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116.補9號1更
116.補9號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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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兒的反常讓柳姻上心，問過籹堯后得知是小孩子間的事。
紅姻閣的生意越來越好，其中不乏前來鬧事或者找事的人。姚侍郎有一房妻妾，女兒跟喜兒一般大，來過紅姻閣幾次，見喜兒與她女兒一般大，便有心結交。
那姚侍郎的庶女應該是別有用心，或者說是那個姨娘別有用心。小丫頭之間融入的比較快，那庶女時常會帶柳喜去與她交好的人一塊玩耍，原本到沒什么，不過卻不曾想會被人嫌棄。
喜兒人雖小但凡事都知曉，心里有了疙瘩才會那樣問柳姻、
這事柳姻并沒有計較，喜兒沒有那般脆弱，不過經此一事柳姻開始認真考慮給喜兒找教席姑姑的事，之前有想過，不過一直耽擱了。
在給喜兒找教席姑姑的同時，水老夫人的壽辰到了。這天，別的院子里可說是熱鬧非凡，不過竹園卻顯得異常冷清，原因是柳姻提早謝絕了所有來訪人。
“黃姑姑一大早不去幫襯母親，怎的到我這兒來了？有事嗎？”柳姻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看了看，今兒著了一件淺藍色衣衫，頭上梳了普通的發髻，一根蝴蝶簪子簡單而不失靈氣。
不過怎么看怎么覺得實在是太過簡單了些。
黃姑姑打量了柳姻幾眼，“小姐今日這身打扮...恐不妥吧？”
“有何不妥？”特意又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自我感覺還不錯。
黃姑姑笑笑，抬手讓下人拿了個錦盒進來，“這是夫人特意為小姐準備的，交代讓小姐一定今日穿上。看夫人對小姐多好，衣服都備的最好的，這可是百繡莊最好的料子，靜小姐都沒能穿。”
“呵，靜小姐一個庶女，若是她的吃穿用度比我這個嫡女還好了，母親豈不是枉費了管家這么久。”柳姻冷笑。
黃姑姑神情有些不自然。一直以來因為水漫天的寵愛。水靜的吃穿用度一直是最好的，不過話卻不能這般說，急忙笑著點點頭。“是是，還請小姐換上。”
柳姻瞥了眼，“放下吧，若是沒事黃姑姑就先回去吧。母親那邊可是離不得你的。”柳姻神情淡淡，至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瞥了眼錦盒。神情暗了暗，“是，老奴告退。”走了沒幾步突然停住，“對了。小姐，夫人說今日最好別遲到，換上衣服就過去吧......”
待黃姑姑帶人走后。顏月才走過來，“小姐。要換？”
柳姻搖頭，打開錦盒看了一眼，“去，給木槿表姐送去，就說是她姑母特意給她備下的。”
木槿是郁氏的侄女，前幾天到的水家，前世這位表小姐可沒少給她使絆子，見風使舵的能力無人能敵。
沒事就喜歡來水家住上個十天半月，完全把這兒當自個兒家，府中還有她一處獨院，一個表小姐全然沒把她這個正經主人放在眼里。
顏月去辦事，柳姻反倒一點不急，坐下開始繡起來，一點不急著去前面，完全將黃姑姑的話當耳旁風。
時間差不多柳姻才收手，一般她刺繡的時候屋里都不會留人，這樣可以十指一起操控，方便得多，出產量也大。
走到石桌旁，敲了敲桌面，“三哥，回來再研究，記得昨晚我跟你說的沒？”
水逸頭從棋盤上抬起來，一字一頓道：“記得，今天是祖母的壽辰，我們要去給她老人家祝壽。”
“對，所以今天就先不玩棋了，等回來再玩，走吧。”
自從發現水逸的不同后，大哥水俊的動作也快，柳姻才說出自己的疑惑，水逸院子里的人就被清了一遍。
不過是私下里的，面上沒有任何的動作，事后水俊給了柳姻一份詳細的名單，上面那些人是那些人的，標記的一清二楚。
看的柳姻不由一愣，這些人可說是府中的人都概括了，竟然連蕭姨娘的人都有，一個小小的姨娘手伸的夠長。
一路到前廳，還沒過去就看見不少人聚在一起討論什么。
“大小姐，夫人有請。”郁氏身邊后提拔上來的大丫鬟走到柳姻面前攔住她的去路。
柳姻看了看，“母親找我何事？”
“小姐去了就知道。”
柳姻瞇瞇眼，“走吧。”
雨竹會意拉過那丫鬟去了邊上，從這邊到郁氏的院里不遠，不過總歸還是有一段路的。
在快到郁氏的院子時，那丫鬟前面帶路通報去了，雨竹在柳姻耳邊悄聲耳語幾句，聽完后柳姻的臉色變了變，隨即恢復正常，邁步進了郁氏的院子。
挑開簾子，里面的哭聲傳出，聽聲音知道是位表姐的。
“母親，怎么了？我好像聽見表姐在哭，發生什么事了？”越過簾子后柳姻急忙換上焦急神色跑過去，床邊郁氏一臉陰郁，床上木槿哭的淚眼花花，不過隔著帳子看不清臉。
見柳姻來郁氏氣不打一處來，在看清柳姻身上的衣服后，揚手就要打，“母親你作甚？”柳姻急忙跳開。
“我作甚？我打死你個掃把星，你看看你把你表姐害成什么樣了？”郁氏瞪怒開口，眼中的狠毒恨不得柳姻立馬消失。
“表姐怎么了？哪兒不舒服？我怎么害表姐了？”柳姻說著欲去挑開帳子，里面的木槿急忙尖叫，“不要，走開，滾，你給我滾，我不要看見你。”
柳姻一臉茫然，“母親，表姐這是怎么了？我哪里做錯了嗎？”
“你...你還好意思問？你哪里做錯了？你居然把......”
“夫人！夫人，小姐沒做錯什么事，此時與小姐無關。”黃姑姑急忙拉住郁氏，沒讓她把話說完，一個勁的使眼色。
郁氏怔怔一愣，看清黃姑姑后才反應過來，此事是不能說的，一旦說出來跟她脫不了干系。
深吸一口氣，狠狠咬牙，一副不甘心，“你出去吧，你表姐沒事，只是吃壞東西了而已。”
瞥了眼床上還在哭泣的木槿，柳姻嘴角冷笑，點點頭，“那女兒先走了，三哥還在外面等著。”
出了院子柳姻整張臉都冷了下來，水逸莫名的感覺身上一冷，愣是一句話不敢說，直到月老從屋里出來。
“臉毀的不成樣子。”說著一臉的惋惜。
木槿比柳姻大三歲，再過兩年就及笄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毀成什么樣了，越想柳姻的心越寒，看來她對郁氏還是太過仁慈了，只是打死了一個丫鬟還是太輕了。
“顏月。”叫來顏月在她耳邊吩咐了幾句，顏月點點頭轉身走開，身后帶著左姑姑、彩菊、雨竹三人向水老夫人而去。
左姑姑從郁氏的院里出來后神色也不太好，不過一直沒說罷了。
“姐姐，你明明知道今日是祖母的壽辰，穿的這么素凈是什么意思？”剛剛踏進院子，還沒來得及看看院里的人，突然就聽見不咸不淡的討人嫌聲音。
水靜在兩個小姐的簇擁下走到柳姻面前，“姐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姚侍郎的三女兒姚三小姐，這位是國公府的五小姐，這位是我大姐水姻。”之后才指著柳姻開口。
柳姻笑笑沒說話，兩位小姐都是庶女，看來這水靜就算水漫天再怎么寵她，別人也不是傻子嘛，也不見有那個嫡小姐來跟她說話。
不過她卻仔細看了眼那位姚三小姐，之前籹堯說她好像聽見有人喊六小姐，想必那位與喜兒‘交好’的庶女就是六小姐了，就是不知道那位六小姐今日來沒有。
“縣主可真忙啊，現在才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插進來，柳姻轉頭就看見方瑩盈盈而來，身旁是哪位安小姐。
對著兩人點頭笑笑，“方小姐，安小姐。”
“縣主好。”安小姐淺淺點頭。
水靜也急忙給兩人打招呼，之前她就看見這兩人了，可是別人根本就不理她，不由有些氣惱。
水瑤見幾人在，急忙提裙走過來拉住柳姻就往旁邊走，“我剛剛看見木槿的臉上好像出紅疹了，突然就冒出來，嚇死我了，她沒事吧？”
“我去看過了，母親說表姐沒事。”
“哦，那就好，你不知道剛剛嚇死我了，幸好沒事，我去跟柔兒說一聲，別把她嚇到。”說著就急急忙忙走開，留下柳姻一人。
柔兒是水瑤一位交好的女子，人跟名字一樣，遇到一些事就害怕柔柔弱弱的，水瑤過來問完全沒有一副擔心木槿的樣子，倒是很怕那位柔兒嚇到。
方瑩走過來，“出紅疹還不去治？”聲音不大不小，但足夠這里的人聽見。
柳姻四下看了看，不少人轉頭看向她們，笑笑不急不躁，“估計這會兒母親已經請了大夫給表姐看病，就不勞方小姐關心了。”
方瑩見沒達到效果恨恨轉頭，柳姻見了笑笑也不理會，這人可真是會見縫插針，只不過一個紅疹有什么？又死不了人，用得著這樣嗎。
水老夫人屋里好幾個老太太都在，柳姻想了想沒進去，帶著水逸找了塊比較偏的地方坐下，反正這里的小姐少爺有人會招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