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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挖墻角是一門技術活


更新時間:2015年03月18日  作者:吳老狼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吳老狼 | 隋末我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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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子,這次的孟海城大戰,你的隊伍斬獲雖然不大,但老夫也承認,如果沒有你和你的隊伍,老夫沒這么容易拿下這座賊城,說不定還會陰溝里翻船,被亂賊所害。”

“老夫不是那種知恩不圖報的人,現在孟海公賊城已經拿下來了,你先進城吧。”

聽到張須陀這番話,心高氣傲的齊郡將士這次終于沒有面現怒色了,相反還在進城道路兩旁把身板站得筆直,胸膛挺得老高,恭候陳應良率先入城,只有木蘭把臉扭開,懶得去看陳應良那副小人得志的齷齪模樣。而陳應良也拿捏了起來,向張須陀又是拱手又是作揖,反復強調這次大戰自己只是輔佐,僅僅只是起到了輔助作用,真正的破敵主力仍然還是齊郡隋軍,堅決要求張須陀先入城。

反復推讓了許久,直到楊汪看不下去,要求裝模作樣的陳應良與真正坦蕩無私的張須陀各讓一步,并肩入城,這才解決了這個爭端。然后陳應良又恭敬邀請楊汪也加入并肩入城的行列,張須陀也點頭答應,三支隋軍的帶頭老大這才一起進了孟海城,同時陳應良少不得故意走慢一些,保持半個身位的距離,表示對兩個前輩的尊敬,把虛偽做作演繹到了淋漓盡致,也很是讓旁邊列隊以待的隋軍將士暗罵了一通,“你小子還是快滾進去吧,別讓老子們在太陽底下曬了”

城里的賊軍早已被反復打掃得一于二凈,街道兩旁也有軍隊站崗,張須陀與陳應良等人也因此得以仔細觀察城內情況,結果陳應良等人發現,孟海公耗費了無數錢糧修筑這座城池確實算是不錯,城內房屋眾多,街道規劃有序,各種軍用民用設施都相當齊全,不僅適合屯軍,同時也相當適合居住。贊賞之余,楊汪還忍不住說道:“張大使,這座城池建造不易,就這么毀了太過可惜,不如留下來給我們駐軍算了。”

“可以。”張須陀一口答應,順口吩咐道:“楊通守你可以在這里留駐一千軍隊,然后再招募新兵把駐軍擴大到兩千左右,做為保衛周邊數縣的官軍據點經營,防范孟海公殘黨在這里死灰復燃。”

平白無故揀了一座新城,楊汪當然是歡喜萬分,陳應良則細心的建議楊汪注意保障城內水源,楊汪卻哈哈大笑,說什么周邊亂賊沒這個實力長期圍困官軍城池,對陳應良的建議不以為意,陳應良雖然沒有堅持,卻又難免心中暗道:“亂賊隊伍沒有實力久困官軍城池?等著吧,有楊廣這樣的好皇帝在,有你哭的在后面。”

一路來到了孟海公的錄事府,齊郡隋軍早已毫不客氣的把這座豪華府邸給搶先霸占,用做了張須陀的城內住宅兼指揮部,張須陀也更不客氣的坐到了大廳主位上,陳應良與楊汪分坐左右,然后張須陀又下令犒賞三軍,重賞作戰勇猛的有功將士,命令傳達,城內的隋軍隊伍很快就是歡聲如雷。再緊接著,張須陀又微笑著對陳應良說道:“陳通守,可不是老夫小氣,是老夫沒有兼管譙郡不能越權,所以今天這酒肉犒賞可以由老夫掏腰包,你譙郡將士的升遷賞罰,可是得由你自己想辦法。”

鐵公雞陳應良哼哼唧唧的答應,愁眉苦臉的表示理解張須陀的苦衷,然后又更加哼哼唧唧的小心問起城內的其他情況——比方說孟海公撤退時,是否喪心病狂的縱火燒毀城內錢糧?張須陀聞弦歌知雅意,立即笑道:“裝什么裝?怕老夫賴帳是不是?城里的錢糧老夫早就派人去清點了,只是錢糧實在太多,短時間內無法全部清點統計完成,等清點好了數目,老夫會分你三成。”

陳應良頓時喜笑顏開了,趕緊向張須陀行禮道謝,結果這么一來,不僅旁邊的齊郡將領面露不屑,就連楊汪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喝道:“應良,你這小子少給老夫勢利點你那譙郡缺錢糧嗎?譙郡的錢糧賦稅比梁郡還好,養的軍隊遠沒有梁郡多,你還這么貪心不足,象什么話?”

“小侄無禮,請伯父恕罪。”陳應良趕緊謝罪,又恭敬說道:“伯父,不是小侄貪心不足,小侄只不過是想盡力為譙郡百姓減輕一些負擔,小侄麾下的兵馬是少才十二個團,可是這十二團,每天光是吃飯,都要吃掉譙郡老百姓三十畝地一年的全部糧食收成,再加上其他各種開支,就算在不打仗的情況下,十二個團每天消耗的錢糧,也等同于老百姓六十畝地的全年收成。如果再打起仗來,糧草運輸的路途開銷、戰馬消耗、武器損耗、輜重消耗,這些開支更是難以計算,所以小侄才對錢糧這么重視。”

平民出身的張須陀沉默了,貴族出身的楊汪卻哼道:“打仗那有不耗錢糧的?以你譙郡的錢糧賦稅,難道承擔不起這筆數字?”

“譙郡是承擔得起這筆錢糧,可是有機會能為百姓減輕負擔,小侄還是想盡量減輕。”陳應良回答得理直氣壯。

“呵呵。”張須陀笑了,道:“陳通守,你想減輕譙郡百姓的負擔,就向河南道十二郡伸手,那老夫想為河南道十二郡的百姓減輕負擔,又向誰伸手啊?”

陳應良等的就是這句話,趕緊拱手說道:“老將軍,如果你想為河南道十二郡減輕錢糧負擔,那么晚輩倒有一個辦法,只要老將軍答應晚輩一個條件,那么晚輩情愿少要一成錢糧,留下給老將軍做為軍用。”

“什么條件?說來聽聽。”張須陀來了興趣。

“很簡單,晚輩想向老將軍要一個人,幫晚輩練兵。”陳應良笑嘻嘻的說道:“想必老將軍也知道,晚輩在與孟讓賊軍交戰時,曾經繳獲了一批戰馬,大概可以組建四個團的騎兵隊伍,可是晚輩的麾下卻沒有精通騎兵戰的將領,所以晚輩斗膽,想用一成錢糧,向老將軍換一個精通騎兵的將領,幫助晚輩訓練和組建騎兵隊伍。”

張須陀又笑了,笑道:“陳通守真會做生意啊,拿別人的錢糧來換老夫的將領,半點虧不吃還想占足便宜。本來,老夫答應你也無妨,可是你問問老夫的麾下眾將,他們誰愿意跟你走?各位老夫的愛將,你們誰愿意到陳通守的麾下去效力?”

齊郡眾將鴉雀無聲,只有木蘭的眼皮微微動了動,還忍不住用眼角悄悄偷看了陳應良一眼,陳應良則苦笑說道:“老將軍,你治軍有方,愛兵如子,軍隊凝聚力強,這點是晚輩早就知道的,所以晚輩也不敢籠絡招攬,只能向你直接請求,還請你看在同為朝廷效力的份上,指派一名騎兵將領給我。”

“這些將士,都是老夫的無價瑰寶,老夫一個都不會讓給你。”張須陀笑著一口拒絕,然后又突然說道:“不過嘛,看在同為朝廷效力與那一成錢糧的份上,老夫可以借給你一名精通騎兵戰的將領,讓他在你麾下暫時效力一段時間,幫助你組建和訓練騎兵。”

“只是借?”陳應良有些搔頭,但稍一盤算后,陳應良還是點頭說道:“好吧,就請老將軍借給老夫一名精通騎兵戰的將領,幫助晚輩訓練騎兵。不過,晚輩還有一個小小條件,晚輩想自己挑人。”

“你自己挑人?”張須陀的花白眉毛一揚,然后又露出了一些笑容,還笑得有些古怪,問道:“那你想要誰?不會是木蘭吧?她是老夫的帳下愛將,你如果要她的話,老夫可有些舍不得啊。”

木蘭的臉有些微紅了,還趕緊收回了偷看陳應良的目光,心中頗有一些期待,可惜陳應良卻狼心狗肺的趕緊搖頭,順著張須陀的口風說道:“晚輩知道木蘭將軍是老將軍的愛將,不敢奪人所愛,所以晚輩也不敢點她的名,晚輩斗膽,只想請老將軍把秦瓊將軍借給晚輩一段時間。”

木蘭的身體震了一震,腦海里頓時一片茫然,未來的凌煙閣名將秦瓊卻驚訝抬頭,說道:“陳通守,你太抬舉末將了吧?末將雖然是在大帥帳下統領騎兵,可末將對騎兵的了解也不算太多,實在擔當不起替你組建騎兵的重任啊?

“秦將軍,你千萬不要客氣,更不要謙虛。”陳應良微笑說道:“對于你的英雄事跡,其實我是早有耳聞,你早在來護兒來大將軍的帳下時,就已經是名揚四海的騎兵猛將,后來到了張老將軍帳下,又一直都是為老將軍統領騎兵,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將來還……。總之秦將軍就別謙虛了,我相信譙郡的騎兵經你調教之后,戰斗力方面一定會有大的飛升,成為一支騎兵名軍。”

“多謝陳通守抬愛。”秦瓊還是搖頭,又拱手說道:“陳通守如此謬贊,末將實在愧不敢當,但末將身受大帥知遇禮待大恩,大帥又肩負十二郡剿賊重任,需要末將時刻守護在旁,末將實在不能久離大帥左右,還請陳通守恕罪,也請陳通守另聘高明。”

見秦瓊的態度異常堅決,陳應良不由大失望,其實十分舍不得把得力助手秦瓊借出去的張須陀也乘機說道:“陳通守,既然叔寶他不愿意去你的譙郡,那老夫另外給你安排一名騎兵大將,幫你組建和訓練騎兵如何?木蘭,你愿意到譙郡去不?”

無魚蝦也好,陳應良的心中不由又燃起了一線希望,心說先和木蘭打好關系,然后再招攬秦瓊和羅士信這些超級猛人也方便一些,期待之下,陳應良趕緊扭頭去看自己最合適的親兵隊長人選,可惜木蘭這一次卻不再那么期待了,態度還比秦瓊更加堅決,立即向張須陀拱手說道:“大帥,末將不愿去譙郡末將也不想離開你的身邊”

“只去半年。”張須陀也是疼愛木蘭,又說道:“你去譙郡半年,幫陳通守練出騎兵,然后就可以回到老夫身邊

“末將不去”木蘭把臉一扭,斬釘截鐵說道:“末將寧死不離大帥帳下”

知道木蘭是在賭氣,可是當著太多的人張須陀也不好說得太多,只能是苦笑看向陳應良,陳應良則是萬分尷尬,本來還想再試試借用羅士信,可羅士信卻既不是騎兵名將,又更是一個死心眼,張口借人十有**會又遭拒絕,無可奈何之下,陳應良只得拱手說道:“想不到老將軍的麾下將士凝聚力如此之強,既然秦將軍、木蘭將軍與各位將軍都不愿意離開你的帳下,那剛才的話就當晚輩沒有說過,晚輩另外想辦法就是了。”

張須陀也有些苦笑,道:“好吧,既然大家都不想為老夫掙錢糧,那就算了吧。昨天晚上又打了一夜的仗,那大家就散了吧,下去休息,晚上聚宴慶祝勝利。但有一點,今天晚上的宴會上,不準再耍錢了。”

早就吃過大苦頭的齊郡將領齊聲答應,各自散去,張須陀則單獨把木蘭留下,對她低聲訓丨斥,陳應良則悶悶不樂的隨著楊汪離開張須陀的新指揮部,心中萬分郁悶,哀嘆自己的武將運太差,與無數的未來名將擦肩而過不說,原本就該給自己當牛做馬的裴行儼,也因為裴翠云和長孫小籮莉的緣故,沒辦法弄來當走狗使喚,好不容易弄到的馬三寶和闞校,也是一個只精通步兵,一個是萬金油,什么都懂些又什么都不精。

“陳通守,陳通守請留步。”

出了大門后,耳后突然傳來了招呼聲,陳應良回頭看去,卻見是秦瓊快步追了上來,陳應良心中重燃希望,趕緊與秦瓊見禮。可惜秦瓊卻是這么拱手說道:“陳通守見諒,你想讓末將替你訓練騎兵,末將其實并不想推脫,對你也沒有任何的成見,只是大帥他老人家年紀大了,士信和木蘭他們年紀又太小,脾氣又有些沖動,很多時候不但不幫忙還反過來添亂,我如果離開了大帥身邊,大帥他肯定會更加操勞和辛苦,所以末將不得不拒絕你的邀請。這一點,希望你能理解末將的苦衷。”

“秦將軍不必解釋,我明白。”大失所望的陳應良勉強點頭,苦笑說道:“張老將軍年老體弱,我們做晚輩是應該多體諒一些他的辛苦,你不忍心離開他,我當然理解。”

“多謝陳通守體諒。”秦瓊語氣誠懇的道謝,然后又嚴肅說道:“陳通守,你的麾下缺乏騎兵將領,如果你愿意不拘一格用人才的話,那么末將倒是想向你舉薦一人,這個人是我總角之交,從小到大的朋友,他自幼勤練武藝,騎術遠在我之上,還尤其擅長使用……。”

“擅長使用板斧對不對?”飽受電視劇與演義毒害的陳應良眼睛一亮,脫口說道:“他還是一個私鹽販子,對不對?”

“陳通守,你這話什么意思?”秦瓊有些傻眼,道:“末將雖然不是出身名門,可也是清白人家的子弟,怎么可能和私鹽販子之類的宵小之輩交朋友?”

“什么?不是私鹽販子?”陳應良更加傻眼,剛燃起的希望之火也頓時徹底熄滅。

“當然不是私鹽販子。”秦瓊如實答道:“我這位朋友,還是出身名門,從曾祖父那一輩起就是朝廷官員,他的父親還曾經做到瀛州刺史的高官,只是他的父親過世得早,沒能提攜他入仕,所以他至今還是白身,大業五年后,齊魯一帶盜賊蜂起,他還組織了一支數百人的鄉兵隊伍,護衛他的家鄉親族。還有,他擅長用的武器也不是板斧,而是馬槊,對騎術和騎兵戰都十分精通。末將覺得,陳通守你如果能夠將他招攬到你的麾下,他一定能夠勝任騎兵大將的職位。”

“八成是個無名鼠輩。”陳應良在心里暗嘆了一句,萬分失望靠又不能表露出來,只能強作笑顏問道:“多謝秦將軍指點引薦,請問秦將軍,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秦瓊突然有些扭捏了,神情古怪的說道:“陳通守,我說了那位朋友的名字,你可別笑,實際上我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怎么會給他取那么一個古怪的名字,我曾經問過他本人,他也是死活不肯說他為什么會有這么古怪的名字。”

“沒事,我當然不會笑。”陳應良鼓勵道。

“我那位朋友,叫程咬金。”秦瓊如實答道。

陳應良當然沒笑,不但沒有笑,還餓狼猛虎一樣的撲了上去,一把掐住了秦瓊的脖子,表情無比猙獰的大吼道:“他在那里?程咬金現在在那里?”

“濟北郡,東阿縣,斑鳩店……。陳通守,請松手,末將快被你掐……,掐死了。”

“賢侄,你去那里?”楊汪趕緊拉住了撒腿就跑的陳應良。

“濟北,東阿,斑鳩店,找程咬金”

“你傻了?你現在是譙郡通守,濟北郡距離這里雖然不算遠,可也有好幾百里的距離,你無緣無故跑去濟北郡,那是擅離職守要是被御史言官知道了,隨便參你一本,你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就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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