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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
木縈聽到這話,心想自己還是太小看金大師了,人家的道行的確不是自己可比的,豈止把東西要過來,他甚至連賠償都要了!
不過無論木縈怎么問,金七安就是不肯告訴木縈他到底得到了什么賠償,木縈好奇的要死,可看他一副守口如瓶的樣子,也就識趣的沒有再問下去,但猜想應該不會是太簡單的東西。
不過,仙云宗的人居然甘愿付些賠償來息事寧人?木縈如果沒有感覺錯,那些人中可是有一個金丹期修士在的,所以木縈在剛才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了木洛,而不是補上一刀。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再加上門派的近三十個弟子,居然讓金大師從他們手里拿走清心絲還不夠,還給了些東西做賠償?
木縈怎么想,都覺得有些天方夜譚了,但假如這是真的,那就只有兩個解釋了。
要么就是對方知道金大師是五品制藥煉丹師,所以給他一個面子,也算結下一個善緣;要么,就是金七安的修為比仙云宗的那個金丹期修士修為還要高,那些人不能拿他怎么樣,于是只得妥協了。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以上兩個都同時滿足了。
木縈看看金七安,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大師,您是金丹初期的嗎?”
上次木縈問他修為如何,他不搭理,那這次干脆換個問法,看他怎么回答。木縈雖然問了,但也沒有指望著這個陰晴不定的金大師會搭理自己,可誰知道他竟正經無比的說:“錯了,我金丹中期。”
金丹中期?
木縈眼帶驚詫的看了一眼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老頭,沒想到他的修為已經是金丹中期了。“那剛才仙云宗修為最高那位……”
“他呀”,金七安有些得意的微揚起頭,“他金丹初期。”
果然如此。他修為高于人家,到了金丹期這個程度,已經不是靠人數就能彌補修為上的差距的了。對方雖然人多,但是修為最高的是金丹初期,金七安是金丹中期。差這一個階段。即使對方有二十多個練氣期修士和三個筑基后期修士在,也是改變不了什么的。
金丹期修士想殺一個筑基期修士無非只是一瞬間的事,更別提練氣期的了。所以人數多了也沒用。
看到木縈看自己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金七安心滿意足的笑了,然后就閉著眼假寐起來。
金丹修士用起飛行法器來,那速度真是沒的說。來的時候因為要小心地跟著仙云宗的人,所以花的時間長了些。此時他們沒了顧慮,只是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兩人就出了青蘇山,進了雨嵐城了。
兩人一路走到了藥館。金七安理都不理木縈,徑自就回了房,木縈經過這幾年也早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脾氣。絲毫不介意,也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屋。木縈就關上了房門,在蒲團上坐下來后她就把斑點放了出來,憐愛的摸摸它的頭,“斑點,今天真得謝謝你啦,你可是出了大力氣了。”
斑點可是今天的大功臣,如果沒有它,那木縈想把木洛吸引過來還真不是件容易事。
看著斑點有些驕傲的晃晃小尾巴,連眼睛都高興的瞇了起來,木縈忍不住一笑,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些丹藥渣放在斑點面前,讓它自己吃,木縈則把在懷中一直放著的木洛的儲物袋和儲物手鐲拿了出來。
把里面所有的東西都一股腦的擺在了地上,種類當真不少,數量更是可觀,直接把房間的地上都鋪滿了一半,木縈此時的心情卻很激動,看著這些戰利品,就感覺有些興奮。
過了好久,木縈才把這些東西都一個個分了類,有一些東西是看不出主人的,比如像丹藥和靈草、符篆、靈石這些,就算木縈拿出來,也不會被人發現這曾經是木洛的東西,但有一些東西就比較招眼了,比如像法器、法衣等,所以這些東西木縈是不打算留著的,留著也是個禍端。木縈的意思是把它們都給賣了換成靈石用,不過卻不能在這個時候賣,萬一木洛發現就不好了,所以木縈就想著把它們先收起來,等以后找個時間再賣出去。
反正木縈的靈石還夠用,也不差這些錢。這五年因為她幫著藥館做了不少活,所以金七安也沒虧待她,在靈石上都是很大方的,甚至連丹方、藥方也教會了她不少,所以她的收獲還是很多了。
木藥如今是練氣九層,她現在用的攻擊型法器有:上品法器百孔織云花和今天剛剛得到的極品法器黑云錐。以前用的幻影針因為修為上升的緣故不能再用了,所以早早就被她給賣出去了。
防御法器是上品法器南蛛浣紗裙,也就是季欣在她通過了第一道測試、跟著白璐離開風陌城的時候送給她的禮物,送她的時候她修為低,還不能用,現在則是剛好可以用。除了這件外,木縈用的比較久的就是紫羅帕了,紫羅帕是中品法器,雖然品階低了些,但是木縈卻用的很習慣,而且它是集飛行與防御與一體的,所以用處還是比較大的,也因此木縈沒有再買上品飛行法器,打算就這樣用著好了。
若說起來,對木縈而言,她平時用的最多的還是攻擊型法器,在這上面是不能將就的,必須得用好一些的才行,防御型法器也比較重要,飛行法器則用的比較少,所以她也就沒有換新的。不過她方才整理木洛的東西時發現,木洛的好東西倒還不少,防御法器和攻擊型法器也就罷了,木縈自己已經有上品的了,所以也不眼饞木洛的。倒是木洛的飛行法器是上品的,讓木縈看著有些心動。
罷了,反正暫且也不賣,就這么放著吧,如果哪一天真的要用到上品飛行法器了,那就拿它應應急好了,平時還是不要拿出來了。
東西已經整完了,木縈把它們都收起來后就坐著發起了呆。
木洛的東西實在給了她太大的驚訝,因為那里面的東西真心不少,靈石、靈草、靈草種子、丹藥、法器、符篆等等,加起來可不是筆小數字,再加上那個儲物手鐲。這不禁讓木縈開始懷疑起這些東西的來路了。
首先,木縈已經排除是門派的原因了。仙云宗的確財大氣粗,但那也得是分人的,如果是精英弟子還好說,但木洛不過只是三靈根而已,依她的靈根,不可能會如此得到仙云宗的看重。
不是門派,難不成是因為木家?
木洛的爺爺是木家的大長老。大長老的身家應該是頗為豐厚的,難不成是擔心孫女出門在外受苦,所以給了她好多的靈石?
但是想了又想,木縈覺得這個猜測好像也行不通。
木戮是有錢,但是錢也是有數的,畢竟木家只是在風陌城這種中型城里排得上號,所以再有錢也是有限的,它連盧家都比不上,又怎么跟那些大城中的大家族相比?所以木戮的資產相對也有限,更不可能會給木洛這么多靈石讓她購置東西了。
想來想去,木縈都覺得宗門和木家的可能性不大,就在她疑惑時,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木洛提起過的人。
連楓。
木洛說,那個箱子在連楓那里,還是連楓說,必須和下禁制者有血脈聯系且到達筑基期方可把箱子打開。這樣的話都能說給木洛聽,那說話他們兩個人的關系肯定不一般,莫非,木洛的這些財產是和連楓有關的?
是不是有關,等她有機會去仙云宗附近打聽下就知道了。作為第一大宗的內門弟子,木洛的事情想來知道的人不會少,那應該可以打聽出些東西的。
想好了,木縈就不再為她的事操心了。
木縈這邊剛把東西收拾好,正準備打坐修煉會兒,那邊就聽到自己房間的門響了,她只得無奈的過去開了門。
站在門前的是張旭,也就是木縈第一次進藥館時見到的那個趾高氣昂,說話難聽至極的伙計,第一次見面時他給木縈留下了太深的記憶了,若不是當時姜大師出聲挽留,木縈早就受不了的轉頭走了,哪里還能留在藥館五年多呢。
不過后來木縈也搞清楚了,那天的事完全就是演一場戲而已,是金七安想看看自己的人品品性,所以這才安排張旭那么做了。
經過五年的相處,對于藥館中每個人的品性如何,木縈也是心中有數的。張旭這個人其實很是和煦的,也很細心溫柔,在處理瑣碎雜事時有條不紊的很有分寸,所以其實是挺被眾位煉丹師看重的。那天讓他裝出那么刻薄的樣子,著實也是難為他了。
曾經有一次,在兩人平日里閑聊的時候,張旭還特地為這件事跟木縈道了歉,木縈已經知道那件事非他所愿,又怎么會因為這樣就記恨于他呢。所以兩人早已經把事情談清楚說開了。
“縈縈,任大師說要出診,要你一起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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