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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讓人身體康復的!”昭宣帝看了看云內侍眼里有一絲的狐疑,“朕聽說過有一種無色無味會讓人上癮的藥,你可曾聽說過?”
“莫非是曼陀羅?”云內侍道,“可那東西不是在西域才有嗎?”
昭宣帝眼睛暗了暗,這幾日他就感覺到自己身體十分的不舒服,軟軟的用不上力氣,還十分想念珍妃的魚湯,“你去查查珍妃哪里有沒有什么情況。”
“是!”云內侍心中有些震驚,這珍妃可是莊夫人最寵愛的侄女,她不會連自己的親姑姑也嫉妒吧,這個禽獸。
昭宣帝疲軟的倒在床上,望著金碧輝煌的雕梁大柱,“還有一天,朕就會好起來的。”
紅丸,雖然能夠讓人保住性命,可卻是燃燒生命為代價的,類似于回光返照,不過它卻可以支撐人許久,甚至是三四年。
三四年,才三四年的活頭,昭宣帝的眼里閃過一絲陰冷,他要讓這些人不得好死。
外面的仆從的驚呼聲一浪一浪的卷來,他們十分恐懼的望著大殿。
張皇后帶著幽若和折梅匆匆趕到的時候眼前已經是一片血色。
幽若皺了皺眉,她在宮中這么多年,都是不見血的殺戮,這般紅紅的一片心中也是有些后怕,“娘娘,這事兒我們管不了!”
張皇后皺了皺眉,對著那侍衛說了幾句,便很快有幾個仆從被拉了過來,千恩萬謝,被皇后娘娘帶走了。
剩下的奴才也是一陣哀嚎,心里后悔后宮爭寵,只為了討莊家的人開心。得罪了這位皇后娘娘,否則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便將自己的帶走了。
莊含煙被安置在一處偏殿里,身旁都是侍奉的人,給她用的也都是上好的療傷圣藥。
昭宣帝來看她的時候,她這呆呆的望著屋子發呆。
“煙兒,煙兒!”昭宣帝輕聲喚了她幾聲。他最是喜歡她這種若即若離。在床上又奔放異常,可如今美人如此呆呆的,實在是讓人不放心呀。
“她這樣多久了?”昭宣帝轉過身問道。
云內侍恭敬地道。“有一段時日了。”
“都怪朕,若是朕能夠早些來看她,她怎么會如此!”
“我要喝湯,我要喝湯……”莊含煙控制不住的吼道。
昭宣帝皺了皺眉。他自是知道那種心理百爪撓人的滋味,“珍妃。那里你查出什么來了?他是恨不得將珍妃處死,可珍妃畢竟是含煙最寵愛的的侄女,萬一她想起來,自己與她就再也不可能了。”
“回皇上珍妃娘娘病重。已經在床上昏迷了好多時日了。!”云內侍皺著眉道,他雖然不喜莊玉珍,但是畢竟是自己心上人的親侄女。
“難不成。她也是中人暗算?”
昭宣帝不淡定的想到,“好生看著她一些。”說著又將視線移到莊含煙的身上。“含煙,你一定要好起來呀,這外面春光明媚,朕帶你去狩獵好不好?你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就不會想那什么魚湯了。”
云內侍很是欣慰皇上安排,莊主子這樣,時間久了總是生出病來,又建議道,“莊夫人和劉夫人關系一向是不錯,不若請劉夫人來陪陪她?”
“劉夫人?”昭宣帝詫異的問道。
“就是常勝將軍劉子熙!”云內侍尖細的嗓音響起。
昭宣帝皺了皺眉,“既然這樣,還不快請她進宮。”他對劉子熙的家事并不是很了解,可也隱約知道這位劉夫人不是他的正妻,心中覺得這樣有些掉價,但是是自己女人歡喜的同伴,如今為了含煙,他還是可以忍一忍的。
云內侍正要往外走,又被昭宣帝給叫住了,“蕭靖寒最近有什么消息?”
昭宣帝這么一問,云內侍心中就是有些不喜,“回皇上,那蕭侯爺當真是個薄情的人,如今莊夫人這般,他竟然一點都不傷心,還整日去西郊別院陪著陳氏,依著奴才看那陳氏就是個妖精,想當初蕭侯爺和莊夫人感情多好,自從她回來了,蕭侯爺的這心又被她給奪走了。”
昭宣帝皺了皺眉,陳氏確實長得美艷,驕傲的就像是一個小孔雀,自己少年時,還曾迷戀過她。
如今她能夠將蕭靖寒迷住,讓自己得了莊氏,自己是記得她這個功勞的,可是這心里總是有些不舒服。
蕭靖寒不喜歡莊氏了嗎?
紅舫樓之中,陳拂香輕輕推開了一扇門,便見那青衣男子正端著喝茶,身側站的正是書香,此刻書香的一雙眸子全都膠在那青衣男子的身上。
陳拂香皺了皺眉。
“請十一妹喝個茶就是不容易!”陳含之抬眸看向陳拂香。
“叫我來做什么?”陳拂香有些厭煩地道,她不喜陳含之如今已經是公認的事情了。
陳含之笑了笑,“自然是來助妹妹一臂之力的。”
“我有什么需要你助我的?”陳拂香冷笑。
陳含之拍拍手里的扇子,一雙長眸細細的在陳拂香的身上定了一會兒,直到陳拂香有些毛骨悚然,他才笑道,“妹妹的心可真大,不過權傾天下,你以為只要你一個女人就可以做到嗎?”
“你什么意思!”陳拂香拍案而起。
陳含之笑了笑,“字面的意思,我自愿賣身妹妹為奴,饒莊氏一條命如何?”
“如何?”陳拂香靠近陳含之,想在他臉上看出個花兒來,她是實在是不懂莊氏究竟有什么好的,竟然讓有的人為了她如此付出,“我憑什么相信你,你一個對莊氏如此付出,說不定她要你殺我你也會動手呢?”
旁邊的書香也是緊張的將實現投向了陳含之。
陳含之笑著擺擺手,“書香,你且先出去一下!”
書香雖是不悅,卻還是順從的出去了。
陳含之看看陳拂香,“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命運一說?這次如果不是你出來搗亂,我還無法發現,每次見到莊氏,她并沒有多么好,我就會情不自禁的去喜歡她,現在冷靜下來想想都可怕,而那些喜歡更是無所起。”
“你到底想說什么?”陳拂香的心一跳。
陳含之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總是覺得莊氏身上有什么東西能夠影響人的判斷力,好像和她在一起周遭的人情不自禁的就會變成傻子,想必十一妹妹深有體會,就是不知道妹妹在慈靜庵得了什么際遇,竟然能夠擺脫這種束縛。”
說著陳含之從懷里掏出一本經書來放在桌子上。
“大悲寺的虛無方丈說,有一種人能夠影響別人的氣運……莊氏很有可能就是這種人,而妹妹你就是不受氣運影響的人。”
陳拂香露出一截皓腕,將信將疑的將那經書掃了一遍,才心中忐忑的看向陳含之,自己如今算是個重生的人,恐怕比莊氏的那種大氣運更可怕吧。
“這事兒容我在想想。”陳拂香扭過頭,暗道陳含之果真是個狐貍,難怪祖父會在眾多子孫之中看中了他。
“那含之就恭請十一妹的消息了。”陳含之笑著對陳拂香拱拱手。
陳拂香懶得看他這張臉,前世想到他為了莊氏鞍前馬后將自己家族給破了,陳拂香就恨不得將他剁成十八段,不過自己前世也不算多么聰明,若不是自己,說不定祖父還有東山再起的時候,可偏生是因為自己。
陳拂香已經分不清該去怪誰了,總之祖父現下在家里,自己想在磋磨陳含之是不行了。
陳拂香轉身出了紅舫樓,她的頭緒亂的很。
挽春給陳拂香撩起車簾,她擔憂的看著自家主子,她心里對陳含之也是將信將疑。
陳拂香剛坐上馬車,就聽外面有吵鬧聲,“讓我見見十一小姐,就見一面!”
挽春回頭看向陳拂香,“是書香。”
陳拂香皺皺眉,“走!”
書香卻已經拽住了車窗,“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是我求求你,最后一次了,就求求你告訴我,三少爺和你說了什么?”
外面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挽春毫不客氣的將書香的手掰了下去,都這個時候了還冥頑不靈,竟然還想從主子口里套話!
元舟推著陳含之走在后面,陳含之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女人,唇角帶出一抹邪佞的笑意,“沒想到有人竟然會如此的喜歡本公子。”
陳拂香的馬車揚長而去。
書香恨恨地抬眸望去,卻看見一片天青色,那人眼神溫潤,“三,三少爺……”
“你有什么話問我就好了,何必追著香香。”陳含之拍了拍手里的折扇,心里對這個不知進退的丫鬟討厭得緊,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她這么不招人喜歡呢。
書香絲毫沒有覺得陳含之有何不對,利索的爬了起來,“既然三少爺不喜歡我去找小姐,我就不去了!”
書香的眼睛亮亮的,她可以依靠小小姐,如今小小姐住在陳府,如果小小姐肯幫忙,三少爺的日子會好過一些。
陳含之手里的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在手上,元舟皺著眉看了看一臉歡喜的書香,這女子怎么如此的不知羞恥。
馬車上,挽春回望了一眼,“小姐,三少爺將那個瘋婆子攔住了,三少爺說話真是管用。”
陳拂香應了一聲,可不是管用,前世就因為他一句話,書香就不顧主仆情意,幫著那莊含煙將自己好好的閨女故意給養壞了,她得讓惜兒離著她遠一點才是。(未完待續)R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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