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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莊不易
“大行動？你猜的沒錯，接下來我的確有個新計劃。”李永吉笑了笑，“不過在我說出新計劃之前，倒是想先問問你，最近學的怎么樣了？我是說，我現在的這支夢之師，你有把握指揮的動么？”
“這應該沒問題。”石達開道，“以微臣的看法，這支所謂摩托化部隊裝備精良，通信良好，士氣高昂，紀律嚴明，指揮這樣的一支部隊，要比指揮其他部隊要容易的多，所以如果真讓微臣來指揮，微臣當然有自信。”
“有自信是好事。”李永吉點點頭，“不過現代軍隊看起來容易，實際上也不簡單，你說說看，指揮夢之師最難的地方在哪兒？”
“最難的地方？”石達開想了想，“這支部隊的火力跟機動力都遠遠超出常規部隊，加之通信方便，單純就作戰而言，除了山地戰會略差一些的話，在平原丘陵上的話，實在是沒有什么短板。非要說最難的地方，應該就是后勤吧。”
頓了頓，石達開繼續道：“這支部隊厲害則厲害，但對后勤的需求太大了，完全就是靠武器堆出來的。但是，這些人大都是使用速射武器，對彈藥的需求是普通部隊的十倍以上，所以如果說最難的地方，微臣認為就是如何保障后勤運輸線的暢通了。可以這么說，只要能保障后勤暢通，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正面擊敗夢之師。”
“你能看到這一點倒是也不錯。”李永吉道。“現代戰爭打的就是后勤，能看清這個也不錯。不過，你真的認為這支部隊只要能保證后勤。就沒有短板了么？”
“短板？當然有，而且很多。”石達開道，“首先這支部隊最適合在平原地帶發揮威力，丘陵也可以，如果是山地，灘涂之類的地方，就會大大限制部隊的機動力。所以應該盡量避免在山地灘涂之類的地方作戰。
另外，這支部隊之所以強大。關鍵在于火力強大以及機動力強這兩點。火力強大，可以對抗人數遠超過自己的對手，機動力強大，可以在打不贏的時候及時逃走。避免損失，打敗對方之后則可以及時的追擊，擴大戰果。
但是，這些好處基本都是在白天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如果天氣不好，尤其是到了晚上，我們的火力優勢就無法充分發揮，所以我認為我們這支部隊最怕夜戰。”
“你是說，夢之師夜戰能力不行？”李永吉問。
“也不是說不行。”石達開搖搖頭。“就微臣來看，夢之師的夜戰能力也可以當之無愧的稱之為第一，沒有任何一支相同人數的部隊在夜戰方面能比得過他們的。只不過。相比白天的威力，夜戰中的夢之師實力會大大下降，如果敵人肯付出絕大犧牲，用五倍以上的兵力對我們發動夜襲，還是很有威脅性的，至少會對我們造成很大的損失。”
“你能想到這一點。證明你的確是用心了。”李永吉點點頭，“那么。你如何避免在夜襲中遭受重大損失呢？”
“這就要看我們具體的戰術目標如何了。”石達開道，“如果是固守據點，不能挪動地方，那么面對敵人的夜襲，我們只能是多添加暗哨，多加火把，多配備照明彈，小心防備這一條路。
不過我認為這種方法對夢之師來說太傻了，因為我們有更強的機動性，所以，要想避免被夜戰，就只有一個辦法，隨時掌握戰場主動性，讓對方無法對我方發起夜襲。”
“無法對我方發起夜襲？”李永吉眼睛一亮，“怎么說？”
“很簡單。”石達開笑了笑，“我們的機動力比騎兵還強，火力更是強大到可以對抗十倍的敵人，既然如此，我們干嘛要跟對方玩對峙防守？
說白了，摩托化部隊既然全部實現了車輛化，那就天生不是防守的料，而是應該不停的進攻，進攻，再進攻。
如果暫時不能進攻，我們就必須利用我們的機動力，及時跟敵人拉開距離，讓敵人無法追上我們，也無法抵達可以對我們發起夜襲的距離。
換言之，我們必須保持跟敵人的交戰距離，造成一種只有我們能打他們，他們卻打不到我們，我們想打就打，想走就走，他們只能被動應對的局面。”
“你的意思是說，要時刻保持打運動戰的姿態？”李永吉笑道。
“沒錯，就是運動戰。”石達開點點頭，“有強大的火力，更有強大的機動力跟通聯能力，不玩運動戰，那純粹是浪費這支部隊的天賦，是糟蹋這支部隊。”
“呵呵，你是在說，我現在讓這支部隊固守孟菲斯，實際上是約束了這支部隊的能力？”李永吉問。
“不敢。”石達開連忙搖頭，“陛下的考慮自然是高瞻遠矚，必然是從全盤去考慮，不是微臣小道可以比擬的。
其實微臣先前說的，只是從戰術角度來說，如果是從戰略角度說，那就不同了。
畢竟這兵法萬變不離其宗，所謂兵無常勢，水無常形，雖然夢之師更適合運動作戰，這樣才能發揮他的機動力與火力，但如果有需要，讓他們固守一地也是對的。
再者說，陛下讓夢之師現在固守孟菲斯，也只是戰略上的，真打起來，陛下哪次不是主動出擊，在運動中殲敵？所以，陛下在孟菲斯按兵不動，肯定有陛下的理由，微臣現在看不透，只是不如陛下考慮周全而已。”
“好了，你也不用這么小心。”李永吉笑著搖搖頭，“你說的對，像夢之師這樣的摩托化部隊，天生就是要進攻的，天生就是要主動打別人的。不能等著讓別人打，所以這就是個進攻型的機動部隊，而不是防御型部隊。
不過。我之所以讓夢之師在孟菲斯按兵不動，倒也的確是有我的考慮，因為我不但要鞏固孟菲斯這個城市，同時也要避免給合眾國太大的壓力，免得他們把精力都放在我們身上，從而給我們造成麻煩。
但是現在好了，英國人與法國人一拿下波士頓。全美國的焦點都集中到那里去了，恐怕美國人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如何拿回波士頓，相對應的，對西部戰線，也就是我們這里的關注就會弱上一些。”
說到這。李永吉頓了頓，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這才繼續道：“咳咳，嗯，剛才說到哪兒了？”
“回陛下。”石達開正色道，“說到美國人對我們這里的關注會弱一些。”
“嗯，對，關注會弱一些。”李永吉點點頭。思維重新恢復起來，“對我們的關注弱，那么投入的力量就少。這就給了我們可趁之機。
說實在的，我過去把夢之師放在這里不動，根本不是我們后勤不足，只不過是我單純的不想消耗太大而已。
畢竟我們的部隊戰斗力是強了，可一場戰斗的消耗也比普通部隊大。打一場仗下來，不說彈藥消耗是其他部隊的五六倍。如果加上燃油等方面的消耗，說十倍都不止。
這打仗不是別的。要考慮到方方面面，回報比也是個很重要的地方，如果打完了一場仗，花了無數的錢，卻無法得到足夠的回報，那就是賠本的買賣。
當然，軍隊不同于做買賣，有時候就算明知道是賠本戰爭，也要去做，但那樣做看似短期內不劃算，卻是為了獲得遠期價值，是做長遠買賣。
所以歸根到底，打還是不打，關鍵是看除去戰爭消耗之后，我們還能得到多少好處。如果好處夠多，那就可以打，沒好處，就不打，這就是所謂的利字當頭。
如果算下來，我們打完一場仗，除去各種損耗，還能拿到更多的好處，不是賠本買賣，那這場仗就值得打，反之，這場仗就不值得打，哪怕因此而撤退，也在所不惜，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這個……”石達開頓了頓，“陛下的意思莫非是說，我們今后打不打仗，要先衡量一下有沒有好處？有好處，或者說好處大于消耗，就可以打，反之就不打？”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李永吉笑了笑，“當然，我說的這個利字當頭，只適應于像現在這種對外干涉戰爭的情況下，不適應我們本土的防御作戰。如果是本土防御作戰，那就另當別論，不能單純看有沒有好處了。”
“原來如此。”石達開點點頭，“微臣有點明白了。只要不是涉及到我們國體的戰爭，而是對外的戰爭，那我們就全憑好處多少來選擇動手還是不動手，是不是這個意思？”
“對。”李永吉點點頭。
“那我們在孟菲斯按兵不動，也是因為沒好處，或者說，好處不夠？”
“是的。”李永吉道，“很多人都奇怪，當初我們拿下孟菲斯，并且在孟菲斯城外擊敗從納什維爾出來的美軍主力，為何不趁機拿下納什維爾，認為是錯失時機，進而引發各種猜測，比如我們后勁不足了之類的。
呵呵，真是可笑，我大軍一出，又是機槍又是炮轟，這子彈炮彈還有燃油之類的，哪一樣不要錢？再加上給士兵的戰斗補貼，那花錢就大了去了。
孟菲斯是密西西比河重要的交通樞紐，我拿下這里就已經足夠了，如果再去打那個納什維爾……話說那個城市又不是戰略要地，又沒什么油水，我犯得著在那邊死磕么？更何況那里修建了大量壕溝工事，要拿下那里也很費事兒，所以干脆就不管了，任憑他們折騰。”
說到這，李永吉拿起一支木質的指揮桿，點了點地圖上納什維爾的地方：“你看，這就是納什維爾，這個地方雖然位于田納西州中部，是田納西州的首府，但就僅此而已罷了。我們人少，又不是來搶占地盤的，所以沒必要分散兵力浪費資源。去搶占這個對我們沒什么實際價值的城市。
相反，留下這個納什維爾，還能讓聯盟軍找點活兒干。讓他們想辦法去收復這個地方，別總想著我們占了他們多少地皮什么的。
反正，我們來了，西部戰線并非就萬事大吉，他們也不是可以當甩手掌柜了，必須明白到，我們是來美國撈好處的。不是當槍用的，這場南北戰爭中。他們才是主角，我們只是來幫忙的，這個分寸，必須要拿捏清楚才行。”
“陛下說的是。”石達開連忙點頭“不過。聽說最近納什維爾來了不少援軍，其總兵力已經超過了十五萬，而且還有繼續增兵的跡象……恕微臣直言，納什維爾離我們孟菲斯很近，有這么一支大部隊在身邊，對我們而言也是個威脅。
所以如果從戰術角度來看，我們就算不要納什維爾，至少也要把這個城市的守軍給擊退才行。或者說，我們不占領。可以讓聯盟軍占領啊，這樣起碼可以給我們當一個屏障。”
“你說的不錯，這也是為什么我今天找你來的目的。”李永吉點點頭。“納什維爾離孟菲斯很近，過去他們只有兩三萬雜牌民兵，不足為慮，但現在，合眾國的密西西比軍團跟俄亥俄軍團已經開始趕了過來，現在就有十五萬了。繼續這么下去的話，恐怕最終會突破二十萬。甚至三十萬人，到那個時候，的確對我們就可以構成威脅了，這不是我樂意見到的，所以，我必須提前拔掉這個威脅。”
“這么說，陛下的意思是想在對方繼續增兵之前，就提前出擊，打掉納什維爾？”石達開問。
“不不不，我好好的，干嘛要去打納什維爾？”李永吉搖搖頭，“那里都成了一個大工地了，到處都是壕溝陷阱，加上還有那么多人，我閑的發慌了，才會主動進攻那個破地方？就算能打的過，那我得多花多少錢啊。”
“那您的意思是……”
“要想解除納什維爾方向的威脅，不止是主動進攻納什維爾這一個辦法。”李永吉笑了笑，拿著教桿一滑，“看，這里，只要我們能夠拿下這里，那么納什維爾就是空中樓閣，人數再多也沒用。不，應該說，他人數越多，敗的就越慘！”
“那里是什么地方？”很顯然，石達開雖然看到那個地方了，可卻不認識英文。
“那里叫史密斯蘭，是……好吧，說這些你可能有些聽不明白，我這么說吧。”李永吉點了點那個地圖上的地方，“這個城市呢，是俄亥俄河與坎伯龍河的交匯處，至少目前來說，還具有十分重要的戰略位置。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現在的鐵路運力有限，且極易破壞，還無法完全負擔的起長途運輸的職能，所以傳統的河運就很重要了。
你看這條坎伯龍河，緊靠著納什維爾，也是這個城市最主要的一條對外交流的河道。
這條坎伯龍河呢，向北流經這個叫史密斯蘭的地方，然后匯入俄亥俄河。
再來看看這個俄亥俄河，這條河流是美國目前最重要第一條運河之一，因為通過這條河流，可以直通合眾國東部的匹茲堡，嗯，就是這里了。
那個匹茲堡是美國主要的軍火生產基地，納什維爾的軍火補給，主要就是從匹茲堡生產出來。
總之，像軍火補給還有兵員之類的，大都是沿著俄亥俄河運到史密斯蘭，再從這個地方進入坎伯龍河，然后一直抵達納什維爾，所以史密斯蘭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說了吧？”
“明白了。”看了地圖，又聽了李永吉這么一講解，石達開點點頭，“史密斯蘭這個地方就是納什維爾的后勤中轉站，拿下這里，就可以封鎖納什維爾的后勤補給，是不是這樣？”
“差不多。”李永吉點頭，“雖然納什維爾還有鐵路，但那條鐵路運力有限，人數少還好，人數一多，純粹靠鐵路，根本就不夠用了，更何況我還會派人潛入進去，想辦法在鐵路沿線附近埋伏，擇機炸掉他們運送軍需的火車頭。”
“炸火車頭？”石達開愣了愣，“為什么不直接炸鐵路？”
“你不懂。”李永吉搖頭。“炸鐵路對美國來說要修復不難，反倒是火車頭，要造出一個十分困難。需要很長的工時。美國現在的火車頭，大都是以前積攢下來的，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全部都要努力制造軍火，恐怕沒有多少資源再去造什么火車頭了。
所以，炸火車頭，可比炸鐵軌要劃算的多。只要炸掉他們五個火車頭，就能讓美國再也不敢用鐵路來運輸軍需品去納什維爾了。”
“原來如此。”石達開點點頭。“所以說，陛下你是希望讓我帶兵前去這個史密斯蘭的地方，控制這里，阻止他們用河運的方法對納什維爾進行補給？”
“沒錯！”李永吉點頭。“納什維爾本身沒什么資源，至少暫時來說是這樣的。所有的軍火，糧食，煤炭等物資，都需要從后方運過來。如果我們能掐斷他們的河運與鐵路運輸渠道，那么這座城市就成了一座孤城，到時候要么困死，要么跳出他那個大工地，主動來攻擊我們。無論何種情況，對我們都是有利的。”
頓了頓，李永吉繼續道：“不過。史密斯蘭是個小地方，無非是個交匯處而已，雖然地理位置很重要，但卻不是什么問題，這里最大的問題就在于，要拿下史密斯蘭。必須先拿下這個叫開羅的城市。”
李永吉說完，拿著指揮桿指了指地圖上另外一個地方：“看。這里就是開羅市了。
這個城市，是密西西比河與俄亥俄河的交匯處，地理位置比那個史密斯蘭還要重要。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開羅市這個地方，就等同于聯盟國的維克斯堡，你看地圖就知道了，美國東部城市，就是通過俄亥俄河，進入密西西比河，才能順利的與西部相連，如果我們控制了這里，掐斷了俄亥俄河跟密西西比河的交通樞紐，那么就等于在一定程度上割裂了合眾國的東西部，這對合眾國的打擊是十分致命的。
所以，正因為這個地方十分重要，孟菲斯丟掉之后，美國立刻把密西西比河軍團調動到這里駐扎，就是要防備我們進攻這個戰略樞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如果我們打下這里，美國人肯定會觸動神經吧。”石達開問。
“沒錯，他們肯定會觸動神經。”李永吉笑了笑，“一旦開羅市被拿下，讓我們掌握了俄亥俄河與密西西比河之間的交匯點，美國人肯定會對這里發起進攻。所以，為了減少損失，我才需要多一點炮灰。”
“炮灰，陛下是指那些聯盟國的人？”
“是的。”李永吉點頭微笑，“根據可靠消息，最遲后天，聯盟國新整編的田納西軍團就要趕過來跟我們匯合了。
你是知道的，我們拿下這個孟菲斯，雖然是從合眾國手中搶來的，但因為原先就是聯盟國的地盤，所以如果他們趕過來，難免會跟我們造成摩擦，尤其是這個田納西軍團總數達到八萬人的情況下。
所以，為了避免兩軍同處一地而產生摩擦，我決定出兩個團的部隊，再加上特混艦隊，配合聯盟軍的田納西軍團，去攻打那個開羅市。
我們此行的重點，不是幫助聯盟軍在開羅城外死磕，而是利用我們強大的艦隊，直接通過開羅，繞到后面的史密斯蘭，徹底掐斷俄亥俄河的交通線。
一旦拿下史密斯蘭，就可以同時切斷對開羅以及納什維爾的補給線，到時候不說納什維爾，開羅的守軍也要成為孤軍，到時候可以慢慢收拾，可以說是一石二鳥。因為這個戰法的特殊性，所以我把這個戰法叫做跳蛙戰術，你覺得如何？”
“跳到敵后，直接斷掉他們的補給線，這個跳蛙戰術看起來倒是不錯。”石達開盯著地圖點點頭，“不過這樣一來，我們也成了孤軍深入，似乎也有些不妥啊……當然，以摩托化部隊的力量，就算孤軍深入也不算什么，只要動起來，誰也沒法那我們怎么樣。不過呢，跳到敵后去打，對我們的后勤會造成不小的壓力吧，我們的后勤能支持的住么？”
“后勤啊，這方面你不需要擔心，我自有辦法。”李永吉笑了笑。
“明白了。”石達開點點頭，“既然陛下有此意，那微臣必將赴湯蹈火，全力拿下那個史密斯蘭，切斷聯邦軍的補給線。”
“咦？誰說讓你去打史密斯蘭了？”李永吉道。
“不是陛下您剛才說的么？”石達開奇怪道。
“我只是跟你說了此戰的重要性，沒說讓你打啊。”李永吉搖搖頭，“實話說了吧，我是打算親自帶兵攻打史密斯蘭。”
“不可！”石達開連忙反對，“陛下位高權重，怎么能輕易冒險？”
“不必多說了。”李永吉嘆了口氣，“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尤其是補給問題……算了，總之我意已決，出兵方面你就不要再勸了。
你要記住，我帶兵出擊期間，你將會代替我，成為孟菲斯城的代理司令官，利用我留下的兩個摩托化團，外加你原先帶過來的那些在日本大出風頭的部隊，還有部分聯盟軍，看好孟菲斯，千萬不要在我帶兵期間，把孟菲斯給丟了！”
“陛下，微臣……”石達開張了張嘴，“微臣何德何能，怎么可以當此重任？還是陛下坐鎮這里，我去打吧。”
“行了，別說了，你連史密斯蘭在哪兒都不清楚，打什么打啊。”李永吉擺擺手，“至于讓你當這里的代理司令，完全是除了你，再也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要知道，當一地司令，這方方面面的，關鍵是統籌全局的能力，在這方面上，至少在這個孟菲斯，還沒有別人能做的比你更好。
本來我還擔心你不太習慣指揮摩托化部隊，不過之前聽了你的一番見解，我也就放心了，因為很顯然，你不會死板的把我費盡心血打造的摩托化部隊，當普通部隊拿去守城消耗掉，不會浪費這支部隊的真正力量。
總之，英國人與法國人剛打了個漂亮仗，已經把美國的虛弱給暴露出來了，我有預感，繼續這么下去，美國支持不了多久了，很有可能會提前求和。
所以，為了戰后的利益，我們也不能繼續呆看著了，必須動一動，繼續獲得更大的戰果才行。
也許這一次戰斗之后，我們可以提前加快這場戰爭的結束也說不定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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