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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買的差不多都買好了,兜兜轉轉他們要繼續返回到繡莊,遠遠看見繡莊門口人影閃動,跑的還有些急,看樣好像有什么事發生,人見狀急忙過去。⊙
“小二哥。”叫住之前給二老拿過茶水的小二,“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小二見她知道是之前給他賞銀的女,也沒個遮攔,“是我家掌柜的一兄弟,好像說是不行了,我家掌柜已經過去看了,那樣可恐怖了,說是臉都黑了。”
旁邊有人起哄,“哪有人臉是黑的,你以為包公啊,盡瞎說。”
“我怎么瞎說了,白新堂的伙計說的。”那小二哥不服氣爭辯道。
白新堂,這名字有點熟悉,之前給李老賣藥的哪家醫館不就是白新堂嗎?
“爺爺,我們去白新堂。”
讓孫婆婆坐穩,人急忙往白新堂趕去,繡莊離白新堂不遠,也就是隔壁一條街,很快就到。
這邊倒沒什么異樣,白新堂門口依舊人來人往,讓二老等候片刻她進去看看,迎面碰上一伙計,“小哥,我要見你們掌柜的,是李老讓我來的。”想到之前掌柜的遺憾,許是因為這個吧。
那小伙計一聽李老也不去稟報了,急忙帶,“姑娘請隨我來。”
帶著疑惑徑直去了醫館后院,到后院就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越是往前越是濃厚,到一門前已經清晰能夠聞到那股惡臭,小伙計上前敲門,“掌柜的,李老來了。”
咦,小哥。你耳背還是記性不好啊,或者是眼瞎!
門驟然被打開,開門的竟是王掌柜,看見門口的女一愣,“是你?”她怎么會在這里?
白新堂掌柜也出來,看見是姻并沒責怪小伙計而是和氣看向她,眼中帶著期盼:“姑娘。李老來了?”
“額...不是。那個,我會醫術,李老教的。”李老。您老名氣借來一用。
王掌柜和那醫館掌柜一聽,急忙讓到一邊,“姑娘快請。”
這般急,看來里面之人病的不清啊。
從容進去。屋里光線很暗,藥味濃郁。那股惡臭更重還有**之氣,床帳是放下的,想來床上之人就是他們要醫治之人,手剛要掀帳。身后王掌柜聲音響起,“姑娘。”
“何事?”
王掌柜咬咬牙,既然你要看就看吧。“姑娘請。”
挑開帳她突然捂鼻,一股重重的惡臭襲來。她只看了一眼,急忙將那厚重的帳分開掛好,屋內頓時充滿了那氣味。打量了幾眼床上之人,只見此人面色暗紫,手指搭上脈搏,她蹙了蹙眉,轉身雙目中帶著凌厲,“立刻換一間干凈的房間,準備兩只大木桶,燒上熱水,快。”
醫館掌柜看著一愣,倒是王掌柜急忙吩咐下去。
這是中毒,還是一種奇毒,這種毒是由蝕骨花提煉而至,中毒者身體會散發出一股**的惡臭,七七四十九日斃命。
手放在腰間想要去掏什么,結果發現那里空空的,“準備一副銀針來。”這樣自然,看來李老那日的嘀咕是對的,她只對毒精通,就像現在一樣,腦海中自然而然知道如何應對。
房間換的很快,銀針刺入皮膚,針針到位毫無偏差,半響她抹掉額頭汗珠,“半個時辰之后拔針,木桶和熱水備好了嗎?”
之前帶的小伙計點頭,“都準備好了。”
“搬到這個房間來,帶我去你們藥房,我要撿些藥。”
“好。”掌柜的吩咐現在一切都聽這位姑娘的。王掌柜不能得罪,但是他們解不了王掌柜兄弟身上的毒,不管這位姑娘是不是李老的弟,反正此時一切都交給她了,出了事王掌柜也不會怪到他們頭上來。
撿了副藥倒入木桶中,滾燙的熱水侵入其中,整個房間藥香味兒和**的惡臭混為一談,氣味難聞至。
從最初一直站在一旁看著全過程的王掌柜心中愕然,這樣的情況可不是一般女能夠承受的,她到底是何人?若是別的女定是被嚇的花容失色,她卻還這般從容。
撿藥煎藥熬藥,到半個時辰拔針時,姻已經是滿頭大汗,將煎好的藥給床上之人喂下,起身走到木桶旁,此時的木桶中漂浮的是滿滿一桶的藥渣,抬頭看著一直待著這里的男,“王掌柜,還請你與這位小哥幫忙,將病人搬到木桶中坐好,我在外面等你們,好了叫我。”
“有勞姑娘。”王掌柜客氣謝過。
到外面她才想起來,孫家二老還在門口等她呢,急忙抬腳跑了出去,醫館大門口哪還有二老的影,她不由著急,怎么就把二老給忘了呢。
醫館掌柜帶笑走過來,“姑娘在找什么?”
“掌柜的,你有沒有看見我爺爺他們。”姻一臉焦急,二老沒等不到她肯定不會離開,就怕出了什么意外。
“你說孫家二老啊,他們在后院客房喝茶。”
“啊?”
果然,二老正坐在客房中等她,見她過來急忙起身,孫婆婆拉著她的手,“這是怎么了?滿頭大汗,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沒有沒有,讓二老擔心,是孫女不孝。”
孫爺爺走過來,“沒事就好,聽掌柜說你暫時不能回去?”
點點頭,“是啊,我不是跟李老過一點醫術嗎?這里正好有個病人,恰好我能醫,掌柜還答應給診費了,是吧掌柜的?”
醫館掌柜笑容有些勉強,姑娘你怎么能這樣呢?咱們什么時候說診費了?輕咳一聲,“只要治好了自然不會少了姑娘診費。”前提是治好了。
這掌柜成精了,姻不以為然,“爺爺,你們是跟著我在這里還是先回去?”
二老對視一眼,“老婆你留下吧。我明兒把李老接來。”不得不說孫爺爺遇事就是冷靜,這腦袋轉的,就這方法好啊,掌柜的也是眼前一亮,有李老就再好不過了。
因為他們買的東西多,若是孫爺爺一人回去,姻心中不放心。便讓他空車而回。
安排好孫婆婆。迎面碰上一白新堂的伙計,“姑娘,王掌柜讓我來問姑娘。還需做什么?”
“啊?哦,泡著。”說完轉身便去了白新堂藥房,抓藥熬藥忙成一團,最初給她帶的小伙計眾人稱之為小虎。白新堂一坐診大夫的藥童,那大夫和李老關系不錯。經常說李老醫術如何了得,從而小虎聽到她說李老時才沒有任何猶豫帶著她去了后院。
小虎挺機靈的,她便讓他留下打下手,小虎個頭高年齡卻不大。十歲比她還要高,自己還稱了聲小哥。不過做事到很不錯,機靈手腳快。
葉掌柜便是白新堂的掌柜。白新堂是邊塞最大的一家醫館,里面坐診大夫就有五人。因為是在邊塞治外傷一把好手,但對于內傷中毒一類的就不是很拿手了。
木桶中的藥熬了一批換一批,一晚上換了六次姻才喊停,此時由體內散發的惡臭已經減少了很多,小虎早累的倒在一邊就睡著。
讓王掌柜將人撈出來,隨后又施了一次針她才去休息,此時距離天亮不到一個時辰。
王掌柜全程看在眼中,看了眼趴在桌上就睡著的倩影,找了件衣服給她披上。
大膽、果斷,面前的女給他的感覺就是這般,他幾次派人去找李老,但因為李老住的地方不明,一直都無蹤跡,眼見著肖毅快不行了,卻不想她的出現扭轉乾坤。
絕美的繡計、精湛的醫術,同時出現在一女身上,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李老與孫爺爺在天剛剛泛白就到了,而此時孫婆婆正在廚房熬粥,多年來形成的習慣讓她早起燒火做飯成習慣,本來留下是給姻熬藥的,結果李老開的藥根本沒拿出來,她也不認識哪些藥,姻又見不著人,她只能做些吃食給姻。
“這位小哥,還請你將這粥端給我孫女。”孫婆婆看到進門來的小虎急忙叫住。
小虎也不含糊,點頭接過,“對了,婆婆,李老和孫爺爺到了,您要去看看嗎?”
孫婆婆一聽急了,“他們在哪兒?”
“在偏房,婆婆你跟我來。”
李老到時,最先看的不是患病嚴重之人,而是先給姻把了脈,見其并無大礙松了口氣,但還是將身上帶來的一包藥交給孫婆婆,“拿去煎了給她喝。”
孫婆婆喜滋滋接過急忙又回了廚房。
葉掌柜瞧著奇怪,“李老,這姑娘有病?”
李老白他一眼,沒看見讓人煎藥去了嗎?
給肖毅號過脈,李老本就滿是褶皺的臉更是皺到一起,搖頭輕嘆,“霸道,卻也用的恰如其分。”
“李老,爺爺,你們來了。”醒來發現滿屋人,一時有些不適應,反應半響才回過神自己在醫館。
李老看她一眼點點頭,“丫頭,你過來。這套針法誰教你的?”
姻走過去平靜看著李老,像是在做無聲的回應,孫爺爺捂嘴咳了兩聲,李老反應過來,這丫頭失憶了,頓時恍然大悟,“看來你也只是忘記了人而已。”
這么說來李老認識會這套針法之人,“李老,那?”
李老抬手示意她不要開口,隨即開始檢查肖毅的身體,半響過后嘆息,眼中閃過一絲凌厲,“果然是他才會用的方法,以毒攻毒。丫頭,繼續給他治,我看看你的針法。”
“恩。”雖然已經知道李老認出了教她針法之人,可現在問李老未必會說,難道兩人有仇?看李老的樣十之**了。
昨日葉掌柜忙別的去了,今兒倒是看完了全程,葉掌柜雖說現在貴為掌柜不用坐診,但他也是會醫術的,這樣霸道的針法他聽過,世上也只有一人會,再看姻的表情變幻莫測,這位女到底是誰?與那人是何關系?
步驟與昨日相差不大,趁著藥浴的時間,一行人開始用早飯,孫婆婆將一大碗藥放在她面前,“昨日都沒吃,今兒多吃點。”
姻嘴角抽了抽,“婆婆,藥不是這樣吃的,定量就好。”這么多,喝下去還有肚吃飯嗎?
“是這樣嗎?”孫婆婆不解的看著孫爺爺,孫爺爺看過姻施針,知道他們撿的這個孫女不簡單,也是個懂醫的,對著孫婆婆點點頭,“你就聽她的,做下吃飯吧。”
“李老,那人是誰?”喝完藥,她忍不住還是想問,或許這是她恢復記憶的辦法,京城遠,等走到京城還不知何時,或許聽到某個熟悉的名字她就想起了呢。
李老看著她不說話,神色中有些許的掙扎,難道兩人有驚天的大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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