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第一百六十章 愁苦升官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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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愁苦升官


更新時間:2015年03月18日  作者:吳老狼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吳老狼 | 隋末我為王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吳老狼)


回過頭來看看張須陀這邊的情況,散帳后張須陀單獨留下了木蘭,又把木蘭單獨叫到了后堂,很是把木蘭訓丨斥了一頓,指責木蘭心眼小愛記仇,心胸不夠寬廣沒有容人之量,又埋怨木蘭不該拒絕自己的安排,到譙郡去幫陳應良訓練騎兵。自從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木蘭則是垂著頭任由張須陀訓丨斥,直到張須陀埋怨她不該拒絕去譙郡時,木蘭才頂了一句嘴,道:“大帥,我不去譙郡可不是小心眼,是舍不得離開你。”

“丫頭,老夫安排你去譙郡,真的只是讓你幫陳應良練騎兵?”張須陀突然露出了一點笑容,道:“老夫安排你去譙郡還有什么目的,你這小丫頭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做不知道?”

木蘭有些臉紅了,囁囁嚅嚅了片刻,這才答道:“不知道,我的事,也不必大帥操心。”

“老夫必須得操心。”張須陀微笑說道:“自從上次無意中現你是女孩子,又知道了你代父從軍的事,老夫就一直把你當做親孫女對待,既然你是老夫的孫女,你的事老夫怎么能不操心?”

木蘭不吭聲,臉也更紅了,張須陀則拍拍她的腦袋,溫和笑道:“老夫看得出來,你很在意陳應良那小子,那小子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小伙子,表面看上去奸詐狡猾,貪生怕死,實際上卻是心地善良,愛護百姓,有責任有擔當,遇事從不推讓,聰明才智全用在了正途上,還年紀輕輕就擔任了一郡通守,前途不可限量,這樣的孩子那是打著燈籠都難找,你如果錯過了,就是老夫這個當祖父的都替你可惜。”

木蘭破天荒的露出了羞澀神情,把頭低得幾乎埋進懷里,張須陀則又拍了拍她的腦袋,溫和說道:“聽話,這事老夫就替你安排了,晚上老夫再對陳應良提提剛才的事,就說你已經想通了,答應去譙郡幫他練騎兵。然后你和他到譙郡去,多做接觸,滿意的話就告訴他你的真正身份,然后老夫親自出面撮合你們。如果實在不滿意,那就練完了兵就回來,這事就當沒有生過。丫頭,聽明白沒有?”

羞澀遲疑了許久,木蘭終于點了點頭,張須陀也露出了欣慰笑容,然而偏巧就在這時候,堂外突然出來了張須陀親兵的聲音,“陳通守,你不能硬闖,大帥正在和花將軍討論軍情,吩咐了誰也不許打擾,我只能替你通報……。陳通守,你等等,等等。”

同時傳來的還有房門推開的聲音,再緊接著,陳應良就直接硬闖了進來,后面還跟著秦瓊和楊汪,嚇得木蘭趕緊轉身,心頭亂跳,張須陀也是嚇了一跳,忙問道:“出什么事了?有什么緊急軍情么?怎么急成這樣?”

“老將軍誤會了,沒有緊急軍情。”陳應良搖頭擺手,然后馬上換了一副無比諂媚的笑容,點頭哈腰的說道:“老將軍,晚輩有一個小小請求,還請你看在同僚份上,務必答應。”

“什么請求?”張須陀一楞,然后一喜,忙問道:“還是想向老夫借人去譙郡訓練騎兵?”

“不,不是。”陳應良的飛快回答讓張須陀和木蘭都是大失所望,然后陳應良又嬉皮笑臉的說道:“晚輩只是想向你求一道公文,讓晚輩去一趟濟北郡公于,不管于什么都行,那怕是去替你偵察賊情都行,只要能讓晚輩合法合理的北上濟北郡就可以了。”

“濟北郡?”張須陀更是糊涂了,疑惑問道:“無緣無故的,你這個譙郡通守,怎么想起要去濟北郡?”

“是這樣的。”陳應良趕緊把秦瓊向自己舉薦程咬金的事大概說了一遍,然后又趕緊說道:“老將軍,你也知道,晚輩現在是譙郡通守,如果沒有公事就這么跑到濟北郡那就是擅離職守,如果被御史言官知道,那是肯定要被上表參劾的,所以晚輩沒辦法了,只能請你幫幫忙,給我一道公文,讓我可以合法北上。”

“原來是這樣啊。”張須陀恍然大悟,又問了秦瓊確有此事,張須陀這才說道:“陳通守,這樣的小事,用得著你親自北上嗎?派個人帶些禮物和書信去招攬那個程咬金不就行了,何必要你親自去東平郡?”

“別人去沒把握,晚輩必須得親自去。”陳應良趕緊解釋道:“象程咬金程壯士這樣的英雄豪杰,如果只派使者以書信招攬,他未必就會答應,只有晚輩親自去東平郡拜訪于他,才能讓他明白晚輩的求賢誠意,這樣才更有把握把程咬金請到譙郡任職。”

“為了一個程咬金,你值得這么麻煩那么?”張須陀重新又糊涂了,提醒道:“陳通守,老夫可要先提醒你,你還沒有見過這個什么程咬金,如何能肯定他是大將之才,值得重用?世上浪得虛名之輩多矣,你如何肯定這個程咬金不是名過其實的人?”

“這……。”陳應良有些為難了,然后又馬上找了一個借口,振振有辭的說道:“晚輩是沒見過程咬金,但晚輩信得過秦瓊秦將軍,既然他對這個程咬金給予極高評價,覺得他是大將之才,那晚輩就相信這個程咬金一定是大將之才,可以托付重任,所以晚輩一定要去親自拜訪于他,將他請出山為朝廷效力。”

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神色不善的木蘭,張須陀這才攤手說道:“陳通守,你打算招攬什么人老夫管不著,但是很抱歉,這個忙老夫沒辦法幫。你不要忘了,老夫并沒有兼管譙郡,按照朝廷律法,無權對你號司令,更沒有權利給你什么公文,讓你到濟北公于。”

“這……。”陳應良有些傻眼,這才終于現自己在激動之下,竟然忘了張須陀也沒權力讓自己合法北上濟北郡的事。但這也難不倒陳應良,稍一盤算后,陳應良馬上又說道:“老將軍,那濟北郡的境內,目前有沒有什么大的亂賊隊伍?要不要晚輩率軍北上,幫助你鏟除亂賊?”

“哈”張須陀笑出了聲,道:“陳通守,你鉆朝廷法令空子的本事,還真是爐火純青啊。不過很可惜,你的運氣不好,濟北郡去年是起來了幾股亂賊,其中韓進洛和甄寶車這兩股亂賊還有些鬧得大,但馬上就被濟北官軍和老夫聯手平定了,還把那些從賊的亂民殺了一個七七八八,今年濟北郡就一直比較太平,恰好沒什么大的亂賊。”

陳應良的小臉頓時拉得比驢還長了,垂頭喪氣只是埋怨自己運氣太差,旁邊的秦瓊則安慰道:“陳通守,你也用不著這么急,要不這樣吧,末將替你寫一道書信給程咬金,對他說明你的求賢若渴誠意,你再派人帶著你的書信一起去濟北找程咬金,把書信一起交給他,應該就差不多了。”

“未必有把握。”陳應良愁眉苦臉的搖頭,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了,程咬金是當地豪門大戶,還組織了鄉勇護衛鄉里,他必須要考慮到他宗族同鄉的安全,未必就會答應南下來投奔我,除非我親自去一趟,希望和把握才更大些

秦瓊點頭,承認陳應良的分析不錯,又說道:“陳通守,話雖如此說,但你既然無法親自北上,也就只好用書信試一試了,如果不行再另想辦法。”

陳應良悶悶不樂的點頭,唉聲嘆氣的選擇退而求其次,張須陀則又看了一眼木蘭,見她的神情竟然有些幸災樂禍,張須陀不由微微一笑,忙乘機對陳應良說道:“陳通守,關于譙郡官軍訓練騎兵的事,老夫……。”

“報——”

突然傳來的急報聲打斷了張須陀的話,一名親兵在堂外單膝跪下抱拳奏道:“啟稟張大使,有朝廷天使到,說是有圣旨給譙郡陳通守,請陳通守立即出門接旨。”

奏罷,那親兵又補充道:“陳通守,朝廷天使還讓小人帶話給你,請你準備好喜錢,他要向你道喜,恭喜你又升官了。”

“我又升官了?”陳應良再次傻眼,脫口說道:“怎么可能?我都已經是譙郡通守了,還怎么升?該不會是把徐敏廉調走,讓我當譙郡太守吧?”

親兵搖頭說不知,楊汪卻是一拍陳應良的肩膀,笑道:“臭小子,老夫說準了對不對?老夫剛說你小子遲早有一天要過我,這才幾天,居然就應驗了,這頓喜酒你是別想跑了。別楞著了,快去接旨吧。”

表情茫然的點了點頭,陳應良趕緊出門去接圣旨,楊汪和張須陀等人也是滿懷好奇的跟上,結果到得前面大廳中一看,還真有一名朝廷官員已經坐在了堂上,陳應良再仔細一看現來使竟然還有些眼熟,好象在什么地方見過面,那朝廷官員再自我介紹后,陳應良這才想起這家伙叫做何蔚,官居秘書郎,曾經與自己在大興見過面。而何蔚也沒客氣,一見面就向陳應良伸手討要喜錢,陳應良苦笑說道:“何秘書,喜錢當然有,不過我的大營還在城外,你得稍等一下,先宣完旨,咱們再討論喜錢的事如何?”

“不行”何蔚有些喜歡開玩笑,佯做生氣的說道:“陳通守,你也太不會做人了,下官幾千里地的從涿郡跑來這里給你傳旨,還是先到了譙郡才知道你來了這里,又急匆匆的趕來這里給你宣旨,給你道喜,你竟然連一個喜錢都沒有,實在是太對不起下官的千里奔波了。這條路還那么危險,駕前的內監沒一個敢來,是下官自告奮勇擔任傳旨欽差,冒險來給你道喜,今天沒有這喜錢,我就不宣這圣旨”

為官清廉的張須陀有些變臉了,陳應良則是苦笑連連,趕緊去摸荷包,幸虧摸出了一塊不知何時放在荷包里的金子,然后塞進何蔚手里,賠笑說道:“何秘書見諒,實在是來不及準備,這點茶水錢請何秘書先拿著,一會自有薄儀奉上。”

何蔚本就是和陳應良開玩笑,收了金子后當然是喜笑顏開,馬上就拱手說道:“恭喜陳副使,賀喜陳副使,副使大喜,皇帝有旨,加封你為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討捕副使了”

“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討捕副使?”楊汪第一個驚叫出聲,目瞪口呆,腦海里也頓時一片茫然,說什么都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陳應良不僅飛快的爬到自己的頭上,還有權力對自己這個前國立大學校長號司令了。

張須陀也是瞠目結舌,然而回過神來后,張須陀卻又馬上面露笑容了,猙獰笑道:“好這一次,老夫再對某人號司令,某人就再沒有什么借口推托不從了”

最傻眼的還是陳應良本人,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后,陳應良馬上一把抓住了何蔚的袖子,緊張說道:“何秘書,請你對我說句實話,這個官職,是皇帝自己決定封的?還是什么人舉薦的?”

為難的看了一眼張須陀和楊汪,何蔚這才附到了陳應良的耳邊,低聲說道:“下官聽說,是蕭國舅在私下向圣上舉薦的你,具體真假下官不太清楚。此外,下官還聽說,裴相曾經極力反對陛下的這個任命,但沒有成功。”

“蕭國舅?”陳應良心中一震,也頓時恍然大悟,知道是自己的仇人又在背后搞鬼了,借張須陀的手掣自己的肘,也借河南道十二郡多如牛毛的盜匪抓自己的把柄,只要自己在平叛戰場上稍微有什么差錯,鐵定是彈劾奏章滿天飛,黑槍暗箭一起來。

做為隨駕北上的朝廷官員,何蔚當然知道陳應良是裴矩的人,也知道裴矩反對隋煬帝提拔陳應良肯定有裴黨方面的考慮,便又拍了拍陳應良的肩膀,低聲說道:“副使也別太擔心,裴相借口通濟渠漕運事關三征高句麗成敗,兩都糧食供應,力勸圣上同意了讓你仍然兼領譙郡通守一職。”

聽到何蔚這話,陳應良多少松了口氣,知道自己還能保住譙郡這塊自留地不用受張須陀控制,但是一想到自己即將象張須陀一樣,每日每夜的平叛戰場上奔波勞累,疲于奔命還得受張須陀的鳥氣,執行他的動不動就打正面決戰的危險命令,陳應良難免還是愁眉不展,心中不斷大罵蕭踽缺德陰損,竟然想出了這么狠毒的主意報復自己。

陳應良在愁眉苦臉,張須陀卻是在哈哈大笑了,一起稽行禮聽完了隋煬帝的圣旨后,雖然對陳應良仍然兼領譙郡通守一職有些不太滿意,張須陀仍然還是拍著陳應良的肩膀大笑說道:“陳副使,天子圣明,給老夫安排了你這么一位少年英雄擔任副手,老夫終于輕松許多了。你放心,雖然你以后必須要聽老夫的指揮號令了,但老夫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一定會好好照顧。”

大笑拍打著,張須陀手上還用上了勁,把陳應良的小身板拍打得一閃一閃的,陳應良更是愁眉苦臉,只得趕緊向張須陀行拜見上官之禮,這才躲過了張須陀的故意報復。

“陳副使,恭喜了。”木蘭也十分難得的對陳應良露出了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一次,末將再代大帥傳令時,終于不用擔心被副使拒絕了。”

陳應良的臉色更是愁苦了,但心中郁悶的同時,陳應良卻又猛的想起了剛才的大事,忙說道:“張大使,下官現在既然已經是十二郡討捕副使了,那么下官現在可以合法合理的北上濟北郡了吧?”

“那是當然。”張須陀笑道:“從現在開始,只要沒有老夫的作戰安排,河南道十二郡你愛去那里去那里,沒人管得了你。還有。”

知道陳應良很害怕給自己當副手,也確實很希望才具出眾的陳應良為自己分擔巨大壓力,張須陀便多少給了陳應良一點甜棗,補充道:“還有,只要不和老夫的命令沖突,你也有權力對老夫麾下的齊郡將領號司令,他們也不能違抗。”

“很好。”陳應良咬了咬牙,心說管他將來怎么辦了,先把人才弄到手壯大我的隊伍再說點頭過后,陳應良馬上轉向了秦瓊,命令道:“秦瓊將軍,我現在以十二郡討捕副使的身份,命令你立即準備行裝,隨我北上濟北郡,去邀請濟北義士程咬金加入官軍隊伍”

“諾。”秦瓊毫不猶豫的拱手答應,顯示出了一個職業軍人的良好風范。

“別急。”張須陀打斷了陳應良的安排,平靜說道:“急什么?叔寶他昨天晚上連夜作戰,已經很累了,讓他休息一個晚上,你也好生休息一夜,把官防印信什么的領了,參加了慶功宴會,明天再去濟北不遲。”

陳應良答應,張須陀則又說道:“你一定要去濟北,老夫不攔你,順便熟悉北面諸郡的情況也不錯,但安全也要注意,這樣吧,明天木蘭和秦瓊帶上一百精騎,陪你上路,讓他們保護你的安全。”

“大使,我把秦瓊和木蘭都帶走了,那你怎么辦?”陳應良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戰事已經結束了,這里有糧草有房舍,正好可以⊥老夫在這里休整幾天,也順便整飭一下濟陰郡這幫廢物。”張須陀一揮手,吩咐道:“快去快回,老夫在這里等你回來商量平叛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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