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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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英俊自不必說,而且身份尊貴。
早知他是承元王府的世子爺,她如何能舍他而就旁人。
至于暗害諸葛思之事,她也知無不言。她的意思是,只要諸葛思早早夭折,承元王府后繼無人,諸葛翊自然會再娶,而她是鋮帝曾下旨欽點的他新婦人選,他自然會娶她,再加上他們自小一同長大,總有也些青梅竹馬的情份。
至于她以前的事。
只要她不說,他自然不會知道。
她甚至連新婚夜如何應對都想過了。
說到具體害諸葛思的辦法。夏挽香說,有人深夜曾送了封信給她,具體是誰她并不清楚,可信中卻標著承元王府的密道。在她住的樓中,便有條密道直通諸葛翊的寢室。
她看到后,心下大動,很快計上心來。吩咐自己的婢女著了她的衣服,在王府園中閑逛,而她則偷偷點燃了她院中的柴房。火不大,可煙卻冒的很兇,她更趁著諸人救火混亂之時,偷溜進諸葛翊的寢室。
對著chuang上熟睡的孩子卻又不知如何下手。
掐死?她怕招來婢女。
隨后她看到了一旁針線笸籮。
便迅速取了幾根繡針,不由分說從孩子腦中刺入……孩子立時大哭,而她則迅速閃進密道中。所以春桃進屋后,并沒看到屋內有人……以后的事情便不需她多言了。諸葛翊己經清楚了。隨后孩子開始哭鬧不休,最終如果不是云歌膽大心細,想到了這個可能。也許他的女兒,便真的早早夭折了。
只是刑獄問起夏挽香可還有幕后之人,夏挽香卻一口咬定沒有。
是她一個謀劃,一人行動,與旁人無關。
諸葛翊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刑獄便是動了嚴刑,夏挽香也再未吐露什么……
思兒遇害之事,看上去似乎真的與承元王妃無關。只是他和云歌都無法真正放下心來。他按照夏挽香的交待,在她曾住過的房間枕下找到了那封信,是個簡陋的地圖,可卻將承元王府內里密道勾畫的一清二楚……
有些,便是他也是不知的。
便如夏挽香住的院子中,竟然有直通他寢室的密道……他想來都一身冷汗,好在夏挽香知道的晚,而且全部心思都用來害人了,若是她有什么旁的想法,也許,自己真的會吃些暗虧。
可是又是誰將這密道告訴夏挽香的呢?諸葛翊覺得,這才是其中的關鍵。
有人清楚他家中的一切,竟然比他這個主人還要清楚些。
這事想起來便讓他全身不適。
他己封了那院,破壞了密道機關。可是還是難保有些他尚不知,而那人又沒有畫出了的。畢竟承元王府先輩們為了這個所謂的宏愿,可是所費頗多。
“爺,時辰不早了,還是早些歇息吧。”焰爍勸道。諸葛翊點頭,轉身向內室走去。
這一夜,云歌自然睡的極不安穩。第二日,她早早起身,喚來元春問錦陽現狀,元春自然如實以告,今天一早,宮中便下了告示,言明城外之人并不是太子殿下,而是有人冒名ding替,目的趁錦陽動亂之時,攻下錦陽,而后再徐徐圖之大越諸鎮。
這借口云歌自然是不會信的。便是敵軍來犯,會傻到先攻下皇城,然后再以皇城為據點向四面攻打,除非那敵軍首領是個傻瓜……
云歌想,諸葛翌也一定會有對策的。
果然,不過晌午前后,元春便帶來消息,說是城門外又開始喊話了,說的是太子如何離開錦陽,又如何與前朝余孽周旋,最終剿滅,卻重傷在身,不得不延遲回錦陽。以至錯過了鋮帝臨終囑托云云……說的是聲淚涕下,直惹得許多錦陽百姓都不由得落了淚。太子在百姓心中,并無什么大錯。便是鋮帝殯天時他不在,人家也不是無緣無故不在的,那是因為離開錦陽去剿滅前朝余孽了。
那可是造福四方的善事。
卻因此受了重傷,可見太子定是沖鋒陷陣在前,所以才被敵軍所傷。若是留在軍后,又怎么會受傷。
太子受了重傷,可卻還是急急趕回錦陽,可是卻被擋在錦陽城門之外。這是什么道理?皇宮可是太子的家,鋮帝到死,也沒說另立新的儲君,所以百姓們心中不由得覺得,不管是楚王還是二皇子,都不該將太子拒之門外。
而且這皇位,本就該是太子的。
聽到這消息,云歌不由得一嘆。同樣的辦法,諸葛翌竟然一用再用。
煽動民心的法子果然是最有效的,現在不管宮中發什么告示,也不會有人相信了。而且百姓們還會覺得宮中之人在yu蓋彌彰。
她雖然不喜諸葛翌,可也不由得承認,那人還是極聰明的。
便這么不費一兵一卒的,己得了錦陽半數民心。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大越的新君,如果不出意外,依舊會是諸葛翌。
“吩咐下去,緊閉府門,不管誰來求見,皆拒見。”元春應了聲去傳話。
算是云歌的未卜先知吧。午后,果然有數人求見諸葛翊,還有不少女眷前來求見云歌。理由找的是各種各樣,甚至還有以保媒為借口的,保媒?給誰保媒,世子爺嗎?門子果斷的將人用掃帚打了出去。
很快又到了晚膳時間。
云歌有個預感,諸葛翊該回來了。元春問了三遍,云歌都搖頭,她要等諸葛翊回來一同用晚膳。
便是元春的嘀咕聲中,諸葛翊竟然真的回府了。
府中所有人都覺得這時候,自家世子爺一定沒時間回府。要知道錦陽現在可是亂的很,前些時候還只是二皇子和楚王的人起沖破,偶爾有些小流血事件,百姓們因為大門緊閉,足不出戶,錦陽幾乎成了坐死城,可是今日,百姓們卻都上了街,便是兵士鎮壓也無法嚇到百姓,百姓們向皇宮集結,然后忽啦啦跪下一片,求宮中主事之人打開城門,讓太子入城。
這事,鬧的越來越無法收拾。
楚王便是再氣,也不能一下屠錦陽半數百姓。
便是明知道這是楚王早己布好的棋,可百姓們聚在一起,一時也無法找出挑事者。
只能下令緊守宮門,以防宮門被沖破。
這種緊要關頭,自家世子爺竟然能回府,當真是……稀奇的很,見到諸葛翊,云歌吩咐元春備飯。
飯菜很快上來,元春一直讓廚娘在灶上溫著。不過簡單的三菜一湯。可是云歌和諸葛翊卻吃的極為香甜。他們真是難得在一起吃頓飯,他們心中也清楚,未來想在一起吃飯,恐怕要等上許久。
用過飯,二人洗漱后便早早上榻了。
他們自然不會這么早安睡,只是她的諸葛翊都喜歡抱在一起,說些知心話。
諸葛翊將夏挽香的供詞說給云歌聽,云歌一直靜靜聽著,聽完后不由得輕輕一嘆。
“一子錯,滿盤皆落索。”不是同情夏挽香,云歌只是感慨。諸葛翊在一旁輕輕應了聲。是啊,一子錯……如果她不那么貪心也許便不會落到這樣一個下場,謀害王府郡主,便是能僥幸活命,也得判個流三千里。夏挽香這輩子,算是完了。
諸葛翊沒有輕饒她的打算。
他的思兒受了那么多苦,他還覺得那刑罰輕了。便該讓她受一受的。
隨后又說起太子之事,這事說起來,二人語調都沉重了些。“……爭來爭去,還是爭不過太子的。”諸葛翊輕聲道。“天時,地利,人和,太子樣樣齊點,自然無人是其對手。”
“不出三日,錦陽城門必破。到時……”
“到時,又是一場血戰。”不管是二皇子還是楚王,都不會束手就擒。他們現在己開始布置,便是殺不了太子,也定不會讓太子順利入城。
他是真的覺得膩了。那位置便當真那么好嗎?人人為此費盡心機,人人為此算盡一切,便連生而為人的良知也泯滅了。
說起幾日后,二人齊齊沉默了。其實不管是云歌還是諸葛翊,都不想看到有人因此流血,數日前攻擊宮門那場血戰,己經死了太多了。難道還不夠嗎?同是大越百姓,為何一定要你死我亡。
猶豫了許久,云歌還是開口道。“也不知長孫如何了?”
“該是無恙。”他的人今日終于飛鴿傳書送來了消息,可是那消息卻讓他很是疑惑。
諸葛翌確實與長孫主家之人交了手,只是結果……卻并不如諸葛翌所說的剿滅了長孫一脈。
暗衛因無法近身,探的并不清楚,可有一件事,卻是暗衛親眼所見的。諸葛翌和長孫家主之人不知說了什么,最后諸葛翌竟然和長孫主家之人一同入了長孫氏。
至于為何這么遲才傳回消息。似乎長孫家的地理位置及其特殊,傳信信鴿根本無法飛出。便是放出去,片刻后也會飛回。隨后太子不知人馬不知何進離開了長孫主家的范圍。而他的暗衛則一直被困在那里,前兩日才終于脫困。進而放出了信鴿。只是這消息來時,諸葛翌己到了錦陽城外。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