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第六章 鄭重聲明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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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鄭重聲明


更新時間:2015年03月18日  作者:吳老狼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吳老狼 | 隋末我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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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雨兒這件事過后的第二天,把路上吃的干糧也準備好了,陳應良決定在次日出發趕往遼東了。

陳老三仍然攔著不想讓陳應良去遼東戰場冒險,陳應良怎么說陳老三都是哭哭啼啼的阻止,直到陳應良說了柴家準備對自己秋后算帳的事,真心為了陳應良好的陳老三才流著眼淚同意陳應良離去,還表示愿意隨陳應良同去遼東。

陳應良謝絕了陳老三的好意,陳老三的年紀太大了,去遼東又有千里之遙,與陳應良同行不僅幫不了忙,還會成為陳應良的拖累,所以陳應良只是給陳老三留下了十貫錢度日,又說自己一旦安定下來后,就立即想辦法把陳老三接去身邊,至不濟也要給陳老三捎來生活費,好說歹說才讓哭得天昏地暗的陳老三同意留在大興。

出于謹慎起見,已經決定報復柴家的陳應良又少不得叮囑陳老三,說柴家如果有人來打聽自己的去向,要陳老三告訴柴家,說自己去了川投奔祖父的舊部謀求發展,還捏造了一個地名、一個人名和一個關系教給陳老三,陳老三含淚記住,并答應陳應良的另一個要求,在無法度日又聯系陳應良的情況下,把陳家這座最后的小宅院賣了或者租出去,活著等待陳應良歸來。

天色全黑的時候,房玄齡又拎著酒來到了陳應良的破爛小院里,給陳應良送行,也給陳應良\u5e

26承諾的親筆舉薦信,心細的房玄齡故意沒把書信封口,讓陳應良看到書信內容,在書信上,未來的千古賢相房玄齡給了陳應良許多溢美之詞,力請他的父親、現在正當紅的遼東監軍房彥謙對陳應良予以重用。

歷史上房玄齡有沒有對其他人如此推重,陳應良真不知道,但是能夠毫無利益予對方的情況下,能夠得到大名人房玄齡如此的無私幫助,陳應良胸的感激之情還是難以言表,只能是端起了房玄齡自己帶來的酒,道:“喬松兄,大恩不言謝,小弟將來若有出頭之日,這份大恩,小弟必然百倍回報!借花獻佛,請了!”

“賢弟客氣,舉手之勞而已,何勞言謝?”房玄齡笑著謙虛,又舉起了老陳家提供的破爛酒碗,道:“來,賢弟,為兄祝你這次遠赴遼東一帆風順,大展鴻圖,干了!”

“多謝兄長,干了!”陳應良含笑答應,與房玄齡一起把碗薄酒一飲而盡,豪氣萬丈。

與房玄齡連干三大碗后,說了一些互相保重之類的話,又拜托了房玄齡代為照拂陳老三,陳應良突然問道:“兄長,這次伯父打算舉薦你到遼東為官,因為嫂有孕在身你去不了,那么以后兄長打算怎么辦?以兄長的經天緯地之才,長期這么閑居下去,豈不可惜?”

“走一步算一步了。”房玄齡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微笑答道:“為兄心雖然也有一些抱負,可是既沒有那樣的機緣施展抱負,又沒有賢弟這樣的勇氣出外闖蕩,敢在金戈鐵馬的戰場上尋找出人頭地的機會,所以為兄現在打算謀定而后動,先在大興都城之觀望天下形勢,待到機會出現,再做決定不遲。”

“記得你是在李淵起兵后,就在這長安投靠的李二,看人的眼光和抓機會的本事是不錯。(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陳應良心嘀咕,暗道:“可惜,你只會坐在家里等機會,不敢出門去找機會,所以也就是給李二當副手的命。”

嘀咕完了,陳應良乘機對房玄齡說起了醞釀已久的話,道:“兄長,那么小弟有一句話想斗膽問你,如果將來有一天兄弟能夠出人頭地,能夠開府建衙,不知兄長可有興趣到小弟的幕府之大展拳腳,施展抱負?”

房玄齡差點沒笑出聲來,心說我這位賢弟可真有意思,現在還在靠我舉薦入仕,就已經開始考慮開府建衙后的幕僚問題了,還想讓我到他的幕府之效力,這份高瞻遠矚,也遠得未免太過份了吧?暗暗捧腹之下,房玄齡微笑說道:“賢弟,你未免考慮得太遠了吧?愚兄為你舉薦的主薄、記室職位,距離開府建衙可不是只差著十七、八級。”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象兄長這樣的大才,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陳應良微笑答道:“小弟現在只想求兄長一句話,他日小弟若真是能有開府建衙、自建幕府那一天,兄長的官職又還在小弟之下,敢請兄長答應,屆時務必要到小弟的官署之效力。”

“那好,愚兄今天就應承了你。”房玄齡含笑答應,道:“如果賢弟真有開府建衙那一天,屆時賢弟又不嫌棄為兄才疏學淺,我就一定到小弟的帳下效力。”

“擊掌為誓。”陳應良得寸進尺,干脆舉起了手掌,房玄齡笑笑,伸手與陳應良的手掌重重一拍。

“野心好大的小,舉薦你入仕為官,真不知道是對是錯。”房玄齡心嘀咕。

“只能做到這一步了。”陳應良也在心暗嘆,“以我現在的情況,如果叫房玄齡跟我走認我當老大,說不定他一個大耳摑就抽過來了,也只能是先埋個引,等以后再說吧。”

是夜,陳應良與房玄齡盡歡而散,次日清晨,同時也是大隋大業年月初五的清晨,大興城門剛開,陳應良就辭別了相依為命多年的陳老三出發上路,還沒走最近的安化門出城,牽著馬獨自一人繞了不少遠路,從大興西城的延平門出了城,又城外辦了些事,這才策馬趕往東面的潼關方向,正式開始了自己的離家闖蕩之旅。

鉅鹿郡公柴慎的府邸位于大興城內靠近西都皇城很近的太平坊,月初五的這天早上,這位陳應良曾經名譽上的老丈人就一直右眼皮跳個不停,老是覺得那里有些不對勁,可又不知道不對勁在了那里,為此,柴慎還拿丫鬟當了出氣筒,打了端洗臉水不穩的丫鬟兩記耳光。

正午過后,這種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因為入宮當完值后,當柴慎領著一大群家丁回家享受新納的第十三房小妾時,路上忽然有不少人對柴慎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多是一臉的想笑不敢笑表情,柴慎對此滿頭霧水,差點以為自己穿錯了衣服,或者是臉上不小心沾了什么污漬。

更讓柴郡公疑惑不解的還在后面,進了權貴聚居的太平坊街區,柴慎迎面就撞到了政壇上的對頭太左內副率裴信,對于這個貪財**又志大才疏的同事,柴慎雖然不懼,卻也不愿過于得罪他背后的關隴大世族聞喜裴家,便向往常那樣在馬上拱了拱手就準備擦騎而過,但柴慎說什么都沒有想到的是,平時里仗著家族勢力趾高氣昂的裴信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么藥,竟然主動的攔住了柴慎的馬,和柴慎客套聊天。

裴信和柴慎聊天說的全是廢話,唯一談起的一件公事,說的也是兩天前在宮里已經議定的事,柴慎暗笑裴信記性被狗吃光了之余,又突然發現裴信眼睛里盡是笑意,稍不留心還笑得連眼睛都瞇了起來,笑得既古怪又神秘,就好象剛碰到了什么說不出口的開心事了,明明都已經在肚里笑開了花,卻又不能把聲音笑出來,憋得難受,痛并快樂走。

東一榔頭西一錘聊了許久,直到柴慎自己都受不了了提出告辭,裴信才領著他的隨從隊伍告辭離去,然而兩支隊伍背道而馳的走遠之后,柴慎好象又聽到了裴信莫名其妙的爆發出狂笑聲音,弄得柴慎忍不住回頭去看情況,見到裴信隊伍飛一般的逃開,柴慎便忍不住在肚里罵了一句,“有病!吃錯藥了?”

被裴信這么一耽擱,柴慎回到了家時,今天同樣到皇宮當值的兒柴紹已經找到了一步,還來到了大門前迎接柴慎,親自把柴慎攙下了馬后,不及進門,柴紹直接就對柴慎低聲說道:“父親,事情好象有點不對,孩兒從宮里出來時,回家的路上一直有人在對孩兒指指點點,還不斷偷笑。”

“什么?你也碰到這情況?”柴慎一楞,然后心剛當了一下,忙壓低聲音問道:“是不是我們和陳家的事,被人張揚開了?我不是已經再三嚴令,不許府里的奴仆家丁提起這件事嗎?”

“應該不是。”柴紹答道:“剛才秀寧已經分析過了,如果是我們府里的奴仆不小心說漏了嘴,這事也只會慢慢傳開,不可能一下就把事情張揚得眾人皆知,也不可能傳得這么快。”

“那會不會是姓陳那個窮小自己散播的風聲?”柴慎警惕的問——這也是柴郡公最擔心的事。

“應該也不太可能吧?”柴紹也有點拿不準,答道:“如果那個窮小想把事情張揚出去,早就張揚了,何必要等這么久?再說了,我們和陳家又沒有白紙黑字的婚書,就憑一塊玉佩,那個窮小就算把事情張揚出去,又能有多少人相信?”

“這倒也是。”柴慎仔細一想發現也是,以陳應良現在的家庭情況和個人地位,想要把退婚的事迅速傳開并且讓人相信,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陳應良就算這么做了,散播消息的期間,也不可能瞞過柴家在京城里的耳目,所以柴慎很快又否決了這個念頭。

稍一盤算后,柴慎吩咐道:“派人出去打聽一下,看市面上有沒有不利于我們柴家的傳言。再有,再過段時間,想辦法把那窮小除掉,永除后患,但記住,要保密。”

“明白。”柴紹點頭,又表情猙獰的說道:“父親放心,孩兒這次要親自出手,解決那個又窮又硬的混小,絕不給他出頭之日!”

“姐夫!姐夫!”

說話間,一匹快馬忽然從街道的盡頭沖了過來,遠遠就沖著柴家父大喊大叫,還直接奔到了柴家父旁邊才勒住馬,正準備進門的柴慎和柴紹扭頭一看,卻意外發現馬上騎士竟然是柴紹的妻弟、唐國公李淵的次、方才年僅一十五歲的李二郎——大名叫做李世民。

“二郎,何事如此焦急?”柴紹驚訝問道。

李世民沒有答話,只是迅速甩鞭下馬,沖到了柴紹面前,壓低了聲音問道:“姐夫,倩兒姐姐是不是有一門指腹為婚的親事?”

“什么?”柴紹先是一驚,然后迅速醒悟過來,搖頭說道:“那有這樣的事?二郎你別聽外人胡說八道,你倩兒姐姐至今還是待字閨,那有什么指腹為婚的親事?”

“沒有?”李世民也是一楞,疑惑說道:“那為什么有人在延平門外的告示欄上,貼了一張用詞別致的鄭重聲明告諭全城,宣布與倩兒姐解除婚約?還說得有鼻有眼睛,就象是真的一樣,弄得半個大興城都轟動了。”

“什么?!”柴紹和柴慎同時殺豬一樣的慘叫了起來,“那個窮小,貼了告示告諭全城?”

“對!”李世民點頭,飛快說道:“小弟是聽家里下人說的,聽說延平門那邊都已經轟動了,看熱鬧的人擠得水泄不通,小弟的家人廢了大好的勁,才擠進去遠遠看到。”

“走!馬上去延平門!”柴慎柴郡公毫不遲疑,馬上沖向自己才騎回來的坐騎,上馬間踩滑了馬鐙差點摔了一交,家人上來攙扶,卻被柴慎一腳踢開。那邊柴紹也是滿臉鐵青的飛快上馬,與李世民、柴慎一起飛騎趕往大興商貿最集的延平門。

差不多是飛一般的趕到了商貿發達人流量龐大的大興延平門外,告示欄那一帶果然已經是人山人海,擠滿了看熱鬧的男女老少,其還有相當不少是穿著仆役服色的權貴家丁,更有人高聲朗讀告示內容,讓不識字的百姓知道情況,笑聲不斷此起彼伏,人聲鼎沸到了極點。

見此情景,愛面的柴慎父簡直是臉都白了,趕緊翻身下馬,沖到告示欄前查看情況,可是告示欄前已經圍得是水泄不通,柴家父那里能夠直接沖到近前?焦急之下,柴慎父干脆動用了馬鞭抽打開路,結果這么一來,被馬鞭抽到的人就不樂意了,紛紛問道:“你們是誰?憑什么打我們?”

“大膽,還不快讓路?!”人群突然有權貴家丁叫嚷了起來,大叫道:“這位就是柴郡公,還有柴紹大公,敢攔他們的路,你們想找死啊?”

“原來是柴郡公啊?”被打的百姓轉怒為喜,趕緊退后讓路,臉上帶著笑意讓路,其他的老百姓也是驚叫不斷,紛紛后退避讓,眨眼間就給柴家父讓出了一條直通告示欄的道路。

“糟了,怎么是宇家的人?”柴慎和柴紹都認出喊話那家丁乃是隋朝重臣宇述的家丁,心里頓時更是叫苦,知道這件事怎么都肯定傳進宇述家了。但事到如今,柴家父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是趕緊沖到了告示欄前查看情況,結果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柴家父的肺也頓時差點氣炸了。

告示欄上有一張很大的嶄新告示,楷書工整,加有這個時代從所未見的標點符號,字格式也與這個時代的普通告示截然不同,標題就是柴家父這輩從沒見過的‘鄭重聲明’四個大字,內容則是:

“本人陳應良,前朝許昌縣公陳萬敵之孫,大隋大興人氏,家住大興南城大通坊青石街,現鄭重聲明如下:一,本人與本朝右內率、鉅鹿郡公柴軍公之女柴倩解除婚約,并非柴郡公嫌貧愛富,愿承認柴老太公與本人祖父訂下的婚約,不肯將愛女柴倩下嫁與指腹為婚的本人,而是本人自愿解除婚約,休掉柴郡公的女兒,聽憑另嫁,絕不反悔!

二,柴郡公之柴紹登門退婚,逼迫本人上吊自殺未遂在先,毆打本人在后,實屬一片愛妹之心,并非倚強凌弱,欺壓貧困,這一點本人十分理解,所以本人絕不會計較此事,請柴紹公放心。

三,柴郡公父為了面,打算在風頭過后將我殺人滅口,不過只是民間傳言,本人相信柴郡公父絕沒有這么心狠手辣,鼠肚雞腸。

以上信息之真偽,本人愿負律法責任,詳細情況盡可咨詢本人的街坊鄰居,定有滿意答復,并歡迎各位藝人將本人故事收錄入書,改編為戲曲、評書、話劇、歌劇或舞蹈劇等藝節目交流傳播,本人絕不收取任何版權費用,也不追究版權責任。特此聲明,聲明人,鉅鹿柴郡公曾經的未來女婿陳應良。”

“混帳!匹夫!老夫要你的狗命——!”

咆哮著,眼睛赤紅的柴慎嘴唇和全身都哆嗦了,伸手就去扯布告,可惜陳應良故意用糨糊把紙質布告貼得極緊,半天多時間過去早就粘死在了布告欄上了,柴慎又那里扯得下來?試了幾次無用,柴慎干脆拔刀在手,揮刀猛砍起了布告欄,同樣雙眼血紅的柴紹也是毫不猶豫的拔刀猛砍,圍觀的大興軍民百姓卻是笑聲震天。

“這個陳應良,做事還真是絕情!就算柴郡公不對,你也用不著把事情弄成這樣吧?”陳應良留給李世民的第一印象是這樣的。

“應良賢弟,你還真是夠狠啊。”人群的房玄齡苦笑,又回憶道:“不過,你在加那些點點圈圈倒是挺別出心裁來的,讀起來好方便。”

“把這個布告欄,給我徹底砸碎,燒成灰,一點都不許剩!”這是柴慎氣昏前的咆哮,“再把那個兔崽給我抓來,老夫要親手劈了他!”

順便說一句,柴府家丁雖然把這個布告欄燒得連灰都不剩,可是讓柴家父氣得手腳冰涼的是,當天夜里,大興外城的七門城門之上,竟然都被人貼上了抄寫的陳應良鄭重聲明!至于是誰下令謄抄了原,又是下令張貼到大興外城七門的城門告示欄上,柴家父就怎么查都查不到了。同時當朝太左內副率裴信裴大人可以對天發誓,自己雖然很希望把那個該死的‘副’字去掉,卻也不愿用這么下作的手段。

是誰落井下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柴郡公父原本就很大的名聲這下是徹底的轟動大興了,轟動到了讓柴郡公和柴紹公不得不連續告假數日的地步——不敢進皇城去看同僚的古怪目光。同時從陳老三口問得陳應良去了川后,柴郡公又派出了大量的家丁私兵,由柴紹親自率領,沿著各條入川道路去追趕追殺,說什么都要把敗壞自家名聲的不肖女婿陳應良抓回來,親手剁成肉醬!

還有,與之相應的是,當事人之一的陳應良也因為這件事聲名鵲起,鵲起到了陳應良從未見過面的未婚妻柴倩咬牙切齒的地步,“狗賊!等老娘把你抓住,一定要把你一刀一刀的割死!!”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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