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穿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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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奇苦著一張臉走來走去的,此時天已蒙蒙亮,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急聲道,“呼延將軍,現在可怎么辦,定把函谷關守得跟鐵桶一樣,咱們怎樣才能攻上城頭?”
聽曲奇這話,呼延慶臉皮狂跳,撇著嘴苦笑道,“曲江軍,攻下函谷關的事你想也不用想了,定幾萬人能守武州十幾日,更遑論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函谷關?剛剛攻城,你還沒發現嗎,定已經很客氣了,若是滾木巨石火油一起招呼,我方人馬早已是傷亡慘重。哎,定是要逼降咱們啊。”
饒是呼延慶韜略不凡,此時也沒有多少信心,首先定守城有方,不見絲毫慌亂,其次己方兵馬隨著時間推移,軍心也會越來越不穩。
“報,王坪將軍來了”一名親兵跑進帳中,呼延慶和曲奇同時露出了一絲厭惡的表情,二人對視一眼,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王大將軍不好好待在小岳峰拍馬屁,跑前邊來干嘛,難道王大將軍要親自領兵攻城?想到這里,呼延慶吹著灰胡子,一陣自樂,要是王大將軍敢親自領兵攻函谷關,那得多讓人吃驚?
王坪一身灰甲戎裝,腰垮寶刀,才幾日而已,王大將軍已經從往日陰影中走了出來,此時的他看上去威風凜凜,氣勢十足。也不得不佩服下王大將軍強大的內心,白白葬送上萬大軍,能表現的跟個無事人一般。也算是個大大的人才了。
看著王坪。呼延慶有點心不在焉的問道。“王將軍,不知你此來是何意思?是要幫忙攻打函谷關?哦,齊哲烈,一會兒王將軍要是攻城的話,把本將的親兵調過去,一定要保護好王將軍安全。”
呼延慶冷嘲熱諷,親兵統領齊哲烈還煞有介事的唱了個喏。饒是王坪無恥至極,臉皮奇厚。這會兒也不禁有點慍怒了,眉頭一緊,掏出一封信哼聲道,“傳童樞密將領,著二位將軍務必在今日傍晚前拿下城頭。”
“什么?”曲奇立刻炸毛了,他從石頭上蹦起來,一把拿過書信,看了兩眼后,就氣得大罵了起來,“到底是哪個狗娘養的在童樞密面前胡咧咧。傍晚之前打下函谷關,做夢呢?”
曲奇罵聲不斷。話也是越來越難聽,而王坪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因為他就是那個狗娘養的。王坪敢對天發誓,他真的沒指望呼延慶和曲奇能在一天時間內打下函谷關的,向童樞密提議下這道軍令,也只是想給二人施加壓力而已。王坪臉色難看,呼延慶臉色更難看,呼延慶出身世家,性格豪爽,很少給什么人面子的,他看出王坪的臉色不對勁兒了,所以站起身大怒道,“王汝林,是不是你個王八犢子在童樞密面前胡咧咧了?”
“是不是有關系么?二位將軍還是想想怎么拿下函谷關吧!”王坪也懶得反駁,反正他就是否認,這二人也不會信的。整整戎裝,王坪正待離開,卻見呼延慶撲哧一笑,對齊哲烈使個眼色,冷笑道,“來啊,請王將軍前邊休息。”
齊哲烈招呼一聲,就有十幾名親兵圍了上來,這些王坪嚇得臉色一青,哆嗦著手返身道,“呼延慶,你想做什么?”
“哦,不做什么啊,王將軍無需緊張,某家聽說王將軍神拳無敵,攻城略地,如探囊取物,如今函谷關難攻,還望王將軍指點一二了!”
王坪那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他又不糊涂,稍一尋思就明白呼延慶打的什么主意了,呼延慶這是要拉著他王某人一起攻城啊。等著齊哲烈將王坪護送到前邊后,曲奇破有些擔憂的說道,“呼延將軍,咱們這么做,若是童樞密追究下來....”
“追究便追究,曲將軍,難道你還沒看明白么?姓王的擺明是要借函谷關找咱們的茬啊,若是放他回去,等到傍晚之后,姓王的在童樞密面前一通誹謗,你我手里的兵權可就到頭了,莫忘了,童樞密可一直惦記著西京兵馬呢。”
呼延慶看似粗獷,實則心細如發,世家之子,對這官場之事更為洞徹,他現在就是要強行將王坪跟自己綁在一起,看到時候王坪還敢不敢亂嚼舌根。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當驕陽掛在空中時,呼延慶依舊沒有對函谷關發起第二次猛攻,趙小郡王也樂得清閑,手持千里鏡遙望關下,看軍帳井然有序,趙有恭不禁問道,“關下攻城的,是何人部下?”
林沖拱手道,“回殿下,具探子回報,攻城的應該是駐防孟州的呼延慶所部西京兵馬,還有一部分是曲奇的開封府兵馬。”
“呼延慶?呵呵,果真是將門猛虎啊”趙有恭說著話,看了一眼遠處一言不語的楊再興。大宋楊家軍、呼家軍,時至今日,兩家后人早已不復當年,呼延慶算是碩果僅存的實職大將了吧。楊志、楊再興、還有那個呼延灼,都有著好家世,卻不受重用。不過這也是好事,若是朝廷清明,也就沒他趙某人什么事了。
午時的時候,呼延慶再次組織人手象征性的打了下,結果沒交戰一刻鐘,就草草的退了回去,王坪在后邊看的真真的,他抖著臉皮子怒道,“呼延將軍,你的人就是這樣攻城的?”
“當然,王將軍覺得有什么問題不成?”呼延慶明知故問,王坪卻被噎的夠嗆,當然有問題,還大有問題,這哪是攻城,這簡直就是雙方商量好的攻防演練啊。瞧瞧那攻城之人,瞧瞧那守城之人,這邊云梯架上后,士兵也不往上爬,就等著上邊的人點火燒梯子,梯子一沒再哇呀呀的跑回來,名曰“無云梯豈能攻城”?
如此往復兩日。定和關下的孟州兵也形成了默契。孟州兵三通鼓攻城。五通鼓后撤,定士兵敲鑼打鼓,就差唱首歌歡送了。呼延慶和定打默契仗,自然瞞不過童貫,可呼延慶出身將門世家,軍中威望頗深,也不敢真的追究,只能下令將呼延慶和曲奇調回。將王坪所部親信五千余人調到前邊,命王坪全力攻打函谷關,楊惟忠從后輔助。這下王大將軍可就是有苦說不出了,他之前可是大義凜然的向童樞密表過決心的,現在童樞密派他攻城,難道他還能再打默契仗?
沒轍了,王大將軍只能開動腦筋了,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開動腦洞了。王將軍只要一動腦,各處都是腦洞。這不,眨眼的功夫就想出一個損招。他決定子時興兵攻打函谷關。王將軍想的很有道理,世上少有夜間攻城的事,而且子時多數人已經熟睡,防備松懈,發起突襲,說不定能拿下函谷關呢。王將軍想得美,他卻忽略了一個現實,那就是這里是函谷關,山道狹窄,兩側山石陡峭,險峻萬分,白天的時候攻城都怕云梯立不好,一個打滑摔死人,這到了晚上,豈不是更慘?
一聽王大將軍的餿主意,楊惟忠就氣得兩眼翻白,他是非常恨王坪,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么多人因王坪的愚蠢而白白送死,來到帳中,楊惟忠死毫不客氣的怒道,“王將軍,你半夜攻城,可曉得函谷關下地形復雜,這樣做,豈不是讓兄弟們踩著刀尖往前走?”
“楊將軍,你這是什么意思?王某這么做又有何不妥?哼,行了,楊將軍若是膽小,就留在后邊看戲便是,瞧王某是如何打下函谷關的吧。”
王將軍信心滿滿,把個楊惟忠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憋了半天才甩手道,“豎子,不足與謀,我幾千大軍,必葬送你手!”
“楊惟忠....你....你有本事再說一遍....”王坪當即要拔刀,楊惟忠也不是吃素的,就這樣,函谷關下,兩個攻城大將先鬧起了內訌,二人親兵各個護主心切,兩個主將一開打,親兵們也丟了刀摟在一起混戰起來。
大宋軍中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軍中打斗并不禁止,但絕不能用武器。此時上百人赤膊上陣,拳拳到肉,打的熱火朝天,楊惟忠的河北兵和王坪的東京兵馬也不甘寂寞,一場小沖突立刻蔓延開來,雙方八千多人纏斗在一起,鬧得不可開交。
函谷關內,趙有恭正陪著蕭芷蘊商量著事情,一名親兵興高采烈地跑了進來,“殿下,出事了...出事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城下官兵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趙有恭和蕭芷蘊都是一臉的狐疑,搞什么鬼?心下不解,二人快步來到了關城之上,此時根本不用什么千里鏡,只見遠處火把照耀下,一群一群的人廝斗在一起,罵聲、叫聲此起彼伏,場面好不熱鬧。今夜是楊志負責輪值的,所以趙有恭直接將楊志拽過來,急聲問道,“德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下,末將也不知道啊,剛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起來了,開始也就一小撮人,沒一會兒所有人都鬧將起來了。”
楊志一張臉苦得很,他哪里知道王大將軍那腦瓜里是怎么想事情的?他算是發現了,王大將軍就是個奇葩,還是個千里挑一的奇葩,每次打仗,王將軍要是不搞點幺蛾子,都不算正常。
一會兒的功夫,眾將全都一身戎裝來到了城頭,牛皋拿著千里鏡,嘖嘖稱奇道,“好嘛,楊惟忠大戰王汝林,邵烈,你覺得誰會贏,牛某覺得楊惟忠一定會贏,怎么樣,十貫錢!”
牛皋領頭,一幫子定將領站在城頭上開起了賭場,趙有恭暗罵一聲娘希匹,這都什么跟什么啊。牛皋又有兄長的身份在,趙小郡王只能給個面子,由得一幫子將軍開賭場,沒一會兒有不少小校都頭啥的也加入了進去。也不知是誰起了個頭,城頭上就響起了一陣呼喊聲,“楊將軍加油,弄死王汝林....”
“王大將軍加油,打敗楊惟忠,某家請你喝酒....”
加油聲此起彼伏,弄得打架的人馬一陣發愣,幾乎是商量好似的全都停了手。楊惟忠擦擦嘴角的血漬,往地上呸了一口,朝城頭看了一眼,又瞄了瞄王坪,“姓王的,這次先放過你,下次再讓楊某逮住你,非滅了你不可。至于攻城,你他娘的自己想辦法,老子是不會跟你送死的。”
楊惟忠受了輕傷,王坪可就慘多了,兩只眼請又紫又脹,嘴角歪斜,右臉頰高出老大一塊,門牙掉了一顆,出口兜不住風,你)等著,此仇不報,死(誓)不為人。”(想知道《》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選擇添加朋友中添加公眾號,搜索“zhongwenwang”,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波ok2002)飄天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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