突兀的看見一大批軍隊包圍了雁來樓,疑惑得眉頭都皺成了一堆。
馬上的將軍勒一下繩子,壯馬長嘶一聲就擋在了捕快頭子身前:“節度使張大人親臨,請你們大人出來說話。”
兵強馬壯,絕對是正規的南域駐軍,捕快頭子毫不懷疑,指一指雁來樓:“回將軍,知州大人正在雁來樓里,剛才永州的強人鬧事…”
話還沒說完,問話的小將雙腿一夾,馬兒就篤篤的向著士兵重重圍住的一個身著淡黃色錦衣的中年男子而去。
雁來樓里走出來兩個勁裝大漢,拖死狗一樣的拖著黃翰云和一個還沒死的太監出來:“稟大人,都問清楚了,此間是太子的貼身太監馮保蓄意所為…”
另一個漢子順手將黃翰云往張猛馬下一丟:“此人是馮保的干兒子…”
軍中的漢子,行事作風都是干凈利索。意思表達到了便退到一邊,紋絲不動的站好。
張猛急問:“喬將軍的妹妹可有閃失?”
左邊的漢子回答:“趕得及時,并無大礙…”
“如此就好,不然老夫回去還真沒辦法跟懷王交差。”張猛這才看一眼馬下的太監和黃翰云,官威迸發:“把他二人給老夫砍了,人頭用石灰好好腌制,回頭送太子殿下一份厚禮…”
封疆大吏有封疆大吏的驕傲。馮保把手都伸進了他的領地。現在不是怕太子殿下找他的麻煩,而是要太子殿下給個說法,盡然不打一聲招呼就到南域殺人來了。難道說這是皇上的圣旨,張家攜南域三十二州歸順劉家,可沒有受過這等欺辱,難道說到了他張猛這一代就不行了嗎?
“你們…你們不能殺我。我義父是馮保,內侍總管馮保。你們得罪不起…”
黃翰云拼命叫喊,要是真就被這樣砍了頭他可就死得太冤枉了。
什么情況都不清楚,只知道自己今天是來看喬月笑話的,突兀的殺出幾波人來。有一波是他義父派來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煽動一下百姓給喬月的義捐倒倒亂,這不是什么大事啊。盡然要砍頭,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敢,肯定遠遠的離開那個該死的女人。
沒有緣由可講,也沒人站出來替他求情,站在旁邊的一個漢子手起刀落,血淋淋的腦袋就被人提在了手里,大街上躲在遠處的百姓一陣驚呼。
不遠處又趕來一大群人馬,粗略估計,起碼不下百數,為首的漢子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看來也是有武功傍身的一流護衛,臉上揚起的驕傲和隱隱散發出來的威勢不是一般的二流子護院之流。
“前面的軍隊速速讓開,你們主將是誰,出來說話。”
濃濃的優越感,面對全副武裝的軍隊盡然沒有一點怯懦,聲如洪鐘,底氣十足。
張猛朝這邊看一眼,嘴角一斜,輕笑一聲,隨即就不屑一顧,端端正正的坐在馬上,靜靜的盯著雁來樓里面。
身邊的小將揣摩到了意思,策馬過來,也不管這個漢子后面重重護衛保護的馬車里到底來了什么樣的大人物,張口就喊道:“我家主將也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趕緊給老子滾蛋,不然打斷你狗腿丟寧州河里喂魚。”
比囂張比跋扈,軍伍的小將絕對比起皇宮的大內高手都絲毫不讓。
“你…你們找死,給我上…”
當面的漢子大手一揮,抽出腰刀就要干蠢事,后面馬車里的衛征就是他的底氣。
“哈哈…”
笑聲震耳,齊整整站好的一千士兵好像看見最好看的笑話,百十個護衛要沖他們這一千精兵,簡直笑得都直不起腰來了。
后面面的隊伍里走出來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子,約有二十多歲的年紀,鼻梁高挺,玉樹臨風,還帶著幾分文氣,他上前先是一抱拳施禮:“小子宋新,還請將軍行個方便。”
“宋新?很有名嗎?你們有誰認識?”
沒有張猛的命令,就是皇上來了他們也不會讓步,為首的小將故意大喊一聲。
“哈哈…不認識…”
身后的士兵們齊齊回答,笑得前仰后合。
宋新面色一僵:“小子不才,今年科考一甲榜首…”
“這是新科狀元…”
旁邊的漢子得意的說道,意思是他們這群人真的來頭很大,隨便站出來的一個人都是新科狀元。
“狀你娘…趁老子還沒發怒之前趕緊滾蛋…”
說不定后面真的有大人物,小將懂規矩,要打就直接打了好,一五一十的把身份擺明了再動手,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前者可以說是誤會,后者就只能是故意為之了。
“給臉不要臉…”
騎馬上的漢子也不滿意了,舉刀就要沖殺。
衛征老得都快走不動路了,兩個年輕一點的男子一左一右的把他攙扶過來,他說道:“沒想到盡然是張大人親臨,衛某有禮了。”
既然正主都出來了,張猛也不能不給衛征這個面子,論官品,衛征還要比他大個半截。
扯著韁繩走過來,也不下馬:“衛大人不好好呆在京城檢查百官,跑我南域來作甚?”
衛征也不和他打機鋒,直接進入正題:“有故人在,前來探望一番,還請張大人給老朽這個薄面…”
“哈哈…衛大人身為御史大夫,朝廷的規矩你比我懂,張某是個粗人,只聽皇上的命令,不見圣旨,無論是誰,也不能命令張某做任何事情,不知衛大人的故人是誰,姓甚名誰,知曉了緣由,說不定張某可以為衛大人徇私一次。”
衛征知道張猛是個牛脾氣,交情好了讓他做什么都可以,就像現在這樣,自己的護衛頂撞在先,張猛肯定不會給他面子。
他思索片刻:“姓喬名月,此刻正在雁來酒樓之中,望張大人行個方便。”
“哦…”張猛眼睛一瞪,臉上的隨意一掃而空,沒想到這個堂堂的御史大夫遠行千里而來盡然是為了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又是懷王千嚀另萬囑咐要小心保護之人。
心里尋思一番,說道:“不知見她所謂何事?”
這句話就問的僭越了,要是衛征真的回答了張猛定然會成為笑談,堂堂的從一品大員,在張猛這里低三下四成這個樣子,以后還怎么服眾。
“張大人,莫非真以為老夫不敢不硬闖不成,老夫這條賤民丟這里,想必你張大人也不會好過。”
別看衛征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觸及了底線的事情他可是毫不含糊。
“給我沖,老夫倒要看看張大人敢不敢把我們這群人都砍死在這里。”
大官都是有血性的,衛征命令一下,直接硬來了,他都豁出去老臉不要跟張猛做足了面子,沒想到對方還是頑固不化。
讓還是不讓?張猛也是一陣糾結,難辦啊!人要是丟了回去沒法跟懷王交代,想著走的時候懷王可是拉著自己的手哭了鼻子的。
心一橫:“結陣,給我死死的守住了,年輕的打殘,老的活捉…”
乒乒乓乓一陣聲響,頓時街面上又有好熱鬧看了,躲在遠處的百姓又是一陣噓唏。
“你們說葉家這個新夫人到底什么來頭啊?”
“你管她什么來頭,沒看見嗎軍隊里都來人保護了,來頭還能小了啊,沒看見剛才一個將軍砍下黃家公子人頭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嗎?”
“不簡單啊!怪不得前些時間傳得風風火火的葉家要敗了,直到今天還依然挺立不倒,原來人家才是有大背景的人物啊,有這么大的靠山在,看以后還有誰敢找葉家的麻煩。”
“是啊!都說宏遠商號是戶部尚書的產業,之前豪言要一兩銀子買下葉家,沒看見嗎?就在剛才,宏遠商號的管事可是做足了好給葉家夫人捧場啊,變臉變得比天還快。”
“哈哈…你們都沒看明白…”
遠處的茶鋪里,一個故作高深的老人說道。
“切…說得好像你知道什么原因一樣?”
眾人鄙視。
“好,給你們說道說道,讓你們開開眼。”老人往中間一站,指一指遠處兩撥人馬里的頭頭,說道:“這叫沖冠一怒為紅顏…”
出了奇,他說完之后周圍的人盡然沒有一個人笑。
深思片刻,有人點頭說道:“咦…你們還別說,好像是這個意思,葉家的老爺和老夫人都嚇得跑了,唯獨這個新夫人還在,葉家之前哪里聽說過有這么大的背景,而這個新夫人一出現,頓時就是威風八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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