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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鳴花香,萬物復蘇,空曠的狩獵場如今是郁郁蔥蔥,除卻高位上的昭宣帝和張皇后,坐最靠前的就是這位莊夫人了,而劉夫人則是陪在她身邊,言笑嘻嘻。..
眾位大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口,心中對昭宣帝十分不滿,連大臣的妻子都不放過的君主,會不會哪日就輪到自己頭上來。
對于蕭侯爺則是鄙視加同情了,被戴了綠帽子又如何,還不是像是個奴才一樣的呆著。
陳拂香坐在一個角落的帳篷里,胳膊隨意支撐著下巴,這會兒她可不想跟莊氏搶風頭,倒是這個女人真是夠奇葩的,這般大大咧咧的坐在皇帝身邊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還敢給蕭子安拋媚眼兒。
陳拂香水晶一樣的手捏了一顆葡萄放進了嘴里,看著蕭靖寒那張憋屈的臉蛋,真是越發的好玩了。
她也是聽說,皇帝對劉子熙可不是很喜歡,竟然將他手下的士兵分化在了別的大營內,真不知道劉子熙這么讓自己的如夫人陪著皇上的愛妾,還要受這等待遇能不能支撐的下去。
如今這大魏國的京都看著是一片祥和,誰知道里面亂成了什么,她一介小小的婦人只好做在角落里看戲了,若是能在洗牌的時候順手多摸幾張,那就更妙了。
“夫人,外面真是熱鬧極了!”說著挽春將一個眺望鏡拿了過來,“這洋玩意真是稀罕!看來侯爺心里還是有夫人的。”
陳拂香拿過眺望鏡看了看,這東西番邦進貢的早已經不是稀罕物了。但是通常都用在軍事打仗上,所以也算是個稀罕物吧。
視線往外一望倒是三個群,五個一堆。皆是少女穿著騎服嬉戲的。
旁邊還有青年杰俊駿馬奔馳,在林子里比賽狩獵呢,那種鮮活的感覺已經許久沒有了。
看得正熱烈,就見一紅一白打馬而來。
陳拂香放下瞭望鏡,就聽旁邊的小丫鬟們咋咋呼呼地道,“是良王殿下和安小郎!”
驚喜聲連連,連著陳拂香素來沉悶的心也有復蘇了。
挽春笑道。“夫人,咱們也去看看?”
陳拂香搖了搖頭,這狩獵是皇上特意讓莊氏散心的。憑著她那心胸,肯定有詐,到這會兒還不出手,自己就且等上一等。不過見挽春好奇。“你自行出去轉轉吧,不要走太遠,沖撞了別的人家。”
挽春到底是個孩子,聽言,歡天喜地的出去了。
陳拂香吃著瓜果優哉游哉,就聽外面有馬上及近,緊接著外面就是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知道皇上寵愛莊夫人。這次春獵就是為了她散心的。
“陳夫人真是好悠閑!”外面的女聲響起,是劉子熙劉夫人。
陳拂香唇角一勾。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我倒是誰,原來是劉府的劉姨娘!”
姨娘兩個字狠狠地戳到了常繡的心上,老爺都已經為了她把邱氏那個賤人趕走了,可偏生老爺子和老太太就是看自己不順眼。
跟在柳姨娘身邊的正是她的雙胞胎之一的女兒,聽見陳拂香的聲音驀然多了幾分冷冽,那樣子好像要殺了陳拂香一般。
陳拂香自是懶得理會他們,更是連出帳篷都沒出。
旁邊幾個帳篷的夫人也都是面面相覷,不敢參與,倒是有不少人往陳家帳篷內望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不做聲的莊含煙從馬上跳了下來,“我知道姐姐一直看我不慣,如今我得了皇上的寵幸,更是讓姐姐心里不舒服了,含煙在這里給姐姐賠個不是!”
靠之,又來,誰要你這樣的妹子,拿出去還不夠丟人的。
那邊兒良王和安小郎的馬也向著這個方向晃悠了過來,莊含煙微微一撇,臉就漲的通紅,那把青年才俊,她如何不歡喜,作為穿越女,她對自己的魅力是一直很信任的。
陳拂香轉了轉手里的玉玩,陳含之的話,她還記得清清楚楚,莊氏是有大氣運的人,身上散發的氣場會讓人迷離,而自己就是那個破壞她氣運的人,雖然不知道怎么破壞,但是聽起來很好玩。
見裴燁和安陵溪越來越近,莊含煙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個層次,“聽說陳氏一族對子女教養素嚴,陳姐姐的六藝更是聞名大魏國,不知道姐姐可否給妹妹個機會,比上一比!”
莊含煙的話音落地,那邊皇帝已經哈哈笑起來,“含煙真是女中丈夫,竟然敢跟表妹比騎射,她的騎射功夫可是當初父皇夸贊過的。”
一句話,直接將陳拂香拋上了浪頭!
狗男女!
陳拂香暗罵了一聲,今日她若是在蜷縮在帳篷里,恐怕丟的不僅是蕭侯府的顏面了,就連陳國公府也要跟著受牽連。
那邊兒裴燁和安陵溪的馬離著莊含煙幾人已經停了下來。
劉希眸光不由得一亮,小臉也更加的揚了起來,都說莊夫人是京城第一美人兒,她看了也不過如此,又不忠于伴侶,年齡又大,自己早晚會將她比過去。
倒是聽說這前任夫人也極其好看,而且出身高貴,甚至還羞辱過娘親,劉希的杏眼里就閃過幾分陰冷,那樣子和劉子熙十分的想象。
外面一片寂靜。
陳拂香無奈地往外走了幾步,想躲清閑人家都不讓。
紅白色的騎裝一亮相,配上那張傾城傾國的鵝臉而,細膩的肌膚竟是將那些少男少女都比了過去。
誰能夠想象到了三個孩子的娘還會如此的年輕。
難不成是陳家有什么寶貝?可是陳家的三位夫人除卻陳世子夫人誰都看不出什么來,只能夠說人家命好,天生如此。
劉希不屑地往陳拂香臉上一掃,臉色瞬間陰沉如墨,“怎么會如此!”妖婦!
不過她這話也不敢說在明面上。
莊含煙見眾人的眼光都被陳拂香吸了過去,有些不悅,好在他們這個帳篷離得遠,許多貴人并不太能夠看清楚陳拂香的容貌。
女人往往在這個上面最是在意。
莊含煙將馬身晃了一眼,擋住了后面的視線,“怎么?姐姐不敢?”
這居高臨下的對望,陳拂香絲毫不輸氣場,笑道,“你也是當姑姑的人了,這一個姐姐一個姐姐的叫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未出閣的小姑娘呢。”
叫的太嫩了,老娘都跟著你害臊。
莊含煙臉色微微泛紅,“廢話少說!難不成你害怕了?”
激將法……倒是好用,陳拂香笑道,“怎么能說怕了呢,正是要和莊夫人比一比。”
劉希見狀,急忙跳下馬,“夫人,就用我這匹馬吧!”說著還將身后的箭盒也放在了馬側。
挽春早已經擠了過來,“夫人,您的馬被下了巴豆!”
她這聲音剛落,莊含煙已經掩唇低笑,“姐姐果是有趣,不好意思認輸,竟然用了這種方法,不過咱們這賽場什么都缺就是馬兒不缺,況且希兒不是讓給了你一匹馬嗎?”
陳拂香掃了劉希和她那匹馬一眼,這姑娘一雙眼睛提溜轉,若是耍小把戲,她是不信的,這種小伎倆自己幼時候就玩膩了。
就在這個時候,裴燁突然跳下了馬來,“你用我的吧!”
良王這是要做什么,他的馬疾風雖然一看就是好馬,但是好馬都是認主人的,這陳夫人要上去,不死也得殘,當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人,這女人的小計謀也要參與,可是不好。
不過他這一舉動倒是讓周遭不少人對陳拂香憐香惜玉了起來,當初這第一美人的門檻沒少被京城年輕杰俊踏破,可后來美人的名聲不好,又遭了蕭侯爺的厭棄,所有的人都當做了個笑話,可如今人家是京城有名的大善人,如今姿容更甚從前,帶著幾分成熟女子的魅惑,在看看蕭侯府似乎已經不在乎戴綠帽子了,所以那蠢蠢欲動的心也開始泛濫了。
陳拂香很是不喜歡這種不舒服的打量。
遠處蕭靖寒和劉子熙也打馬而來,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陳拂香一轉頭對上了良王那真切的眸光,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自己就是想要相信他。
“好,那就多謝良王殿下了!”說著陳拂香從良王的手里接過了馬鞭和在他的一只手攙扶下,身子靈巧的上了雪白的疾風馬。
不知道良王湊到疾風耳朵上說了些什么,那疾風果真是老實了下來。
陳拂香卻感覺周遭姑娘看自己的眼神都成了錐子,似乎能夠要將自己戳破。
可如今她早已經過了顯擺的年紀,對馬下的挽春喚了一聲,挽春已經將她的箭囊和弓箭拿了出來,厚重而大氣的弓箭正是先皇的賞賜的,昭示著女子曾經有多么得圣寵。
蕭靖寒的馬也停了腳步,劉子熙蹙著眉看了看陳拂香,一個女人要出什么風頭。
莊含煙眼見著這一幕,心里十分不悅,卻也不好說什么。
那邊陳拂香已經對她道,“莊夫人,請吧!”
莊含煙冷哼了一聲,馬就向著臨近的校場跑了過去。
這本就是為了方便皇親貴戚們觀看設計的,所以這邊一有動靜那邊兒高臺上就能夠看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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