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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你試著重新調整一下呼吸,咬字不要太過清晰,字與字之間的間隔可以稍微拖八分之一拍,將旋律連貫起來。”錄音進行了二十分鐘之后,馬克開始傳授雨果一些簡單的歌唱技巧。
雨果不是專業歌手出身,他對于歌曲的理解和演繹完全就是依靠自己的本能,根本就沒有系統學習過什么演唱技巧、呼吸技巧之類的。聽到馬克的解說,雨果卻是不太明白,但他也沒有不懂裝懂,直接就提出了疑問,“馬克,你是在讓我演唱的時候稍微把音連起來嗎?”馬克點了點頭表示了肯定,“可是,要怎么連貫?你可以給我示范一下嗎?”
面對雨果的要求,馬克頓時就為難了,那張始終帶著笑容的臉龐糾結了起來,“我只是一個電影配樂師,不是專業的歌手,今天幫你兼任錄音工程師也只是客串的,我沒有辦法演示。”馬克糾結的表情讓雨果一下就樂了,“我只能告訴你什么方式會比較合適,怎么樣呈現出來的效果會更加出色,但演示……”
雨果燦爛的笑聲從話筒里傳了出來,“其實我也是業余的,要不然這樣,我嘗試看看,如果效果不好,再調整,怎么樣?”只要能夠真的學習到東西,雨果不介意投入更多的精力去鉆研去學習。即使是天才都需要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雨果沒有不努力的理由。
“很好。”馬克立刻歡快地回答到。
約瑟夫坐在沙發上開始覺得屁股疼了,雖然沙發是柔軟的,但是他坐在這里長時間一動不動,感覺肌肉都開始僵硬起來。可這里不是自己家,他想要躺在沙發上放松一下不能,更何況,雨果還在辛苦的工作中,約瑟夫不希望自己太過放松,雖然他根本聽不出來雨果每一次演繹有什么不同。
雨果在錄音室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新演繹著,偶爾約瑟夫可以聽出不同了,比如說雨果加快了拍子又或者是在演唱時增加了轉音的花槍;但更多時候約瑟夫卻是一頭霧水,看著熱烈討論的雨果和馬克,愣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熱火朝天地在說什么——分明幾個版本都差不多來著!
其實雨果的聲音融合在旋律之中,是十分舒服的音質,溫暖而明亮,就好像是指縫里泄露下來的陽光般,清澈卻璀璨,而且雨果的演唱風格并不油膩,純粹得好像清晨六點青草從上的露珠,這種撲面而來的清新感讓人耳目一新。可也正是因為演唱技巧的欠缺,所以雨果才不斷和馬克討論著演繹的細節,一點一點去雕琢整首歌的演繹方式。
這個過程,并不有趣,相反還十分枯燥甚至是乏味的。
但約瑟夫卻可以看出雨果的投入和專注,這樣的雨果約瑟夫最近并不陌生,準備“聞香識女人”試鏡的時候、閱讀“義海雄風”劇本的時候、和杰克尼科爾森討論演技的時候,而現在,雨果又全身心地投入到音樂的學習之中。
約瑟夫可以感覺到,也許一開始雨果有許多東西不懂,也許雨果只是一個新入門的菜鳥,但他卻不介意從頭開始學習,而就在錄音的這段時間,就可以明顯感覺到雨果的進步,他就好像是一個干涸見底的湖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澆灌進清澈的泉水,讓陽光星星點點地灑落在平靜的湖面上。
雖然只是錄制一首歌,但雨果卻和馬克足足討論了三刻鐘,前前后后至少演唱了超過三十遍,不要說演唱的人了,就連聽眾約瑟夫都快要吐了,頗有些魔音灌腦的恐怖感。在最后兩個人聯手完成了“下次你遇到我(。you。see。me)”的錄制時,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神情,而約瑟夫則是露出了松一口氣的表情,彷佛在說著“折磨終于結束了”。
“雨果,你真應該尋找一個專業的聲樂老師……不,你就是一個天生的歌者,依靠自己的天賦慢慢琢磨,你很快就會大放光彩的。但你的確應該尋找一個專業的錄音工程師,要知道,在錄音過程中,專業人士可以提供的幫助絕對不僅僅是技術上的。我這個客串的錄音工程師,級別還是不夠。”馬克是一個很實誠的人,他誠懇地表達了自己對雨果的看法,一臉的真誠,讓人很難拒絕。
看著眼前笑容滿面的雨果,馬克可以在那張陽光的臉龐上看到青澀的害羞,面對自己的夸獎,雨果還是有些不適應。但是雨果卻沒有反駁或者謙虛地推辭,這就說明了,雖然微不足道,但雨果已經開始擁有一點點自信了,至少他是希望在內心深處相信自己的。這是好事。
“我想羅伯會很開心的。”雨果側面轉移了話題,終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至少說明電影可以不用再為主題曲發愁了。還有就是,我可以用附加收入了,真是不錯的交易。”
雨果這實誠的回答讓馬克也爽快地笑了起來,“這是毫無疑問的。”馬克看著站起來的約瑟夫,知道他們要準備離開了,也就沒有再客套地挽留,“那你們就先離開吧,我繼續我配樂的工作,這可是漫長的征程。”
馬克干脆利落的告別倒有些像是在趕雨果和約瑟夫離開一般,但經過剛才短暫的相處,雨果知道這就是馬克的個性,所以他也沒有再啰嗦,“好運!”說完之后就和約瑟夫離開了錄音棚。
走在離開的道路上,看著步履輕松的雨果,約瑟夫不由好奇地問道,“你以后會成為歌手嗎?”這不是雨果第一次展露他在音樂方面的才能了,從“二次機會(sed。ce)”到“不要為往事而懊惱(don’t。look。ba。anger)”,雖然約瑟夫對音樂的了解十分有限,但這并不妨礙他明白雨果在這方面的天賦。
第一次聽到雨果說創作了“二次機會”時,約瑟夫還嗤之以鼻,認為雨果只是玩票而已,但現在,約瑟夫卻沒有辦法再繼續這樣想了。
“也許吧。”雨果輕松地說到,如果是剛剛穿越過來那幾天,他會迫切地回答“是的”,但經過幾個月的沉淀,經過“義海雄風”劇組的阿勒杰事件,雨果知道,地球不是圍繞著他轉的,哪怕他是穿越者。所以,與其操之過急,還不如徐徐圖之。
雨果看向了約瑟夫,第一次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呵呵,其實我更愿意組建一支樂隊。”
“搖滾?”這就是約瑟夫腦海里第一時間冒出來的想法。
“是。”雨果也干脆利落地回答到,“可是我必須更正你,不是所有樂隊都是搖滾的。”其實樂隊這個詞匯現在普遍意義上就是指代搖滾樂隊的,涵蓋了主唱、吉他、鍵盤、貝司、架子鼓等多種樂器的樂隊也是搖滾音樂最完整的表現形式。但除了搖滾之外,也是有爵士、流行等音樂風格選擇樂隊的。
不過就雨果自己而言,榮耀至死就是搖滾樂隊,這是毋庸置疑的,當然,他們在十年生涯之中也嘗試過其他曲風,這是在音樂探索道路上必然的一個過程。
“這可沒有那么容易。”約瑟夫說到,大部分樂隊都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聚集而成的,可是雨果現在是演員身份,他的周遭根本沒有任何音樂朋友,所以要組建一支樂隊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樂隊可不是拍攝電影,招聘一批演員聚集在一起就可以的。樂隊代表的是一種風格,是所有成員風格的一種融合和凝聚。所以,樂隊的確沒有那么簡單,這也讓雨果越發想念自己榮耀至死的隊友們了。
如果可以在洛杉磯組建一支樂隊,一群為了同一個音樂夢想而聚集在一起的朋友,一起討論音樂、一起創作音樂、一起巡回演出,那該有多好,哪怕這支樂隊像榮耀至死一樣也一直籍籍無名地在地下搖滾音樂界掙扎,這也無所謂,因為樂隊伙伴們為了音樂而共同邁步的這一段旅程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所以說,創作是急不得的。”雨果笑容滿面地調侃到,“我也不認為現在就擁有成為歌手的實力。所以羅伯給予我這次機會時,我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的呢。”雖然累積了一些信心,但雨果目前對于主唱這個位置還是有些不適應,如果此時組建樂隊的話,雨果想當然會坐在吉他手的位置上。
“接下來一段時間還要繼續安排工作嗎?”雨果和約瑟夫坐到了車上,雨果把安全帶系好之后詢問到。現在“義海雄風”也殺青了,“聞香識女人”之后預期中的假期應該到來了吧?
果然,約瑟夫搖了搖頭,“暫時休息一段時間再說。估計不久之后電影上映檔期就要出來了,之后就會繁忙起來了,所以現在沒有必要再安排行程了。”之前之所以會安排“最后的分析”的首映式,就是因為約瑟夫不知道“聞香識女人”什么時候上映,而雨果需要持續的曝光率,所以才千方百計安排的。不想卻意外地為雨果帶來了“義海雄風”的工作。
“宣傳?”雨果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電影拍攝完畢之后倒是沒有太大感覺,可是得知電影即將上映時,那種焦躁感卻突然襲來,“真是讓人輕松不起來。”雨果感嘆到,然后突然就看到車前一個黑影,一下就大叫起來,“約瑟夫,老鷹!”
約瑟夫頓時就被雨果嚇到了,急忙踩煞車,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因為他什么也沒有看到,可是停車上來之后,就看到一只麻雀輕巧地停在了車頭,左顧右盼了一會,還給了雨果和約瑟夫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后就振翅而飛離開了。
約瑟夫只覺得額頭三條黑線,“雨果,你是認真的,老鷹?老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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