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郡王第五百七十一章 險惡用心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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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險惡用心


更新時間:2015年04月14日  作者:一語不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一語不語 | 極品小郡王 


韓健提及蕭旃,這年輕人臉色便很不好看。,當初他對蕭旃是有救命之恩,不過蕭旃對他也算是有知遇之情,本就是蕭旃身邊很不起眼的服侍太監,卻也能被蕭旃所器重。可到頭來,要來殺蕭旃的也是他。

擺擺手,韓健說道:“帶上本王的令牌,將此人送到皇宮公主那里,至于此人如何發落,可由永丹公主自己決定。”

韓健提及永丹公主,在場已經沒什么人敢說話,連大口喘氣也覺得膽戰心驚。這些人平日里是不將北朝人放在眼中,可蕭旃畢竟是南朝的長公主,眼前這個又是東王。雖然韓健現在還未將事情明說,可這些人也察覺到,要不是大事的話怎會勞動東王大駕?

隨即人被侍衛帶走,這時候那年輕人已經徹底失神,便好像沒了魂一樣。

人一走,剩下的人也以為沒事了,韓健回到正堂審案的位子上,一拍驚堂木,道:“還有誰與刺殺永丹公主的刺客有聯系?自己站出來罷,免得本王大刑伺候!”

南朝大多數商賈都是面面相覷,刺殺永丹公主這么大的罪名他們可擔不起。可終究這是東王所說,要是沒人出來認,那就人人需要被大刑伺候!

韓健問完,自然沒任何人應聲。

韓健一嘆道:“不給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把人都拖回來!”

隨著一聲令下,外面負責打人的將之前拖出去痛打一頓,半死不活的幾個人拉了回來。一個個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最開始質問韓健那中年人卻只剩下一口氣吊著。這情況也是在場這些商賈意想不到的,兩國通商是之前魏朝和齊朝朝廷之間達成的協議,現在若是魏朝這面突然要斷絕貿易,似乎在情理中。卻也顯得有些霸道。

本來這些商賈以為,在場打了幾個,可能是要交點銀子什么的就沒事了,畢竟他們也與刺客什么的沒關系。不過隨后發生的一件事,便讓他們有些心涼。

院子里先是有些喧鬧,隨后十幾名侍衛拖著幾個人進來。等人都到了正堂中,這些人才發覺拖進來的是死人,見到死人有的人驚惶,有的干脆便立不穩,直接坐在地上。倒不是這些人心理素質不行,而是被拖進來的這幾個死人,他們中大多數人都認識,甚至都是幾次跟著過來經商的同伴,在這些人中。也不乏一些大商賈。從身上的衣著上便可以判斷這些人都是名門顯貴,或者是在為名門顯貴打理生意。可這些人,不明不白便死了,現在被拖進來,便如同韓健在跟他們講明接下來他們的命運一樣。

“你們一定很奇怪,這幾人為何會喪命。”韓健的開口,令在場之人將注意力重新落在他這個東王身上,“也不怕泄露機密。你們南朝近來有些不太平。謝相派了人來刺殺永丹公主,不巧被本王所查知。永丹公主乃是南朝長公主,這次又是來我朝友好訪問,若是不明不白死在洛陽,那不是人人都將這筆帳算在我朝陛下和本王的頭上?”

韓健這一把話挑明,氣氛登時便不對了。畢竟很多人心中藏著貓膩。

韓健道:“本來兩國友好,是你們皇帝。還有我朝天子,通過協商而達成的共識。畢竟我朝而今不怎么太平,你們這些經商的,其中被混進了刺客,竟然都懵然未知?說出來。本王也不信哪。這樣,給你們個機會,互相檢舉,誰能找出有可疑者,那本王便既往不咎,若是找不出,或者是被別人所檢舉了,那本王也實在沒什么辦法。兩國邦交,殺幾個商賈,就只當是為之后的自由通商祭旗!”

在場的商人本就心亂如麻,現在韓健居然讓他們檢舉。檢舉這種事他們也都不陌生,說是檢舉,一旦檢舉起來那就是沒罪的也有罪,有罪的更有罪。反正是只要掉進套里便跑不出來了。

本來可以協商一下,只要都不說話,那東王也拿他們沒轍。但韓健豈能不知這些人心中想的是什么?

“來人,將這些人分別關押。跟你們說清楚了,要是今天午時之前,你們還沒拿出一些令本王滿意的書狀,下午就可以準備躺在棺材里了。”

韓健說完,人分別被押送走。一旦這些人處于隔離狀態,便是心理素質再硬,卻也擔心別人會將自己冤枉而自己什么都沒做反而會死,在求生本能之上,不得不去亂咬人。

回到東王府,韓崔氏氣勢洶洶在正廳里等韓健回來。見到韓健,韓崔氏上前,上來便質問道:“昨夜你去了何處?”

“三娘何來此問?”韓健有些驚訝道。

“還不說實話?昨日皇宮宴會結束的很早,聽聞你被陛下叫去問話,可為何直到今晨,你才從皇宮中出來?你跟陛下到底有什么話,要徹夜而談?”韓崔氏臉色很兇,好像是韓健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一般。

不過韓健知道眼下韓崔氏的色厲內荏中也帶著很多的無奈。有些事遲早要穿幫,想隱瞞下去也是很困難的,便好想他跟楊瑞的關系,現在楊瑞已經回到洛陽,他只要進宮呆的時間長一些,下面的將領不敢去打聽,知道了也不敢多想,可韓崔氏是什么人,她能不多心?

“其實是永丹公主的事。”韓健還是不想這么快將他跟楊瑞的關系公之于眾,便是韓崔氏和他家中的姨娘以及顧欣兒,他都不想說。這種事,說出來終究對一些人是傷害。

“永丹公主?一個南朝的公主,有什么事,還用你去過問?”

韓健不想提楊瑞,只能把事情全數往蕭旃身上推,將他在宮中時間,便說成是大多數時候在跟蕭旃在一起,談南朝一些事,包括刺客的事。真真假假,韓健相信韓崔氏也無從去查。韓崔氏總不會去親自問蕭旃,便是問了,蕭旃也不會跟她說。

“那就是說,昨日你很早便從陛下的寢宮出來了?”韓崔氏終究還是有些懷疑。

“否則呢?”韓健瞇了瞇眼,“三娘難道以為,陛下會留我在她寢宮中過夜不成?”

一句實話。本韓健以這種質問的語氣說出來,反倒讓韓崔氏覺得這很荒唐。韓健跟楊瑞歲數上的差距擺在那,雖然楊瑞現在也還是芳華正茂,不過過幾年那也就年老色衰了,跟她也沒什么區別。能當韓健娘的人,便是一個肯,她覺得韓健也未必會要。

但有些事,在江都的時候已經顯出征兆,便是韓健對楊瑞替身發生的事。當時韓松氏和韓崔氏便感覺到韓健心中好像積壓了一種怨氣。這種怨,很可能是由愛生恨,當時也懷疑韓健是對楊瑞有非分之想。現在東王府已經完全控制了朝廷,楊瑞在這時候委身于身為東王的韓健也是有可能的。

“你二娘過幾天便會過來,你怎么也要收斂著。”

韓崔氏說這話時候語氣好像很重,卻也只是強裝出來。他對韓健終究狠不下心,便是有時候明知道是在教訓韓健,卻也只能是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韓崔氏不再繼續追問韓健在宮中過夜的事。韓健心中自然也輕松了幾分,將南朝人要刺殺蕭旃的事一說。韓崔氏微微蹙眉道:“這南朝人,竟然也會窩里斗?永丹公主她說起來在朝廷里也沒什么勢力,為何還有人要殺她?”

韓健心中明知,卻也只是搖搖頭,有些話,還是不方便在韓崔氏面前說。

關于蕭旃被刺殺的事。說到底是南朝人內部的爭斗,朱同敬不想再被蕭旃所掣肘是一方面,另一面是謝汝默準備借著刺殺的事,來打擊朱同敬在皇室一脈中的聲望,從而令何太后對朱同敬一黨徹底死心。本身朱同敬和謝汝默派人來殺蕭旃。是分開的獨立事件,彼此之間也沒進行過溝通,卻也在蕭旃抵達洛陽后,不約而同地發生。這也說明蕭旃現在在南朝也將無法立足。

蕭旃本就屬于皇室的人,與何太后是母女,朱同敬之前卻也只是她的跟班。借著謝汝默謀反被平定,朱同敬已經掌握了軍權,已經不再需要何太后來為他撐腰,這時候蕭旃在他身邊便成為阻礙,本來朱同敬也可以繼續擁戴蕭旃,畢竟蕭旃也是南朝有機會染指皇位之人。但問題就是,他繼續支持蕭旃的話,會令南朝朝廷一些思想守舊的中庸派所摒棄,這時候朱同敬需要一個更有說服力的皇位染指者出來主持大局。

至于是誰,韓健還不清楚。但韓健知道,肯定不是現在已經冒出頭的惠王蕭翎和臨江王蕭桐。

蕭翎在南朝屬于親太后派的人物,而蕭桐則是親謝黨一派。可以說,這兩人有軍權和威望,手底下可用的人也多,不管是誰當上皇帝,都比少帝更有說服力。朱同敬要找出這么一個有威望的人,還真不容易。

“健兒,你是說,姓朱的是準備擁立另一人,這人還不是永丹公主?”韓崔氏最后總算想明白。

不過她終究對南朝的時局,知之甚少,可說是沒什么見地。

韓健道:“其實朱同敬也舍不得殺永丹公主,畢竟也算主仆這么多年,但他也明白,要是永丹公主不死,那他這一派,終究缺少令人信服的號召力。也許從開始,朱同敬便沒準備殺永丹公主吧。”

韓崔氏白了韓健一眼道:“一會說是他派人來刺殺,又說他沒準備殺,這不是自相矛盾?”

“不矛盾。”韓健道,“刺殺的事,能被惠王所查知,說是機緣巧合,倒不如說是朱同敬有意泄露風聲。只要永丹公主得知刺殺之事,便是刺殺尚未發生,也會對朱黨死心,之后不管永丹公主回朝,還是留在洛陽,都不會再成為朱同敬的牽絆。既不用做狠心人,又能達成目的。”

韓崔氏心中有些駭然。

本來她對于朱同敬就沒什么好感,朱同敬殺蕭旃,在她看來也只是南朝人自己窩里橫。永丹公主死不死也跟她沒什么關系。聽韓健這么一說,她才知道這其中包涵了什么陰謀詭計。

朱同敬為了能令自己的陣營更有號召力,先是鼓動永丹公主蕭旃出使,這自然得到了其他陣營的同意。畢竟蕭旃也一直是朱同敬一黨的后盾,少了這人,其他勢力自然感覺壓力驟減。在蕭旃出使之后,謝汝默便想派人來刺殺,然后將刺殺的罪名嫁禍到魏朝人的頭上,達到他一直所推崇出兵的目的。可偏偏沒想到。連朱同敬自己也都派人來刺殺蕭旃。

朱同敬來刺殺,還不是真的刺殺,本身朱同敬也不想做罪人。于是干脆提前將消息通過一些渠道泄露給惠王,惠王本身對蕭旃便是有叔侄之情,不會坐視自己的侄女死在異國他鄉,而惠王又有司馬藉這條線可以聯系上魏朝,再有司馬藉對蕭旃鐘情,繼而求婚之事。朱同敬在做事時便料想到,只要是惠王得知此事。必然會通過司馬藉,跟東王府的人聯系上,那蕭旃便能謀求保護。最后蕭旃很可能也會留在洛陽,不敢回朝。這種情況下,朱同敬再擁戴一個蕭氏皇姓有號召力的親王或者是郡王,來籠絡朝廷那些中立派的大臣,也就順理成章。

想了想,韓崔氏一嘆道:“這朝局之事。爾虞我詐。健兒,這些事你自己做便是。以后也不用對三娘說了,還有你二娘又來信,說是過幾天就到,到時候你最好出去迎一迎。”

“嗯。”韓健只是應付了事一樣的點了點頭。

韓崔氏在得知韓健在宮中留宿,并未真與楊瑞有染的情況下,自然心中輕松了不少。楊瑞委身韓健。對于韓崔氏是極為不可接受之事。

一來楊瑞一直以韓氏眾女的姐妹自居,這樣一個當姐姐的,居然都先忍不住寂寞嫁了出去,還是嫁給自己苦心栽培起來的韓健,這怎能令她接受?還有。便是為韓健考慮,她便覺得楊瑞委身的目的不簡單,簡直是要以此來交換到政治權力,也就是說并非出自真心。

韓健的想法便沒有韓崔氏那么復雜,在他看來,在一起也就在一起了,沒什么可說的。就是楊瑞有要利用他的意思,只要彼此真心,那又有何妨?對于朝廷,韓健本就無心去掌控,韓健巴不得可以清閑下來做個閑人,少擔心一些反而活的更長。楊瑞回來,朝廷的事他完全都不想去過問,只要楊瑞處置,只要不是涉及東王府的,也無須通知于他。

刺客的事,到正午之前已經“完全解決”。

被單獨拘押的商賈,為了自保,一個個都不顧什么“江湖道義”,能咬就咬,最后倒變成人人有罪。韓健大致將呈上來的供狀看過,覺得差不多,便踹在懷里進宮去請見楊瑞,將事情告知。

還沒等韓健出廷尉府,便有侍衛來報,說是有緊急軍情。

韓健將軍情奏報拿過來,打開一看,才知道北邊的蘇廷夏行軍玩出了“花”。六天前蘇廷夏分兵六路,每路號稱三萬兵馬,正在高歌猛進往北王府的首府北川城方向挺近。從情報來看,蘇廷夏的進軍很順利,才兩三天的工夫,已經有幾十座城池不戰而降。

蘇廷夏打的是朝廷的名義,以平定地方討逆為口號,再加上其所部行軍途中燒殺搶掠,近乎成為惡魔一般的人物。蘇廷夏又極為有“想象力”,在行軍中,甚至派人送進去給北川治下的州府,明言只要大軍一到,開城門獻城,便可不用被燒殺,但同樣會被搶掠。若有違抗的城池,那便令城池尸骨無存,似乎是要屠城之意。

本來也沒人相信蘇廷夏敢把路走的這么絕,屠城之事歷來少有,畢竟不是山匪,占領州縣也是為了治理一方,哪有自斷根脈的?可蘇廷夏偏偏是無所不用其極,在他真的屠了兩座城池之后,便也就沒人敢懷疑這惡魔有事情做不出來。

對于屠城的事,洛陽早已經鬧開,要不是寧原那邊彈壓的還算有方,事情早就傳的天下皆知。

可終究紙包不住火,盡管蘇廷夏在攻破城池之后,只是殺了一些地方官和士紳,還有一些鬧事的亂民,不過下面越傳越離譜,簡直將蘇廷夏描述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不過這也有正面的作用。隨著蘇廷夏分兵進發北川,沿途的州縣本就沒什么戀戰之心,畢竟北王府自己都還沒籌措出有效的防御,讓州府自己去抵御朝廷的大軍有些說不過去。很多州府的軍政官員,在聽到蘇廷夏的劣跡之后,心中膽怯者居多。這一路上下來,近乎是并不卸任。之前蘇廷夏又說明,開城現城早的還有優待,這一下來,倒成了比誰開城門更快。一些小的縣城,還沒等蘇廷夏的兵馬殺到,早就開了城門等著,好像怕蘇廷夏兵馬過城而不入一樣。

這些,連韓健都是提前沒料想到的。

北王府一座大廈。經過江都之戰的敗退,洛陽之戰的慘敗,再加上西王府的進逼,已經大廈將傾,于是反倒被蘇廷夏不拘一格的行軍方式鉆了空子。兵馬雖然沒有像蘇廷夏對外選宣稱的有十八萬人馬,不過這才不過一個月,蘇廷夏的兵馬,已經有近十萬之多。不過其中大多數都是地方上招募上來。沒什么作戰經驗的地方守備軍和民兵。北王府真正的主力,仍舊龜縮著沒出來。

韓健知道。也許北王府正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到時候殺蘇廷夏乃至東王府和魏朝朝廷一個措手不及。

帶著這利好的情報,韓健到了宮中,楊瑞本還一個人坐在書桌后無所事事,聽到小太監奏報說東王到來,她仍舊提不起什么精神。畢竟這幾天休息的不好,再加上上午被尚書臺一些瑣事所煩,心情不好。

韓健進去的時候,整個燁安閣內也只有楊瑞一人,正趴在桌上抬頭看著他。便好像一個不用心學習的學生看著老師一樣,眼睛中帶著很純潔無瑕的懶惰。

“臣參見陛下。”韓健還是很恭敬行禮道。

楊瑞什么話都沒說。

韓健以為楊瑞沒聽見,再要開口,楊瑞蹙眉道:“說這么多,也不嫌累得慌。夫君又有何事來煩妾身?”

“陛下,這似乎是……公共場合。”韓健提醒著,以前提醒的話楊瑞說的比他多,而通常在公共場合不守規矩的是他而不是楊瑞。

“嗯。”楊瑞點頭,“東王有何事來煩朕?”

韓健正要從懷中拿出口供和軍報,楊瑞有些不滿道:“你還真有?就不能讓妾身清靜一下?”

說著,楊瑞便好像是賭氣一樣,整個頭都埋在雙臂里,半晌之后抬起頭,卻發現韓健正紋絲不動帶著些苦笑看著她。

“東王有何事,盡管道來。”楊瑞再次正色問道,不過人卻還仍舊趴在桌上。

韓健不再廢話,將口供和軍報呈遞上去。楊瑞很無奈伸手打開,看到口供,只是隨便掃了眼,便重新合上直接扔到一邊,道:“南朝人自己的事,關妾身勞什子?這是什么?”

說著,楊瑞打開軍報,看過之后人才終于坐起來,臉色也帶著一些不可思議。

“陛下,這算是前方捷報。”韓健一笑道,“看來我們前線的這位蘇將軍,似乎進軍很順利,攻破北川也指日可待。”

楊瑞苦笑了一下,搖頭道:“這姓蘇的怎么還沒死?”

韓健道:“陛下何出此言?”

“難道這姓蘇的煩的朕還不夠?這才剛回來幾天,每天到晚凈是這姓蘇的在惹事,他也夠能耐的,不過是帶兵出征,人不在洛陽,好像洛陽城人人都能記著他。好像都生怕不能將他給活剝了!”楊瑞說著,卻也不由一笑,道,“不過說起來這姓蘇的還真有點本事,一邊被人咒罵賭咒,一邊還在那不自覺帶兵北上,這倒好,軍功眼看就有了,難道讓他回來當個殺人魔,將非議他的那些人全給殺了?”

韓健聽了楊瑞這話,便知道楊瑞有些鬧小孩子脾氣。

當帝王久了,有時候也需要開開玩笑調劑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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