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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表情一變,太子翌竟然出現了,他出現了,是不是表示……她終于可以知道長孫向凡的消息了。
“別忙,細細說。”
元春喘了口氣,這才緩緩將事情一一道出。原來,今日天還未亮,便有一隊人馬叩響了錦陽城的城門。
守城官被吵醒,自然滿臉不愿。罵罵咧咧的登上城門去看,一看之下,險些沒把下巴掉到城下。
竟然是……那搖曳的帥旗,竟然上面飄搖著一個大大的‘翌’字。太子翌,竟然是太子殿下。可是不是謠傳殿下己罹難嗎?守城官自然不敢開門,先不說這人是真是假,便是真的,他又長了幾個膽子,膽敢放楚王的對頭進來,這守城官是楚王派系。他馬上著人去報了楚王,并且在城門上盡量拖延著時間。
回他話的自然不會是太子殿下,如果真是太子殿下上來回話,那豈不失了太子殿下身份。
所以這守城官便以對方無法證明太子身分為由,拒絕打開城門。對面自然是又拿出了信物,可是這守城官就是死咬著不松口,先是說離得遠看不清,又說自己做不得主。對方自然要尋個能做主的,這守城官又推托說是去稟了,只是需要時間。
對方自然明白這是守城官的推托之詞。
所以并不理會那守城官,只是大聲喝斥。
這人明顯是修過些內家功夫的,他的聲音很大,直直越過城門城墻,居得離城門近些的百姓被從睡夢中吵醒,細聽之下。不由得炸了鍋。竟然是太子殿下回來了。
現在錦陽時局混亂,百姓們終日活在惶恐中。
雖然在百姓心中,太子殿下回來也不一定能解錦陽之危,日子也不一定能好過多少。可是現在這樣子,百姓們心中其實是盼著能多出股勢力,以解錦陽僵持之局的。
而且太子翌是皇族正統,這在有些人。尤其是文人眼中。是很重要的。他們講究血脈承繼。
守城官見此,自然是立時變了臉了,他如何不明白對方的意圖。這明顯是在擾亂軍心啊。他于是命人射死那人,可是對方也是聰明的很,見此迅速速回陣中。
他任務己達成。
錦陽立時熱鬧起來,奔走相告聲不絕于耳。雖然楚王和二皇子都在第一時間派了兵士上街安撫鎮壓。可是太子歸的消息還是很快在錦陽傳了開來。
錦陽冷淡了數日的街道登時熱鬧起來。
百姓們雖然不很明白太子歸于他們來說,是好是壞。可是人都喜歡跟風。初時只有些文人集結直奔城門,跪求守城官放太子入錦陽。可漸漸的,城門前竟然跪了黑壓壓一片人。
懇求聲不絕于耳。
守城官被嚇得臉色慘白。可是卻不敢有任何動作。他家中老小可全捏在楚王手中。如果一步行錯,他可就是全家罹難啊。
二皇子也急了。他這儲君位可還沒坐幾天呢。不想正主便回來了。
可是此時便是他甘愿當回那個默默無聞的二皇子,太子也必不能容他。所以他沒得選擇。至于楚王,自然是不會輕易放太子翌入城。他若入了城。還有他什么事。天時,地利。人和,他本就只占了地利之便,如果太子歸,他連這僅有的優勢也失去了,所以難得的,楚王和二皇子竟然生了聯手的心思。
二人聯手先將太子翌擊退,過后再議新君人選。
元春之所以知道的這么清楚,便是因為諸葛翊派人回府報信、
此時,諸葛翊親赴宮中,與楚王和二皇子共議太子歸之事。
并且叮囑云歌不必等候,他今晚很可能宿在宮中。
云歌知他送信回來,便是防她憂心,可她怎么能不憂心呢,太子此時回來,于諸葛翊和她來說,也算不得好。
揮手示意元春退下,云歌獨自一人上榻。
至于宮中此時……
卻也是靜悄悄的一片,不管是楚王還是二皇子,都己安睡了,站在一坐不算高大的宮殿前,諸葛翊負手望向天際。對于太子的回歸,他并沒有覺得意外,以他對太子的了解,那人怎么可能輕易便被打敗。不管是楚王還是二皇子,論起心計來,都不是太子翌的對手。
便是當初傳言太子不知所蹤的消息,諸葛翊也覺得那或許是太子一早安排好的。目的……諸葛翊笑笑。其實目的很清楚,那便是讓潛藏的敵人都浮出水面。也如太子所料,楚王最終ting而走險,便是二皇子……即使當初他沒有提出二皇子,二皇子也會尋機出頭的。
皇家的孩子,便是表面上老實本份,內里又真能老實幾分。
二皇子那人心計也不算淺。只是以前總是被太子壓制著,再加上其母不僅無法相助于他,而且還在宮內中了皇后呼柳妃之計。以至二皇子不得不選擇沉默。可以說他給了他機會,也可以說二皇子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
他心中清楚,二皇子心中也清楚。
今日他隨二皇子入宮,楚王身邊跟著諸葛謹。他們四個,與其說冰釋前嫌,共同御敵,不如說各取所需。
最后二人達成一致。先共同抵制太子翌返城一說。言令說是有人故布疑陣,目的自然是讓錦陽更加混亂,好借機渾水mo魚。至于mo什么魚……想來對百姓們不需解釋過多,至于明白的,自然也不必解釋。當時諸葛翊和諸葛謹是沒有開口的。
二皇子和楚王便定了口頭協議。
至于皇位的最終歸屬……諸葛翊笑笑。
深夜的皇宮,顯得有幾分死寂,幽幽的冷風中,諸葛翊不由得想到云歌。沒有他陪在身邊,也不知她能不能睡的安穩,只是今晚想要回府卻是難事,不管是二皇子還是楚王,似乎都不放心他出宮。
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委實敏感。
便是他無意皇位之爭,可是承元王府的祖輩,大家心里都是清楚的。
如果不是他早有安排,也許楚王會把他滅口也未可知。只是如果他出事,楚王自然也無法逍遙。所以楚王不得不壓抑怒氣。便是眼中似猝了火,也只能與他笑臉相對。至于阿謹。想到諸葛謹,諸葛翊不由得一聲輕嘆。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他和云歌,所以他寧愿泯滅良知,不顧承慶王府的名聲,便這么不管不顧的相助楚王。
便是楚王僥幸勝了,于他來說,又能有什么好處。承慶王府己經是三王府之尊,難道還能更加尊貴些。
便和承元王府一樣,不管誰最后當了皇帝,總不會怠慢了他們二府的。
可楚王若敗。
不管最后誰登基為帝,必不會輕饒了他去。
公然的相助敵首,這可是重罪。
可他勸了幾次,諸葛謹卻只是對他冷言冷語。
有一次甚至放肆的說如果他將云歌交給他,他便乖乖回府,再不插足此事。
他當時也是大怒,云歌是他的妻,他如何能讓男人這般輕怠的說她。他調頭便走,從此后,與諸葛謹算是相逢陌路。
還有夏挽香之事。
夏挽香哪里挨得住刑獄酷刑,不過打了幾鞭子,便竹筒倒豆子的將一切交待清楚。
原來幾年前,她并不像對他所說的是被人欺負了,不得不搬離此處。卻原來是她隨著一個男人走了,那男人他也是認識的,算是他的同門。是個紈绔子弟,因家中殷實,出手很是大方,在同窗中也是很有些好名聲的。
銀子買出的好名聲。
只是他并不喜那樣的人,所以與他相交不深。師傅死后,那人便對夏挽香表白了,她不顧重孝在身,竟然跟著那人而去,只是最終卻發現,那人家中早己娶有妻室,這點諸葛翊倒不意外,家中殷實的,多數都早早娶妻。
而他對夏挽香,不過幾月便失了興趣。夏挽香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自然哭鬧不止,那人被鬧的多了,便棄了夏挽香。
她無親無故,又無謀生的手段,想要賺銀子,自然只能做些下賤活計……
其實如果夏挽香自愛些,完全可以做些繡活度日,可是她自幼也是被嬌養的,自然吃不得那種苦,所以并沒有猶豫多久,便開始行那下賤活計……想到自己拿到刑獄送來的供狀,這些話入目時的心情。諸葛翊真是悔恨,當初自己在師傅面前不該點頭的。即無愛,無情,便不該輕言承諾。
后來,她遇到一個男人。她稱他為‘貴人’。對于這個貴人,她只說年齡看上去很年輕,只是生的什么樣子,卻是不清楚的,因為那人很明確有告訴她,他是易容的。若夏挽香想見他的真顏,需替他做成一事。事成后,不僅能得他真顏相待,亦可接她入府。
夏挽香自然滿口應是。
然后便按照那人所交待的,與承元王妃結實。二人算是一拍即合。
開始聯手暗算諸葛翊……后來承元王妃甚至向鋮帝請旨,夏挽香知道后,想著如果能當世子妃,便可享一世富貴。這似乎比隨那人入府只是當個妾室強上許多,所以便真的生了嫁諸葛翊之心。而且她此時是真的發覺出諸葛翊的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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